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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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祁沅道,“你又不经常潜水,考什么潜水证。”
沈南禾道,“因为你喜欢,我只想让自己身上多一个你会喜欢的点罢了。”
江祁沅手上的动作微顿,半晌,他才站起身。
沈南禾看着江祁沅的后背,他头发浸湿,往下流着水,水珠顺着他的脖颈,滑到他肌理分明的后背上。
“我叫佣人过来。”
江祁沅连头都没回,留下这句话就迈开长腿。
沈南禾下意识的哎了一声,江祁沅不为所动,她只能从长椅上下来,抽筋儿的左腿还没有完全缓和,这一落在地上,根本吃不住力。
“啊”
那种疼痛,让沈南禾忍不住喊出声来。
她一下子坐在地上,一手搭在长椅上。
江祁沅本能的回头,就看到沈南禾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的样子。
“小舅”
沈南禾抬眼看向江祁沅的方向,眼中完全是可怜兮兮的表情。
江祁沅暗自叹气,他什么时候开始,就抵抗不了沈南禾的软磨硬泡了呢?
终是折回身去,江祁沅弯下腰,沈南禾主动伸出手臂,环住江祁沅的脖颈,江祁沅将沈南禾抱在怀中,然后往别墅的方向走去。
如果不是腿抽筋,沈南禾什么时候才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啊,她小心翼翼的把头搁在江祁沅的肩膀处,闻着他身上的特殊味道,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
江祁沅目视前方,余光却能瞥见怀中的沈南禾,她穿着白色的衬衫,此时衬衫完全湿透,黏在身上,衬托出里面黑色文胸的颜色,她身材很好,十七岁的年纪,已经足够任何一个男人血脉喷张,他暗自调节呼吸,一直逼迫自己不往男女之情的方向想。
两人走进别墅,一路上了二楼,因为要抬腿上楼梯,所以沈南禾的腹部难免会摩擦到江祁沅的小腹处,那样的刺激简直不是男人能忍受的。
沈南禾也不是傻子,她感觉到江祁沅浑身都燥热的厉害,而且自己的臀部总是隐约的碰到了什么。
好不容易才上了楼,江祁沅直接抱着沈南禾来到了她的房间,本是打算将沈南禾放在床上就闪人的,但是沈南禾却特别无赖的拉住了江祁沅的脖颈,硬生生的将他一起拽到了床上。
江祁沅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泳裤,灼热的皮肤触到沈南禾温凉的肌肤之上,立马就起了化学反应,他一咬牙,沉声道,“沈南禾,放手!”
沈南禾死死地抱住江祁沅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侧脸,无赖的道,“不放不放!”
江祁沅知道再这么下去,一定出事,他狠了狠心,大手照着沈南禾的腰间就狠狠捏了一下。
“啊”
沈南禾吃痛,下意识的松手,江祁沅赶紧撑起身子,转过头去。
沈南禾从床上坐起来,皱眉看着江祁沅道,“你为什么要跑?!”
江祁沅没有回头,只是很低的声音道,“沈南禾,你死性不改!”
沈南禾道,“我死性不改?你怎么不说你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呢?!”
江祁沅后背紧绷,要不是他现在不方便回头,他一定弄死这个臭丫头。
长腿刚要迈开,沈南禾就在身后喊道,“你这么落荒而逃,是不是怕你对我动心?!”
江祁沅不想搭理沈南禾,更快的速度往门边移动。
沈南禾还想下地去追,但终究因为左腿抽筋儿的缘故,没有追上,就听到隔壁江祁沅的房间,传来一声巨大的摔门声。
江祁沅快步来到浴室,此时他泳裤之下的欲望,早已经昂扬,这就是他一直不敢正面对着沈南禾的原因。
这样的天气,江祁沅伸手打开花洒,任由冷水倾盆而下。
他闭着眼睛,感受着冰冷带给他的冷却,心中依旧激昂,脑海里面挥之不去的,也是沈南禾那副性感撩人的姿态,如果她不是他小侄女
猛的摇摇头,江祁沅忽然睁开眼睛,对面是一闪巨大的镜子,镜子里面映照出他俊美如斯的面孔,紧致的颀长身躯
他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她是他小侄女!
江祁沅暗自咒骂,天杀的,不是沈南禾勾引他,是他最近身边没有女人的原因。
冲了半天的冷水澡,下身的燥火却还是旺盛,江祁沅都快疯掉了,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果再跟沈南禾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他怕是迟早会出事。
第三十章 他要离开香港()
第三十章 他要离开香港
在岛上别墅玩了两天之后回去江家,江祁沅就找到了江守恒。
江守恒在书房处理公务,看到敲门进来的江祁沅,他眼中很快的闪过一抹诧色,这个儿子向来跟自己不亲近,而且从小到大数他惹的事情多,这次主动过来找他,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情。
江祁沅也是被逼急了,才来找的江守恒,站在书桌前面,江祁沅精致的面孔上,看不出喜怒,只是出声道,“爸,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江守恒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道,“什么事?”
江祁沅道,“我想回瑞士读书。”
江守恒闻言,下意识的蹙起眉头,上次江祁沅惹的事情还是他压下来的,他这才回来多久?就又想着往外面跑。
眼中露出不悦之色,江守恒道,“不行。”
江祁沅不诧异江守恒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依旧面无表情的道,“我在瑞士那边生活了十年,早就习惯那边的生活节奏和生活了,我在这边住不惯。”
江守恒把鼻梁上的银框眼镜拿下来,随手扔在桌上,不由得哼了一声,开口道,“你怎么不说你在香港也生活了十年,出去外面不习惯呢?!”
江祁沅眼中已经露出了一丝不耐烦之意,他强压着心底的躁动,出声道,“反正我在哪里读书都一样,在家里面你看我不顺眼,我还要惹你生气。”
江守恒闻言,立马瞪着眼睛道,“你跟谁说话呢?!”
江祁沅的脾气跟江守恒向来不对付,他移开视线,干脆不看江守恒了。
江守恒的怒火已经窜上来了,看着面前年仅二十一岁的儿子,他皱眉道,“江祁沅,我这么多年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是不是非要跟我对着干,看着我犯病你才心里面舒服?!”
江祁沅心中不是不担心江守恒的身体,只是江守恒的脾气一上来,除了沈南禾,简直就是生人勿近了,谁能劝得了。
想到沈南禾,江祁沅心中更是窝火,他是被谁逼得有家不能回?被谁逼的要在这里挨骂的啊?
垂直视线,江祁沅沉声道,“反正我就是过来跟您说一声,这个月底我就飞回瑞士。”
江守恒见江祁沅这样的态度,他随手抄起桌上的文件就朝着江祁沅掷过去,文件在半空就散落在地毯上,文件夹则正好打在了江祁沅的胳膊上。
江守恒怒声道,“你赶紧给我滚,爱去哪儿去哪儿,离我远一点,有能耐就一辈子别回来!”
江祁沅一口气顶在胸口,他什么都没说,迈步就往门口走,一点留恋的余地都没有。
江守恒坐在宽大的皮椅上,气的直喘粗气。
江祁沅从书房出来之后,就走回自己房间门口,然后大力甩上房间的门,走廊的另一边,江郅浩探头探脑的出来,看了眼书房的方向,然后才火急火燎的去敲沈南禾的门。
沈南禾正在睡觉,听到有人敲门,她迷迷糊糊的喊道,“谁啊?”
江郅浩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再次敲门,沈南禾有严重的起床气,她忽一下子掀开被子,赤脚踩在长毛地毯上,过去开门。
房门打开,漂亮娃娃脸的江郅浩出现在门口,沈南禾瞪着他道,“你最好给我个必须要吵醒我的理由!”
江郅浩鬼鬼祟祟的左右看了一圈,见没人,这才推着沈南禾,一起进了房间。
沈南禾皱眉道,“你干什么?”
江郅浩道,“不好了不好了,南禾,我二哥要走!”
沈南禾的脑袋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她站在原地,足足沉默五秒,这才抬眼问道,“你说什么?”
江郅浩看着沈南禾道,“我说,我二哥要走,他要回瑞士了!”
睡意就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凉水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沈南禾漂亮的脸上,写满了惊慌失措和茫然若失,她开口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怎么会这么突然?
江郅浩道,“我刚经过书房,听到爸爸跟二哥吵架,二哥说要回瑞士,这个月底”
江郅浩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只觉得眼前一阵风刮过,沈南禾已经从他面前闪过,伸手拉开房门,直接冲了出去。
站在江祁沅房门前,沈南禾抬起手,砰砰砰使劲儿的敲了三下门。
在等待开门的时间中,沈南禾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江祁沅要走?怎么会这样
没过多久,房门就被人打开,穿着衬衫和白色毛衣的江祁沅出现在沈南禾面前,看到沈南禾穿着白色的蕾丝睡裙,江祁沅下意识的蹙起眉头,沉声道,“干嘛?”
沈南禾粉唇轻启,本想问他到底怎么回事的,但是一开口,莫名的,眼泪就下来了,那样的快,快到她自己都感觉不到自己流了眼泪,快到江祁沅吓了一跳。
江郅浩也跟了过来,见状,他看着江祁沅道,“二哥,你为什么要走啊?”
江祁沅微微皱眉,想着一定是江郅浩听到了,然后告诉了沈南禾。
沈南禾一眨不眨的看着江祁沅,强忍着喉咙和鼻子的酸涩,她开口问道,“郅浩问你呢,你为什么要走?”
江祁沅把目光放在沈南禾脸上,有那么一个瞬间,其实他很想说,难道只是郅浩想问嘛,那她呢?
薄唇轻启,江祁沅淡淡道,“跟你们没关系。”
说罢,江祁沅就要关门,沈南禾一把伸手拍在门板上,声音大得惊人,足够吓得身后的江郅浩一愣。
江祁沅皱起眉头,不悦的看向沈南禾,沈南禾咬了下牙,开口道,“什么叫跟我们没关系?难道我们在你心中,就是陌生人一般的存在,连打声招呼都不配吗?!”
江祁沅看着沈南禾,她脸上的眼泪一直在流,但却固执的瞪大眼睛,那样的倔强,倔强的让他的心底某一处,隐隐发疼。
江郅浩也出声道,“是啊,二哥,到底怎么了?你怎么突然就说要走了?”
江祁沅道,“我喜欢的女人在瑞士”
第三十一章 是她想太多()
第三十一章 是她想太多
“我喜欢的女人在瑞士”
江祁沅看着沈南禾,一字一句的道。
沈南禾距离江祁沅不过是门里门外的距离,近的他清楚的看到她眼中那一闪而逝的诧异,随之而来的就是满满的伤痛,那样的明显,如果她是装的话,那么江祁沅不得不佩服她精湛的演技了。
江郅浩先是一顿,随即满脸的诧色道,“二哥,你说什么呢?你跟vivian不是分手了嘛。”
江祁沅把视线从沈南禾脸上移开,淡淡道,“总之我的事情,你们不要管。”
说罢,江祁沅关上房门,将沈南禾那张令他心底生疼的脸隔开。
沈南禾还维持着刚才的动作,一动不动的站在房间门前,江郅浩小心翼翼的道,“南”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沈南禾就咻的转过身,大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然后狠狠的摔上房门,声音大到让隔壁的江祁沅,听得清清楚楚。
沈南禾关上房门的瞬间,倚着门板,眼泪就忍不住的掉了下来。
他喜欢的女人在瑞士
亏他说得出口。
眼泪像是决堤的河水一般,不停的涌出来,沈南禾倔强的用手背去擦,但是擦了还有。
隔壁的江祁沅也是一样,他站在玄关处,后背倚着门板,心里面前所未有的发堵,刚才关上门的那一秒钟,他看到了沈南禾眼中的受伤。
江祁沅要走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江家,晚上吃饭的时候,江守恒没下楼,江祁沅没出门,连沈南禾都是闭门不出。
林夕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心里面叨咕着,不知道是不是江守恒跟江祁沅八字不合,爷俩斗了这么多年,就没有几天消停日子。
一顿没有江守恒,江祁沅和沈南禾的晚餐,分外压抑,整个江家都笼罩着一层风雨欲来的低沉气流之下,所有人都不敢多说半句话,生怕触到了霉头。
晚餐过后,林夕命人把宵夜送去江祁沅和沈南禾房中,两人出奇的一致,连门都没有开,反锁着的。
沈南禾和衣侧躺在床上,这样的姿势,眼泪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流下来,她哭了几个小时,回想着自己从美国回来的一年多时间中,与江祁沅之间的种种,平心而论,他真的对她不怎么样,不待见她就不必说了,更是视她如蛇蝎,避之不及,现在好了,他竟然要回去瑞士,难道他就这么不想见到她吗?!
越想越觉得委屈,这么多年以来,一向都是别人跟在她身后,追她的份,什么时候轮到她追着江祁沅的屁股后面,他还嫌弃她了?
他说他喜欢的女人在瑞士,她不相信!他回来也一年多了,从来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喜欢的女人在瑞士,当初她在门外偷听到他跟江郅浩讲话,明明就是巴不得的甩了别人呢。
对,一定是这样的。
沈南禾猛地坐起身,看到墙上的复古挂钟,显示着半夜二点二十七,她穿着衣服,直接翻身下床,开门来到隔壁江祁沅房门前。
当当当,沈南禾敲了三声门。
江祁沅的房间没有开灯,但他却没有睡觉,和衣躺在床上,他枕着自己的一只手臂,黑暗中,一个猩红的光亮,忽明忽暗。
抽着烟的时候,江祁沅听到了敲门声,他下意识的想到了一个人。
当当当,又是三声敲门声,不知道为什么,沈南禾就是有这个信心,她知道江祁沅没有睡觉。
果不其然,在沈南禾不紧不慢的敲了三分钟的时候,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休闲西裤的江祁沅就出现在眼前。
江祁沅只打开了半个人的门缝,看着沈南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