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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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流茧就在这附近。只不过是被人群遮挡住,安佐然看不见罢了。
没过多久一道黑影挡在身前,他的气息急促,晶莹的汗水顺着侧脸完美的轮廓滑落下来,滴落在地上,飞溅起零星的水花,眸中闪现着紧张后沉淀下来的气息。
她的视线若有似无的略安佐然,继续喂着广场上的鸽子,好似站在她身前的人只是一抹空气。嘴角悄然漫起,水眸有萦绕着淡淡的雾气,带有一丝轻慢的邪气。
安佐然怔了怔,忽然发觉自己越来越不了解流茧,这样带着邪气的她还是第一次看见。
以往,她淡然,像一潭平静的湖水,既然狂风四起,暴雨连连也不会有所变化。然则,今天的她,邪魅冷傲,就像古希腊里的女神。
陡然间发现,其实自己根本就没了解过她。
总感觉她像一个谜!无论你怎样解析,总是会有新的问题滋生出来。除非她自行暴露,否则真的很难很难揭开谜底。
所以,她对他而言,是致命的诱惑,欲罢不能。哪怕是头破血流,也要昂首阔步地前进,非要达到顶点不可。
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邪气,淡淡的,犹如轻烟般飘渺,却令人感到莫名的压抑。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前奏,又像是漫天飞雪的寒冬,寒气逼人。
安佐然不由地皱起眉,他知道流茧是故意引他靠近。可是当他靠近的时候,她却一直这样沉默着,完全不去提及自己的目的。
明明四周喧哗声不断,可是在她的周身只能感觉到静谧,怪异的静谧,就连呼吸也能听得见。
准备跟我到什么时候
阳光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洒落下来,地面上映衬着斑驳陆离的影子,在秋风中摇曳生姿,像是在谱写一曲华美的乐章。
等待了许久,仍然没见流茧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安佐然也不督促或者追问,而是选择坐在旁边的石凳上,静静地等。
余光瞟到安佐然坐下,嘴角的弧度上扬了几分,身上那股邪魅的气息越发的浓郁。此刻的她,像是专门在夜间出现的妖姬。但是,她又显得那么纯净,像极里由雨露滋养的水莲。
完本两种相互矛盾的气息,在她的身上却是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看不出一丝的杂糅,一切浑然天成,仿若与生俱来。
空气中弥漫着诡秘的气氛,淡淡的,放肆地弥漫着……
过了许久许久,流茧才缓缓开口。“准备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她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更加讨厌去猜想别人的想法。所以,安佐然一直跟在她身后的举动实在是令她恼火。
现在,她开口问了。
要的,就是一个明确的答案。
安佐然怔了怔,过了好一会儿,仍然没有开口回答的意思。【炫】恍【书】然【网】间产生了错觉,好像眼前的流茧并非流茧,只是一抹影像,飘渺虚无,随时都会消失。
“准备跟着我到什么时候?”流茧再一次提问,眼睑微敛,那股邪魅的气息越发的令人压抑。
安佐然再一次发愣,总觉得眼前的流茧并非自己所认识的流茧,完全没有回答的必要。
又等了许久,回答她的只有空气的回声。
似乎被无视了,为此流茧只要扬眸笑了笑,“既然你回答不出来,那么别跟着我。”眸心的波光恢复到往常一样的淡然。
说完,欲转身走人。
却被安佐然抢先一步挡在她的身前,精致优雅的眉心微微蹙起。
这样的流茧才是流茧,那个淡然的眼神才适合她。以前他觉得那样的她不真实,可是现在他觉得那样的她最真实。
所以之前她问话他都不回答,因为在他眼里那样邪魅冷傲的她不真实,像幻化的泡影,飘渺空灵,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
他讨厌那种不真实的感觉。
真实的我吗?
因而,当流茧恢复到往日的神态的时候,他的内心抑制不住的兴奋。
“你到底想怎样?”
安佐然听得出流茧平静的语气中有着细微的恼火,削薄的唇角不由地扬起。
看到安佐然莫名其妙的笑了,流茧心里越发的窝火。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他。她总是没多少的耐心,好像无法控制导火线的长度,随时都会爆炸。
站了好一会,没听到任何的回答。
流茧不着痕迹地深吸一口气,优雅的容颜上浮现起一抹妖娆地笑容,如黑珍珠一样华光流溢的眸子里带有淡淡的邪气。“如果你无话可说,请你让开。”
安佐然眸一紧。眼前的流茧又变得邪魅异样,明明她就活生生地站在眼前,可是他还是觉得不真实,心里某个地方空洞洞的。
“既然你无话可说,请你别挡道。”
“我要真实的你。”安佐然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
流茧不由地一愣,讶异地抬眸对上他,既而肆意地笑了。“真实的我吗?”她喃喃细语,言语之中透着几丝茫然。“请你告诉我,真实的我是怎样的?”
安佐然一时语塞,眸心一点一点的收紧。双眸紧紧地凝视着流茧,那灼烈的眼神像是要将她看穿了一般。
“高兴的时候会笑,难过的时候会哭,生气的时候会撅嘴,满腹苦恼的时候会找人倾述。”
“高兴的时候会笑,难过的时候会哭,生气的时候会撅嘴,满腹苦恼的时候会找人倾诉。”流茧重复着他的话语,轻笑着。
“难道高兴的时候不笑,难过的时候不哭,生气的时候不撅嘴,满腹苦恼的时候不找人倾诉就不是真实了吗?”言语之中夹杂着些许的无奈和感叹。
安佐然再一次哑口无言。
他扪心自问,流茧说的那些是真实。
毕竟每一个人的性格不一样,并不是每一个人都纯净地像一张白纸,也不是每一个人都生活在阴郁之中。
“无话可说了吗?”流茧依然轻笑着,只是笑容里蕴藏了少许嘲讽的意味。“别自以为是,不是每一个人都按照你所设定的轨迹行走。”
明天回公司上班吧
“按照内心的真实想法。”在流茧说出那翻话的同时安佐然也说出这么一句话。
“哦?”流茧较有兴味地轻哼一声,唇边荡起浅笑。“难道说高兴的时候不笑,难过的时候不哭,生气的时候不撅嘴,满腹苦恼的时候不找人倾诉就不是内心的真实想法了吗?”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忽然之间安佐然不知道该怎样解释自己话语中的含意。
不过他发觉,无论自己说什么,流茧都有办法曲解他的意思,总能将他的思维带走。她总是能掌握话语的主动权。
“不是那个意思,那个哪个意思?”她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安佐然,继续纠结着那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安佐然无奈地叹息一声,感觉自己被流茧耍得团团转,正色道:“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很清楚。”
随即,又道:“明天回公司上班吧。”为了避免流茧继续纠结那个话题,他直接转移话题。
或许是怕流茧误会,又说:“没有任何附带条件,我是诚心诚意请你回公司上班。”
“为什么?”她警惕道。
他知道,自己前后态度差别很大。之前,他是抱着看戏的心理想将流茧留在身边。现在,他只是单纯地想要将她留在身边。
在她消失的这几天,他已经完全认清自己内心的想法。
他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或许那便是爱。
“我义务为公司留住人才!况且你是真心喜欢珠宝设计,为了你的喜欢,请你留下来。”
流茧怔了怔,对于安佐然挽留的说辞,她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拒绝。他说的没错,自己是真心喜欢珠宝设计。之前由于彦柏的阻扰,从而让她对珠宝设计更加的执着。
可是后来,她隐藏私心,定下那样一个赌约。从而伤害到了沈冰彤,突然间她才发现自己根本不是那么热衷珠宝设计。
再后来,她想要回到公司,是因为彦柏的突然转变,想要从珠宝设计公司入手,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端倪。
从头到尾,她进入珠宝设计公司都是带着目的。
我会对你做什么
所以……
“所以,我就要回去吗?”漂亮的眉睫轻挑,明眸中闪动着别有意味的笑意。“可是,怎么办呢?”她像孩子般地低喃,淡淡的语气里透着几分无助。
“我比较热衷于自己创办公司。”
她顿了顿,“不过,这条道路似乎布满了荆棘。总是有人想要扼制我这个举动。”
听到流茧这么说,安佐然提起的那颗心稍稍放平了一点,试探性的询问。“那么,你准备怎么办?”
“看着办!”流茧并没有正面回答安佐然,而是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至于到底怎么办,就由他自己猜去。
“你的意思是说,你不接受我的邀请吗?”得出这个结论,安佐然心里一惊,内心没由地慌乱起来。似乎此刻只要一撒手,流茧就会从他的世界中消失。
语气不由地强硬起来,“不管你拒绝还是接受,明天必须到公司上班。”
“我若不呢?”挑衅般地对上他的眼,眼帘微垂,透着几分阴鸷的气息。
“你猜!”他将问题抛回给流茧。“我会对你做什么?”嘴角,忽然浮起一抹深味的笑容,仿佛星辰流转变迁,在最辉煌的时刻折射出来的绚烂。
“一直这样跟着我吗!”反问的语句,却是肯定的口吻。
“啊啊!”他故意怪异的叫几声,感慨道:“都说了女人有的时候不该太聪明。”墨黑的剑眉向上一扬,眼神暧昧道:“到了晚上,我完全不介意跟你同床共枕。”
“是吗?”流茧风轻云淡地瞟了一眼安佐然,嘴边擒着惑人心魂的笑容,目光柔媚,撩了撩披散在腰间地秀发。
颇有风情万种的味道,在无形之中撩人心魂。
紧接着,又听到她说:“我也不介意再充当一回外科医生。”
眸心骤然一紧,一想到那天的情节,他就感到烦躁。“想成为我的女人就直说,何必这样暗示呢!”他故意曲解她话中的意思,暧昧不明道。
对此,流茧并未感到恼怒,依然淡淡的笑着。“原来,还有人这么期待着断子绝孙。”故意咬重最后四个字的字眼,眸中闪过一丝寒意。
她可是你未婚妻
“是啊。”忽地凑到流茧的耳边,唇息洒在她的脸上。“还有点迫不及待呢。”暧昧的雾气在他眼里弥漫,带着一丝浅浅的迷离。
这一回,他一定要把流茧留在身边。即使被讨厌也无所谓,他只要她在身边。反正现在已经被讨厌了,再被多讨厌一点也无所谓。
最起码,讨厌也是一种情感。再怎样,也好过淡漠。
“不如我们现在就找个地方实行。”
流茧本能的后退几步,跟安佐然保持安全距离,轻描淡写地瞟了他一眼。明眸中波光流转肆溢,从恼怒到恼火,又从恼火到平静,最后直接转换为淡漠。
转而,她被后身去,迈开步伐。“想跟就尽管跟着。我能甩掉你一次,就能甩掉你第二次。”她的语气很轻,不带一丝的感情,像是往日的云烟悄然落在安佐然的心田上。
凝眸盯着流茧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或许是苦涩跟无奈吧。
“除了一直跟着你,我还有别的方法。”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随着秋风凉凉飘来。
流茧扬了扬唇角,眸心里满是嘲弄,不以为意道:“是吗?”
“这个时间小彤应该很无聊吧。”
眼瞳骤然一紧,流茧蓦地转过身正看见安佐然最着他轻轻微笑。他的眼眸深幽如夜,他的唇角浅笑淡然。仿佛有晶莹的月光轻洒在他身上,映照出无与伦比的贵族气质。
这一回,不得不说安佐然威胁到流茧了。
一直以来她不肯回公司的原因,就是沈冰彤。之前她已经无意识地伤害沈冰彤一次,不想再有第二次。
不过,令她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拿自己的未婚妻要挟她。一直认为他不会伤害沈冰彤,那个温婉娴静如清莲的女孩。
对视良久良久,“卑鄙!”这两字几乎是从她的牙缝里蹦出来。然而下一秒,眸中的愤怒转化为淡然,眼睑微挑。“她可是你的未婚妻。”
她似在提醒,又似在警告。
看到流茧的反应,安佐然知道自己把希望寄托对地方了,于是风轻云淡道:“我约自己的未婚妻,又有什么不对呢?”
我脸上有东西?
嘴角,忽而漫不经心的上扬,仿佛这一场看似要挟的赌局,他俨然是胜利者。
可是,安佐然并不了解。
流茧就是流茧!她向来不接受要挟,上上次是这样,上次是这样,这一次同样不会接受。把她逼急了,她宁可从这个城市消失。
正当两人对视期间,一道柔和清丽的女生突然介入,打破了这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诡秘的气氛。“流茧!”
只见沈冰彤从不远出快速走过来,“你怎么在这?”言语之中有着难以掩饰的惊异。“我去公司很多次,都没见到你。”
“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在大街上遇见你。”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流茧的身上,似乎根本就没看见安佐然。
流茧怔了怔,随即道:“我已经辞职了。”优雅的容颜上漫起往日惯有的笑容,淡淡的,像是黎明的第一道曙光。
“为什么辞职?我在佐然的办公室里看过你的作品,虽然我不是很懂,但是我能感受到你对珠宝设计的喜爱,也很喜欢你的作品。”水润的眼眸中满是不解。
流茧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过沈冰彤的出现还真巧合,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好像算好时间,在最恰当的时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