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小丫你别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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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万昌鼻孔哼哼:“你也没拦着!到这地步还不说实话?”
“少发疯,去招呼客人!”
何万昌冷笑:“我一走,你就带着红货开路?”
“有毛病!红货早没了!我身上有几俩银?能去哪?”
何万昌翻了下眼皮:“有这娃儿不就啥都有了?他就是红货吧?”
“我说你今儿咋有心思抱娃?原来当他是红货!成,赶紧抱着你的红货去店堂!小心些,莫给人家抢走了!”
何万昌小豆眼一横:“你自个仔细想明白,凭他是什么王孙太子,自个的命更紧要!小芳,我给你一句实话,这么多年下来小弟不算穷,熬过这关不开客栈了,咱们换个好地头过日子。”言罢便起身而去。
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不闻,假银蛇眉头微锁静立屋中,直到孩子哇哇哭,才走过去抱起来。忽地目光一闪,拍拍孩子的背,放回摇篮。
“可以聊聊吗?”一个黑影在榻边冒出。
“谈啥?早就说过这娃儿是黑莽怪托镖时送我们的,我们也不过是省了自己去买才接下来的。是不是主镖我哪知道?你们说是,带走就是!”
黑影道:“当然会带走,他只是一个普通孩子。接下来,你是不是准备去寻找你想要的孩子?”
“我要人家的娃儿干啥?想要自个生!”
黑影道:“那最好,会有很多女人愿意为飞天龙生孩子。”
“你怎么看出不用说了,于百通那个贱骨头!”
“老板娘”身一摇,绸缎花袄花裙落地,眨眼间花溜溜的美人儿变成了另一个人,连同神态。
插播:阿芳之功——回忆起托镖的是黑莽怪!此前冷青云他们没把毒手、银蛇跟雪衣门联在一起,因为毒娃娃是雪衣门之宝,一直是雪衣门徒自己运,黑莽怪在受了重伤又没法与本门取得联系的情况下才将毒娃娃托镖。青煞怪父子、玉面罗刹是雪衣门徒,他们冒出来劫镖,伏击队只当乱成一团的雪衣门自己弄错了。毒手杀死的掉包孩子不带毒,伏击队更这么认为。幸亏幼神第一次搞吸灵式转世,想了解更多,让阿芳回忆银蛇的记忆,尽管银蛇不知道孩子被掉包了,但托镖者是黑莽怪,不由他们不深查,然后发现毒手、银蛇保的确实是毒娃娃,便将计就计引鼠出洞。当然,毒娃娃换成了普通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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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真阿芳在高伯元的房中上演她的拿手戏,不料小举人是一个“小古板”不解风情。美人朝他挨过去,他公然将桌子一拉隔开彼此:“坐,请坐,请喝茶!”
伯元同学把人家勾进房,怎么突然间又不解风情了?这当然是小狐把阿芳的真实身份告诉了他,他想如果阿芳以后在阿欣面前胡说八道还了得?
阿芳来火,娇滴滴道:“不喝!你不是叫人家来烤衫么?”竟当着少男面将棉衣扒了下来,还再接再厉继续扒。
然而小举人根本“没注意”,埋头拨炭火,进尔去开窗,还认真解释:“房小,不透透气会炭气中毒。”
阿芳连打两个大喷嚏,没得到小举人的关怀,赶紧自个把老棉袱套回。
第65章 妙男奇女斗心机1()
小举人油盐不进,阿芳聪明过头竟然没起疑心,只当古人太笨,于是改弦易辙,一脸羞怯告白:“奴家敬佩情深义重的男人,奴家知道高秀才家世好,有学问,家里还有娘子,奴家不该生出非分之想,只是”话未完明眸泛泪水,当真我见犹怜。
高伯元一瞅十纳闷,不由怀疑此女是不是阿欣在21世纪的室友。他的任务是把这枚棋子扣下不许她跑掉,为此献身他没兴趣。可单间就这么大,棋子再往跟前凑怎么才能即不亲近又不令她一怒跑掉呢?md老子是宋代迂夫子,还是对娘子痴情无限的迂夫子,看你丫奈何得了我!当下一脸敦厚地冒出一句不相干的话:“姐姐,女人要是不喜欢一个男人,又结了婚不得不跟他在一起,会怎么做?”
阿芳心的话这还不简单,掏光钱开路!嘴里则说着伟大的中华传统:“不是有那么一说‘男不要女一张纸,女不要男只有死’。”
高伯元挑了下眉,更加怀疑了,有心直问,又不便暴露身份。得,继续扮演痴情种,虽说小狐十句话九句假,万一这句是真的,感动了她,本迂夫子就能在阿欣那块加分了!于是重重叹气:“如果男人很爱她,愿意为她死呢?”
阿芳发愣,心道本美女来勾你,你说这些话啥意思?影射我跟何万昌?你个小古板多管闲事正此时她心窝突然一疼,直似心快撕开!
高伯元见她以手捂心,还以为她向西施学习了,全身鸡皮乱跳,忙又背过身去拨炭火,一边苦叽叽道:“我是诚心向你请教。如果一个你不喜欢的男人对你很好,什么都肯为你做,你会愿意跟他走吗?”
阿芳从没遇到过这种中才有的男人不对,经常遇到,男人色迷心窃时就是这样,持续到提上裤子!她手捂绞痛的胸口极力把银蛇的记忆压下去,心道这种蠢女人的记忆都是些垃圾,信男人终于信到把自己的小命送掉!
终于一阵绞痛过去,她冷笑一声目闪寒光:“高秀才,恕奴家直言,如果一个男人能给一个女人她想要的东西,她肯定会跟着走。如果不是她想的,给的再多那些都不是她想要的,有啥意义?”
这么说着她生出些后悔,有件事她再明白不过:与其跟一个所“爱”的男人在一起,还不如跟“爱”我的男人在一块,何万昌虽讨厌,但可以随便拿捏他。问题是她被厢房血案吓到了,“葛家闺女”让她穿上她的衫避开粗汉们的骚扰回屋休息,她就一厢情愿地想:反正有人扮银蛇就行,便是送我转世的家伙来责问,我也可以说“你只是叫我把银蛇的记忆挖出来,又没说我不能去葛家上房休息”,现在tmd会不会把事情搞糟了?黑影杀人不眨眼,何万昌说不定已经被杀死了!yyd,死了好,这么个丑猴对我再好也消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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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店厢房中,黑影神态平和,静静望着立于烛光中的飞天龙。
别说,小龙同学生得比他兄弟小虎子还俏,约莫双十草龄,又冷又俏,一身夜行劲装利落地裹着高挑的身材,好似新鲜出笼的冰雕,周身寒气逼人。
但见他眸起一对星眸,语气似冰块砸在石上硬梆梆:“是小狐狸叫我们来的!我们去南宫派盗剑谱时给她拦下,说这儿有红货,我们就帮她来探探,根本不知道红货是小孩!不信你去问她!我们进店后瞧见月芳在这儿受罪,就顺手救她。”
其实小狐只逮住小虎,压根没见着他这只龙,但龙虎不分离,他这么说也没错。黑影没深究,只道:“原来是赶巧儿撞在一块。以飞天双盗的本领,直接截走银蛇不更省事?昨晚你们何苦弄出那么大动静?”
小龙自嘲地一笑:“这里是降龙伏虎地,我们两只老鼠哪敢明来?昨天我潜进屋只是想探一下月芳,毕竟好久没见,不能肯定是不是月芳。今天挖空心思掉包,是想让月芳以葛家闺女的身份开溜,不料成了自投罗网。”
黑影道:“是吗?梅林客栈封店了,敢问‘葛家闺女’准备怎么开溜?”
小龙垮下脸:“难不成你们永远封店?都怪我们糊涂,财迷心窍!唉,这回算是钻进了老鼠笼,惨喽!”
黑影道:“尊驾太过自谦,昨夜您从此屋遁身的方式,可不是常人所能为。方才尊驾更是让人开眼界,一抱起孩子就知道错了,怎么看出来的?”
“你他哇哇哭,不抱一下岂不穿邦?”小龙满脸无奈:“谁知抱起来臭哄哄,我可没本事替娃儿擦屁股!昨晚更吓人了,我明明在屋里,突然间给扔到打斗场上送死!还好命大没死成。白某不过是个小贼,拜托尊驾莫抬举小的。”
黑影道:“久闻飞天双盗嘴皮子蛮好使,名不虚传。看来,今天此屋出现的杀手也与尊驾无关了?”
白玉龙面露苦笑:“厢房里的杀手跟我有关?我有分身术?我从大早扫雪忙到现在!也就刚才在店堂看到月芳,见她脸色难看,估摸她受罪不浅,就灵机一动玩了点小聪明,谁知道是自作聪明。”
黑影拿他自说的话相阻:“今天尊驾是‘挖空心思’,并非‘灵机一动’。”
龙同学赔笑:“小的书读的太少不会说话。小的也算费尽心机,整天琢磨这事!唉,想带走月芳嘛,今天看到她不开心,就想这回我撞大运能哄她走,哪知撞陷坑里!现今我落到尊驾手中,再不敢自以为是了,尊驾怎么给小的戴高帽,小的也不敢认啊!我说这要审到啥时?小的两只脚都站麻了,能坐会么?”
“请随意。”黑影很客气:“桌上有茶,您自便。”
小龙唉声叹气替自己倒了杯茶,扑嗵坐椅上,忽地眼一直:“你!”
“是你自己要坐的。”黑影七情不动,“你说你是个小贼,可那张椅子对凡人不起作用,是困神椅。”——神都能困住,只要是灵类别想逃!
小龙被呛得不知说啥好,一对眼珠骨碌碌转,眼瞳一会儿深一会儿浅,一会儿怒一会儿忧,好似会说话,漂亮!终于,他翘起嘴屈服道:“在下是飞天鼠嘛,妖物一个!想干啥?抽筋剥皮火烧油烫?”
黑影道:“无意冒犯尊驾,只想与你主子谈谈。他可以跟我谈,也可以和宋国举人高伯元谈,我是血焰花何晓月。”
(~~当当当撒花!本书背景人物,逼害阿欣的凶花终于亮相!再特别通告:另一朵凶花伦姑娘被冷青云调走,不是因为玉狐驾到,是这个向来不理“灵类不管凡尘事”的超级煞星归凡了!)
第66章 妙男奇女斗心机2()
小龙被困神椅困住,不知道这一刻阿芳突然想起了他。
阿芳并不愿在这种时刻想到早八百年的事,但高伯元在一边诉离情苦恨,引得银蛇的记忆潮水般翻涌:银蛇原是戏班女,12岁那年戏班来了一对叫小龙小虎的哥俩,班主让三小一块排戏,小哥俩对银蛇好极了,还指点她练功。早熟的她爱上了这对兄弟,陷入不知选谁的痛苦,不料这两个家伙借唱堂会,盗了某武林世家的秘籍逃之夭夭!戏班的人统统被关地牢,好在人家讲理,后来放了他们。但班主迁怒于她,把她卖入青楼,幸有功夫傍身她逃了出来,又加入abcd草台班子跌跌撞撞直到遇上周云鹤,再次昏头涨脑爱上了!
高伯元看她神色凄苦,同病相怜地劝慰:“莫难过,我也不好过。我娘子对我一点不好,讨厌见到我!我是为她到梅林客栈来的,可能死在这里,都不知她会不会记得我。”
阿芳勉强笑了笑,礼节性地接腔:“她就在客栈里?哪个啊?”
高伯元直言相告:““金家兄弟屋里的那个,叫阿欣。”
阿芳一听立马跳起,又一想:也许是同名,把我转世的家伙一直说梅林客栈的事完了才让我们见面!哼,真的转世阿欣多半是葛靖,要不然我对葛靖怎么有熟悉感?
高伯元看她这种反应,心知小狐没骗他,于是继续吐苦情:“我看得分明,他们对阿欣都不会好。头痛的是她不愿见我,只怕她遇到糟糕事都不会对我说,不知阿欣以后会落到什么境地!”
阿芳笑了笑:“你是不是想让我跟她谈谈?”
高伯元忙点头:“方便的时候帮个忙,女人跟女人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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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芳怎么也想不到“葛家闺女”就是可恨的小龙。不过他已经遭报应,被牢牢困在困神椅上,除了五官还能动其它都不能动,因此他只能动用丰富的表情,目含幽怨、胆怯,哆嗦着粉唇带气道:“您就是血焰花?久仰了!可一只老鼠哪来的主子,鼠王?没见过!在下倒想问问,月芳不过送几颗烂珠子破石头去江陵,你干嘛扣她?”——稍稍有点愧疚,他变的“葛家闺女”五官看上去和银蛇没相似处,但略一动手脚就象克隆人。这当然骗不了灵类,他也只求拖延一会儿,为行事顺利都没告诉“月芳”她被整容了,只说让她去葛家上房歇会。倒霉的凡女被拖进泥潭,替她说说话吧!
血焰花简慢回应:“都说了这阵客栈可进不可出,何况李月芳是涉案人!”
小龙大怒,一扫可怜样怒瞪星眸:“她算那门子涉案人?这个假毒娃娃有罂粟味罩身,是月芳干的?”
血焰花看了眼摇篮里的娃儿:“这孩子有病,微量罂粟可以治疗。”
小龙冷笑:“好借口!明明是为猎杀雪衣门徒!他们到底搞出了啥毒?这么紧张!”
血焰花一笑:“一界事一界理,本凡间之事不劳尊驾过问吧?”
小龙切齿咆哮:“老子是人!地球人!放我起来!”
血焰花一派淡漠:“即是本凡间之人,你该知道毒祸弥漫足以毁灭地球人。”
小龙气愤:“毒祸又不是老子搞出来!老子一没制毒、二不用毒、三没盗毒娃娃,扣老子在这干嘛?”
血焰花针锋相对:“即知雪衣门泡制毒娃娃,当知雪衣门灭绝人性。你身为半灵之体,不但对本凡间灾难袖手旁观,还对毒娃娃探头探脑,意欲何为?”
小龙同学理屈词穷尤诡辩:“老子是贼不是侠!听说从毒娃娃身上,可以获知雪衣门的几种巨毒配方,就想看看是咋回事。防人之心不可无嘛,我们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唉,细想想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以后老子只拣名门正派下手,自然不会碰上这些要命的毒。”
血焰花冷冷通告:“福建雪衣门所制的毒娃娃已经无一流落世间。不妨告诉你,黑莽怪为雪衣门徒,托给毒手、银蛇的孩子确实是毒娃娃,在你进房前调了包。”
小龙脸色难看:“月芳不知此事,她不是雪衣门徒。”
血焰花道:“不是雪衣门徒也知情,毒手、银蛇把毒娃娃和别的孩子对换,制造毒娃娃已亡的假象。”
小龙忙分辩:“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