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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夫君在北-第14部分

小说: 夫君在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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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帝君就向外步去,临了,他又回头叮嘱跟上来的币元,道:“就不用人跟着了。给孤看好承欢殿,旁人来了,就说孤还未起来,总之你看着说吧。”

    说罢,帝君身影一动,就使轻功飞出了币元的视线。币元摇摇头,每月十五、二十一,帝君都奇奇怪怪的,真是不知他在做什么。

    另一边,帝君飞身到了红楼。二话不说上了雪灵阁,见千水在门外坐着打鼾,满身透着疲惫,也是不忍心打扰他,小心地绕过他,敲了敲门。

    这一声叩门,令千水如惊弓之鸟一般突然颤栗了一下,汗毛悚立,跳起身来,睁开眼睛,一见来人是帝君,这才松了口气,“王兄,你吓死我了。你怎么来了?”

    千水揉了揉涩红的眼睛,他已经几日几夜没有合过眼了。

    “今日二十一了,午时已过,孤想千下他许是好了,便过来看看。”帝君说着,抬手将千水头上挂着的落叶取了下来。

    “什么?午时过了?”千水惊讶地看向日头,午时已过!他匆忙叩起门来,“千下!千下!”

    “……”无声。

    “王兄……”千水急了,看向帝君。帝君也被这一阵的沉默吓得有些不知所措了,他也跟着叩门道:“千下?你还好吗?千下?”

    “不行了,我得进去看看。”千水再也忍耐不住,就要破门而入。还不待帝君阻拦,门就开了——

    新读者:吉林省四平市读者(ip:122。143。*。*)……哇,居然有六个常驻读者了,哈哈哈哈。(咳咳,悄悄地说一句,没事了就给那页面点过来点过去,从第一章点到最后一章……凑点点点击……咳咳,这话悄悄地,过两天就删了啊。编辑看到了就当没看见吧…(?_?)…胤修的点击真的很弱)

第二十七章:谎言() 
并非每一个谎言都是邪恶的,也许撒谎只是为了让彼此更好的相处,让对方更开心的生活……然而,善意的谎言,却也深深地折磨着说谎之人的心。

    “不行了,我得进去看看。”千水再也忍耐不住,就要破门而入。还不待帝君阻拦,门就开了——当然不是千水,因为他还没碰到门。

    “大中午的,都吵吵什么?”门中走出一位穿着红衣,妖娆妩媚的男人,一双丹凤眼正含着笑意看着门外的二人。

    “你给你二哥吓死了!”千水猛地扑倒千下身上,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好了。”千下轻轻拍拍他的背,看了眼帝君,眉目之间已是明白帝君对自己的心意,点了点头,便没有多言。

    千水突然脱开男人,一拳击在男人的右肩上,佯装怒意地道:“你这该死的,竟敢戏弄你二哥!”

    “咳咳……”千下躬着身子一阵假咳,“二哥,你要打死你亲弟弟吗?哈哈……”

    “好了,既然千下你没事了,千水,你就回去好好睡一觉吧。”帝君转向千水,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时千下也注意到千水通红的眼睛,心疼地道:“是啊,二哥,你都在这陪了本王五天了,回去睡吧。”

    “那好吧,我也不跟你们客气,我真是困了。啊唔~”千水打了个哈欠,满眼含泪,“我这就走了。”

    “去吧。”

    帝君说罢,千水就奔着台阶走去。这时千下转过来,面对着帝君问道:“帝君,本王家的云狂还好吗?”

    “什么你家的,说话注意点。”千水突然回身笑骂道,又看着帝君,问道:“是啊王兄,狂儿如何了?”

    帝君扫过二人那关切的眼神,不由心中一沉,道:“他已经改姓为伤了,是唤作伤狂。至于他如何了……孤不知,孤已经几天没见他了。”

    “你,本王不是让你帮着照顾他吗?”千下面色有些难看。

    帝君眯起眼睛,道:“他过得应该不错,孤只是不知怎么面对他。”

    “你把他怎么了?”千下警惕地抓住帝君的肩头,红瞳瞪得斗大。

    “你想到哪去了,孤不是说过吗,孤在等一个人,那人不来,孤此生不近人色。”帝君略带愠色地说道。

    千下这才放开帝君,尴尬地咳了一声,问道:“那难道还有什么是你帝君无法面对的么?”

    “是啊王兄,我也是想不到会有什么原因,令你竟然连狂儿这样随和的人都不知怎么面对。”千水似乎也褪去了几分困意,好奇地打趣着。

    帝君摇摇头,突然他看向千水,问道:“千水,依你看,伤狂和他那个侍从关系如何?”

    “侍从?”千水一愣,“嗷,你说肆秦吗?关系挺好的,怎么了?你把他也放了吗?”

    “……”帝君沉默了。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千水追问道。

    千下想了想,突然问道:“莫不是你将他杀了?”

    “……”帝君默认了。

    “嘶……”千水吸了口气,眉头深锁。要问这伤狂和肆秦的关系,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从伤狂十岁开始,肆秦便是跟着他伺候,九年如一日,忠心耿耿,这次出宫“送死”,肆秦也是自己主动请缨陪行的。若说伤狂对他没什么感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狂儿知道吗?”千水问道。

    帝君摇摇头,“还不知,他已经连着几天叫人来孤的宫中询问……孤不知怎么与他说。”

    “啊,那就好,我们就骗他说……我们把肆秦送回嵇康了……”千水提议道。

    “……”帝君和千下都没有说话,显然,他们在思考着千水的提议。欺骗——真的是一个好方法吗?可是不欺骗,又怎么与他说出真相呢。

    帝君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千下,问道:“三弟,你说呢?”

    “……那就这样吧。”千下犹豫了一下,答道。他也是跟着伤狂和肆秦一路走来的,自然清楚二人这主仆关系非同一般,也是不知如何把这样的消息说于他听。

    “那好,孤就如此告诉他了。你们二人,可要一致口径。”帝君扫过二人的脸,见二人点过头,这才松了口气——心中的一块儿大石,终于是放下了。

    “帝君。”币元跪在地上,迎着迎面走来的帝君。

    “起来吧。”帝君绕过币元,推开承欢殿的殿门,“给孤的东西收拾收拾,今夜搬回御书房住。”

    “欸。”币元起身跟了帝君进屋。

    帝君从书案下的木屉里取出伤狂送来的信,舒了口气,将信封放进了怀中。起身道:“你这番叫人清理吧,孤去御书房坐着。”

    “欸。”币元躬身送驾。

    帝君出了承欢殿,便是直奔凤川路,穿过端迎门,顺着和仙路回了御书房。也不停歇,径直从偏门出来,往忘仙亭里一座,望着这九长池的湖水,心下舒坦。

    坐了一会儿,帝君从怀中取出伤狂的信来,解封,取出内中信纸,虚手一震,端详起内容来——

    吾之君上,伤狂近日三顾殿堂,不与相见,恐忧君心为政务所累,又逢旱季,若不注重休养,日长必生病患。帝君性孤冷,恐不与人相诉,又察宫中未设医署,伤狂惶恐,特此书信醒圣。

    既来北国,既为无伤,必是天命使然,伤狂自当竭尽所能,忠君之事,排君之难,分君之忧。望帝君惜身以为天下!

    ——伤狂

    帝君放下书信,望着清泉,不知心下是何滋味。这一纸书信对托问之事未提半字,反倒是对自己的身子关心非常……

    “伤狂……”帝君轻声喃喃着,闭上了眼睛……

    “小哥哥别走!”

    帝君步子一顿,这一声竟是令他砰然心动,他不由转过身来,蹲下去盯着这个令自己动容的孩子,那双蓝眼睛似乎有一种魔力。

    帝君心中无奈,他初学卦象,第一次为自己卜卦便是显示大凶之兆——说他十五岁会遭遇一场劫难,除非他去嵇康国救一个孩子。若是不来,他和那个孩子都会因为不同的原因死去,无極也无法挽救自己的性命。

    救了那孩子,若是孩子不开口留他,他们彼此都相安无事,自此无份;若是孩子开口挽留,那么二人必是一生纠葛。是福是祸,未可言说。

    “我来救你,是卦象指引,若你不开口,我们今生便不会再见,也不会生出纠葛……可惜,你还是叫住了我。”帝君盯着孩童的眼睛,说道。

    见小孩不解地眨着眼睛,帝君无奈地叹了口气,“唉,说了你也不懂。”说着,帝君从腰间取下他的折扇,交在孩童手中,慎重地说:“你把这扇子拿好,日后我可凭借它认出来你。说不定,这扇子……会救你一命。”

    “恩。”孩童小声地应到。

    “好了,我走了。”帝君站起身,哪料孩童又欲拉扯,他只好一挥黑袖,将孩子迷倒在地。

    他蹲下身子,无奈地叹道:“若是命运安排,你总有一天会来北国,到时我必会凭着这扇子认出你来,娶你为妻。以此来结束我们的厄运……我会好好待你。”说着,帝君俯身下去在孩童眉心一吻,便趁着夜色离去了……

    “嗯。”帝君突然惊醒,见身上披着一件白色披风,便是回身看去。

    只见亭边立着一个人,三千青丝挑起些许,用白发带系着,随着余下的青丝一同垂在身后,一袭白衣随风而动,恍如与世隔绝的仙人。

    “伤狂?”帝君又是一看,揣测地唤道。

    “嗯?帝君,你醒了?”伤狂笑着回过身来,那一刹,帝君竟有些恍惚,那双含笑的蓝眸,竟是有几分熟悉。

    帝君很快地回过神来,心中否定道:他怎么可能是呢,一个宫里的人……自己真是糊涂了。

    “恩,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帝君起身脱下披风,重新给伤狂系着。

    “难得您睡一觉。”伤狂微微笑道。

    “哦?为何这么说?”帝君系好披风的带子,脱手问道。

    伤狂笑了笑,道:“前几日帝君你在我那里休息,夜间我见你睡得不安稳,便觉得您是身体不太好。刚才我过来,见你睡了,就为你号了一脉……”说到这里,伤狂深意地看了一眼帝君,“我怀疑,你至少有十年都是如此,失眠成疾。”

    “你懂医术?”帝君心中一惊,自己刚才竟然都没有察觉有人来到,更是连这披风、号脉都是浑然不知……自己怎会睡得这样深?

    “略懂皮毛吧。”伤狂笑着,但是他看到帝君的时候,那笑容就淡了几分,说道:“帝君,你心中郁结,长此以往,必是不利。”

    “郁结?”帝君看着他。

    伤狂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恩。虽然我不知道帝君到底再烦心什么,竟可以令你十多年之久都无法化解……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帝君,你要找到心结,对症下药。”

    每夜子时更新,敬请期待!(读者们怎么不活跃呢?)

第二十八章:守护() 
当我不顾一切地靠近某个人时,我以为为总会有爱,并幻想着与他天长地久直到海枯石烂……可却不知,那一直爱着我、守护着我的,却永远也不是我眼前的那一个。

    他,只是一个一直默默地在我的身后注视着我的人——我的人生之所以平静,都是因为我身后那形影不离却从不作声的守护者

    帝君沉默了,他确实已经十五年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夜夜失眠。而且这事他从未对人提起过,就连千水也是不知,一到晚上,他就遣散所有内侍,担心自己的事被旁人知道了会惹来非议,影响社稷。所以十五年来,都是他一个人小心翼翼地熬过这漫长的夜晚。

    “帝君?”伤狂轻声唤道。

    “恩。”帝君回神应道,面色冷淡地说道:“此事你需为孤保密,就是千水他们也不能说。知道了吗?”

    伤狂好笑地点点头,“待我见了千水,便这么将你的话尽数告诉他,呵呵……”

    “你只管告诉他。哼,别看他年纪比本王大许多,那功力却是差了一大截呢。他是不敢把本王怎么样的。”千下妩媚地拂过脸颊,自是有些得意。

    “是吗?”这倒是出了伤狂的意料,在他看来,这千家三兄弟的实力都是按着年龄排的。这也怪他只是见过千水动武,帝君又一直是一副深不可测的模样,而千下却是那种让人一看就感觉不会武功的人。

    “自然。”千下神色一动,“好了,不和你说了。本王就是来看看你,这便走了。”

    “哦,好。”伤狂随意地应声道。

    只见千下一个闪烁便是不见了,伤狂笑了笑,顺着银桥去御书房了。

    只是,在他走过不久,那地方经一阵含着花香的微风拂过,千下又是出现在了那里。望着远去的背影,千下那含着笑的嘴角也是渐渐地添了几分苦涩,红瞳中透着些许忧愁。

    “可是帝君……”伤狂犹豫了。

    “好了,孤自己的身体孤自己清楚。”帝君很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在他心里,失眠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伤狂不好说话,只得应声道:“是。”

    帝君见伤狂眉心没有异样,这才放心地坐下歇着,虚手一抬,道:“你也坐吧。”

    “是。”伤狂跟着坐在了石凳上,看着帝君。

    帝君回眸看向他,问道:“正好你在这,孤问你,在千水和千下中,你更喜欢谁多一点?”

    “啊?”伤狂愣了,迟疑了一下,他道:“帝君怎么好端端地问这个……伤狂现在虽然身在北国,可是这样的情感……还是需要时间去接受的。”

    “是吗?”帝君不由皱起眉头,问道:“那是不是说你们嵇康国的人都很难接受龙阳之事?”

    “嗯……怎么说呢,嵇康的大部分人都是很固执的,这种事情在他们看来就是乱了纲常的事,不批判已是最大的宽容,若说接受,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伤狂如实地说道。

    帝君追问:“那你呢?也是如此吗?”

    伤狂一笑,“在这世上,谁又知道谁是对是错,道理、法度都是人说的,就像在北国,若说谁与女子成了婚,那想必也是被视作另类吧?所以伤狂对这些事,都并不在意。只是观念的转变,需要时间而已。”

    “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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