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在北-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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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声鼓噪着伤狂体内的血液,他迫不及待地与帝君水**融。而帝君却疼惜他怀里的人儿,不似对安初那般“粗鲁”,他温柔地轻抚伤狂的身体,终于等他的身子完全进入状态的时候帝君才轻声说:“孤要来了。”
伤狂心里有些害怕,他虽然也同其他妃嫔一样在嫁于帝君时主动或被动地了解了许多房中之事,但他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他紧张地加快了呼吸。
帝君宽厚却有些冰凉的手掌拂过伤狂额前的发丝,“别怕,孤会慢慢的……”
话音刚落,伤狂就疼得皱起了眉头,但还是咬牙坚持着。
帝君停了动作,“疼吗?不然还是……”
“没关系,我可以的……”伤狂笑着摇头打断了帝君的话,他的眸子清亮而坚定。
帝君的心头突然也升起一股暖意,对伤狂一笑,“看着孤。”
伤狂不知道帝君为何突然让自己看他,好奇地对上帝君的眸子。就这么看了三秒,他正要问帝君看什么的时候,下面突然一阵疼痛让他不禁颤栗了一下,一个奇怪的异物鼓进了自己的身子,他痛得叫了一声,赶紧捂住嘴巴。
“好了好了,没事了。”帝君轻轻地拂过伤狂抖动的睫毛,擦掉其上挂着的泪珠。
伤狂哭了,眼泪止不住地流,像个孩子一样,“好疼啊,好疼……”
帝君心疼地给他擦着泪,仿佛伤狂一哭,帝君的心都跟着碎了一地,他安慰说:“不疼不疼,乖,伤儿,别哭了。”
过了一会儿,伤狂渐渐地缓过劲来,帝君看他停止了哭泣,便是小心翼翼地问:“还继续吗?”
帝君已经“进来”了,伤狂没理由现在放弃,他擦了擦残存的眼泪,点点了头,带着哭腔说:“你不能不要我。”
帝君笑了,在他额上轻轻一吻,“孤永远是你的。”
伤狂幸福地抿着嘴笑了。
“好了,孤要动了,要是真的受不了,今天就算了,好吗?”帝君温柔地笑着,握着他的手。
伤狂一愣,难道帝君不想占有自己吗?不想让自己为他生个孩子吗?
但是看着帝君那温柔的目光,他还是点点头,“那好吧。”
帝君一笑,紧紧地搂着伤狂,缓缓地动了。
“嘶……”伤狂倒吸一口凉气。
帝君立即停下,“怎么了?痛?”
伤狂想到帝君刚才说的话,立即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不、不疼。”
看着伤狂故作坚强的模样,帝君扑哧笑了,“傻瓜,怎么会不疼啊。”
“可是我……”
“好了,那就再试试,好吗?”帝君看到伤狂如此想交给自己,心里一阵感动。可是他不愿看到伤狂痛苦的模样,他不希望自己给他带来伤害。
“嗯。”伤狂羞涩地像蚊子一般应了声,帝君笑着对他说:“搂着孤的脖子。”
伤狂害羞地抬起手勾住帝君的脖子,别过头不看他。
帝君因为和安初有过同房的经历,所以知道此时再拖只会让伤狂更难受。既然伤狂已经做了决定要交给自己,那么……
帝君吸了口气,“忍着点。”
说罢,帝君轻缓地抽动着身体,伤狂一直紧闭眸子咬牙坚持着。
不知过了多久,那种疼痛就渐渐地被另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替代了。
伤狂轻轻地喘息起来,帝君知道伤狂已经开始接受他了,他一直压抑的yuwang也终于爆发了,他热情地吻着伤狂的额头、鼻尖、红唇、白颈……
“帝、帝君……”伤狂下意识地叫着。
帝君以为弄疼他了,赶紧停下来,“怎么了?”
伤狂没有回他的话,而是睁开已经意乱情迷的眸子,主动地贴上了帝君的红唇。
帝君一愣,旋即以更加疯狂的吻来回应他。
这是一种与安初在一起时没有的热情,他很难对安初产生眸中yuwang,但是他每每看到伤狂就会有那种感觉,今天——终于得到了。
“伤儿,我爱你。”
虽说伤狂的意识已经有些凌乱了,但是他还是清晰地听到那是“我”而不是“孤”。这是一个爱他的人对他的宣誓,而不是一个君主对臣下的宣告。
伤狂不由自主地搂紧了帝君的身体,他没有比现在更渴望拥有一个人,也没有比现在更害怕失去一个人。他越发离不开帝君了,他越发为这个男人疯狂了。
“帝君,我希望你一直爱我。”伤狂小声地说。
帝君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伸出三根神圣的手指,“我,千……”
“哈哈哈……”伤狂看着帝君窘迫地表情,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记得,帝君早就忘记了他自己叫什么,竟然现在还一本正经地要学别人用名字来宣誓。
帝君尴尬地动了动三根手指,终于还是让它们揉了揉鼻子就赶紧把它们从视野中挪开了。他从未见过伤狂如此开怀大笑过,他暗暗发誓要让伤狂可以一直这样幸福、幸福地和自己相伴到老。
但是帝君毕竟不会煽情,他心里的波动并没有告诉伤狂,他坏笑了一下,“让你笑孤!”
“啊,不要、不要……”
门外的币元很是尴尬,本来忧心忡忡地以为无伤臣要死了,怎么这会儿屋里倒是像在……
“这是什么动静……”东古皱起眉头,看了看币元和孟匚惑。
“自己参悟吧。”币元轻咳一声,继续佯装镇定地站着。
“唉,我还是回去睡觉吧。”孟匚惑伸了伸懒腰,走了。
东古叫他,“不看了?无伤臣要是……”
“有你什么事啊!赶紧随我回去就寝。”孟匚惑摆摆手,东古看了看币元,见币元正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他立即翻了个白眼给他,“想什么呢!我跟孟大人可什么都没有啊,那个糟老头子……”
“别解释了行吗,嘿嘿。”孟匚惑坏坏一笑,为老不尊地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老夫很急啊。”
“我打你吧,孟匚惑!”
“欸欸欸,开个玩笑,你知道动起手来老夫不是吃素的……”
“嘿?你还来劲了吧!”
“哪里哪里……”
币元看着这追打渐远的一老一少,不由一笑,也是瞌睡的打了个哈欠,看着门,喃喃:“几时我也可以……”
话说一半,他立即摇了摇脑袋,“想什么呢,币元!帝君和伤大人才是天生一对。”
渡口前,一个罩在斗笠之下的男人看着雾蒙蒙地江河上漂泊的船只,对身边一袭白衣的人问:“雨刚停就要走吗?”
“嘿,怎么你也婆婆妈妈起来。我又不是不回来。”白衣男子笑道。
“大天那么远,可不是像去嵇康那样简单的。”斗笠之下一双红眸担心地看着白衣男子,“毕竟,你这么恋家……”
原来这二人就是从山庄出来,在逍遥王府收拾了行李赶到渡口的千水和千下。
“唉,提这些作什么。”千水眸子闪动了一下,“其实我呆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做,你和王兄的态度,哪里还有家的感觉……出去走走也好。”
千下一愣,“二哥,我们其实……”
“行了,我知道你们的心思,但是——”千水顿了顿,对上红眸,“一家人好好说话不好吗?”
千下垂了眼帘,不语。
千水吐了口气,“算啦,我走了。”
说着,他就往船上走去。
“就这么走了?”千下急忙喊了一声。
千水回头看他,“不然呢?”
千下脑筋飞转,终于吞吐地问:“不、不和……他,打声招呼吗?”
千水一愣,笑了笑,“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替我说罢。”说完,千水头也不回的走了,眼里满是泪水。
就像千下说的,他恋家,他舍不得走。大天离北国实在太远太远,何况此行凶险,要从大天的皇宫里找人,未来的变数还未可知。但,多留一刻,都只会让他心生退意。
船开了,乘着黎明前的夜色远远地去了。
千下对着那越变越小的船儿,喉结滚动,哽咽道:“二哥,保重……”
窗外还滴滴答答地响着,是屋檐上的积水。
帝君眸子轻动,缓缓地睁开了。
他一愣,看向自己身侧,伤狂那眉清目秀的脸立时进入了他的视野。这不是梦,自己竟然真的和伤儿……
一想到昨夜的经历,帝君只感觉一阵温馨,不由在伤狂的眉心吻了一口。
他轻轻地从伤狂的身下抽出自己的手臂,翻身下床,捡起自己的衣服,一愣,昨日下雨冒雨赶来竟是忘记以真气护体,衣服湿了……
“币……”帝君刚一开门,话未说尽就看到币元捧着干净的朝服笑着看他。
“真有你……快,伺候孤更衣。”
第一百三十七章 争宠()
辰时的钟声敲响,人群从宣政殿熙熙攘攘地涌出,帝君从帝门出去,币元跟上,问:“帝君,咱们往哪去?”
帝君一愣,想起安初,不禁问:“昨日孤是不是答应帝后去看他?”
币元尴尬地舔了舔嘴唇,嘀咕道:“我当您都忘了呢……”
“那孤是去还是不去?”帝君看着币元。
币元看了看身边的其他侍卫,一个个都低着头,帝君这摆明是不想去,但是也不至于把这个烫手山芋扔到自己手上吧?
虽然不情愿,但是毕竟帝君是主子,他又这样一直看着自己,总不好不回答吧?
咳了咳,币元故意提高嗓音,说:“伤大人昨日病了,还没有痊愈,帝君不去看望不太好吧?”
帝君皱起眉头,“这样啊……”
币元瞪着眼睛,我去,什么时候帝君也会演戏了?
“那帝后那边岂不是会冷落了吗?”
币元突然有种想要拍死帝君的冲动,不是你问我的吗!不是你自己想去无伤宫吗!我都给你台阶下了,你还卖什么乖啊!
“嘿嘿嘿,怎么会呢。帝后和伤大人是好友呢,而且帝后如此通情达理,自然会明白帝君的难处的。”币元又违心地笑着劝说。
帝君点点头,“那只好这样了,听你的吧。”
币元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什么叫听我的!根本是你自己这么想的好吧!
“是是是,”币元笑着躬身应下,“摆驾无伤宫!”
“等等。”
币元一愣,好想问一声又怎么了?他看着帝君。
只见帝君目不转睛地盯着远处。
“帝君?”币元担心地唤道。
“你们先去无伤宫,孤随后就来。”说罢,帝君便是飞身而去了。
币元见怪不怪地舔了舔嘴唇,带着侍从们走了。
一个算是币元徒弟的侍从问:“币大人,帝君做什么去了?”
“我怎么知道。”币元白了他一眼,又看向帝君离开的方向,说:“主子的事少打听,该说的就会说了,不该说的你打听也没用。”
“是是是……”
而另一边帝君远去,轻功飞了一段距离便是停在了一处偏僻的宫苑中。
“你来了?”帝君站在门口,轻声问。
过了一阵,正堂的房门才缓缓地被推开了。
开门的人如瀑红发、如血红眸、如焰红裙,正是北国的三王爷——邪君千下。
“帝君倒是赶来的挺快。”千下眸子轻动,漫不经心地坐在了门口潮湿的台阶上。
有心人就会发现千下一接近那地面,地上的水就化为了乌有,连尘土都不曾留住。
帝君向他走去,“孤看到这红苑的结界波动,就知道是你来了,寻常人也进不来。”
千下面无表情,顿了顿,“那倒是。毕竟是你专门给本王设的结界嘛。”
“你还在为这事怪孤……”
“哪里。”千下妖艳一笑,“帝君是北国之君,你做事,别人哪敢反对的话。都是对的,都是对的。”
帝君皱起眉头,“你今天到这里来,不会就是想埋怨孤吧?”
千下一顿,脸上那丝嘲笑也僵住了。
“出什么事了?”帝君看他,脑筋飞转,“不会是你二哥?那个孩子?”
“诶,你别瞎猜,孩子没事,你的凌冰能保他很久的性命。”千下古怪地看了帝君一眼,“你就这么关心二哥?不想想难道不是本王有什么事?”
帝君一愣,苦笑一声,往千下身边一坐,靠在门廊的柱子上,他的真气将地上的积水都凝成了冰,寻常人倒真是不敢往上坐,也就帝君这样不怕冷的人才能这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坐上去。
千下看了一眼帝君身下的冰晶,漠然地偏过了头。
帝君却没感觉到什么,继续他想说的话:“孤倒是希望你有事能来找孤,可是你宁愿死也不愿跟孤开口,孤怎么会多次一举地问你呢。”
千下眼帘忽垂,旋即笑了,“嗯,也是,本王确实不会找你。”
“所以你二哥到底怎么了?”帝君没有过多纠缠刚才的话题,毕竟他和千下的问题已经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的。
千下也不愿纠缠,说:“二哥走了。”
“走?”帝君一怔,他知道寻常的出门千水是不会通知他们的,但是过不了几天就会回来,因为他恋家,所以没怎么出过远门。就去嵇康的时候,他还悄悄地留了一封信给自己,而且最后是迫不及待地回来的。
所以千水去做什么他都不会有什么负担,千下看这也是如此。可如今千下竟如此郑重其事地来通知自己,难道……他不回来了?
“他去哪了?”这么想着,帝君的声音不由高了几度。
千下沉默了一会儿。
“大天。”他轻吐道。
帝君感觉像是做梦一样,笑了,“不会,大天那么远,他不会愿意去的。”
千下看着他,那冰冷的红眸让帝君渐渐认清了现实,表情由笑变僵再至完全变成愠色,“他想做什么,北国容不下他吗?还想不想回来了!”
“孩子。”千下皱着眉头。
帝君冷静了下来,“你是说,那个孩子是大天人的?”
“你看,二哥就知道你会这样,难怪不亲自来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