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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邪王归来:药妃有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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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目光一闪,无声抽了口冷气,关于那位帝宠极盛的离王,京城中无人不知那位除了痴迷紫玉之外,其余在他眼中一概是浮云。

    那个淡漠得似乎没有七情六欲的人,会让莫安娴搭便车?

    莫安娴平静面对老夫人疑惑目光,眼角悄然扫过竖起耳朵的万太太,嘴角微不可见地弯了弯。

    “我从马车摔出去的时候,平日戴在脖子的玉坠竟断了绳索掉了出去,大概离王殿下的侍卫无意望见我捡玉坠,所以……”

    莫安娴低了头,娇俏脸庞浮现淡淡无措,轻声道,“我大着胆子恳求搭乘他的车驾回城。”

    老夫人身子一绷,眼珠却徒然瞪大,“你”

    “还真敢。”老夫人苦笑着叹了口气,看少女的目光都有些复杂起来。

    那位除了痴迷紫玉,听说脾气也不太好,她不知该说莫安娴无知还是该说她大胆。

    这满京城的人,谁敢拿一块小小玉坠跟那位提“要求”,也不怕那位一个不喜,这人头就骨碌碌与身子分家。

    万太太听到这里,心里不免有些失望,朝那位身上抹黑她可没这胆量,可话里话外她又捉不到莫安娴把柄,就这么便宜放过莫安娴她又不甘心。

    眼珠转了转,忽然道,“大小姐既然求得离王殿下准许搭乘便车,为何不恳求也捎带宋妈妈一程?我记得大小姐刚才说宋妈妈可是为了护住你才伤了骨头。”

    莫安娴淡淡看她一眼,随即转头直视老夫人,严肃道,“老夫人平日教导我们要懂进退知分寸,万太太觉得我该那么做吗?”

    虽然没有直接指责万太太不懂规矩进退失踞,但话里话外暗示的意思有谁听不明白。

    万太太脸颊通红似火烧一般,冒火双眼怨毒的盯了莫安娴一眼,见老夫人微冷目光夹着凌厉无声投过来,她顿时敛了情绪红着脸低下头去。

    半晌,方讪讪解释道,“是我一时想岔了,不过我这也是为大小姐着想,毕竟宋妈妈伤势不轻。”

    说到宋妈妈伤势,莫安娴并不知道陈芝树后来让人悄悄跟去又收拾了宋妈妈一番,这会宋妈妈还真伤得不轻。

    至于陈芝树为何突然“多管闲事”,对宋妈妈这样的小人物出手,其中缘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莫安娴看着万太太满脸涨红的羞愧模样,心里就不禁冷笑,难怪转来转去,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微微勾了勾嘴角,少女抬头,看着羞红脸的万太太,感动的吸了吸鼻子,道,“万太太对宋妈妈真好,自我回来万太太问了宋妈妈可不下三遍,”莫安娴瓣了瓣指头,一脸愧色睁大眼珠盯着万太太,“看来我真该向姨娘学学怎么厚待下人。”

    老夫人脸色难看极了,一个姨娘,就算要关心也该关心受惊的大小姐才是,张口闭口老将一个下人挂在嘴边算什么事?

    凌厉失望透着埋怨的眼光冷冷扫过,万太太心底一凛,悄悄觑了眼老夫人,终究哑口噤声。

    莫安娴知道老夫人一向不待见她,今日居然连番给万太太冷脸,实在叫她有点小惊讶。

    她想不到一串小小佛珠的魅力会如此之大,大到老夫人对她的态度明显维护。

    “不过万太太放心,宋妈妈究竟是我院子里的人。”少女声音淡淡,眉目却有一股不容小觑的气派,“既然已经承了那位壮士的恩,自然不该辜负人家好意,那位壮士见宋妈妈受伤,自愿送她去医馆医治。”

    “回头还请万太太备份厚礼,改日感谢那位壮士。”莫安娴微微一笑,眨着眼睛极为认真的看着万太太,“无论如何,不能让人闲话我们莫府知恩不报。”

    那个男人算计不了她,咬牙受了宋妈妈,牺牲可大了。玷污不了她的名声,好歹也让莫府欠着一份人情,才有理由赖着莫府呀。

第22章() 
冷然掠了万太太一眼,莫安娴只在心里冷笑,这女人满肚子坏水,瞧她那怒火中烧却苦苦隐忍的模样,怕是还有后着吧?

    “安娴说得对。”老夫人缓了脸色看着莫安娴,赞同的点了点头,转向万太太的目光,却又多了失望,“你过度担忧昕蕊,处事难免乱了分寸,还是先回去歇息吧。”

    万太太看了那仙姿凤骨傲然而立的紫衣少女一眼,忽然红了眼含着泪起身,“扑”一声在老夫人跟前跪了下去。

    “你这是干什么?”老夫人眉眼一沉,冷光里夹着一丝戾气扫过去,掩着心中不喜淡淡问道。

    “老夫人,求你救救二小姐。”寒意扑面,万太太不禁心头一颤,头却低低伏到了地面,“大夫说她心情郁结,这病怕是难愈;二少爷若回府看到这模样,必然会心疼,只怕到时会影响他求学。”

    莫安娴一番话铿锵落地,直惊得万太太张口结舌。

    半晌,万太太方回过神,慌张瞄了瞄老夫人,见她面容发黑,心下一咯噔,连忙结结巴巴解释,“不是的,老夫人,我没有想要败坏您的名声,我就是、就是……想起昕蕊自从在大佛寺听到那些谣言之后心情郁结病倒,我心里害怕。”

    可算说出来了!

    莫安娴看着惊得瘫软似团烂泥的万太太,暗自摇了摇头。想起自己前世居然任这个女人搓圆揉扁,突然就觉得前世的自己眼瞎得厉害。

    老夫人眉眼动了动,冷光幽幽掠过凝在莫安娴身上,“你说说怎么回事?”

    莫安娴眨了眨眼,看着流泪不止却暗下竖起耳朵的万太太,有些无措的道,“老夫人,我也不大清陈二妹妹为何突然心情郁结病倒。”

    万太太忿忿咬牙瞪她一眼,差点忍不住破口大骂,瞄见老夫人沉着脸投来若有所思的眼神,她心神一凛,立时闭紧嘴巴。

    “若说二妹妹的病是因谣言而起,这个我倒可以解释一二。”莫安娴瞄了瞄老夫人,皱着眉头斟酌了一会,才道,“其实那就是个误会,当时我听见自己住的厢房遭了贼,急急忙忙闯进去察看损失,见地上衣物零乱,像是二妹妹平日穿的衣裳,一时情急叫了起来。”

    莫安娴满脸愧色低下头,小声怯怯道,“许是被外面的人听到什么,竟讹传起二妹妹的闲话……”少女顿了顿,在万太太恨得吃人的目光里,小声却无辜的道,“万太太当时就斥责我看错了,我送走客人再回去,证实确实是一时眼花看错的。”

    “后来就听说二妹妹郁结生病,万太太匆忙带着二妹妹先回府。”莫安娴瞄了瞄嘴角噙出冷笑的万太太,暗暗鄙视一下,又道,“宋妈妈劝说我该做些补救,好为二妹妹正名。”

    “我寻思了一下,那些人胡乱猜测惹二妹妹不悦确实是我不好,便在礼佛之后,诚心寻了那些客人说明当时情况,证实匆忙看错的并不是二妹妹的衣裳,而是些下人没及时收拾的抹布。”

    听完她详尽的解释,万太太只觉眼前阵阵发黑。

    这也叫解释?莫安娴此举何止越描越黑,简直明晃晃告诉别人此地无银三百两。

    想到昕蕊的名声此后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万太太就有冲过去掐死莫安娴的冲动。

    宋妈妈是怎么回事?接二连三办砸差事,还净在莫安娴身边出馊主意,这哪里是帮昕蕊分明害惨昕蕊!

    老夫人挑了挑眉,意味不明的看着莫安娴,沉声道,“你跟人家解释,人家就信了?”若非看着莫安娴神色纯澈无辜,她都要认为莫安娴刻意抹黑昕蕊了。

    少女羞涩一笑,双目发亮的看着老夫人,撒娇的口吻邀功一般说道,“对呀,那天闻讯赶来相助擒贼的都是些好说话的人家,我解释得清陈,他们都郑重地表示相信二妹妹是清白的呢。”

    老夫人没有评价莫安娴这事做得好不好,她不置可否的掠了眼目露怨恨的万太太,堵在万太太开口前,挥了挥手,冷淡道,“我乏了,你们回去吧。”

    莫安娴瞄了瞄老夫人面容倦意微显,立时乖巧的福了福身,轻声道,“老夫人好好休息,安娴先回去了。”

    万太太倒是还想给老夫人上上眼药,可老夫人挥挥手之后直接闭上眼睛,显然不想再搭理她。

    张了张嘴,最终心有不甘的将到舌尖的话吞了回去,匆匆朝老夫人福了福身后,急惊风般出了寿喜堂追莫安娴去。

    声音渐远,老夫人却霍然张目,盯着外头飞掠不见的裙裾,眼中便有冷光闪过。

    “姚妈妈,我对她是不是太纵容了?”老夫人沉容失望的盯着外面转瞬不见的裙裾,似是在问身边的姚妈妈,又似在自言。

    姚妈妈作为老夫人心腹,自然知道自家主子意思,她心里反复斟酌半晌,方谨慎道,“奴婢瞧着万太太素来稳重,这回兴许是遇着什么事吧?”才会失分寸乱慌张。

    老夫人疲惫的揉了揉额角,叹气道,“能有什么事?”真以为她老眼昏花瞧不出万太太那点心思。

    不就是趁着在外做下什么龌龊事,想坏了安娴的名声遂了昕蕊那丫头的心愿。

    只不过中途出了变故,这才哭诉到她跟前想让她拿捏安娴那丫头。

    “我许了她掌家的权力,亲厚她一双儿女,又答应替他们谋个好前程,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老夫人眯着眼睛哼了哼,叹气道,“她心大了,如今竟连我也不放在眼里。”

    “若非她是……”老夫人闭上眼睛,摆了摆手,终将满腔无奈不悦压了下去,“罢了,反正如今我的话她也不爱听,我瞧着安娴那丫头今日似乎有些不一样。”

    不复先前懦弱胆怯,反而有几分坚贞气魄。按她说,这才是她莫府大小姐该有的模样。

    万太太竟在那丫头手里吃了亏,就让那丫头磨搓磨搓也好。

    横竖大佛寺一闹,他们家的坏名声就算想捂也捂不住了。

    万太太急着要追上莫安娴算帐,哪里知晓老夫人心思七转八弯的,已经对她感到失望。

    追出寿喜堂,就见莫安娴缓步往映月阁去。

    “大小姐,你站住。”万太太气喘吁吁追上去,在莫安娴诧异目光里,窜到前面气急败坏拦住了路。

    “万太太这是何意?”莫安娴停下来,似笑非笑看着她,惊奇道,“二妹妹不是心情郁结不利于病吗?我可是特意去开解她,姨娘怎在这拦着?”

    万太太在她明亮眼神下,头皮一阵发麻,却没有侧身让开的意思,反而皮笑肉不笑盯住莫安娴,气急道,“大小姐既存了害惨昕蕊的心,又何必在这假惺惺作慈悲!”

    莫安娴挑眉,神色极其诧异无辜,声音隐隐还带着委屈,“万太太这是疑我用心恶毒?有意造谣中伤二妹妹?”

    万太太冷哼反问,“你难道不是?”

    莫安娴浑身剧震,晃了晃扶住路旁树枝方站稳,含泪看向她,“我诚心诚意替二妹妹澄清谣言,在万太太眼里竟成了恶意中伤!”

    “姨娘既是不肯相信,我宁愿……”少女抬头,含泪无比伤心看着她,哽咽里带着决绝,“宁愿一死证清白。”

    万太太瞧着她梨花带雨的脸,想起自己如今人偶般躺在床上的女儿,又想起老夫人今日竟不肯替她出头反而维护这丫头,就觉得心里有团大火无处可泄。

    她冷冷一笑,面目狰狞剜向莫安娴,吼道,“那你怎么还不去死。”

    她失态疯颠的吼叫声,没惊到莫安娴,反而将一旁的下人惊得目瞪口呆。从下人吃惊的抽气声里,万太太终于发觉自己行为似泼妇,脸一黑,恼羞成怒瞪向莫安娴,下意识伸手去推。

    莫安娴刚刚转了身背对着她,她自然看不见少女眼角飞闪的森寒,更瞧不见少女微弯上扬的嘴角。

    万太太还未碰到莫安娴,莫安娴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往旁边的大树奔去。

    看样子,竟像真的要自尽!

    万太太呆了呆,想起刚才她失态大吼,立时惊得脸色发白,两眼发黑。

    莫安娴若真在这出事,那个男人肯定会剥了她这身人皮。

    “咚”一声闷响传来,就像撞到了万太太一样,浑身发软的她竟震了震,眼角一开,就见那个伟岸挺拔的男人挡在大树跟前,他怀里正拱着莫安娴黑乌乌的脑袋。

    万太太愣在原地,一时竟不知该哭还是笑。

    莫方行义父顾不得被撞得钝痛的胸口,倒抽口冷气,立即焦急看向怀里少女,“安娴,是不是很疼?伤到哪里了?快让爹爹看看。”

    心里着急,却又怕弄疼她,莫方行义父一边问一边小心翼翼扶起她脑袋。

    莫安娴闻着恍如隔世,哦不,是真正隔了一世的熟悉味道,突然“哗”一声哭了出来。不同刚才做戏假装,这回她不再压抑自己,趁着失而复得的喜悦痛痛快快哭一场。

    看见她哭得撕心裂肺,莫方行义父顿时急如热锅蚂蚁,“安娴?安娴?哪里疼,快告诉爹爹。”

    少女摇了摇头,胡乱抬袖擦了把眼泪,仰起小脸,泪中带笑看着同记忆中一样温暖伟岸的父亲,连声道,“爹爹,爹爹,对不起,我撞疼你了!”

第23章() 
莫方行义父打量她一圈,见没有什么伤处,这才松口气,随即故作轻松安慰,“傻丫头,爹爹不疼,就你这点猫抓的力,顶多能给爹爹挠痒痒。”

    记不清有多久,他的小丫头再不肯现在这样亲近他,每每见面总是睁着一双明亮眼睛,怯怯紧张防备着他。

    莫方行义父低头看着到自己耳根高的少女,眼神怜惜,心里却五味杂陈。

    “老爷,你还好吧?要不要请个大夫看看?”万太太傻眼半晌,终于撑着发软身子走近过来。

    听闻万太太声音,莫方行义父立即换了个位置将莫安娴护在身后,然后绷着脸冷眼瞪去,大手一挥,响亮“啪”一声差点惊呆所有人。

    力度之大,竟然打得万太太晃了几下才稳住,她愣愣捂着红肿脸颊,睁大眼睛看他,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眼神震惊而畏惧。

    莫安娴瞄了瞄万太太瞬间肿得老高的脸颊,心里也吃惊不小。记忆中,爹爹从来温和豁达,虽然不喜万太太,却从来不曾有过动手打人的粗暴行为,顶多也就对万太太冷淡疏远而已。

    莫方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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