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小丫你别逃-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回她说的不是粤语是北宋官话,赤身男听懂了,冷冷打量她:“你是何方妖女?报上名来!”——也是官话,不过地方口音很重。
“妖女?你才是妖男”
话没完阿欣载了个跟头,跌得七混八素。手机飞出去,被赤身男一把捞手中,叭叭乱按且审问:“这是啥妖物?”
“不晓得,我也是拣的。”阿欣用最简洁的借口含糊过去,小心地打量赤身男,然后看出他与高伯元更多的不同:浑身肌肉鼓鼓,和健美运动员有得一拼,阿元文人一个,没可能成长为肌肉男。五官也比阿元深邃,刀削斧砍一般,与其说英俊不如说凶恶。更别提口声——阿元一口地道北宋官话,这家伙活脱土包子,万幸做武林女时啥口音都听过,勉强能听懂。
好女不吃眼前亏,穿越女强展笑颜施了个万福:“小女见过法师,奴家岭南人氏,贱名不敢有沾法师之耳(北宋女子不能跟陌生男人通名报姓)。不知什么人把奴家扔了进来,敢问法师这是何处?”
阿欣举止颇有大家闺秀的架式,赤身男神色和缓了些,却抿紧唇不答腔。
阿欣只得继续自个观察环境,哟,是新房!她下意识地望向床,蓦地两眼睁大——红凌棉被的榻上(宋代的床)躺着一个赤裸的女人,衣衫肚兜凌乱地扔在榻畔。这么大动静女人了无反应,难不成是死人?!
第2章 莫测新房二女重逢()
。。。。。。(3)笨狐拱爪求票票。。。。。。。。。。
屋里空气变得诡异无比,寂静中阿欣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一动不敢动,生恐惊动赤身男——野蛮人天晓得会干出啥。
突然,女尸发出低弱的呻吟,阿欣吓得一抽,赤身男也发出惊呼。
“女尸”动了动,含糊地“啊”了声。阿欣意识到此女没死,刚才大概昏过去了。
野蛮男显然也意识到了,“噢”一声扑上前,又哭又笑猛摇女人。
阿欣呼出口长气,这才感到好热,汗流滚滚。于是把羽绒衫扒了,嗯,好像是春秋天。顾不得丢人了,她三下五除二脱了毛衣线裤,悄将新娘落地下的衣服抓过来换上。
新娘服又宽又大能扫地,但穿越女感觉良好,心道这下不会有谁再叫我妖女了,顶多骂我是小贼!
那头野蛮男仍在折腾新娘,忽地爬到新娘身上吭哧吭哧干那事。
阿欣难堪地别转脸,一边在脑子里演绎新房发生的事:野蛮男不懂怜香惜玉,把新娘拆腾得晕过去了,正惊恐,我穿了过来,笨东西惊上加惊胡来一气。要不要制止他?别真的把新娘整死了!
她揉揉还在痛的pp,觉得口干舌燥,想起爬山时一味跑在前,连口水都没喝,于是转着脑袋找茶壶,打谱润润嗓子再开讲新婚常识课。话说,这还是前前生新婚时阿元教的,弄得她倒尽胃口整夜跟花烛做伴。
这一打量又觉得诡异:新房里会有摆样子的吃食,但八仙桌上光溜溜什么都没有!红烛也不见,门是紧闭的,却不是里面杠起来了,是从外头反锁!窗窗纸破破烂烂,用粗大的铁棍从外头杠死了,几乎把光线全挡住,难怪光线这么暗!
阿欣扑嗵跌坐椅上,弄得pp更痛,可她已顾不得,两手紧抓前襟,用她的三世记忆使劲推断眼前情形:野蛮男是上门女婿,新娘的家人以为他把小姐弄死了,就关在屋里要他陪葬不可能!陪葬何不直接勒死他毒死他?也不会不为女儿摆灵堂
话长时短,从发现“女尸”还活着,到阿欣坐椅上,其实只过去十来分钟。忽地榻上响起愤怒的叫骂:“你tm啊王八蛋啊”
标准普通话!而且这语气是阿芳的!
阿欣一跳而起,omg,穿越前我和阿芳是走在一起!
“阿芳!是你吗?!”
“阿欣?!快打110啊好你个臭小子!姑奶奶跟你拼了”
阿欣倒是蛮冷静,她有过两次穿越、两次附体经历,今天还刚吃过司徒凯的苦头,清醒意识到合两人之力也斗不过有武功的野蛮男,于是用温和的声音欺骗:“阿芳别慌,他是在救你!”又改用北宋官话:“大法师,夫人受惊了,您先下来,让小女子劝劝夫人。”
阿芳还是一团糊,身体疼痛令她本能反抗,打不过,一口咬向野蛮男的脖子!
不出阿欣所料,野蛮男轻易制住她,更大力地冲刺,一边发出恐怖的怪笑,且笑声越来越大,刺得二女耳膜快破!
第3章 撞运砸昏野蛮男()
。。。。。。。()票票哇!俺是情绪化严重的狐,要票票鼓励!。。。。。。
野蛮男的恐怖笑声令阿芳醒神,心道遇上变态了!可恼阿欣神经病复发,不报警还胡扯不好!我们被囚禁了!一定还有别的歹徒!
她当机立断施展对付变态分子的高招:闭眼扮尸体。
野蛮男笑声一顿,惊惧大吼,张嘴咬向她的香肩。阿芳破功,惨叫连连。
阿欣心道碰上这么个疯子,怕是不反抗也送命!于是牙一咬,举起椅子砸向野蛮男。
不幸她换上的新娘装太宽大,脚下一打绊跌了个狗吃屎,沉重的樟木椅脱手,砸向榻边案几,几上茶壶弹跳而起,幸运地砸在野蛮男的脑袋上,小子头一歪昏过去了。
阿芳挣扎着将他掀翻在地,见没人冲进来,意识到只有他们三人,当下恶向胆边生:“打死他!”
阿欣爬起身,复举樟木椅,不巧野蛮男是脸朝上。
望着那张酷似高伯元的脸,她下不去手,于是咒骂一声扔了椅子,拣起被野蛮男掉在榻上的手机,定睛一瞧,果然没信号。
榻畔乱扔的衣物中有条长绳,她拣起捆野蛮男。阿芳恼火:“捆个p!勒死他!哈,有剑!捅死他!快快!这叫正当防卫!没长耳朵啊你?!”说着话打谱自己动手,但刚附体行动不灵,而且身体被施暴,腰酸背痛坐起身都吃力。
那头阿欣已捆好野蛮男,抹了把汗,将阿芳扶靠在锦被上。这位犹在勤力洗脑:“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犯罪懂不懂?!md干死了,给我倒杯茶。”
阿欣决心让好友接受现实:“没有水。听我说,我们穿到古代了!这里是什么情形我还没弄清楚,所以那男的不能杀。”
阿芳瞪圆眼:“你看多了呀?!”
阿欣也瞪眼,阿芳现在的模样只有十四五,披头散发跟鬼差不离,拿镜子给她照照,准吓死她!遗憾的是新房里没铜镜,不过有也作用不大,这么暗淡的光线,铜镜只能照出模糊的影子。
这当口阿芳已经冷静下来,在她眼中阿欣笨妞一个,碰到这种事只有自己拿主意。
顾不得失身的痛苦,她拖住阿欣的手,尽量温和道:“用脑子想想,我们是掉到藏霞观地下室了。别紧张,这个地下室有一部分在地面,你看那窗口,有光线透进来。藏霞观游人很多,只要我们能引起别人注意该死!游人一般不会来后院!你快找找,应该有门出去。呃,那不是门嘛,快看看能不能打开!”
阿欣依言走到门边,伸手一试,果然跟她估计的那样从外面锁死了。
她不由叹了口气,回首道:“出不去!阿芳,也许你是对的,可这家伙讲的是北宋语言!还是把他弄醒问问话。”
阿芳一怔——刘欣的父母是教古汉语,她应该不会弄错,但
“别傻了,正宗粤语都溶合了很多古汉语的音。看这流氓的身材,准是古代中原人的后裔,因为生活在山里,一直保留着祖宗的语言。”
阿欣没法说服她,走到野蛮男身边,摇了摇他的肩。
对方没反应,想起电视里的高招,她抡圆巴掌扇了过去。野蛮男蓦地怪叫,一蹦而起,身上麻绳如纸绳唰唰尽断!
第4章 野蛮男竟是道士()
野蛮男大有野蛮的本钱,挣脱麻绳的情形活似特技镜头。
阿欣惊得傻愣在那儿,阿芳眨眼认清现实,咯咯娇笑:“帅哥好!黑着张脸干嘛呢?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亲爱的,别把眼睛瞪这么大,很花力气的。别这样嘛,你瞪我,我瞪你,难道非要同心协力把甜蜜的奇遇改造成冤家拼命?好啦,我承认你是小冤家,我叫阿芳,你叫啥呀?”
小冤家听不懂她说啥,但那娇滴滴的声音明显起到抚慰作用。野蛮男露出笑意,大步走到漆得通红的樟木厢边,掀开厢盖,抓出几件衣衫递给阿欣:“换了。”
是男人的衣袍,连里面的褂裤全是崭新的。阿欣迟疑了一下,背转身脱了那身不合体的新娘服。
还别说,这套男人衫倒是比较合体,瘦削的阿欣没什么胸,穿上像个富家小公子。
野蛮男也飞快地穿上衣服,阿欣偷眼打量,居然是道袍!道士怎么可能娶媳妇?
道士将她脱下的新娘服扔上榻,阿芳想穿不知道怎么穿,阿欣默默走过去帮手。
阿芳身上满是淤青,痛得丝丝吸气,捂着肩头咬痕冲少年糯糯道:“瞧你,把人家弄得一身伤!有没有水,脏死了,我要洗洗。哎哟!好疼!有碘酒么,我会感染的!”
水没有,碘酒也不可能有,酒倒有——野蛮男拉开五斗柜,拎出一筒竹筒酒正在那咕咚咚。
阿欣便跪地嗑了个头:“大法师,夫人身上有伤,求您赐筒酒给夫人疗伤净身。”
道士“哼”了声,将竹筒递给阿芳。阿芳正干的要命,咕咚喝了一大口。阿欣忙道:“少喝点。这是米酒,后劲足!”
阿芳大起苦涩,心道女的不就是怕醉后失身?身都失了,还有什么好怕?当下抹着嘴朝道士道:“亲爱的,别这么小器,再给一筒嘛。”
道士虽听不懂阿芳说啥,好在她的意思很明显,当下又是鼻孔一哼,冲阿欣道:“屋里只有酒,叫她省着点。”
阿欣便扭头道:“他也是被囚在屋子里的。他说这儿只有酒,要节省。”
阿芳冷笑:“原来是条落水狗!你朝他嗑头干嘛?有角色扮演癖啊?问问他是怎么被关进来的。等我们出去,向所有媒体爆光!md大新闻,整死藏霞观这班畜生!”
好主意,可惜北宋不存在满地跑新闻的记者!阿欣苦笑:“我先帮你疗伤,不然有机会逃跑你都跑不了。”
阿芳切齿:“一时半刻能好吗?我腰酸得都快断天!我头发怎么这样长?!我们被关在这里多久了?!”
阿欣眼一亮,低声道:“都告诉你穿了。你不觉得现在这具身体和原来不一样吗?”
阿芳急低头,我的妈,腿真的不像是自己的,原来的腿修长结实,这两条腿细瘦许多!
阿欣又道:“你现在的外貌和以前完全不同”
“镜子!”某女被穿越弄得潜能力爆发,一举从榻上蹦哒起来,张牙舞爪狂叫:“快给我镜子!”
第5章 假道士说诡案()
ps:狐系3小丫头,少爷疼你已完结,自然点击达90万,亲们支持一下哇!
。。。。。。。。。。。。。。。。。。。。。。。
阿芳的抓狂仅仅持续了几秒钟,道士手一挥,她便无可奈何地瘫了下去。
阿欣急忙扶住她,这人眼珠乱转出不来声,显然被点穴了,只好连拖带牵把她弄上榻,再跌坐榻边呼呼喘气,
道士冷眼旁观,闲闲问:“她嚷嚷啥?”
“夫人受惊了。”阿欣眼不看他,飞快地转着念头:道士对阿芳的异状好像没什么特别反应,莫非跟新娘不熟?一个道士和一个新娘被囚在封死的屋子里,新娘先时像个死尸,被阿芳附了体
“大法师,小女子是岭南巫氏女,敢问这是何处?”
道士不搭腔,走过来将竹筒中的剩酒倒在阿芳身上,替她推拿起来。
阿欣不敢追问,再度打量屋子:二十来平米的面积,家具包铁边,门窗也是铁制,北宋人家怎么会是铁门铁窗?除非是产铁之地!道士是北方口音
“大法师,这是荆州西路么?”
“是!这是太行西山君家庄。”道士盯了她一眼:“在下只听说过荆湖巫氏,从没听说过岭南巫氏,前辈究竟是何人?”
这家伙看上去十六七岁,刘欣肉身二十五,他叫阿欣一声“前辈”不算叫老。只是阿欣前辈见识有限,两个巫氏都没听说过,当下淡笑道:“岭南是化外之地,大法师没听说过不出奇。”
道士冷笑:“前辈一口地道官话,会是来自化外之地?前辈明白人,现今咱们都给囚在这儿,想活命还是联手好。在下是茅山俗家弟子。”
这就算自我介绍?哦,捉鬼之辈难免疑神疑鬼,不敢向巫氏通名报姓!
阿欣口干之极,也从五斗柜中取了筒酒。
淡淡甜甜的酒味泛起,好久没品过了!她抿了口眯了下眼,言:“奴家闺名阿欣,来自岭南。奴家若要骗大法师,怎么也会把谎话编圆些。奴家莫名被人扔到这儿,还盼大法师告之君家庄发生了啥事。”
茅山弟子满脸狐疑,老半天方道:“晚辈也不大清楚,只知君家大少爷君明泽娶了这女人后,头天庄里人就看到不干净的东西。第二天西院起火,第三天君明泽冲出新房,奔出去跳了河!大伙都说君家庄闹鬼了。晚辈倒霉,不过是路人,想挣点银子,自不量力强出头。可晚辈看来看去,半个鬼影没看到,琢磨是人干的,便问了这女人几句话,那晓得她又哭又叫说晚辈非礼,竟一根绳子上吊了!君庄主说要报官,把晚辈关在屋里。”
阿欣听得发怔,暗衬原来这小子是假道士,只怕茅山俗家弟子的身份也是假的!
看阿芳一付难受劲,她款款施礼道:“尊驾能先解开夫人的穴位么?”
假道士一脸嫌弃:“什么夫人,不过一个小妾,装啥子三贞九烈!”
阿欣会穿来穿去的起因是不想做高伯元的小妾,假道士的话令她火起:“小妾也是良家女!尊驾污人清白还有脸说?请尊驾善待夫人,不然官爷来了,她不顾脸面拼着一死道出真情,尊驾能有个好?”
假道士诡辩:“晚辈是用阴阳术救她的命!”又阴阴一笑:“她不是如花吧?巫前辈做的好手脚,让谁借尸还魂了?”
第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