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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深闺毒女:重生嫡小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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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殊慈听了这话微愣,她怎么会不知道沈家曾出过一位皇后,只是却不知道还有这一出。心头一个念想飞闪而过,再细细一想,却又什么也想不到了。“听说沈皇后当年难产血崩而亡,一尸两命。”

    “是啊不仅一尸两命,陛下震怒,将凤鸣宫的宫人全部处死,真是一场杀孽啊”

    李殊慈心中冷笑,沈家的灵气兴许都被转移到了女人身上,上一世,她竟不知,沈家的女人是如何将李家一点点的蚕食,所剩无几,直至最后家破人亡。那么这一世,她就先来做这个恶人。

    “嘉怡表姐若是此时入不了宫,便要入宫便要寻其他机会了。”沈嘉怡此时错过机会,也无法用她人替换,另谋时机也要过个一年半载,这样也给了李殊慈筹谋的时间。

    李殊慈嘴角扯出一丝笑,沈嘉怡对重瓣扶桑过敏,这一点,恐怕连沈嘉怡自己的都不知道!

    那一年花会,李殊慈为了讨好安阳长公主,特意将精心培育了很久的重瓣扶桑送给公主,当时的沈嘉怡已是生育了一双儿女的怡妃,见到此花便上前观看抚摸,谁知没到两天的功夫,沈嘉怡就起了满身的红疮,和如今的情形一模一样,差点送了性命。

    沈渊知道这件事之后,第一次在李殊慈面前露出了深埋于心的兽性,那副狰狞疯狂的面孔直到现在也那么清晰可怖。

    李殊慈心中自嘲,那时她还一度以为,沈渊是怕她出事,怪她莽撞。现在想想,自己究竟是有多傻?他分明是怕她坏了她的大事,沈嘉怡是沈家多么重要的一颗棋子!李殊慈在心中自嘲道:“那时的自己绝对是疯了!”

    一连半月,沈洪时常出入李府,虽然资质不佳,但对父亲十分敬重,对待他人也一直彬彬有礼,按辈分算,也算是李唯清的外甥,李唯清对他便也很耐心,对沈洪中规中矩的指点一二。

    转眼已是秋闱前夕,沈洪十分郑重的递了拜帖,不仅带了重礼前来拜谢李唯清,沈洪的父亲沈文贺携妻子连氏也一同前来,李唯清显然很意外,“怎么今天沈兄”

    沈文贺若有似无地看了一眼恭敬行礼的沈洪,哈哈一笑道:“你我平日繁忙少有机会相聚谈笑,如今借着小辈的事情,饮酒畅谈一番岂不妙哉!”

    李家和沈家几代姻亲,来往颇多,女眷也是时常走动的,自然要设下晚宴。李唯清爽快一笑:“沈兄说的及是!请!”

    重活一世,李殊慈慢慢想通,有些事,躲着防着是无济于事的,不如主动上前。既然是圈套,那么她就狠狠踩一踩,谁能赢得这一步棋,还未可知。

    连氏自然要来名寿堂拜见老夫人,李殊慈自然也是要见客的,还未进院,便见一位素裙美人蹁跹而来,那人行止间仿若云雾露霭,仿佛尘世之外的一缕青烟。素白的裙摆绣着银色花纹,远远看去似浮着一层隐隐流动的银光。只是她峨眉微蹙,不施粉黛,面目流露出一丝病态。

    显然她也看到了李殊慈,罗帕掩唇,轻声道:“五妹妹”

第8章 不可置信() 
那声音婉转优美,百转千回。好像春日的细雨,温温柔柔的洒在人心间。

    可李殊慈听着这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头皮在一瞬间颤栗起来。李殊乔,她的大姐!那个弱如纤柳,泣如白莲的姐姐,那个颜如舜华,咏絮之才的姐姐,那个夺她夫君,杀她幼子的姐姐!

    李殊慈心脏揪紧,一片冰寒,她可以承担一切痛苦,可她永远也忘不了阿禹小小的身体冰冷青紫的躺在自己面前,双目紧闭满脸惊骇无声无息的样子。

    青鸽见李殊慈面上突然血色尽退,脚步僵硬的顿在当空,吓了一跳,疑惑的轻声唤道:“姑娘?”

    李殊慈听到这一声,惊涛骇浪在心间退去,留下一片湿、软泥泞,一道道伤痕仿佛目眦欲裂的野兽般狰狞。

    对,她现在还是李家的五姑娘,并不是那个任人宰割,被无情扼杀的沈夫人!她深吸一口气,抚平心绪,“我没事,只是一时有些头晕。”

    掩住眼中寒芒,嘴角挑起笑意,唤道:“大姐姐。”

    自她回来,还是第一次见到李殊乔。她依旧是一副病美人的娇态,并不常常出现在人前。今日出现,定然是为了那件事了!

    连氏一见两个女孩子,双目一亮,十分热情的笑道:“哎哟,老祖宗,瞧您这孙女,小小年纪个个都如明珠一般夺目,长大了还了得!快来,过来让我看看!”

    说着十分利落的褪下手上的青暖碧玉镯子,一手一个套在了她二人的手腕上。

    世族女子以德为荣,不好以色示人。连氏上来就夸赞容貌,简直是粗俗无理至极。在座之人脸色都微微有些诧异。可一向及其在意李殊乔名声的周氏,却好似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二夫人吴氏一向和周氏不对盘,眼中露出嘲讽。

    李殊慈看着众人脸色,暗笑,连氏自以为煮熟的鸭子飞不了,所以才会这般口无遮拦。

    青鸽在李殊慈耳畔轻声说道:“姑娘,就是那个丫头,名叫沉香的。”

    李殊慈顺着青鸽的眼神看到李殊乔身后站着的两个丫头,有一个削肩细腰,弯眉大眼的,目光灵动的打量着众人。

    晚宴设在中庭花园中,声音在推杯换盏中逐渐热闹起来,宴过中旬,突然有道急促隐忍的惊叫声,众人一愣。

    老夫人脸色一沉,刚要吩咐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看到李殊乔面色青白,脚步虚浮的走近众人眼前,面无人色地抬起头来,若不是有丫头搀扶着,几乎就要晕倒。

    大夫人周氏若有若无的扫过连氏,皱起眉道:“乔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如此莽撞?”

    李殊乔原本就纤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看着大夫人嗫嚅道:“三三婶娘,她她”

    李殊慈倏地站起身,急道:“我娘怎么了?!”

    老夫人站了起来,指着李殊乔厉声道:“一点规矩都没有,还不快把话说清楚!”

    李殊乔眼圈霎时红了,男客离得较远,在远处看到此情景便叫人过来询问。老夫人怕真有什么事不好传扬出去,便搪塞了两句。

    老夫人等不及她说话,站起身就要往三房去,李殊慈忙上前搀住,回头吩咐道:“蓝心,你赶紧先回去看看怎么回事!雪心,你帮忙扶着大姐姐。”

    周氏和连氏对视一眼,表情变得微妙起来,跟在老夫人后面快步朝三房走去。

    花园离三房最近,片刻间便进了三房的院子,院子里熙熙攘攘挤满了丫头婆子,只见青雀守在一间厢房门口,头顶冷汗直流,狠命的垂着头。

    李殊慈看这院子中的情形,眼中透出一丝阴冷。好个沈家,真是将他们李家当成砧板上的鱼肉了么!

    院中的下人们一见主子们都来了。立刻噤声,不敢再多说,可还是有几句话进了众人的耳朵,“三夫人和表少爷”

    老夫人一个踉跄,李殊慈赶紧上前扶住,厉声呵斥道:“青雀,你去了哪里!母亲身体不适,我让你来看看,你这是在做什么!”

    青雀吓得双腿一软,扑通跪在地上,哭哭啼啼说了起来,“姑娘,不关奴婢的事,奴婢来的时候。夫人和表少爷就”

    老夫人的脸色一下子变了,重重的将拐杖敲在地上。“还不给我住口!”

    “你说什么!”

    连氏瞪大双眼,一个箭步冲上去,疯狂地往青雀的脸颊上抓过去,“你这个贱婢,胡说什么,我的洪儿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定是那个贱妇勾引我的洪儿!”

    连氏一口便咬定是三夫人勾搭了自己的儿子,跪在老夫人跟前,哭嚎道:“老夫人,这可怎么办!我的洪儿还小,如此前途可就全毁了呀!”

    连氏不断的大声哭喊,老夫人脸色变得难看,周氏朝身边的王嬷嬷使了个眼色,王嬷嬷悄声退了出去,朝男客饮宴的方向飞快走了。

    李殊慈将这几人的作为看在眼里,嘴角挑起一丝冰冷的笑意。“青雀,你可是亲眼所见?”

第9章 必须得死() 
“我我”青雀支吾了两声,她刚被连氏抽的发懵,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其实她并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只是照沉香的话将泥人里面的白绢偷了出来,交给了她。紧接着就被人从后面打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她便在这门口被一群婆子叫醒,说三夫人和表少爷被人捉奸在床。让她在这守着,哪也不许去,若是这事别人撞见了,大家都难逃一死。

    她才刚刚听出眉目,没想到一众人就朝这里走了过来。

    “还有什么好问的!”连氏不依不饶,还要再说,只见李唯清和沈文贺皆是一脸阴沉往这里过来。

    连氏上前一把拽住沈文贺的袖子,一脸失魂落魄,没命的哭喊念叨着:“老爷!老爷,我们的洪儿全毁了那贱妇必须的死,必须得死!”

    沈文贺看着一脸惊色的李唯清,怒道:“李兄,此事要作何解释!”

    李唯清还在愣怔,一时间懵在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纭娘怎么了?!”

    老夫人上前一步道:“青雀这丫头得了失心疯了,满口胡言。定是看错了!”

    这时李殊乔被丫头搀着,满眼通红,“祖母,您一定要注意身体,莫要气急了,三婶婶她一定是有原由的!”

    这话便是咬定了这事是真的,老夫人被她气了个倒仰,连氏却咬牙切齿的哭嚎道:“什么原由!如此恬不知耻,居然连外甥也万死也难辞其咎!老夫人,今日你若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撞死在门前,让大家看看这是什么天理!”

    连氏正嚎的天昏地暗,只听一个温柔的女声道:“母亲?这里发生了何事?”

    所有人都是一愣,转头看向来人,正是此时的众矢之的,原本应该在那间屋子里的“荡妇”正被青鸽搀扶着,好端端的从另一侧过来,手里还牵着年幼的李岫。

    李殊慈连忙上前:“母亲。”

    姚氏惊讶的看着众人:“我方才不放心岫儿,便去看看。这是怎么了。”

    周氏的心咚咚急跳了几声,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地看了李殊乔一眼,李殊乔也是愣怔着。她明明让沉香

    连氏看见站在那里的姚氏,惊得目瞪口呆,她一时有些摸不清状况。她不是应该在那间屋子里吗?然后,他们才能展开余下的

    李殊慈看了一眼连氏,冷冷道:“把门打开!”

    自然有粗使婆子赶紧上去,一把将门打开,屋内的情形映衬着各人的脸色,极其精彩,雪白的素色帐子中,沈洪还在昏睡,里侧的女子披散头发脸色潮红,瓷白的手臂伸展着,半卧半躺的伏在沈洪的胸膛上。居然是李殊乔身边的大丫头沉香!

    沉香仿佛是被门的撞击声惊醒,嘤咛一声睁开眼,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粗壮的婆子强行裹了件衣服,拽着头发托下床按倒在地。

    沉香长发凌乱,尖叫起来,被这一长串的举动吓蒙了。

    李殊乔后退了几步,不可置信的道:“不可能!怎么会是沉香”她让沉香给姚氏下了迷药,又将醉酒的沈洪送到了房间里。

    李殊慈冷冷望着她:“大姐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倒是希望是谁?!”

    李殊乔听了这话,才反应过来,“五妹妹,我是说沉香这丫头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李殊慈笑了,“哦?大姐姐的意思是这事情怪沈洪表哥喽?”

    连氏知道陷害姚氏无望,深怕偷鸡不成蚀把米,已是口不择言,忙抢白道:“怎么能是洪儿的错,乔丫头,你是怎么管教下人的,竟叫她做出这种恬不知耻的事情!”

    周氏一听,随即压不住一脸的怒色:“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女儿何时轮得到你来质问!你的儿子打着指点学问的旗号来人家勾搭人家丫头,简直是有辱斯文。”

    连氏气急,却无言以驳,转而指着沉香道:“这丫头现在就应该拉出去杖毙!”

    李殊慈适时地上前一步,一脸不忍道:“事关人命,不可轻率,若是沈洪表哥喜欢这丫头,向乔姐姐讨了便是。可若说是这丫头的错,唉”

    沉香听李殊慈长叹一口气,仿佛是在悲叹她必死的命运,浑身一颤,总算回过神来,不敢置信的看看自己,又看看沈洪,听明白了众人的话,虽然她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可若众人认定了她引诱沈洪,必是一死。她颤抖着声音道:“奴婢什么都没做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第10章 菩萨心肠() 
李殊慈柔声问:“你说你什么也不知道,却为什么道这院子里来?你怎么又会”

    沉香看李殊乔和周氏没有一丝想要帮她说话的意思,她看着李殊慈哀怜的目光,咬牙道:“奴婢奴婢听有人说洪少爷醉酒迷了路,找不见人,所以才帮着找一找,没想到在这里看到洪少爷,他问我是谁,我说我是大姑娘的丫头,谁知我一句话没说完,他听见大姑娘三个字便喃喃着‘乔妹妹’,居然就”

    连氏面上几乎狰狞的指着沉香,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你休要乱咬人!你有什么证据!”

    李殊慈听见证据二字不禁冷笑,果然,沉香听见证据这两个字,一下弹起身,朝一旁凌乱的衣物爬过去,翻出了一卷细细的白绢,抬眼心虚的看了看周氏,将那白绢递到了老夫人的面前。

    本来沉香发现白绢上的写的内容根本不是计划之中的言辞,是不想拿出来的。没想到周氏和李殊乔会如此将她弃之不顾。她的命也是命!

    青鸽上前接过,老夫人面色阴沉,打开看了一眼冷笑一声,将那绢布摔在了连氏的脸上。

    连氏何时这般没脸过,然而她此时急着看那绢布内容,急惶惶打开,上面赫然是沈洪写给李殊乔的书信!还有一些不耻之言。连氏瞪着眼睛不敢相信,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确是他儿子的笔迹无疑。

    沈文贺一直按捺着没动,此时看连氏这般模样,额角隐隐跳动,一把拿过那绢布,看了内容之后,已是青筋暴跳,上前一把将昏睡的沈洪拽到地上狠狠踹了几脚:“逆子!逆子!”

    李殊慈看着那条扭曲的白绢,那字她可是练习的很多遍的,保准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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