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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夫君在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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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就靠这个也想出逃?这东西寻常人家哪里敢要,不给你告发都算好的……真是个白痴啊。

    “唉,我怕了你了。”墨尘砚拍拍脑门,“黑熊,给美公子些北国的银票。”

    “好。”黑熊不由分说,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够吗?”

    “这……我怎么能白受你们的恩惠。”伤狂苦涩一笑。

    “怎么说白受,你把这珠子给我不就好了。就当我这是当铺!”墨尘砚僵硬地笑着。哪里的当铺敢有胆子收这个,也就自己这败家玩意儿才做这个买卖。

    “啊?好。”伤狂天真地笑着,从内袋中掏出一把玉珠来,“都给你吧。”

    “噗——是有多少?”墨尘砚眼如铜铃一般盯着伤狂手上的玉珠,一阵“狂吐”。黑熊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

    “我也不知。”伤狂仓促地答道,然后四下看着,“有没有钱袋?”

    “这儿,这儿!”黑熊最先反应过来,一举跳到伤狂身边,将自己腰间别着的织布钱袋大口一开,兴奋地盯着伤狂的手。

    伤狂也不停留,掏了几下,便是把自己布袋中的玉珠尽都放进了黑熊的钱袋中。

    墨尘砚本想出言阻拦,但一想对方如此单纯甚至蠢钝,带着这珠子也不安全,便是索性让黑熊胡闹去了。

    交出珠子,伤狂也是心安理得地收好了银票,对墨尘砚作揖道:“多谢殿下,伤……在下感激不尽。”

    “他日等我摆脱了厄运,定当报您今日雪中送炭之情。就此别过。”伤狂说得慷慨激昂。

    而墨尘砚却是张着嘴巴看着伤狂一副清秀的模样,“……你就这样走?”

第四十五章:千水() 
似是而非的真相,需得拨开云雾,一探究竟。

    伤狂茫然地回应着他,“怎么了?”

    墨尘砚摆出一副“当我没说”的神情,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伸出双手。

    伤狂正要退步,却发现墨尘砚只是在捻揉自己的头发,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自己虽然淋了雨,有些落魄的模样,却仍是白净寻常,没有乞丐的形象。

    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之后,他反倒不急了,站在那里让墨尘砚随意揉乱自己的青丝。

    墨尘砚满意地笑着,“啊,这就对了,乖,别动。”

    正此时,墨尘砚映在伤狂眼前的手一闪开,伤狂竟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白衣男子行到了巷口边。

    “嘶,千水。”伤狂惊讶地唇瓣一动,心中一阵乱跳。

    见千水还未侧过身来看,他立时灵机一动,也不知哪里来的蛮力,一把抓住墨尘砚靠在墙上。

    “唔!”墨尘砚一个重心不稳,整个身子都爬在了伤狂的身上。本就比伤狂高壮的身子,更是将他包裹在了其中。

    巷口站着的千水听见动静,立即转过头来,但见是两个乞丐在巷中行龙阳之事,一时尴尬。

    黑熊本是要问墨尘砚怎么了的,可他却是一眼看到了千水,不禁回看过去,眼睛一瞪,“什么人?”

    “哦,小兄弟,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人。”千水见巷中还有其他人,一时缓了尴尬,问道:“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这么高,长得很清秀的人?”

    “大概还穿着冕服。”千水补充道。

    一听这话,面对着伤狂的墨尘砚坏坏一笑,小声道:“小子,是不是你?”

    “拜托……”伤狂的目光焦急而慌乱,他好担心会这样被千水带走。

    “没见过。”黑熊面色一阵茫然,“那是什么人?”

    “没什么。”千水略显失落的转过身去,走了。这是距离北禁城最近的渡口边最后一条巷子,可狂儿仍是不在……他会上哪里去?莫非他决定走陆路?

    黑熊在巷口偷偷地看着千水,直到他飞身而去,黑熊这才溜回来,拍了拍墨尘砚的脊背,“好了,少爷,他走了。别抱着了。”

    “哈哈。”墨尘砚站好身子,看着面色绯红的伤狂一通大笑。

    伤狂慌乱地道:“多谢二位相助。就此别过,来日有缘定当报此大恩!”

    说着,他就匆匆跑了。

    墨尘砚抬起的手只好搔搔自己的头发,“唉,这家伙。”

    “好了,少爷,我们也快走吧。”黑熊扛起包袱说道。

    “好,你去前面备辆马车,咱们去平洲。”墨尘砚一抬手,黑熊立即应声跑了。

    而此时正在北禁城上方的千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刚才见得那少年,怎么会一身华服与两个乞丐在一个潮湿阴暗的巷子呢?

    貌似地上还有两个包袱……

    啊,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想到这里,千水立即掉头加速回去。

    墨尘砚转身看了看伤狂总时不时留意的竹筐,闲着无事,他好奇地走向竹筐,抹了抹下巴,犹豫着要不要看。

    正所谓知多命忧愁,到底要不要看?

    “咳,看一眼没关系吧。”墨尘砚四下环顾了一圈,确认无人之后,摩拳擦掌一番,一吸气,将竹筐拿了起来。

    “我天,冕服?”墨尘砚将竹筐丢在一边,拿起冕服来细细看,他瞧见冕冠上有九个小孔,不禁咂咂嘴,“这还是个九旒冠。”

    说着,他将除去九旒的冕冠戴着了头上,孩子气地笑了。

    “狂儿?”千水刚到巷口,就看见一个穿着土服头戴冕冠的人蹲在墙角边,一时兴奋,“唰”的一声窜到墨尘砚身边,就是一个肩拍。

    “啊!”墨尘砚吓得翻身倒地,回眸一见是人不是鬼,这才松了口气,没好气地道:“我去,官人,你要吓死人啊!”

    “你!你不是狂儿?”千水四下看着,“他在哪?”

    “我怎么知道。”墨尘砚将九旒冠丢在一旁,拍拍身上的泥水站了起来,“大爷的衣服都让你弄脏了,喂喂喂,你要干什么!啊!”

    墨尘砚的衣领一把被凶狠的千水扯住,千水沉声喝道:“你最好赶紧告诉我,不然我让你再也走不出这个巷子!”

    “……好凶啊。”墨尘砚摆出一副楚楚可怜地模样,“人家好怕怕。吓得想不到了。”

    “哼。”千水丢开墨尘砚,堵住他的出路,喝道:“好好想!”

    墨尘砚偷偷看了两眼四下张望的千水,默默地将自己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悄悄地放进了口袋中。趁机还在手上抹了两把地上的泥水。

    做好这一切地墨尘砚站起身,对千水楚楚可怜地说道,“官人,我真的不知道。刚才那个官人就给我留了几件衣裳,说让我别告诉别人他来过,然后就跑了。”

    “真的。”墨尘砚一双水汪的大眼睛就这么瞧着千水。

    千水看了一眼地上的冕服,又看了看面前一身土服的乞丐,似是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怀疑的。

    “那刚才那个锦衣的少年为何出现在此?”千水一见墨尘砚脸色变得难看,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破绽,追问道:“还有那两个包袱又作何解释?”

    “哼,别给我提那个杀千刀的黑熊。”墨尘砚气呼呼地说道:“本来说好今日要和我私奔的,结果他又临时变卦,带着他的行囊回家去了。”

    “哼,你们这些有钱人,没一个靠谱的。”墨尘砚越说越激动,最后更是指着千水的鼻子说道:“那个官人是不是也被你抛弃了?”

    千水正要说话,他立即又抢过去话头说道:“我就知道一定是你抛弃了他。欸,有钱了不起吗?有钱就能随便欺骗人的感情吗?”

    千水面色一沉,他从未见过一个炎人这样啰嗦,像一个泼妇一般喋喋不休,他一刻也不想再此停留了——重要的是,伤狂已经不在这里了。

    想着,千水就要走。

    墨尘砚凯旋的笑容还没完全绽开,一道声音便是打破了这局面,“少爷,马车弄回来了!呃,呃……”

    黑熊还没跳下马车,那声音便已是传入了巷中,当他行到巷口,看见一副别有深意的黑眸盯着他家少爷的时候,他傻住了。

    墨尘砚心中暗骂倒霉,面上却是一阵赔笑,“哈,被发现了。”

    “你是什么人?”千水边问着墨尘砚,边向马车行去,“你们莫不是狂儿的同伴?”

    说罢,他掀开帘子。然而,并没有他想要的人的身影。

    他不禁泄气看向墨尘砚。

    墨尘砚一副“被你识破了”的模样行了过来,笑盈盈地道:“官人,这真的是巧了。我二人离家出走,在此躲避府中人的追捕。”

    “黑熊是我的下人,我让他穿我的衣服引开那些人。你懂吧?碰见你要找的人,纯属是个意外。”墨尘砚这话半真半假,说得也是有几分心安理得。

    但是基于他前面的谎话,千水对他这番言辞也是不信。不过他却不出言辩驳,而是打算放了他们,借此找到伤狂。

    心下决定之后,千水摆手道:“算了,你走吧。”

    “真的啊?”墨尘砚一阵喜笑,屁颠屁颠绕过千水,“那我们就走了啊。”见千水没有异议,墨尘砚放心地跳上马车,对千水摆摆手,“官人再见!”

    转而他对黑熊道:“黑熊,驾车!”

    墨尘砚话音刚落,黑熊便是挥起马鞭,扬长而去。

    千水冷哼一声,看着他们的马车走远。身子一跃,追了上去。

    另一边的伤狂此时已经到了渡口。

    渡口的兵力添了几倍,而且对过往人群挨个盘查,显然,千水已经事先来通过了气,让官兵们留意来此的人群,以求抓住自己。

    伤狂这样想着,不禁抹了两把墙灰在脸上,还特地将眉心狠狠地擦了一笔。深吸一口气,向关口行了过去,排着队。

    “……欸,今天这天儿真是诡异啊。”一个士兵咂吧着嘴。

    伤狂不禁竖起了耳朵。

    “哼,不知道了吧。”一个士兵得意地卖弄着,“那可是异象。这样的异象准没好事!”

    “啊?那会是什么事?”士兵们凑到了一起。

    “切,今儿是什么日子,你们不知道?”

    “什么?”士兵们茫然着。

    这时伤狂前面站着的队伍中突地有一个声音,道:“今儿是无伤大典的日子。北禁城的人都去了。官爷竟是不知?”

    伤狂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哦,忘了忘了。哈哈……”

    “那这异象,岂不是说那个无伤臣有问题?”

    “废话,不是他还能有谁。”一个士兵突地说道,“我们这是从北禁城刚调过来的,今天早上你们是不知道,大臣们都跪在地上请旨杀了他。”

    “说他是什么妖臣。”另一个从北禁城出来的士兵补充道。

    妖臣?妖臣……伤狂默默地听着,心中一阵刺痛。

    “妖臣?那岂不是北国之难?快杀了为好!”

    “哪有那么容易。”

    这时百姓们也不急着过关了,都现在那竖起耳朵听着,这可是国家大事!

    伤狂也是无奈地站在原地,等待着。

    “怎么说?杀了他还不是帝君一句话的事!”

    是啊,帝君若要杀了自己,自己还愁死不了吗?可他没有……

    伤狂不禁看向北禁城所在的方向。帝君是否在心心念念着自己,他卜了卦吗?他的决定是什么?那个吻,他是否会记得?

    “是啊,可是,有个人他来了,帝君杀不了啊……”

    “是谁?”众人见说话的士兵表情惶恐,不由也是捏了一把汗。

    “邪君!”士兵心有余悸地说道。

    “啊!他怎么来了?”

    邪君?

    伤狂愣住了。那不是千下吗?可是千水说,他从未出现过啊……

第四十六章:关卡() 
记得那年花下,深夜,初识谢娘时。水堂西面画帘垂,携手暗相期。 惆怅晓莺残月,相别,从此隔音尘。如今俱是异乡人,相见更无因。(《荷叶杯》韦庄)

    “当然是来救那个妖臣了。”士兵说得唾沫横飞,“你们不知道,帝君本来都把他刺伤了,可邪君把他救走了!我看着邪君抱着他从空中飞走的。”

    “你确定是三王爷?”

    人群中响起一道柔弱的声音,众人看去,原来是个瘦弱的乞丐。

    士兵一拍胸脯,“那当然,当时群臣都吓坏了,邪君更是说,谁在敢多说无伤臣一个字儿,他就血洗京城!”

    “是吗,那个无伤臣和邪君有关系……怕真的是妖臣……”

    伤狂已是听不进去了,若真是千下救了自己,那千水为什么要骗自己?千下又去了哪里?

    “好了,快查关吧!那个无伤臣跑了,二王爷说必须要找到他。”士兵催促道。

    “跑了?那官爷可是要仔细查啊!”百姓不再停留,他们也是迫切的希望可以找到那个无伤臣。

    “他长什么模样,我们也好帮着找啊!”有人说到。

    士兵一笑,“自然好了,二王爷就说他长得十分貌美,一眼就能认出他。十**岁的模样。”

    “这么年轻?”

    “欸,管他呢!快快快,都抓紧时间啊!后面的,排好队!”

    伤狂压低了头,跟着队伍,一声不吭地向前移动着。

    终于轮到自己了,他不由紧张地攥起了拳头,准备一口气走过去。

    “诶诶诶,别走别走,去,洗把脸让我看看你的模样!”

    洗脸?

    伤狂心中一紧,迟疑地看着士兵们身后的千河北脉。

    “欸,这小家伙怎么可能是呢。”突地一个士兵插了一嘴,“快不要浪费时间了,让他过去。”

    伤狂立时殷切地看向那让自己洗脸的士兵。他自幼没说过谎话,也不懂与人周旋,此时此刻更是一筹莫展。只盼着上天保佑,对方放自己过关。

    “啊,好吧好吧。快些坐船去吧。”士兵挥挥手,也是通情达理地让开了路。

    “多谢!”伤狂兴奋地就要过关去,然而就在他刚迈过关口之际,千水那熟悉地声音却是又再一次响起:“找到了没有?”

    伤狂的步伐不由得加快,但幅度又不能太大,令得千水注意到自己,所以走起来有些别扭。

    千水本是看着士兵,但后来突地绕着上船的游人环视了一圈,猛地,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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