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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人间诡话-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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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了那个还算娇俏可人的小刘助理,脑袋里不由得就想歪了。

    这时,那个叫婷婷的姑娘却开口了。用撒娇的语气对她奶奶道:“奶奶,我不要嘛,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还算是有本事的男人,才不要就这么放弃了,他是个博士。还是搞前沿科学的,是可以成为科学家的那种,还有,他还会占卜,比咱们苗家的占卜术可厉害多了。我就看中他了,他这辈子也别想逃出我手掌心。”

    啥?!

    我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哪有妹子明知道对方是渣男,还死守着不放的?

    跪在地上双手捂裆的廖庆江也一脸的错愕,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那脸上的表情就差写着:还有这样的操作?!

    老太太显然比较传统,脸上有点挂不住:“婷婷,强扭的瓜不甜,你这样……”

    “不嘛,我就看中他了。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没有不花心的。那些普通男人要本事没本事,咱家又不稀罕钱,找个有本事的男人不容易,他不就是花心了一点。我有情蛊种在他身上,不怕他以后不老实。”婷婷说完,还回头瞪了廖庆江一眼,一脸的得意。

    廖庆江的表情顿时僵住了,眼神也开始变得一点点绝望起来。我在心里默默的替他哀悼:这也太惨了,被妹子当成渣男甩了不可怕,可怕的是妹子知道你是渣男,还要控制着你跟她相爱一辈子,这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啊。

    那个情蛊发作的情形我可是看过。对廖庆江这种见到漂亮妹子就想下手的人来说,这无疑是调皮捣蛋的孙猴子头顶戴了顶紧箍咒,不痛苦才怪。

    那阿婆也被自己孙女的脑回路给打败了,不过想了想,也觉得有几分道理。这年头,像她们这样懂得下蛊的苗家女子,想要找个比自己有本事的男人,还真的比较难,至于男人花心嘛,是可以调教的。

    她点了点头,接受了孙女的决定:“那你以后可要好好调教他,男人嘛,都这样,要是管不住他。回头奶奶再传你两种比较厉害的蛊。”

    我和廖庆江在一旁听得冷汗直冒:老太太,您就不能坚持一下立场?怎么三言两语就被你家孙女给劝服了?还要传她更厉害的蛊虫,那廖庆江以后还不死翘翘了。

    廖庆江还在做最后的拼死挣扎,怒吼道:“这是胁迫,不是真正的爱情。你这样是得不到我的心的。”

    那叫婷婷的小姑娘更干脆:“我可以先得到你的人,至于爱情什么的,那都是骗小女孩的,对我们苗家女子来说,有一个听话的好丈夫就可以了。反正我的手段多得很,不怕你不听话。”

    廖庆江不再言语,他的脸上开始有泪水滑落,哪怕刚才他被踢到要害,也没有哭泣。此刻却忍不住泪流满面。

    我看着他纠结的表情,忍不住在心底默默给他配了音:再见了,风流浪子;再见了,那放荡不羁的青春。从此之后,你将成为一个居家好男人,世上再无风流倜傥的廖大师,只有一个唯命是从的老婆奴。

    看着一脸得意的婷婷,我也是感慨不已,这姑娘也是个奇葩,跟廖庆江刚好凑成一对儿。

    人家歌词上说,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你倒好,爱上一匹野马,直接给他栓槽上,让他吃口野草的机会都没有了。

    还没等我给廖庆江默哀完。那阿婆突然开口了:“小伙子,我看你刚才看我的眼神很古怪,是怎么回事?”

    “那个,我可能认错人了,不过老奶奶你很像我干婆。呃,不,是我外婆,你跟她长得完全一模一样。”

    老太太一听我这么说,脸色立刻变得古怪起来:“你姓季?”

    “是,你怎么知道?”我嘴上说着,心脏已经怦怦狂跳了起来:长得跟干婆那么像,又知道我的姓氏,这很可能是干婆的亲戚。

    “是中原省城附近黄家岭的那个季家?”阿婆继续追问道。

    “是。”我几乎可以在心里确定,这绝对是亲戚了,就是不知道这阿婆跟干婆什么关系。

    “孩子,我是你姨婆,你外婆是我亲姐姐。”姨婆说着,眼睛有点湿润了。

    我先是一愣,随即惊喜涌上心头,憋在心里的问题也脱口而出:“那我妈呢,她现在在哪里?”

第107章 这不对啊(四更)() 
倒不是说我见了姨婆不惊喜,可是姨婆这样的血缘关系毕竟比较远,而十几年未见的亲生母亲对我来说更重要。

    不仅仅是为了解开手臂上印记,而是那种心理上的渴望——哪个孩子不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就像每个人都想知道自己小时候是什么样子一样。

    可是让我疑惑的是,姨婆听到我的话,表情顿时有些古怪,她犹豫了几秒钟之后,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正准备开口的时候,我的身后却忽然传来了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小藏,是你吗?”

    我转过头望去,只见一道略显眼熟的中年妇人站在我的身后,正泪眼婆娑的看着我。

    她的面容我曾经在梦境中见过,那短短的儿时记忆里,让我最深刻的就是这张面孔。哪怕当时我泪眼朦胧看不清楚,我也知道那是母亲的脸。

    我曾经无数次想过见到母亲会是什么样的情形,要如何应答才得体,可是真正到了此刻,我却发现自己剩下的只有手足无措。那个“妈”字在喉咙里一直憋着,却怎么都叫不出。

    最后还是母亲走上前来,笑着伸手在我的头上摸了摸:“都长这么高了,你小时候我都是一伸手就能摸到你的脑袋,现在居然要踮着脚尖了。”

    说着。母亲的眼泪就下来了,我也是一阵心酸,顺从的低下头,让母亲可以轻易的摸到我的头顶。

    母亲伸手在我的头发上揉了两下,把我头发揉乱之后,笑着转过头冲姨婆招呼道:“姨,我先带着小藏回去了,婷婷,你要不要一起回寨子?”

    姨婆的表情有些古怪,她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我,最后摇了摇头:“我还是在这边照看生意吧,你们家的事情,我就不掺和了。”

    姨婆的表现让我觉得似乎哪里有些怪怪的,可是却又说不出哪里古怪,不过这念头也只是一闪,很快就被见到母亲的喜悦给冲的无影无踪了。

    婷婷看向我和母亲的表情也有点古怪,不过她表情中更多的是一股类似好玩的兴奋:“好啊,我也好久没去寨子上玩了。”

    接着,她将目光转向了还受伤跪地的廖庆江身上,廖庆江顿时一个哆嗦,赶紧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凑了过来陪笑道:“师娘,我叫廖庆江,我跟师父搞研究有三四年了,除了搞科研,周易占卜我也跟师父学了不少,这次就是我带着小师弟找到您的。”

    这小子这时候还不忘邀功,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我刚在心里吐槽完,下一刻,他的目的就暴露了。

    母亲笑着冲他点了点头,说道:“小廖,谢谢你了,跟着季藏跑那么远过来,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不过师娘,您看咱们关系那么近,能不能把我身上这蛊给解了。”廖庆江说话的时候,还特意压低了声音。生怕回到小店里去收拾东西的婷婷听到。

    “还是算了,我可不想得罪婷婷,先不说情蛊是最难解的,就算可以解,我也不会那么做的,婷婷既然看上你,你就老老实实跟她过日子吧,要不然就算我前脚给你解了,她后脚也会给你补一个。”母亲微笑着说道。

    廖庆江的脸顿时变得如同苦瓜一样,那边小店里的婷婷也很快收拾好了,挎着一个女士背包走了出来,出来就道:“表姨,他有没有找你帮忙解蛊?他这种大猪蹄子,肯定不老实的。”

    “没有,他什么都没说。”母亲微笑着摇了摇头,给廖庆江打了个圆场。

    我看到廖庆江明显松了口气,额头上都见汗了。

    婷婷听到廖庆江并没有私下求母亲给他解蛊,立刻眉开眼笑的上前搂住了廖庆江的胳膊:“算你聪明,以后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偷偷找人帮你解蛊,我就找奶奶再学两种更厉害的蛊。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在心里给廖庆江默哀了一秒钟,再厉害的野马,遇到了骑手,还不是被降服的命,更何况对方还掌握着蛊虫这种诡异可怕的手段。

    母亲带着我们出了火车站。坐上了一辆中巴车,走在路上,我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妈,你怎么知道我们会过来?”

    母亲白了我一眼:“占卜术又不是什么特别难的本事,我怎么就不能会了?当年我也没少跟着你爸学这些。”

    说着。母亲似乎回忆起了当年的一切,嘴角带着了甜甜的笑意。一旁的冯婷婷看着母亲,则是一脸的崇拜表情,只是看向我的眼神却有点古怪。

    母亲所说的寨子离这小城有点远,在中巴车线路的终点站。至少要好几个小时才能到。

    云南这边的地形十分复杂,别看直线距离上不远,可是因为翻山越岭的缘故,实际上需要的时间是很长的。

    车子在盘山路上行进着,母亲则跟我讲起了我小时候的事情。都是一些糗事,什么半夜尿床啊,吃饭掉地上还拿起来吃,放个响屁把自己吓哭了之类的,我听得脸上直发烧。可是母亲却好像完全沉浸在了记忆里,一个劲儿的说个不停。

    不过,看着母亲脸上带着的微笑,我的心中满是感动——也许对母亲们来说,孩子小时候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才是她们记忆中最甜蜜的画面。

    冯婷婷一路上没有说话,抱着廖庆江的胳膊坐在我们的后排座位上,一直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母亲,也不插话,就是那样静静的当一个听众。至于廖庆江,这小子已经彻底绝望了,一直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就这样,中巴车摇摇晃晃的走了三四个钟头,终于在一个小镇停了下来。这里真的是一个小镇,整个镇子超不过几十户人家,如果不是有个客运站,说它是个小山村我都信。

    我以为这里就一定到了地方,谁知道等母亲招呼附近的几辆摩托车过来,我这才知道,这里离我们的最终目的地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寨子在山上,中巴车上不去,只有这种能够爬坡的摩托车才能到达。

    起初我以为这就是跟城市里常见的摩的,坐一下也无所谓的。等到走到一半,我就开始在心底暗自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坐这种摩托车了。

    山路十分窄,大概只有一米宽的样子,一侧是山体。另外一侧就是百米高的悬崖,我真的是吓到不敢往下看,可是母亲和冯婷婷却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还在谈天说地。

    等到摩托车终于在山顶的村寨门口停下时,我的双腿都软了。廖庆江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一个劲儿的打着哆嗦:“师娘怎么住在这种鬼地方,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来了,刚才一路上差点没把我吓死。”

    “谁说不是呢。怎么住在这么偏远落后的地方。就算是旅游景点,也不至于这么远吧?”

    就在我们两个小声嘀咕的时候,母亲开口招呼道:“季藏,小廖,进寨子了。”

    山寨里都是竹屋,村民们穿着的也是充满着民族风情的服装,见到母亲和婷婷,都笑着跟她们打招呼,对我和廖庆江,他们只是投来好奇的目光,却没有询问情况。

    我和廖庆江作为北方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村寨,以前都只是在电视上见到,所以显得十分好奇,东瞅瞅。西看看。

    这样四处打量,我也发现了村寨里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那些竹屋的竹子很多都比较老旧了,可是房门两侧明显重新刮过,或者换了新的竹子。家家户户如此,让我怀疑这是不是村寨什么习俗,就像汉族春节要换春联一样。

    正走着,廖庆江忽然开口道:“季藏,我感觉有点不对啊。”

第108章 风水杀阵(一更)() 
“怎么不对了?”我还在欣赏少数民族风情,根本没注意到廖庆江是压低了声音跟我说的。

    好在母亲和冯婷婷正在跟村民打招呼,没有听到我的话,廖庆江赶紧拉了一下我的胳膊,压低了声音道:“你小声点,我说这寨子风水格局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我这才反应过来,也低声回问了一句。

    “懂周易占卜的多多少少都会懂点风水格局,风水这一块我虽然没怎么专门学过,不过简单的风水局我还是看得出的,这村寨的风水完全就是乱来。”

    “乱来很正常啊,可能他们不懂得风水这种东西吧,或者,风水只是咱们汉族人的迷信,人家苗疆根本不信这个?”我觉得廖庆江可能有点大惊小怪了。

    “不是不懂的那种乱来,那种混乱的风水局就跟你在电影上看到的贫民窟一样。因为格局混乱,气息也是混乱的,所以才会被贫穷困扰。他们这个寨子的布局,是一个风水杀阵,这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胡乱布局肯定不会形成这样的杀阵,这就好比小孩子胡乱堆石头摆出八卦阵一样,你觉得可能吗?”

    “啊?!是有人故意的?这风水杀阵是怎么回事?是有人故意想要害寨子上的人?”

    “这也是我最搞不明白的地方,这风水杀阵是靠这些竹屋形成的,看这些竹屋的寿命。最少都有几十年了,这风水杀阵如果那么久,早就让这寨子里鸡犬不留了,可他们又偏偏没事,真搞不懂是个什么情况。”

    “这风水杀阵有那么厉害?”听到会导致鸡犬不留,我的心都忍不住跟着狂跳了一下,毕竟母亲就住在寨子里,我当然不愿她有什么危险。

    “我对风水只是粗通皮毛,不过这杀阵的确很厉害,按理说,这样的杀阵只要一年半载就会出现问题,如果在山上,就会遭遇雷击、塌方或者泥石流这样的自然灾害,要是在平原,说不定就会遭遇地陷或者瘟疫,这寨子居然能那么久都没事,简直太奇怪了。”

    “那我回头问问,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廖庆江说的那么邪乎,我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见机行事吧,我总觉得这寨子有点怪怪的,等找准时机了再问。”廖庆江说道。

    也不知道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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