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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锦上年华-第39部分

小说: 锦上年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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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闻人嘉日日伴在左右,博得姐姐的好感也陪着一同去了。

    闻人甫本就因为李致远与闻人悦成亲一事,折了闻人嘉的面子,又是庶女,说亲哪里容易,自己的嫡女不能再生,他便叫自己的夫人有意无意地怂恿闻人嘉留在李致远身边做小。故添了一把火,让闻人悦把闻人嘉也带了去。

    一撺掇之下,她还以为自己亲手把妹妹送上了李致远的卧榻之上。虽然嫉妒得发狂,却不曾多言。哪知不过一月,妹妹便有了,她更是嫉妒。可是还是不得不小心守着,毕竟这也是她以后的孩子了。

    自从闻人悦晓得嘉儿有孕之后,李致远表面功夫也不做了,日日宿在嘉儿房里。闻人嘉甚有手段,明明在孕中,却仍旧同李致远欢好不断,眼里连从前爱看的丫鬟也没了。他们二人仿佛是真正琴瑟和鸣的夫妇。

    闻人悦心中痛恨,不免又病倒了。

    闻人嘉身子八月时便如足月大了,只有李致远和闻人嘉晓得本就日子快到了,二人一合计,趁着闻人悦身子不爽利,闻人嘉伺候得很殷勤,借着端药时,装作被闻人悦身边的丫鬟撞到,顺势“早产”。

    她生了一个女儿玉雪可爱,闻人悦带在身边很是喜欢。有了孩子,她就没有心思留在李致远身上了,也不管他和妹妹之间如胶似漆的感情了。

    按道理闻人嘉身子健壮,本应该在这样的独宠下再度有孕,只是似乎当初撞得有些厉害,她和李致远厮混了四五月还不见消息。闻人嘉担心李致远妾侍一房跟着一房,于是在房中术下足了功夫,勾得李致远只要她一人。

    逍遥了三年,李致远高升再次回京。他审理强人匪案时知道了当年闻人悦身上的事,镇惊地去找闻人嘉逼问。在她梨花带雨的哭诉里,瘫坐在椅子上。可他实在喜欢闻人嘉,责怪她的心狠手辣,到底还是没把她怎么样。

    私底下,快刀斩乱麻地解决了这一群强人,又体贴了闻人悦一番,照旧同闻人嘉同床而眠。

    日子又过了一年,不知闻人悦从哪里晓得了前尘往事,却一直隐忍不发,在元宵佳节把柔儿丢在人群之中,回到府邸,杀伐决断地狠戾了一番,逼得闻人嘉离开。

    闻人嘉被李致远伪装成乳母“王嬷嬷”养在了京郊,一直到现在都没让闻人悦晓得。

    这个故事曲折离奇,尚楚之听了大吃一惊。她着实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不过脚上感受到周宁彧轻轻踢了一下她。她立马装作受不住打击的样子,晕了过去。于是顺利地和周宁彧二人留宿在这里。

    闻人嘉对着自己的“女儿”吐露往事,心中既惊又悲,一时感慨无限。看着柔儿天真的模样,她有些羡慕,她活得太过勾心斗角,从来没有像柔儿一样单纯地过过日子。如果她是嫡女,那么这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吧。

第61章 证据() 
周宁彧抱着阿楚在偏院住下后,发现原来还是有两个嬷嬷和丫鬟伺候闻人嘉的。他一人陪着阴晴不定的闻人嘉用过晚膳,便带了食物回房给阿楚吃。

    不曾懈怠的他在给羞赧的尚楚之喂菜时,眨着眼传递消息。

    尚楚之揉着太阳穴,叹气。今日唱作俱佳地演了一天,可她当真没能和他有这样的默契,是而压根看不懂他的挤眉弄眼是什么意思。不过,幸好她自己也觉得自己不笨,既然他不能直言,说明这个偏院也不是能说话的地方。

    即便完全没瞧懂他的意思,但是她明白,只要好好配合总不会出错。于是一口一口地吃着周宁彧夹过来的菜,终于在他第三次柔声安慰她时,她懂了。

    “柔儿,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他一下一下顺着她的气息,声音很是好听,“不管叔父他们做过什么,终究是你的父亲、母亲,你难过,他们也不好受。再说,你已经嫁给我了,便只要念着我就好,不能接受这些往事,也没关系的。”

    抽抽嗒嗒的姑娘,却一滴眼泪也没掉下来,她真得哭不出来,捏着嗓音,尖尖细细地说:“我、我该怎么办?”她自己听了,总是以为有些不对劲,便扑在周宁彧的怀里,用他的衣料掩盖自己不怎么具有哭腔的音调:“那哥哥是不是也不要我了。”

    软玉在怀,周宁彧忍不住心旌神摇,但是见自己的姑娘如此聪慧能演,心中自是得意,双手顺势搂着她的腰,放轻了语调:“柔儿乖,你有我就够了。再吃一点好不好,要是病了我会心疼。”

    红着脸的阿楚吃下他筷子上的菜,抬着头望着他含笑的眼睛,用力地眨眼睛,像是问着:“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呢?”

    周宁彧没有回她,继续为她吃饭菜,眼睛却瞄到窗户旁。尚楚之跟着瞧过去,定睛一看,果然有个影影绰绰的人影。她半张着嘴,讶异于闻人嘉的狡猾,这人听墙脚是怀疑他们的身份吗?她的猜测还没停止,就听到一声幽幽地叹息。

    原来是不放心女儿的状态吗?明明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个好母亲,打从柔儿进了府,她正眼都没瞧过两次,开口闭嘴全是嫌弃女儿的无用,现在这一出是想表示爱在心底,不能说吗?

    难得露出这样嗤笑的神态,尚楚之有些嘲弄这个趋炎附势的女子的意味,在她远去的脚步声,显露得更厉害。

    倒没分心再去理会走远的闻人嘉的周宁彧,捏着阿楚的鼻尖,靠在她的耳畔吐气:“阿楚怎么这样的表情。”

    她有些可怜那个所谓的柔儿,声音闷了些,头伏在他的肩上:“还好我的母亲是个好人。”

    周宁彧神色凛了凛,没有吭声安抚,手拂着她的青丝。

    尚楚之累极了,在他轻柔的动作里,渐渐放稳了呼吸。他将人打横抱起,安置在床上,手描着她的眉眼,轻轻地吻了她的眼睛,面容一片柔软,他有些担心。

    跟着上床把人圈在怀里,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起身翻墙去了主院。他本来也不自诩是什么君子,凭着高强的武功,在香炉里撒下了一把掺着迷药的安息香,放倒了院中的所有人。

    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探看过去,最终在闻人嘉睡觉的主卧之中找到了暗柜,里面大量的交子,还有近来流行的银票。柜子里还有两本厚厚的册子,虽然不是直接记录的账册,但是却是带着暗语的书信,以及一些地契的来源记录。

    周宁彧哂笑,把这两本册子揣进了衣兜里,放了两本空白的在里头。自己蹑手蹑脚地翻去其他院子。

    李致远还算小心,记账的册子收在了厨房的灶前的地格之中,他也是摸索了许久才找到了。不过,很是幸运,没有惊动任何人,也不必再多费功夫,这个贪渎案的大部分证据已经到手了,人证也有了。

    天明之后,他同阿楚撤离便了了。

    翌日,大家都起得较晚。最早醒来的周宁彧痴缠着阿楚在床上闹着玩,在听见外头的脚步声传来,他抱着阿楚假装还在沉睡。

    一点就透的聪明妮子,立马躺在他的怀里,没有多的动作,直至叩门声夹杂着讲话的内容传进来:“姑娘,少爷该起了。”她才哑着声回应。

    然后同周宁彧不紧不慢地收拾好,面无表情地踏出屋子,一心躲在周宁彧身后,仿佛昨天的惊吓还不能回过神来一样,有些呆呆的,周宁彧叫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听见闻人嘉的声音时只一味地僵着身子、垂着头。

    他沉声安抚性地低语,却让闻人嘉听得到他的言辞:“柔儿乖,不怕不怕。我带去你见你的父亲好不好?”

    他说出这样的话,勾得闻人嘉也有些期待,到底是自己的女儿,能认祖归宗再好不过,只是她这样子,实在是无能得让她痛心疾首。她的期待还是落空了。

    尚楚之噙着泪,泪花在眼眶里打转,没流下来却叫人更心疼。她摇着头,低不可闻地回答:“我害怕。”

    周宁彧替她布菜,一直安慰地看着她,终究还是没再多说些什么。

    垂首用餐的人,在余下的时间里埋头苦吃,一言不发。

    他瞥了一眼失望至极的闻人嘉,清清冷冷地开口:“岳母大人也该给柔儿一些时间,她毕竟长在靳府,不谙世事。”

    闻人嘉让了步,点着头,喝了一口水,把注意力从自己不中用的女儿身上挪开,看着气宇轩昂的周宁彧,开口提出要求:“你和李致远说清楚了,若是他想享齐人之福,我并没有这么大度。他和我才是一样的人,不要选错了路。”

    周宁彧颔首不语,默默给阿楚夹菜。陪着闻人嘉周旋了又一个上午,他们二人便告辞离去了。

    途中,尚楚之憋着巨大的好奇心不敢问。在他带着她入了相府的书房,她终于忍不住问了:“演了这么大一出戏,你拿到贪渎的罪证了吗?”

    周宁彧给热着的姑娘扇风取凉,笑意盈盈地望着她发光的眸子,用着好听的嗓音告诉了她昨夜他翻遍了三进院落,把该要的证据全部拿到手了。

    她心中一喜,觉得自己演得不错,这得到的报酬也不错。不过好奇心还是没得到满足:“既然你还是偷偷摸摸地取证,又为什么布这么一出局?李大人的京郊府邸应该没有什么人手,那么你的身手一定万无一失的。”

    他倒了一杯水,递给阿楚,凑在她的身边,勾着她的头发丝,痞痞地笑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贺兰先生手底下养了一个书肆,专门收集京中不为人知的八卦,写成故事卖出去。她从靳风云那里晓得一些,便求了我去做探子罢了。”

    尚楚之万万没想到理由是这等的轻率,不可置信地瞠目结舌着,大着舌头:“那、那、那个柔儿真是养在靳府的吗?”

    周宁彧点点头,他唇角扯得笑意更浓了,只是故事还是有些残忍,他敛了笑娓娓道来:“李致远的女儿五岁被人拐走,靳风云的爹爹回京述职的路上恰好碰见正在卖这个小女孩,便带回了府中。只是她似乎被灌了许多药,变得呆呆傻傻的。靳父可怜她,便收作养女,只是平日多为靳风云管教。李致远的侄儿心术不正,意欲求娶后将靳府拉入同一阵营。没想到被靳府回绝后,他妄心再起,将她奸污了。靳府无奈之下把她嫁出去了,谁知李嘉柔被困在李远博手里后,被锁了起来。靳府自然不满,要求他们和离。李远博不肯,靳风云心疼自己的妹子想出手收拾他,揪出了李府的贪渎之影。我接手处理,私下抓了李远博才套出了京郊屋子很重要的秘密。加上贺兰先生的边角信息,才想着去碰碰运气。”

    尚楚之不免可怜了她一番。好在靳风云已将人救出了,只是这样的遭遇还是让人心疼不已。

    裴苼听了一会儿,才现了身,接过周宁彧呈递的证据后,坐在尊位看着阿楚感慨李嘉柔的身世,眼中明明灭灭,显然颇有深意,在听到尚楚之那句:“好在我的母亲堂堂正正,嫡姐和姐妹之间没有这么多离奇的故事。”他的身子僵硬了几分,手上的拳头握得很紧,面上却什么痕迹都没流露出来,本着主人家的身份,合情合理地开口:“彧郎做事愈发稳妥了。既携夫人一道来了,不如留下来逛一逛吧。”

    周宁彧其实并没有错过裴苼的反常举止,只是选择了没有点破。为着这个不能点破的因由,他也应承了裴苼的邀请,与阿楚留在相府里住上两日。他手头的事情刚刚结束,户部近来也闲暇了许多,除了上朝外,他可比裴苼这个右相闲多了。

    莫名其妙地住在这里两日,尚楚之着实不晓得这是哪一出。按理说,裴相公不是阿月的良配,那么她来此似乎很是多余。可是她眼瞧着周宁彧安安心心地住着,仿佛真得出门游玩一般。她也不好多说什么,所幸裴府是避暑的好地方。

第62章 家宴() 
夏日炎日,她本就容易不耐烦,此番有了一个贪凉的好去处,她也不矫情。况且裴府人口也不多,加之并无女主人。是以她在这里倒是真心实意地无拘无束。

    周宁彧出府上朝未归,她一人偎在亭子的美人靠上给塘中的小鱼儿撒些吃食,心中不免挂念阿月。她将近月余没瞧见阿月了,也不知道这个闹腾的小姑娘哪里去了。依她的性子也未曾见她来裴府痴缠裴相公,倒是罕见。

    伺候一侧的绿意以为她在别人的府邸里不自在,想念姑爷,于是好心好意地提醒自家姑娘:“姑娘,爷大约还有半个时辰才能到呢。”

    羞得尚楚之把脸埋在自己的宽袖之中,她哪里表现得像个深闺怨妇了?绿意明明比红袖聪明多了,怎么说这样的话。可是,她虽然红着脸看池中鱼儿争食,口中却不自觉得软着调子:“嗯。”

    她在池边晒了太阳,也观够了锦鲤,百无聊赖之际,管事嬷嬷送来了消遣的话折子。大约讲些富贵女儿同清俊贫穷的好儿郎私定终身,她翻了十几页,就觉得无趣,靠在临窗的美人榻上打盹。

    书籍没拿稳,在她的手中一点一点的。绿意瞧她睡得不深,并不敢有所动作,在一旁轻轻地扇风。

    回到裴府的周宁彧,急匆匆地见自家的小娘子,便是这样一幅海棠春睡图的光景。打发了绿意外头伺候,他意欲将人抱到床上安眠,却被手中的话折子吸引走了注意力。他轻轻抽出那卷折子,就着阿楚看得书页扫了两眼,恰自写到了如花美眷与落魄的风流公子的第二次相遇。

    他哂笑,眉目挑得醉人瞧着睡得脸色微微潮红的姑娘,手上的话折子丢在桌上不去理会,而后抱着可人儿到了床上,才理好她的长发,亮眼朦胧的姑娘,口齿不清地呢喃:“你回来了?”

    他心中一热,不禁蹲在床头,欺身靠得很近,语调轻软低沉:“对。你还睡吗?”他平日公务也不没能算是繁忙,可终究伴在她左右的时间有限。自己回来了,自然希望她多陪着自己,而且夏日里,日头大了容易犯困,可入了夜就不好就寝了。所以他言辞声音虽小,讲话时却是尽可能地勾着她的兴趣:“昨日的案子还没审结,不过后续大约都尘埃落定了。你要不要听?”

    迷迷瞪瞪的人意识混沌,声音先于思绪:“要。我不困了。”她揉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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