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永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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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男朋友,说起来,两者都是突然出现的,熟悉度也没有太大差别
看到她突然眼睛一闭,往旁边倒下去,任非凡伸手接住了人。他不是第一次看见她这样,苏离离世后,他见过几次。
在他把人背起来要走时,有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31 项链和皮带()
凌云还真没想到,萧寺也有做好人的时候。萧寺通知他,今天要看住席余的动向时,他还以为萧寺是想耍他玩。
“能麻烦你把人交给我吗?”
“你是谁?”任非凡听说的沈老师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老师,眼前的人不符合。
“我知道你背着的人是席余,也认识她的男朋友沈卓,你不信我可以喊人来接她,在这里稍等好吗?”
一吻结束时,沈卓扶住身上人的肩,把她推回了刚才的位置,伸手把刚才接吻时,女人替他解开的两颗衬衫扣子,扣了起来。
“我想,不管十八年前我是否对你动过心,现在我对你都没有感觉。我约了席余,她稍后就会来,能请你回去吗?”
殷欣语脸上再也没有了平时的冷静自持,她似乎是没想到会被拒绝,一脸泫然欲泣的模样。什么话也没说,她就木然起身出去,走回了自己房间。
还没等沈卓把东西下锅,凌云的一个电话把他叫了出去。
沈卓赶到时,任非凡还背着人站在路边等,凌云则是抽着烟打发时间。
“你就是沈老师?你刚才做了什么?你伤了她的心,她才会晕过去。”
沈卓看看凌云,他一副我完全不知情的脸。
“你又是谁?她到底怎么了,能把人先给我看看吗?”
“我是任非凡,是她的初中同学。她被情所伤时会昏厥,遇到紧急情况时也会如此,你不知道吗?”
凌云这次赶在沈卓承认他对自己女朋友一无所知前,挽救了他,“沈老师从没有让席余遇到这两种情况,所以他暂时还不知情。”
沈卓试图拿名片给对方,才发现自己穿着衬衫就出来了,外套和大衣都挂在屋里。
“这样,人你先交给沈卓,我把他的联系方式给你,你们下次约了好好聊一聊,如何?”
任非凡没有再赌气,眼前的人比萧寺一点不差,看起来成熟稳重。别人才是名义上的男朋友,他不情不愿把席余放下来交给了沈卓。
“你怎么会在这里?”临走沈卓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凌云扔掉烟头用脚碾灭,“这你就要问萧寺,稍后跟你细说。”
沈卓把人放在床上后,仔细看了并无大碍,还是先去了厨房。听凌云刚才的话,殷欣语来找他莫非也是局里的一环?
可是刚才离开的人,失魂落魄得很真实,尤其是对于那样一个没什么情感外露的人来说,殷欣语不像是演戏。
但从他去接人时的情景考虑,席余应该是从他这里离开,而非正要过来,算时间或许她看到了刚才的事。席余有钥匙,而且是他给的。
沈卓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刚才的事,要说清楚就要说回十八年前,即便一点不隐瞒,他做的事仍旧是不可原谅。席余或许会想,他是不确信对她的爱,才会跟别人去验证那种事。
凌云随后跟上来,说了萧寺的提前通知,还有他遇到时的情况,“那个男生的确什么都没做,席余是自己突然晕倒。”
“这么说,萧寺知道任非凡的存在,他通知你就是为了避免席余被他带走。”
“应该是,他可能觉得,至少你比任非凡可靠。”凌云说完后给他上了课,“等会席余醒了,别问她任非凡的事,你逼得越紧,只会让她逃得越远。”
“我是她男朋友,这种事她不该告诉我吗?”任非凡对他可不友好。
“如果你听完,能跟我听完一样,一笑而过,她大概会告诉你,实际上呢?”凌云对他这认真的性子很无奈,“今天是你生日,先好好过个生日。有什么事,等你见过任非凡,当面跟他聊过了,再说不迟。”
看沈卓虚心受教,凌云就功成身退了。
席余梦到了一个熟悉的场景,在那个隐居之所的沈宅,一楼厨房里,她强吻了沈卓,而那个沈卓,看起来比现在还要年轻一些,而且特别稚嫩。
这莫非是她还没离开那座森林时,就产生过的幻想?咦,她真的有这么色吗?
之后一阵雾蒙蒙之后,她见到了一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生,女生哭着对她诉说着什么。
别哭,别哭
一阵强感应的心痛,把席余从梦境里拉了回来,看到熟悉的房间,她有点懵,刚才不是跟任非凡在校道上吗?
沈卓推门进来,“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怎么在这里?”
“刚才凌云碰巧来找我,遇到你跟你的同学,我去接的你。”
“是这样,麻烦你和凌云哥哥了。”看他没问,席余也没提任非凡。
吃饭时看到桌上的蛋糕,席余想起了之前开门撞破奸情时,看到的礼物盒,“难道今天是你生日?”
“以前都是你给我做,今年我自己做的,少吃点,饭后吃。”
“哦”看来殷欣语之前是来送生日礼物,只有她这个正牌的女朋友,因为“失忆”的缘故,连自己男朋友的生日都不清楚。
“殷欣语刚才有来送礼物,说是圣诞节的回礼,我放在那边,你等会帮我拆?”沈卓看她没提,自己往坑里跳了一下。
席余放下筷子,“我最喜欢拆礼物了,让我看看。”
盒子里放着一条男士的精品皮带,席余回身看看跟过来的人,试着帮他在腰上比了比。
“都说,男生送女生项链,女生送男生皮带,是想捆住对方,还真的挺有道理。”
沈卓把她手里的皮带拿开扔在一边,“那以后我的皮带都让你买,让你把我捆得死死的,好不好?”
席余的手还放在他腰际,往某个地方稍微一挪就碰到了,“我都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什么都没有准备,今天让你当一天皇帝陛下,要不要?”
就算他不想要,某个小弟弟也已经想要了,沈卓喉结动了动,“蛋糕还没吃。”
“那—就—一起吃。”席余一手拿了蛋糕,一手勾着他腰间的皮带。
进房时沈卓配合地关了门。
席余把蛋糕涂抹在某个部位,慢慢一点点吃下去时,也把沈卓的情绪挑到了至高点。她以前还不曾试过用/口,第一次就这么有创意,让沈卓有些站不住。
渐入佳境时,沈卓想要亲吻他的小妖精,席余却避开了他。
“不要,人家吃过那里,口里有味道。”
她都没嫌弃他身上的味道,他又怎么可能嫌弃她沈卓从这时才确信,她一定是看到了,却没有拿来问他。
是对他完全信任,还是正好相反,沈卓猜不到。
其实他想坦白跟她讲,可是刚才试探过,她却没有问。
最后,沈卓决定,还是听取凌云的建议,先抛开这些,尽情享受当下。
史无前例的狂欢结束后,席余说想跟他一起去冲澡,以前在沈家都没有这么做过。
结果某人毫无信用,在浴室又上下其手,弄得沈卓一个没忍住,就依她的意思在浴室做了一次。
学校的浴室又小又窄,还淋着热水倒不怕冻着,就是只能让席余趴在墙上,从后进。
这次把席余送到顶/端时,沈卓停顿的时候愣住了。
他不敢相信的伸手抹着她背上的水,而后关了热水仔细看了看。
在席余的背心处,浮现了一个掌心大小的图案,看不清是什么,看着是个歪歪扭扭的图形。
“干什么,你不是突然不行了吧?”席余说着自己都吃吃笑起来。
沈卓重新开了淋浴,重新狠狠冲/刺时,和平时一般无二,略带邪肆地笑着说,“在床/上我有让你失望过吗?”
“那是在床上,现在是在浴室,呀”
沈卓忽然拉了她起来,调转了方向让她背靠着身后的瓷砖,重重地冲/了进来,惹得席余高声叫出来。
“小妖精,只要是你,在哪里我都能喂饱你。”
席余笑着搂住他的脖子,和平时一样毫不吝惜溢美之词地夸了他,“好棒,好shen,好tang,再来”
隔了几间房的单间里,殷欣语正在低声啜泣,她最初还能忍着无声落泪,后来越想越伤心,终于哭出了声。
她不知道萧寺是不是故意怂恿她去做这件事,也料到了她会失败的结局,她只知道她做了十八年的美梦,彻底被打碎了。
他根本不在意那天的事,也不想去弄清楚十八年前的往事,他已经彻底喜欢上了现在的席余,不管她到底是谁,有没有过往记忆。
虽然沈卓这样直接的拒绝,让她伤痛欲绝,可正是他这样专一钟情的性格,才是她着迷的原因。如果换了萧寺,不管是她或者席余送上门,他喜不喜欢,肯定都会照单全收。
现在的萧寺就一直是这样,摇摆不定,没有特别执着于她们之中的任何人,对他来说,追到谁都是一样,都能得到手或许会更得意。
欣语最讨厌他这一点,如果她和席余之间是二者都可,那她们和其他人,也一样没有区别,他执着在她们身上,为的也不过是惹恼他父亲。
她早就看清楚这一点,也习惯了萧寺的忽远忽近。看到席余和萧寺的互动时,也曾担心席余会受他蛊惑,想过是否要好心提醒。
但看席余和沈卓站在一起时,她又觉得一切都是多余。她隐约能感应到,席余没有把萧寺的戏耍当真,虽然她还是经常跟萧寺走得很近。
虽然是双生姐妹,却不同命,不同性格。相隔不远的两间房,却是一家欢喜一家愁。
32 窃听()
萧寺醒来时,是躺在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他抬手看时间,是三十日的傍晚,这次他睡得有点久。
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耳机,他塞到了左耳里,耳机里传来一个女生轻声的啜泣声。看来他想知道的其中一个结果,显而易见得到了。
萧寺抬胳膊压着额头看了好一会天花板,任由耳朵里的噪音骚扰着。
起身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桌上并没有任何待处理的文件。虽然他每个月就回来一次,但很显然,只要他爸还活着,就没什么必须由他来签署的文字。他早已把另一个耳机塞进右耳里,里面传出来一些他意料之中,却并不想听见的声音。
按了内线,萧寺叫了他的助理进来。
“锁门。”
助理听到这两个字,手微微发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
s市的冬天也是昼长夜短,如今的b市应该早已是黑夜,这里还能勉强视物,不过早就过了下班时间。
“我什么时候到的公司?”
“今早。”助理训练有素,没有多说一个字。
看来他的父亲都懒得把他丢回家,直接就近把他丢到了公司,难怪他感觉喉咙有点疼。
“在沙发背上趴好,我想要你。”萧寺把一度从右耳上拿下的耳机,又塞了回去。
里面正发出和他眼下要做的事,很相配的声音。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直觉是对的,席余在床上很开放,她丝毫没有压抑,喘息声清晰而诱人。
左耳里的哭声,参杂着右耳里情/色的低吟,萧寺开始了自己的取乐。
一般来说,这种事都是跟自己的秘书做更好。可他的秘书是他爸的人,如果不小心搞上了,很显然他爸会立刻换人。但目前这个他很满意,谁能猜到下一个会不会更糟。
“萧总,你不行不能会弄伤的”
助理对这种事虽是驾轻就熟,可一开始就硬插,以前萧寺也不曾这样做过。
“好疼,出血了”
萧寺没有理她,他也很疼,不过过一会就好了。
“出血了就会顺畅,不是吗?”
助理用力扶着沙发,腿抖得厉害,她不确定是不是更顺畅,但身后的人,动作幅度更大更快了,她只感觉疼得麻木。
耳机里的人,每叫一次沈卓的名字,萧寺就会更用力一分。
不过萧寺倒是没料到,沈卓那种呆板的性格,在床上还挺能配合席余,他应该是乐得不行。
助理没有再难受后,萧寺也即将进入尾声,身前的人压抑着的呻/吟他完全没有去听,耳机里的声音才是他现在想要的。
“小余儿姐姐姐姐”
随着最后一声,萧寺和耳机里的某人,几乎是同时发射。
助理在他松手时,整个人软得滑倒在地,她以前也听他不止一次叫过姐姐。她们都知道,萧寺在叫的是殷欣语,他私底下会这么称呼她。可是这回,他添加了其他的人名,助理假装没听到。
“把这里收拾干净。帮我买最近一班机,飞b市,我要今晚走,听懂了吗?”
“是。”助理慌忙收拾好自己,忍着痛楚尽快往外走。
左耳里的哭声和右耳里的欢愉声,都渐渐沉寂,萧寺拿了手机,把之前的音频调出来,打算从头听起。无论是沈家,还是他爸和欣语的爱巢,他都没法入侵,因而只在学校的教师宿舍装了窃听器。
只有他,是一个人。
坐在飞机上时,萧寺出神地望着关上的窗板。他曾经有一个很疼他的姐姐,可是现在,她不再属于他,她喜欢上了沈卓。
沈卓给了她什么,羞辱,拒绝,伤害。萧寺现在只想第一时间赶到她身边,他可以照顾她,他们可以在一起,只要她答应他。如果这样,沈卓和席余也可以继续好下去。
萧寺在半夜敲响了殷欣语的门,在附近几间房的人都被吵醒前,殷欣语拉了他进房。
“你不是回去了吗?”
萧寺看到她红肿的双眼,捧着她的脸说,“沈卓不要你是不是?我来取回帮你保密的报酬,你会履行约定的吧?”
在萧寺凑过来疯狂吻她时,殷欣语推开人给了他一巴掌,“我不在乎那个秘密了,你要说尽管去说。我也不会跟你做那种事,萧寺,你让我恶心!”
“好,好情况变了,过河拆桥是吗?”
“我被你戏弄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