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闺毒女:重生嫡小姐-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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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殊慈拍拍她的手,笑道:“没什么不合适,放心吧,有我呢!”
安绮容微微一笑,点头答应。那神色间的跃跃欲试怎么都藏不住。
傍晚,娘俩聚到一起,蒋氏探寻的看着女儿,问道:“我见你跟慈丫头倒十分合得来,你们聊了这么半天,说什么了,我瞧着你十分高兴似的。”
“娘,阿慈是个亲近好客的,我们年纪又相差不大,谈得来不是很正常吗?”屏退丫头们,安绮容笑眯眯的,拉着蒋氏坐到桌前,说道:“而且,阿慈说了,咱们住在上京的这段日子,若有什么花会茶会的,她就带上我。娘还不知道我,最是爱结交的,这样好的事情自然高兴。”
“这上京的千金闺秀非富即贵,这怕是不太好?”蒋氏看着安绮容兴奋明亮的眼神,迟疑道。
“哎呀,娘,你也真是的,你想啊,慈丫头都不介意,自然是因为没什么关系,若是不好,她也不能带着我去不是?”安绮容敛了敛神色,又说:“再说,娘带我来上京,不就是因为我的亲事?若能结交些贵人千金,岂不是机会更大一些。”
蒋氏一脸不看好,安绮容气道:“娘也真是的,就不盼着女儿好吗?女儿多结交些朋友,到时候自然能让她们对我有些好印象,将来对女儿的亲事自然也是有益处的。”
蒋氏最不想让安绮容去攀什么富贵,却又被安绮容堵的没话说,“虽是如此,你也不可太过钻营了,被失了李家的身份儿!”
“娘,我知道了!”安绮容心思活络,已经在琢磨去花会怎么个打扮法了,她的心思渐渐飘远,气度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男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气度
李殊慈回到拂风苑,坐在那使劲揉自己的脸,青鸽好笑道:“姑娘这是怎么了?揉脸干什么?”
木云瞪一双大眼,面带奇异接话道:“你可不知道,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佳人千面了,今儿咱们姑娘可是演了一回变脸,我就没见过她这么笑过。”
李殊慈嗔笑道:“我这脸都快笑僵了,你还说风凉话!”
木云笑嘻嘻的说:“说起来,我倒是没见过这样的女子,倒不知用什么词儿来形容了”
“周氏这几日有什么动静没有?”李殊慈十分了解安绮容,此时却不想再提,转而问起别的来。
青鸽道:“没什么动静,整日在屋子里呆着。三姑娘死的前一天,行装都已经收拾好,准备回惠州老家去,应该是沈姨奶奶的主意,让陪着三姑娘回去养伤,没想到三姑娘就这么去了,回惠州的事就没了动静。兰氏借着这个机会正得意着,大房可就剩下她的一双儿女了,如今大房的一应事物几乎都受兰氏管着,把大爷吃的死死的。”
“哼,沈姨奶奶真真是个狠绝的人物,周氏的三个儿女都没用了,她连想都没想,就要把周氏打发走。若真上了路,这娘俩能不能顺利到达惠州都是两说。”
“她这么做,难道要扶正兰氏?”木云不解,兰氏那样的真能甘心让别人抓在手心里?
李殊慈摇了摇头,“兰氏狗肉上不了正席,恐怕沈姨奶奶打的是给大伯父续弦的注意。周氏既然没用了,两场婚事也落了空,正好借此机会寻个新的助力。”
“这沈姨奶奶还真是不择手段,她到底会怎么除掉周氏?”
李殊慈沉思片刻,道:“周氏恐怕是看穿了沈姨奶奶的意图,她未必就会坐以待毙。而她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坐在那里等死。一个是拼一次,证明自己还有用处。所以咱们不得不防,这安绮容在这个时候来,又一副势力心肠,说不定会被利用。咱们要看紧了。”
第119章 人心不足()
安绮容自是个伶俐人没错,与李家上下相处的都不错,不过几日,同二房的几个姑娘也都多多少少有了些来往,就连李姝宛和李姝玉这样不对盘的,也能在她在场的情况下,放下芥蒂,谈笑风生,可见其面面俱圆的玲珑心肝。拂风苑的丫头们看在眼中,记在心里。
薄妆桃面,羞眉乍敛。
轻粉罗衣,鬓间插着姚氏送的一支银镀金嵌珠点翠头簪,耳边坠着金镶东珠耳环,愈发衬得面目明亮,雪倚香腮。
安绮容望着镜中的自己,精致的五官,灵动的眉眼。这样一副面孔怎么能下嫁到酸家穷户去?但她心中的好人家,又不会娶她做正室。这样一来便只能做妾,可她母亲是死活都不会同意她去给人做妾的,若要做妾早就做了,何必等到现在?可,可若是太子那样的身份就不一样了哪怕做不了侧妃,做个王府媵
安绮容想着心事,一路逛到园子里,她可不是那等扭捏的女子,她是知道男人的,没有哪个男人不爱美人。听李殊慈的意思,太子和太子妃恐怕是相敬如宾,若是能有机会接触那么几回,她相信,即便她没有家世,没有才学,也定然能入太子的眼,历代君王的后宫中,像她这样什么都没有,仅凭美貌夺取君心的宠妃也不是没有
她展目望着留园里的春湖,一些耐寒的飘萍已经展开圆圆的叶子,轻轻浮在水面上。周围细软的柳条已经抽出几点新芽,几株桃花深深浅浅,一角的水阁已经系上薄透轻纱,在风中柔柔的飘动,搅动着她愈发不平静的心思
“妹妹。”
身后传来一个稳重柔和的女声,安绮容转过身,吴氏她已经见过,唯有周氏新近丧女,一直躲在院子里还未得见,心思转动一个来回,她已经猜到来人是谁,惊讶道:“大表嫂?”
周氏一身素色衣装,面容憔悴,显然儿女三人的事情对她的打击十分大,她极力维持这端庄仪态,道:“你我从未见过面,一下便能猜到我是何人,妹妹果真心思灵透。”
安绮容微微一福,她最近听说了不少大房发生的事情,对周氏难免就带了几分打量:“大表嫂近日身体不适,阿容也不好前去叨扰。如今可大好了?”
周氏笑容温和,只是眼下乌青,脸上还带着无法隐藏的疲惫之色,涂了厚厚的脂粉也难以掩盖,她道:“已经好了不少,只是觉得头还时常昏昏沉沉,所以出来走走。”
安绮容道:“大表嫂要多休息才是,别伤了身子的根本,我倒是有一个方子,治头痛昏沉最是有效,等会我便给大表嫂送过去。”
周氏暗中打量,这个安绮容可真是个老好人,也难怪仅仅到府上几日,就混了个好人缘。偏还不做作,让别人说不出讨人嫌的话来。“那可多谢你了。”
周氏谢过便往别处走了,安绮容身后站着的小丫头一直低着头,听着两人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记住。安绮容看着周氏的眼神,若有所思,看一眼身旁的小丫头红果儿,这丫头是到李府之后,李殊慈分派给她使唤的,周氏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她不动声色,说:“走吧,咱们也回去。”
安绮容回了院子,打算小憩一会,便吩咐道:“我要歇息片刻,你们都先下去吧。”
待红果儿和柳织出去,安绮容一骨碌从榻上爬起来,走到窗前,听见红果儿对柳织说:“好姐姐,我肚子有些饿了,想去厨房寻些吃食,烦姐姐帮我看着点。片刻功夫我便回来。”
柳织笑说道:“小蹄子人不大,肚子倒是不小。去吧,这有我呢。”
红果儿对着柳织一福,跑出门去了。安绮容见状,忙隔着窗子唤了一句,“柳织,出去看看红果儿往那边去了。”
柳织一愣,还是听话的走到院子门口,看了看,回来禀报道:“姑娘,红果儿是往小厨房的方向去了。”
“嗯。我知道了。”安绮容疑惑的回到榻上躺下,周氏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让她堤防红果儿?她虽然知道大房发生的那些事,却不知道这些事都是李殊慈一手促成的,如果她知道,定然能看出周氏是在故意挑起她的疑心,然而她并不知晓大房和三房的暗潮汹涌,所以下午去给周氏送药方的时候,还是将红果儿留在院子里,带了柳织出去。
三月十五,一月一次的流芳会还没开始,安阳公主便广发请帖,邀请各家闺秀们去踏春赏花。
李殊慈拿着帖子去找安绮容,笑道:“表姑母,没想到你运气这般好,头一回便赶上安阳公主做东,这踏春宴定然热闹有趣。”
安绮容笑了笑,却没表现出以往对这种聚会的兴趣来,说道:“阿慈,我想了想,还是娘说的对,我毕竟年长你一辈,又不是京里人,去了恐怕不好,若是没人愿意与我结交,免不了你我都尴尬,我想我还是不去了。何况又是公主张罗的踏春宴,我这么一去,怕是太过唐突,若是惹了公主不高兴可怎么好?阿慈,还是你自己去吧。”
李殊慈没想到她会这样说,理由如此充分,她连再劝恐怕就说不过去了,想了想,只好说道:“既然表姑母心意已定,阿慈也不好勉强,今日才十一,还有几日的时候,表姑母若是改变主意,来找我便是。”
柳织送了李殊慈出去,回来疑惑的问自家姑娘:“姑娘,您一向喜欢参加这样的聚会,这么好的机会您怎么给拒绝了呢?想必公主邀请的千金闺秀都是上京圈子里最最有头有脸的人物啊。”
柳织陪伴安绮容多年,自然知道自家姑娘的性子,她自己也是极喜欢那样热闹的场合的。安绮容看她一眼,道:“你想想,我和阿慈虽是亲戚,却素未谋面,听说她平日里性子冷清,怎么就突然对我这般温存热情”
柳织道:“姑娘太多心了吧,听说五姑娘极重情义,对外人冷清,对自家人热心些也是常理啊。从咱们来这里,都是五姑娘主动张罗着一应事物,面面俱到,姑娘怎么会生出这种心思来?”
安绮容揉揉眉心,“话虽是这么说,可我还是有些奇怪。”
柳织跟随安绮容多年,有其主必有其仆,平日里也很是敢说话,又劝道:“我说姑娘就不应该错过这样好的机会。万一能得了公主的青眼,姑娘的亲事还愁什么?”
“小蹄子,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怕是你老早就惦记着什么花会柳会,我告诉你,可别给姑娘我惹麻烦,不然我可不饶你。将来你就算是随我陪嫁,那可是也捏在我手心里呢。还有你挑的份儿不成?”安绮容眉梢扬起,斜睨这柳织不客气的说道。
柳织小脸刷的一白,陪嫁丫头便是在夫人有孕期间用来固宠的,安绮容嫁的好,她自然就好。等抬了姨娘,她也算是半个主子,就不用天天在这里受别人的气了。柳织眼睫垂着,委屈道:“姑娘这话说的,柳织不也是为了姑娘好,盼着姑娘能找个好姑爷。”
安绮容今日却没什么心思拿捏柳织,只说道:“好好好,我知道你的心意。不过这件事就先这样吧!”其实她心里也十分惋惜,但想想周氏跟她说的安绮容对柳织说道:“这几天我就不出门了,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我初来乍到,水土不服。”
“是。”柳织脸上露出惊讶,却没再多说什么。
回到拂风苑,李殊慈沉下脸。“发生什么事了?安绮容为什么会改变注意,她这样的人,不应该错过这样攀附结交的机会才对。”
青鸽说道:“那日红果儿说安绮容和周氏在留园中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下午去给周氏送治头痛的方子时就便没带红果儿,只带了从覃都府一起来的柳织去。会不会是红果儿露出马脚,让她对姑娘生出了疑心?”
李殊慈思索着摇摇头:“就算是她不相信红果,也不会耽误她借我的手去参加踏春宴。她和周氏之间定然发生了什么事,或者达成了什么交易。”
青鸽说道:“她难道还打着三爷的主意?她不是不做妾么?”
“是姨祖母坚决不同意她下嫁为妾,她最好的选择当然也不是做妾。但我爹不同,我爹才学过人,人品端正,又是君上身边的得心人。姨祖母虽然不可能有这种想法,但安绮容未必没有这个心思。”李殊慈皱眉,“初来的那一日,你难道没看见她看我爹的眼神?”
木云嘲笑道:“怎么没看见,她一个大姑娘,眼珠子都快长在三爷身上了!这姑娘是怎么长大的?”屋子里的众人皆是一阵无语。“幸好三爷不是重美色的人,不过,咱们最好还是防着点。”
“上次的公差还没完,过几日我爹又要离京,最好这段时间便将这件事解决了。不然,万一有什么疏漏,后果不堪设想。”前世的李唯清也一样不重美色,不也着了道?
第120章 伤风败俗(一)()
一直到踏春宴安然过去,李殊慈的精神也丝毫没有放松下来,事关父母亲,由不得她不上心。奈何这几日安绮容是真的毫无动作,借口水土不服在屋里闷了几日,偶尔不过是到花园子里散散,片刻便回去歇息。
倒是周氏这几日往名寿堂跑的勤快,正巧这日众人都在,周氏突然提议道:“母亲总这么着也不是办法,再过半月便逢母亲寿辰,虽不是整寿,我想着,不如大办一回,讨个吉利,冲冲喜。”
姚氏一愣,这段日子她忧心忡忡,却真将老夫人寿辰这事给忘在脑后了,当即便觉得这主意好,忙点头应道:“还是大嫂想的周全,我也觉得这主意不错,二嫂觉得呢?”
吴氏当然不会有意见,只是奇怪周氏前几日还病病歪歪自顾不暇,怎么就突然好起来了。
踏春宴第三日,安绮容便大好了,又恢复了以往花蝴蝶似的性子,哪里热闹哪里钻,李殊慈私下跟青鸽念叨:“我还以为她躲着踏春宴,会在我爹离京前动些手脚,没想到她竟纹丝没动。难道是知道咱们在盯着她?”
青鸽道:“不知周氏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今日又提起给老夫人做寿,是不是在打什么主意?”
李殊慈仰面往榻上一倒,不解决了这个祸害,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安心。“安绮容不动,咱们也无从攻破。我爹这次公差不过是去收个尾,回来恰好能赶上祖母做寿,倒时上京有头有脸的人物恐怕都要来,到时候若是出点什么事,就全完了。”
寿宴开始那天,方瑾和俞宝婵天没亮就进了李府,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