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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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两下,眼神开始变得灼热起来,带着执拗的野性,而他的伤上身缓缓朝流茧靠了过去……
“等…”眼看着彦柏再一次靠过来,流茧开始手舞足蹈起来,忙乱间紧紧捂着嘴巴。“等、等一下!”
“我、我有话要说!”
“你、你、你……”
彦柏越开越近,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脸上,流茧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现在,两人之间的距离十分微妙。
只要任何一方在往前一点点,那点距离就要被打破了。
看到流茧手足无措的样子,彦柏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没办法,这样的流茧实在是太可爱了,让人忍不住想要邪恶一下下。
单手环过她的腰,轻轻一带便将她桎梏在怀中,他低笑着,在她的耳边缓缓吐上一口热气。“你什么?”
异样的电感立刻游遍全身,似乎是在麻痹敏感神经。
流茧不禁僵直地挺起背,依旧捂着嘴,摇了摇头。
“你什么?”他有一次反问,凝白地指腹在她的脸上两回游走,眼中弥漫着暧昧的雾气。
她咬紧牙光,拼命摇头就是不说话。
豆腐可以被一再吃,但是吧哪能接二连三的吃呢,况且某人接过那么多次吻,到现在都还不会换气。(废话,没次都是被动的,哪里有学习的机会,摆明了只能被吃。)
“真的不打算说下去吗?”环在她腰间的手似乎躁动起来,开始沿着后背的线条慢慢的游走。
这下,流茧如惊弓之鸟,立刻挣扎起来。“我说!我说!我说!”
“你不能老…这样……欺负我。”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个字音几乎听不到,而且她的脸一阵绯红,比起先前还要红艳上几分。
彦柏不由地笑出声,调侃道:“可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流茧索性整个人钻到彦柏怀里,不再多说一句话,谁让她理亏呢。
他不过是在玩弄你(1)
于池沐寒的明日之约,完全被流茧抛之脑后,再说她也没答应。
转眼,一个星期的时间就这样悄然而去。
“我是他的未婚妻。”流茧刚进门,就听到这样充满挑衅的话语。
莫芯穿着宽松的睡衣,固定在肩上的丝带偏斜,精美的锁骨裸露出来,上面缀有泛着浅色红晕的斑点,就像是一颗颗香甜的草莓,发丝凌乱地贴在耳际旁,还点着水珠,显然是刚刚沐浴过。
而地面上,内衣、内裤,男士女士,胡乱扔成一片。
流茧怔了怔,就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不由地开始寻找彦柏的身影。
这个时候,彦柏刚好从浴室中出来。他下身穿着一条热裤,上身裸露着。他的身材极好,线条完美的腹肌,小腹平躺没有一丝赘肉。
然而,在他的身上,流茧看到了跟莫芯锁骨上类似的痕迹。
“你回来啦!”语气依旧是那样的温和如水,眼中没有一丝的波澜,仿佛在说一件极其自然的事情。
轻慢的态度,就像是出轨的丈夫在对温良贤惠的妻子下最后的决判。
流茧紧紧屏住呼吸,生涩地吐露出两个字眼。“你们…”
“正如你所看到的。”他轻描淡写。
浑身陡然一颤,向前迈开的脚步有些虚浮,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在及时稳住重心。
她凝视着彦柏,久久地望着,试图从他眼中捕捉出一丝的不自然。
可是,没有!
那双柔软流动的双眸,依旧像赤道沙滩沿线的海洋,清澈而温暖。
为什么,突然间她觉得好陌生好陌生呢?
似乎在那柔软流动的眼底,流动着不易察觉地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缓缓垂下眼帘,长而卷翘的魅人长睫毛敛去了眸中的光芒,仿佛试图掩去自己眼中那份太过明显的思绪。
很快地,流茧宛然轻笑,如玛瑙般漆黑的眼眸里,荡着恍惚的迷离,让人看不真切。“然后呢?”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就像是往日的轻烟,悄然落在彦柏的心田。
眸心紧了紧了,但是,下一秒便把所有的思绪敛起。
他不过是在玩弄你(2)
“然后!”莫芯挑起眼角,樱唇嘲弄地抿起,仿若听到天底下最滑稽的笑话。
转而,杏眸微瞌,冷笑道:“请你离开!”
“然后呢?”流茧依然笑着,口吻依旧清淡缥缈,就像是阳光下多彩的泡沫。
莫芯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了过去,打开门,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不送!”
姣好的容颜上,依然保持着优雅的笑容,轻然地姿态,仿若是在面对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流茧柔声低语。“然后呢?”
莫芯被流茧优雅从容的态度触怒了,五官狰狞起来,言辞也犀利起来,怒喝道:“滚!”
可是,流茧不为所动。
目光平静地看着莫芯,迈着碎步施施然地朝她走了过去。
站定,伸手,替她拉了拉划落的丝带。“好了!”听她说话时的口吻,似乎对自己的举动很满意。
当然满意了,正好遮住那扎眼的玫红色痕迹。
莫芯怔了怔,不明白流茧这样的举动算什么意思。但是,她觉得恶心,非常非常恶心!
杏眸里溢满了厌恶,唇角轻蔑地勾起,不屑地轻哼一声。“我突然发现你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
顿了顿,瞟了一眼流茧,眼神更加的嫌恶。“那便是死皮赖脸,这样独特的气质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难道柏怎样都甩不掉了你。”
说到这,似感叹西摇了摇头,脸上的笑意更加轻蔑。“你,就像是那狗皮膏药,死命地往上贴。”
“真不知道该说你傻呢,还是下贱!”她咬重最后两个字音,蓦地对上流茧,似挑衅又似讥诮。
在她眼里,流茧就是下贱!
流茧不以为然,唇角噙着一抹如樱花般细致柔软的笑容,可是在那深深的眼底却是一片肃然和漠然。
轻柔的视线缓缓落在彦柏身上。
那眼神似乎在说:她都这么数落我了,你会是怎样的反应。
他,半靠着沙发,单手随意地搭在垫背上,另一只手则托着下颚,唇叫较有兴味的抿起,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流茧。
似乎眼前所发生的事情都于他无关。
他不过是在玩弄你(3)
她,迈着优雅的步子,不紧不慢地走进屋内,随便拣了张椅子坐下。
唇边始终保持着淡雅的笑容,黑如墨玉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莫芯,慢条斯理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她刻意停顿了一下,抽空看了一眼彦柏,继续说:“这是我家。”随意撩动散落直腰间的长发,漫不经心道:“请问,你哪来的权利赶我走?”
“即便是柏,也没有权利赶我走,何况你仅仅只是他的未婚妻。”
眸心骤然敛起,脸色随即沉了下来,盛怒的气息在莫芯身上蔓延,握在手中的梳子随着“嘣”一声响折成两半。
她引以为傲的身份,就这样被流茧毫不犹豫地踩在脚下,狠狠践踏。
下意识地朝彦柏看去。
她察觉到,虽然他极力掩饰,但是他的视线总是情不自禁地投射到流茧身上,而且眼神是那么的眷恋,那么的温柔。
不由地,她冷然一笑。
难道,他还没看清流茧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吗?
凭什么她可以任意践踏他人的自尊,凭什么她可以任意蔑视他人,明明品质是那么的恶劣,却依然被他所深爱,凭什么,凭什么!!!
为什么,只要属于她的,流茧就会来抢,而且手段那么高明,竟然没有一个责怪她。
不!说什么,都不会让流茧再拥有不属于她的人。
她要摧毁,彻底的摧毁!她要她从彦柏的世界中彻底消失,彻彻底底的消失,不留一丝痕迹。
想着想着,莫芯的怒气消了。
转而,对着流茧轻蔑地冷笑,杏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地阴狠。“你以为,我们这么做,是在逼你离开吗?”
停顿了一会,“或者说,你认为这其中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那所谓的真相。”
流茧心中一惊,心事似乎被莫芯说中了,没由地开始慌乱起来。
“哼!”她不屑地冷哼一声,“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让我们这么大费周章。”
“我告诉你,你只不过是他手中的玩物!现在,他玩腻了。如果你有自知之明的话,最好立刻消失。”
他不过是在玩弄你(4)
忽然,流茧觉得莫芯笑得好扎眼,轻蔑讽刺的话语好刺耳。
不由地抬起眼帘,将视线投递到彦柏身上,试图从他眼中找到一丝的异样。
可是,看了许久,什么都没发现。
挺了挺身子,优雅而精致地眉心轻然蹙起,长而卷翘的惑人长睫毛敛起,仿佛试图隐去眼中过于明显的思绪。
“不相信吗?”莫芯妖娆地笑着,眼中弥漫着妖冶的神采,一声不屑的冷哼从鼻翼中流溢出来。
从流茧眼中捕捉到一抹慌错,她笑的越发灿烂。“或许听完这个之后你就会信了。”说着,从手提包里拿出一直录音笔。
“……我倒是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让你流连忘返。”
这个声音森冷如斯,凌然间透着傲视天地的强势。
池沐寒的声音。
流茧下意识地咬了药嘴唇,屏住呼吸继续听下去。
“…只是女人。”轻描淡写的语句,风轻云淡的语气,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哦?只是这样吗?”
听口气,似乎对彦柏说的话存在着一定的疑虑。
……
长时间的静音之后,忽然传来一阵笑声。
流茧听得出来,那是池沐寒的笑声。
“看来,这个女人比一般的女人值得研究,否则你也不会花三年时间去玩弄。”
“…确实值得研究!”模棱两可的回答。
言下之意,便是值得花时间去玩弄。
接下来还说了些什么,流茧根本听不进去,耳边嗡嗡嗡地直响,在脑海里盘旋的只有玩弄这两个字眼,其他的什么都想不到。
玩弄,多么可笑的字眼啊;
玩弄,多么轻巧的字眼啊;
玩弄,多么讽刺的字眼啊;
玩弄,多么伤人的字眼啊;
玩弄,多么多么多么……
看到流茧自然流露出来的悲伤神情,莫芯笑得更加开心。
那天,她无意间中听到彦柏和池沐寒之间的谈话,原本只是想录下来以后慢慢缅怀,没想到录下来了这么有趣的谈话。
可是,看到彦柏神色紧张心疼的样子,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敛起,眼神变得更加阴冷。
他不过是在玩弄你(5)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流茧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是这样?”
她的声音轻柔如丝,就像是春季里飘然洒下的细语,悄无声息地落在彦柏的心田。
从彦柏的眼中,流茧只看到绝然。
看到一个打不开的死结,乱七八糟地宁扎在一块。而在那个死结的周边,一层有一层寒冰结起,然后并是像金刚石那般坚硬的城墙破土而出。
流茧不禁勾唇,笑了。笑的那么无力,心中一片黯然。
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觉得呼吸困难,好像有一双无形中的大手插着她的径自,忽紧忽松。
“你以为,这是在保护我吗?”
“你认为,这是我想要的吗?”
“你觉得,这样做我会开心吗?”
“你感觉,这样做我会过得安稳吗?”
她一句一顿,双眸紧紧凝视着彦柏,唇边的笑容一点一点扩大,优雅而又飘忽,看起来那么的不真实。
他的心在跟着一点一点收紧,不能自主。
“不!你错了!你所认为的,你所认为的,你所觉得的,你所感觉的,都不是我所要的。”
说着说着,流茧缓缓站起身,缓慢地朝彦柏走去,短短的几步路程,却像是一条无边无垠的道路,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
明明近在咫尺,感觉上却是那么的遥远,似乎远在天际。
看得着,碰不到。
她,深吸一口气,柔柔唤着他的名字。“彦柏。”像孩子般低喃的话语随之从舌尖流溢出来。“我只要你!”
语气那么的无助,但又那么的坚定,毋庸置疑。
“没有了你,我不会开心;没有了你,我不会安稳;没有了你,我没有安全感;没有了你,什么都是空谈。”
“对我来说,只要有你,就有一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难道,你就忍心让我失去全世界,像行尸走肉一样活着吗?”
嘣!是心弦绷断的声音。
彦柏紧紧屏住呼吸,心在颤抖,余音在回荡。
胸口闷闷的,生疼生疼,就像是有亿万只蚂蚁在啃噬,一点一点,毫不留情。
他不过是在玩弄你(6)
内心在挣扎,理智在崩溃地边缘。
扯了扯嘴角,想要说些什么。沉呤了半响,最终没能发出一个字音。
不是没话说,而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她紧紧地凝望着他,不放过他眼中流露出来的一切。
他久久凝视着她,想要把她的模样刻在骨子里。
忽然间,莫芯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似乎他们两个之间再也容不下第三个人,深情对望的两个人就像是艺术家穷尽毕生多雕刻出来的雕像,那么的完美,彼此之间不可或缺。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彦柏缓缓出声。“茧!”
他的声音低哑深沉,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