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然天成,总裁先生,你好污-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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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给我过来!”靳容深说着,用力的将她拉了回去。
乔嘉云感冒也才好了一天,他这么用力的一拉,她整个人就顺势倒向了床上,倒在了不着一缕的靳容深的身上。
她惊慌的撑着床沿要起身,却被男人按住了腰。
“陪我睡。”
“不行,你这床太小了。”乔嘉云拒绝,然后挣扎着要起来。
宿醉又发着烧的男人没什么力气压制住她,轻而易举的就让她挣脱了出去。
成功挣脱以后,乔嘉云三两步就逃向了自己的大床,拉起被子紧紧的捂住自己。缩进被子里之前,还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男人,确保他没有跟过来。
她刚刚缩进被子里,就听见男人说:“你给我脱了,不穿回去?”
“你自己没有手脚的吗?!”乔嘉云生气的在被子里翻了个白眼,然后一把拉下被子。
床的对面,靳容深光着身子大喇喇的躺着,一副她不给他穿,他就冷死的气势。
乔嘉云蹙眉,下床走过去要给他穿衣服。
可她拿起他的衣服来看,这么湿,根本就不能再穿了,再穿估计感冒会更严重。
无奈之下,她只好丢了湿衣服,直接掀起被子给他盖上。
再回到自己的床上前,她丢下一句:“你就这么将就着,反正天快亮了,你到时候再让你的秘书送。”
第139章 180:你吃醋的样子,真让我受不了()
这一次,靳容深也没出声反对,也没拉住她,就放纵她离开了自己的身边。
但等到乔嘉云躺回了她自己的床上盖上被子以后时,他很快的就掀开了自己的被子,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了她的被窝里面。
乔嘉云的被窝里很暖和,靳容深从后面紧抱住她的身子汲取她的温度,嘴角隐约的有一丝满足的笑容。
而被他抱住的乔嘉云,有一瞬间是懵的,下一瞬反应过来则是气急败坏的低吼,手脚并用的反抗他。
“你下去!你回去你自己的床上!男女授受不亲啊!”
“懂男女授受不亲的人,会脱男人的衣服?”靳容深面不改色的回答着,一只手钻进了她的病服里。
乔嘉云跟触电了一样,立马就紧绷住了身子!
她试图转身,但被男人抱着的她根本就没办法动弹一分一毫。
男人只用两只手就完全将她压制住,她像一只待宰的小羔羊似的,被束缚在他的怀中。
“靳容深,你不要得寸进尺!”乔嘉云佯装生气,用力的挣扎着!
靳容深将手拿出来,安分的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我没衣服穿,你的被窝暖和,让我跟你睡?”
他的话是在征求意见,但语气却是命令一般,只是比强制命令要柔和了一点。
但莫名的,这样的方式乔嘉云很受用。
她看着窗外的闪电亮起,树叶在狂风下摇曳,冷风阵阵的往屋里灌。怕这样的情况下他感冒严重,于是也不再继续挣扎,默认了他的请求。
靳容深感觉到她老实了下来,也安安分分的抱着她。
有人在陪伴着,乔嘉云也不再害怕,睡意渐渐来袭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天知道她刚刚给男人脱衣服时,其实也花了很大的力气。
忽然一个闪电过后,光线照亮了乔嘉云的侧脸轮廓。
这时,靳容深像是想起来来什么似的,忽地的睁开了眼睛。
黑夜里,他在她身后问到:“我进屋的时候听见你在哭,哭什么?”
“你听错了。”乔嘉云差不多已经是睡着了,半梦半醒着敷衍的回答他。
“我没听错,你就是在哭。快回答我!”
靳容深似乎是知道她不会配合自己老实的回答,一只手隔着衣服掐住了她的腰,然后往上,用力捏住。
被他这么一威胁,乔嘉云的瞌睡立马就清醒了一半!
她蓦地睁开眼,忙去拿开他的手。然后回答到:“我害怕,我害怕!我一觉醒来只剩我自己一个人,所以害怕了!”
靳容深听了,低笑了起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我怎么不能?我再怎么也是个女孩子,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医院,自己去跟女朋友花前月下,还好意思说我?”
乔嘉云说这个话时,没察觉到自己的怨气很重。
靳容深听她这么说,将里面的醋意听得明明白白,好心情的弯起了嘴角,一只手也轻重缓急的揉捏了起来。
他的薄唇压着她的耳,低沉的嗓音蛊惑的对她说:“你吃醋的样子,真让我受不了。”
说完,将乔嘉云伸过去阻止他的手顺势抓住,往下一拉,按住了他的炙热。
第140章 181:小嘉云,帮我()
男人的那处几乎是灼烧人的那般炙热,滚烫的温度简直让人感到心惊!
乔嘉云心悸的抽回自己的手,一颗心砰砰砰的直跳,完全被男人打乱了节奏,呼吸也不平稳了。
靳容深的薄唇靠近她,压紧了她的耳朵轮廓。
“小嘉云,帮我。”他缱绻的喊着他对她的昵称,声音无比的嘶哑低沉。
一开始,乔嘉云还很懵懂的不明白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等到某个瞬间灵魂开窍般明白了时,她当即就吓得一身冷汗!
她很是紧张的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怯怯的喊到:“叔”
乔嘉云这一声软软糯糯的呼唤,其实只是对他的求救和示弱,潜台词就是让他放过她。
但这一声听在靳容深的心里却变了味,就像是猫爪子在挠他的心,让他心痒痒得不行。
痒的也不止是心,还有身体的别处。
他的手握住她的手,带领着她。
乔嘉云一开始想要反抗,拼命的试图抽回自己的手,感觉这样的举动令她十分的难堪。
可靳容深却深谙她身体的敏感之处在哪里,一亲一吻便让她无力挣扎。
刹那间,乔嘉云的身体一软,全身都没了力气挣扎。就连手上的动作,也全是靠靳容深继续
那一瞬间,乔嘉云感到非常的无助。
很久之前的那一夜糟糕的经历又重回她的脑海,男人对她所做的所有羞耻之事都历历在目。
乔嘉云像是重温了一次那种无力挣扎的痛苦,两行热泪夺眶而出,无声的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闪电亮起过后,窗外的风和雨都已经停止。
乔嘉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男人克制的叹息,紧接着掌心便变得湿热
几乎是顷刻间,乔嘉云的哭声在寂静的病房里爆发!
她翻过身子趴在床上,因为手上还有男人的东西而不敢捂住自己的脸,就埋在枕头里嚎啕大哭。
哭声被枕头减半,传出来小声了许多,但靳容深却还是听得心里面一紧,一抽。
身体愉悦之后,也并没有感到有多畅快。
他拿过床头的纸,牵起她的手来准备给她擦干净,但乔嘉云却非常用力的抽走,哭声更大更委屈了。
靳容深薄唇紧抿,又去牵过她的手,这次用力的拉住了她的手腕才没让她挣脱。
他拿着纸巾,仔细的给她擦拭干净,每一根手指都无比耐心的擦拭了一遍又一遍。
擦完以后,他翻身下床走进了浴室。
浴室的灯打开以后,黑暗的屋里亮起幽幽的橘黄色光线,靳容深的身影印在磨砂的玻璃上,紧接着拳头一挥,砰的一声巨响!
乔嘉云被这一声响吓得颤抖,立即就停止了哭泣,从枕头里抬起头来。
她转头一看,磨砂的玻璃门上有了一团破碎的痕迹以及污渍,污渍顺着玻璃往下滑,画出一条歪歪扭扭的线。
乔嘉云是学医的,从这液体下滑的速度和附着在玻璃上的浓度来看,她知道是血。
第141章 182:把她弄哭了()
乔嘉云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大的怒火,她收回视线在被窝里将身体蜷成了一团,抱住了自己的膝盖。
小时候每次生病的时候她都会这么做,想象自己被妈妈从后面抱住。
看着窗外风停雨止,天色渐渐的有了一丝清明,乔嘉云睡意全无,睁着眼睛看着树叶上的雨滴从叶尖上坠落。
她的心,也跟着一下下的往下坠。
瞧瞧,她都跟靳容深做了什么可怕的见不得人的事情,说出去简直是让人瞠目结舌。
被靳强知道了估计又要疯狂的骂她贱人,骂她勾引了吧。
不一会儿,房间里响起了开门声,靳容深缓缓的走向病房的中央,走到了陪护床。
他掀开被子,准备躺上去。
但刚刚要有所动作就停下了,又折回去乔嘉云的床前,躺上去后就平躺在她的身后,没有动作。
乔嘉云感觉到身后有人来了,抱住膝盖的手收紧,眉头紧皱了起来。
下一刻,听见男人的询问。
“乔嘉云,跟我在一起你就那么的难受?”
乔嘉云听见了,但没有回答。
靳容深又问:“那等天亮以后,我们就分道扬镳互不干涉,你心里会舒服点么?”
这一次,乔嘉云声音低低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靳容深听到这一声回答,心里面的怒气蹭蹭的就往上!
他想要扳过她的身体来问她,他哪里就配不上她了!燕京市有多少女人对他趋之若鹜,她怎么偏偏就不稀罕!
但只要一想到自己刚刚把她弄哭了,他就还是忍住了。
靳容深深吸一口气后翻身下床,离开了她的身边。
乔嘉云感觉到她离开,松了一口气,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紧接着,屋里就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是靳容深在穿衣服。
乔嘉云闭着眼睛看不见,听觉就异常的灵敏。
她听见男人在扣皮带,听见男人在打领结,听见他步伐快速的走向门口,听见震天的关门声
关门声的余音消失之后,病房里面再度恢复了一片寂静。窗外雨滴滑落的声音也很配合的消失,乔嘉云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鸦雀无声。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的离开倒让她更加的难过了。
她抱紧自己的膝盖,把脸埋在膝盖处失声哭了出来,呜呜咽咽的声音在没开灯的房间里显得很凄凉。
门外,靳容深站在门口,背着门板听见了里面的哭声。
他眉头深拧,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好一会儿才又继续往走廊的深处走去,离开了医院。
车子从停车场驶出以后,靳容深直接开上了新建的高速公路。
这个时间点的高速路上基本没车,再加上是新建的,就根本没有车辆来往。
靳容深将油门一脚踩到了低,打开敞篷让疾驰的风肆意的吹,刚刚下过雨,风里还带着一点湿润的气息。
一想到乔嘉云梨花带水的脸庞,靳容深踩着油门的脚就更加的用力。
车子到了公寓的楼下时,他直接发泄似的将车用力的撞上了栅栏,然后开门下车,连门都懒得关。
上一次这样情绪失控,是多少年前了?
第142章 183:病得不轻()
清晨,天色大亮。
窗外不知何时又细细的飘起了雨,落地窗上有水珠顺着玻璃一路下滑,将窗外烟雾蒙蒙的世界一览无余的展现。
急促的门铃声响起时,房间中央的大床上,被子被人不耐烦的掀开。
靳容深穿上鞋子,走出去开门,然后看都没看一眼门外站着的人就又转身回了房间躺下。
穆成舟在门口换了鞋子,循着咳嗽声去到他的卧室。
推开门的瞬间,听见床上的人极其不悦的问:“怎么才来,我电话打了有十分钟了。”
十分钟就嫌慢?
穆成舟放下医药箱在他的床头,回答到:“现在是早上八点,上班高峰期又下雨,从警局到你这里没花半个小时就是很快了。”
靳容深掀开被子看了他一眼,语气淡淡的道:“我以为你会开警车来。”
穆成舟简直是无言以对,就差要翻白眼了。
他不置一词的从医药箱里面拿出来一个温度计,直接送到了他的嘴边,让他含住,然后又从箱子里面拿出来一瓶葡萄糖水以及一些别的瓶瓶罐罐的药。
靳容深则是很配合的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将衣袖挽到了手肘的位置。他的脸色很苍白,一看就是病得不轻,不然也不会要召穆成舟来看病了。
穆成舟扎针的时候,抬起眼来看了他一眼,尔后戏谑的问到:“在医院干什么了,被传染感冒的?”
靳容深回想昨夜就火气大,白了一眼穆成舟,不耐烦的道:“好好扎你的针,啰嗦。”
“看病首先得清楚你为什么生病找到病根,怎么成啰嗦了?”
“传染的,传染的!”靳容深的语气很是不耐烦,又瞪了一眼穆成舟。
穆成舟抿唇偷笑,扎好了针就将药水给他挂上。
靳容深松开拳头,盯着手上的针看了一眼,然后掀过被子盖住,懒得再看。
这时,穆成舟转身走向了门外,再回来的时候端着一杯热水,拿着药。
靳容深很默契的接了过来,将药顺着水咽了下去。
等他把被子再递回给穆成舟时,穆成舟忽然就问到:“我在楼下看到一辆破车,你的?”
靳容深闻言一愣,想起清晨回来时他把车丢下面了,随后点了点头。
又说到:“你让人来拖走。”
穆成舟在他的床边坐下来,回了一句,“自己叫,我又不是你管家,别什么事情都喊到我。”
靳容深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睛躺下去,没有再说话。但他的脸色一看就知道是遇上了不太好的事情。
穆成舟觉得自己多半猜到了是为什么,脸色蓦地就变得有几分严肃,正襟危坐。
半晌,他说到:“容深,上次我说过了吧?让你在乔嘉云的事情上三思。”
“我的事情,我自己知道。”
“你觉得肖凯诗会容忍你跟乔嘉云暧昧不清?”穆成舟的语气很严肃,问题也很犀利。
靳容深心里当然知道答案是肯定不会容忍,闭着眼没回答。
穆成舟又说:“等一切的事情成了你再来谈情说爱也不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