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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深闺毒女:重生嫡小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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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她遇见的这个居然如此胆大包天,与众不同。

    不过,换句话说,若李殊慈是个寻常闺秀,今日也不会帮她了,易南是很相信直觉的人,她决定信任李殊慈。想通如此关节便口齿伶俐多了:“大夏沼泽遍布,蛇蝎虫蛊多不胜数。药医和毒医更是地位平等,所以大夏人多少都是会用一些毒的。在下不才,正是个中高手。”

    李殊慈见易南这般,便知她已经想通个中关节。笑盈盈道:“即然如此,你若愿意跟着我,我自然也会为你摒除后患。你可以在我这里藏身,我也可以帮你寻找易北。追杀你和易北的人应当是大夏人罢。想必大夏人也轻易不会来招惹我堂堂右相府。我知道你们定然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们二人留在我身边五年,帮我做事,到时候是走是留,全凭你们二人!”

    易南听了这话露出惊诧,略微思考了一下,却也觉得合情合理,血海深仇总是要报,可没有根基,没有银钱,没有情报,如何做得到。她甚至不知道他们易家到底是为了什么被血洗满门!五年的时间,也够她们兄妹筹谋了。于是回答道:“如此甚好!”

    李殊慈眼睛明亮,流光轻转,点头微笑。

    “你既然到了崇南,进了李府,就要尽早适应,便暂时忘了你是个大夏人罢!名字也要改,那些人虽然一时半刻摸不到此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可露出一丝一毫的端倪来。”大夏在崇南以南,人文风俗虽然相差较大,但相貌去和崇南人一般无二。若是平时多注意一些细节和生活习惯,想来并不会有什么问题。想了想继续说道:“万木云深隐,连山雨未开。你便唤作木云罢,你哥哥便是木山。”

    易南点点头,李殊慈说的对,小心驶得万年船。当下一脸诚色揖手道:“阿慈小姐,在下也替大哥谢了!”

    李殊慈听她如此称呼自己,不由咯咯的笑了起来,一双狭长沉静的眼眸此番笑起来居然流光潋滟,看的易南一呆。李殊慈掩了笑:“你看你,这阿慈小姐是什么不伦不类的叫法,是你们大夏人的习惯?我在家排行第五,人前,你便同青鸽她们一样喊我五姑娘吧。”

    顿了一下又说:“你和易北,可有什么特殊的联络方式?”

    易南一听此话,立即严肃起来,认真道:“自然是有的。不过恐怕此时已不能用了。之前我和大哥约定,若是走散了,便在上京会和。白日里听那几个人说,是发现了大哥的行迹才到了京城。那些人都不是一般的高手,我怕他们也会发现蛛丝马迹,便未在上京留什么记号。

    李殊慈食指轻叩桌面,思忖了半晌,神秘兮兮地道:“那便只能见机行事了。如此,先给你找个帮手再说。”

第17章 闷棍与绑架() 
易南附耳过去,听了李殊慈的交待眼睛越瞪越大,最后眼中的兴奋几乎要溢了出来。眉飞色舞地眨了眨眼睛,一拱手:“姑娘放心,木云定将此事办妥!”

    易南这几日进了李府,李殊慈天天带着她出入老夫人和姚氏的屋子,众人也很快接受了李殊慈的说法。易南很有规矩不说,人也直白爽朗,很得姚氏和老夫人的欢心,几日下来,不仅主人家对她很待见,简直将她当做客人一般。就连各个院子里也总有那么几个仆人侍从对她很是亲近。

    李殊慈对此倒是乐见其成,易南天生就是有这么个本事,她是知道的。抛去各个院子里错综复杂的关系不说,其他两房里心不齐的丫头婆子们也是有的。若能接机寻出几个突破口,就再好不过。

    易北的事情除了老夫人,并未对其他人声张,以免人多口杂。只是借此请求老夫人让易南时不时的出府还是有必要的。

    这几天空闲,易南买回许多药材香料,捣鼓出不少药丸和粉末。分别告诉李殊慈各类药丸药粉的功用,李殊慈可是长了见识,身上带了一部分,又给青鸽身上也藏了些,以备不时之需。

    到了第五日大一早,木云一副小厮装扮,仔细的将眉毛描粗,悄悄出门去了。清秀的脸蛋不知涂了什么,一抹菜色,眼珠子发黄,乍一看便让人觉得这人恐怕活不了几年了似的。

    城北永余巷老黄家,高门大院,表面上看去算不得显贵,院子里却精雕细琢,很是花了几分心思。城北虽不是上京最最繁华之地,可也是寸土寸金,黄三元一个小小的商户,能攒下这份家业也不知使了多少腌臜手段。

    永余巷后身有一条小道,尽头处紧连着一处异常潮湿的细长胡同,墙壁斑驳破旧,上面一堆一朵的长着许多青苔,稍不留神便会蹭上一身的青碧汁水,可见这巷弄十分狭窄。

    时辰还早,可有人已经被木云敲了一闷棍,从被窝里拎了出来。套上麻袋,一步一拖拉的走在这窄巷中,麻袋里鼓鼓囊囊,看得出来里面的人块头不小。

    木云摸了把头上的汗,歇住脚狠狠的照着麻袋踢了上去,她力气是大,可将这狗东西弄出来真是累的够呛,黄三元这辈子做的恶都报应在他儿子的脑壳子上了。那癞头木云捂嘴干呕了一声,朝天翻了个白眼,她还没吃早饭呢!

    木云拖着麻袋“呲呲”的蹭到了细长巷子最深处,抬起手轻轻叩了两声漆黑掉渣的小木门,不一会,门从里边吱嘎的开了个缝儿,一个精瘦黑黄的脸从门缝儿处探了出来。木云不等他反应,两指夹着一根细银针飞快往那人太阳穴扎了下去。

    精瘦汉子两眼一翻,扑通跪倒在门边上,木云得意的挑了挑眉毛,她做的这香药,让一个成年男子晕迷个把时辰不成问题。手脚利落地将精瘦汉子给绑了个结实,回身瞅了一眼巷子外,时间差不多了,那胆子溜肥的五姑娘也该到了。

    小小的院子里只有一间屋,摆着两只破旧的水缸和一架木头床,一眼便望了个底儿穿。木云往前走两步,眼见一只空水缸里,野猫子蓬头垢面,手脚被捆,满脸青紫嘴也堵着,被摧残的仿佛弱鸡似的蹲在里头。

    “哎!”木云上前敲了敲水缸,将他口中的抹布一把拽了出来,“还有活气儿没!有就吱一声,大爷来救你了!”

    缸里的野猫子头晃了晃,仿佛脖子撑不住脑袋一般,眼睛睁开一条缝,声如蚊蝇般,“你是谁?”

    木云一见他动了,两手把住缸沿,将水缸缓缓放倒,野猫子脑袋跄到地上,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木云上前给他解了绳子,想了想将早上买的两只包子递过去,“喏,吃了吧!”说罢朝门口的麻袋指了指,“看见没,那是我家姑娘给你付的定金!吃饱了一会好看戏!”

    野猫子也不过是三四顿饭没吃,他一个大男人穷惯了也不怕饿这一天两天的,可香喷喷的肉包子摆在眼前,实难抗拒。伸手接过就往嘴里填,含糊不清地跟木云道谢:“多谢姑娘相救你说的什么姑娘什么定金?”

第18章 怂包黄仁才() 
木云瞪眼,蹲下身看着盘坐地上的野猫子,问:“哎!你怎么知道我是个女的!”

    两个包子瞬间已经下肚,“我常年在外跑活计,见过不知多少好人坏人怪人,这点眼力都没有,早就饿死了。”

    “我画成这样你都看得出来,行!我们姑娘还真没看错你!”木云抱着两条手臂惊叹道。她的易容术虽说没有她爹精湛,但这么些回从来没人能一眼看得出来,况且她年岁不大,更加不好辨认。

    野猫子抬手抹了抹嘴,看了看木云,又看了看麻袋。挣扎起身,“你们姑娘是”

    “先不急知道我是谁。”

    人未见声先至,李殊慈身穿青黑斗篷,将身体遮盖的严严实实,大大的兜帽遮住半张脸,青鸽手则捧着一个小巧的四方盒子,踏进简陋暗沉的屋子,李殊慈缓缓道:“等这一场好戏结束,你有了打算,咱们再说不迟。”

    野猫子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比先前更加疑惑。而此时麻袋里的人呜呜两声,显然已经醒了。

    木云用眼神询问李殊慈,李殊慈摆摆手,悄声说道:“不必了,便是要他醒着才好呢。”

    木云不管夜猫子作何想法,上前解开麻袋,拽起底角向上一提,黄三元的赖头儿子黄仁才骨碌碌滚了出来。

    黄仁才惊魂不定地望屋里的四个人,嘴里被塞了麻核,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只认得其中一个是他爹昨天抓到的杀人犯,另外三个从未见过,他自己就是个泼皮无赖,如今遭逢绑架,当然知道接下来肯定没什么好事,愤怒不已,不断挣扎。

    李殊慈咯咯一笑,语速十分缓慢,道:“你不要害怕,我今日将你请来,是为了你好。黄公子面相清秀,可天生癞头,叫人惋惜。我曾在一册书中见过一个法子,就可以治你这个病。”

    黄仁才听见李殊慈居然是个女子,刚松了口气,听见李殊慈接下来的话一口气噎在嗓子眼里,气的直翻白眼。

    “古有十刑,乃刑之极致。”李殊慈向屋子里仅有的一把破椅子走过去,青鸽眼疾手快上前铺了个垫子。“其中最有意思的一件,当属剥皮了。”

    李殊慈话音一落,屋子里人都愣了,面面相觑。李殊慈不管他们,继续说道。

    “这剥皮可是十分有讲究的,需得将活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用滚水将头皮烫熟。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头皮只要轻轻一剥就会脱落,再将丹砂灌进去。丹砂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自己从皮里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说罢,看了看青鸽手中捧着的四方白玉盒子。

    黄仁才瞄着那盒子,一张脸白了又红,也不知是吓得还是气的。

    李殊慈以手擎腮,安抚道:“黄公子莫急,只是给你将头上坏皮撕下,并不用如此大动干戈。只要一会你千万莫要乱动,若是一个不好”

    野猫子混迹市井,杀猪宰羊的血腥场面也见得多了,可活人剥皮这等事还是从一个姑娘家口中说出来,那声音清冷婉转,娓娓道来。野猫子脖颈发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更不用说黄仁才了,眼睛几乎充血,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

    木云早上见了黄仁才的癞头已是频频作呕,这会听了李殊慈的话,胃里几乎翻江倒海。只有青鸽,脸色虽然苍白,但还是那副隐形人的架势,默默的拾了柴准备烧开水。

    木云彻底服了,连连摆手“我去挖坑!”

    野猫子左看右看也一溜烟儿的跟去了。他已经明白了,这位煞神一般的姑奶奶是来除恶扬善的!

    黄仁才惊惧的几乎要晕倒。他想不出来这女人是谁,哪个女人能这般大胆!

    木云实在不想接近黄仁才,用胳膊肘拐了一下愣神的野猫子,冲黄仁才抬了抬下巴。野猫子这会似乎上了点兴奋劲儿,二话不说拖着黄仁才就给扔到坑里,还不忘给两脚。三下五除二就给埋了个结结实实,只露出一个人头。

    黄仁才愈发挣扎的厉害,嘴里不断发出模糊的吼叫声,这时候李殊慈又劝道:“黄公子切莫记住,待会,可千万不能做如此挣扎,若是一不小心,黄公子可就”

    青鸽左手提着水壶,壶口冒着屡屡白气,右手则拿着那个盒子。

    黄仁才眼里霎时崩出泪来,呜呜不停。

    李殊慈疑惑道:“怎么,黄公子可是害怕?别怕,一会剥好了皮就让你回去好好养着。”

    黄仁才点了点头又急忙摇了摇头,不停地呜呜呜,哀求的看着李殊慈。

    李殊慈朝木云使了个眼色,木云接过青鸽手中的盒子放到了他脑袋旁边,看着这个怂包不耐烦道:“你若不想换皮,就只能去坐牢了。”

    说罢,抖开一张白绢,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他的罪状,上面一桩桩一件件罗列着。

    黄仁才目瞪口呆的望着那张白绢,和那个看起来沉甸甸的白玉盒子

第19章 诡局惊魂(一)() 
午后,黄商户坐在墨绿底子银绿花纹的绸布围子马车里。他闭着眼哼着小曲儿,眉毛一上一下地耸动着,明显十分高兴。昨晚上那野猫子终于给逮住了!一会办完事就将他送到衙门去!好几日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就怕半夜让人一刀子给宰了。眼下浓重的青影倒是给他的眯缝眼衬的大了些,胖滚的身体居然都消瘦了几分。这担惊受怕的日子可是过够了!

    经过五更巷的时候,巷子口突然飘来一股子香气。闻之清幽高雅,余香绕鼻。好像那美人儿就飘在眼前似的。

    五更巷的名字由来已久,便是因为一夜五更,不眠不休,乃是享受那秦楚相交,鱼水之欢的去处。

    不过平日里黄商户是不大到此处来的,他只觉得此地不过多是一些曲意逢迎,假的很,没甚趣味。

    黄商户有个癖好,他并不喜欢那些风月场里风流多情的什么才女美女,也不喜欢未经人事含苞待放的嫩雏儿,他吞了吞舌尖上流出的涎水,他平日里专喜欢偷那些已嫁他人的青春少妇和小妾,每次得手他都满足的魂飞天外一般,十分享受这种乐趣。

    不过这种事,黄商户也是有分寸有原则的!惹不起的人家那可不敢乱碰。专挑一些他能捏得着捏得住的人家。

    哪家的吃了亏的小媳妇小妾会到处张扬呢,被人知道了是要浸猪笼的!即便是个烈货,张扬起来,悄悄弄死了事!上京虽是天子脚下,他却是个芝麻大的小人物,做的隐秘,谁会无缘无故怀疑是他干的!知情的人,他都牢牢捏在手里呢。

    可今儿这香味儿,没来由的给他勾起一丝偷香的兴奋之情来。可这临时却去哪里找一个独守空闺的美貌侍妾!越想越坐不住,呼的一声掀起车帘子连声吩咐,“马二,掉头去五更巷。”

    马二听话惯了,下意识的掉了头,才反应过来。五更巷是什么地方马二当然知道,这里边大着呢,他也背着家里的婆娘也来过此处尝鲜,不过这地方是烧银子的。他哪有那么多银子往这里边扔,况且那几个真正的好地方他也进不去!

    可是今天他家老爷是抽了什么风?他家老爷什么时候好过这口?更何况这才什么时辰,人家五更巷是做夜里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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