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闺毒女:重生嫡小姐-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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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令姜行道跪在刘芙身后,头埋的深深的,暗叫倒霉,他身后还跪着四五个太医,将头埋的比姜行道还低,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差在头顶写上‘下官不知道,您问太医令就好’。煦文帝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溜了一圈,道:“你们挨个给朕说说,太子到底怎么了!”
姜行道整张老脸都抽到了一起,根本不敢抬头看煦文帝的脸色,推无可推倒也光棍了,只要能保住自己的脑袋就行,别人的脑袋就看别人的本事了。“回君上的话,臣检查了太子殿下的身体各处,并未发现任何异状,与常人毫无不同。就如同在睡梦中,只不过,难以醒来而已”
姜行道能坐住太医令的位置,医术自然高超,其他几个太医几乎都说‘姜太医所言极是’。煦文帝冷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行道当然不知道太子是怎么回事,但他又不能敷衍,说道:“太子殿下应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父皇!”刘芙尖叫一声,“父皇您要相信芙儿,太子殿下问心无愧,决不会焦虑至此这其中定然是另有原因的,求父皇为太子做主,太子是无辜的呀!父皇”姜行道硬着头皮看着太子侧妃跟他唱反调,心中暗自咒骂了一万遍,表面上还是一副恭敬神色。
煦文帝死死的皱着眉,沉吟半晌,道:“将这件事,交给惠妃去办,务必要给朕查清楚!”
刘芙愕然的看着煦文帝。惠妃娘娘虽掌管后宫多年,但东宫游离于后宫之外,不属内宫管辖。再说,这件事情,惠妃有重大嫌疑,竟然交给惠妃去办?这难道是君上表明此事与惠妃无关,还是君上对惠妃无条件的信任?刘芙以为这件事情煦文帝会交给儒王处理,可仔细一想,却也觉得不行,儒王爷虽然得用,可毕竟事关太子,儒王爷一直受朝中老臣排斥抵触,这件事的确不好沾手。
锦寰宫。
沈嘉怡站在高高的小楼之中,望着万千飞檐和四合天井中忙忙碌碌的宫女内侍,近乎凛冽的风吹打在她面上,脑中清明和混沌交织在一起。从‘沈氏’的死讯传来的那一刻,她便意识到了。这些年来她不过是一个可悲的渺小的棋子。不她早就知道自己是一个棋子,只不过那时她以为自己有机会苦尽甘来。
沈嘉怡知道沈家一直在密谋,却不知道居然是为了沈皇后的儿子!是沈渊吗?原来他们之间早有默契,那她算什么?她是个傻子么!她只是为了迷惑他人的一缕烟雾吗?在沈家功成名就之时就该心甘情愿的消散掉吗?“呵呵呵”沈嘉怡冷笑连连,她是庶女,是众多庶女中的一个,她在夹缝中悲苦的生长,这些年来付出了多少努力才换来的出头之日,“我不会轻易让你们得逞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哪怕同归于尽!我也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
“秋英”沈嘉怡轻缓转身,已经没有一丝悲色。换上了往日柔婉温和的面孔。
“是,奴婢在。”
“宫里纷乱不断,看来太子的事情不会善了,我心里总有些不好的预感。”沈嘉怡移步坐在桌边,目光中满是信任,“君上让惠妃娘娘的掌总太子这件事情,定有不寻常之处。秋英,你从小就跟在我身边,我将你当做姐妹一般,我只相信你。”
秋英抬眸看向沈嘉怡,沈嘉怡眼中满满都是担忧和无助,“娘娘无需如此忧虑,秋英会一直陪着娘娘的。”沈嘉怡点点头,“太子这件事咱们万万不可沾身,沈家从前与太子相交慎密我如今有了九皇子和十五公主,胆子却越发小了,有惠妃娘娘在,从前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都渐渐散了,现在我只想同两个孩子安然度日。从今天起,你半步都不能离开锦寰宫,这宫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你都要盯紧了,免得有人暗中多手多脚。”
秋英仔细的看着沈嘉怡的表情,却什么异样也看不出来。道:“娘娘,奴婢不跟在您身边,实在难以放心”沈嘉怡抬手止住她,说道:“我会注意自己,但我周身的一切只能交给你。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秋英面上难掩担忧之色,却还是低头称‘是’,见怡妃叫了落雨进来,袖中的手不觉捏紧。
落雨满面喜色的跟着沈嘉怡走在园子中,不管为什么,总之她觉得自己终于有了出头之日,不断对沈嘉怡嘘寒问暖。沈嘉怡微笑着任落雨在她耳边叽叽喳喳说,心中却如猫挠般难受,秋英自己待她早就超过了主仆的情分,连家中姐妹的都要差了一大截,可这样的秋英,原来一开始就是别人安排好的。
元霜,夏星,秋英,冬至。她也是刚刚才知道的这四个人,沈皇后的手段果然不能以常理推之。她竟然丝毫也没有发现秋英有任何异常。元霜已经在李铮身边惨死,秋英在她身边潜藏多年,这两人在明处,剩下两个人在哪里呢?
第195章 血光之灾()
天压云低,夜色寥落。三个黑影鬼鬼祟祟的贴着墙壁,穿过阴影重重的古老宅院,在一处墙角停住,赫连韬脸上扎着蒙面巾,声音闷闷的,对李殊慈说道:“我带你跳过去。”木云已经率先跳上了墙头,无声的对两人打了个手势。李殊慈胳膊被赫连韬抓住,脚下一用力,三个人已经跳到了院内。
濯香院里除了院子当中放置的漆木棺材,空空如也一片死寂。丫头婆子都已经被清了出去。李殊慈几个也不是头一回半夜里看棺材,都有心里准备,围着棺材转了一圈,没什么异样,便要往正院沈姨奶奶的住处摸过去。刚一动,便听见院外墙根处有人说话,一团暖黄的光映在院外的墙面上,越靠越近,三个人又悄声靠回墙角,屏息静气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哎哟,方才我经过芳姨娘的院子,正听见里面惨叫呢,你说这兰姨娘背着大爷做这么些缺德事,越来越不知道遮掩了,芳姨娘藏了这么些日子,到底还是没躲过去,一碗药下去,就见红了!”应该是大房巡夜的婆子,边走便说些闲话解闷。
另一个婆子说道:“真是作孽呀!等明儿个下了阴曹地府,不知要受什么样的报应!大夫人在的时候,也没这么明目张胆过。这才多少时候,这姨娘和姨娘肚子里的孩子,都折了好几个了。说不得都变了厉鬼了!”
先头说话的婆子听到这,就吓出了一身冷汗,“哎呀,别说这些。这里面还停着副棺材呢!”
“怕什么,咱们又没错亏心事。听说大夫人回乡了?这兰姨娘也是县官家的闺女,同咱们大夫人出身差不多,怎么行事就没一点相像?兰姨娘整日就琢磨这房里那点事,往后真能扶正?大爷怎么也不管管?”
“这你就不知道了,听大爷屋里的人说,就没见过兰姨娘那么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窑子里出身呢!把大爷迷成那样,还有什么不行的!再说,兰姨娘生了四少爷和七姑娘,这儿女双全,身段容貌她都给占了,随她怎么折腾,我看大爷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两个婆子说着话走远了,三个人出了口气,赫连韬暗中想着,往后自己的后宅之中定要杜绝此般是非,这妇人嚼起长短来可真要命。又想到那还得有个厉害的当家主母才行,下意识的往李殊慈的背影上看。
李殊慈已经摸到了门口,门没有落锁,悄声打开,没有发出想象之中吱呀的声音,看来门轴上常有人上油。赫连韬掏出火折子点了一根蜡烛放在角落里,让蜡烛尽量少折一些光线出去,沈氏的房间简单却十分雅致,内室和外室之间挂着一道翡玉珠帘,被掀动之时,发出清脆轻微的叮铃碰撞声。几榻上都摆着一些古朴大气的小物件。屋子靠东的方位,佛龛上摆着香炉佛珠等物。“咱们分头看看。”
三个人沉着气在四下轻声摸索着,扫过各个角落,一无所获。木云站在屋子中央,问道:“咱们到底要找什么?”
李殊慈低声说,“咱们多少双眼睛盯着府上,从来没见沈氏出去过,你们不觉得奇怪?我怀疑这其中是否有密道什么的。”她的声音非常轻,句子像是用气息呵出来的一样,赫连韬怕屋子里有什么暗器机巧之类,一直离她非常近,此时他似乎能感觉到她倾吐出的温热。
“这里难道真的什么都没有?难道祖父那里有暗道,会不会是在空山馆?”世家大族难免都会有些不为人知的密室密道,只不过只有一家之主才会知道,她上辈子从来没注意过这些事,所以现在这般毫无头绪。
赫连韬说:“我想沈氏并不会吧所有的事情都让李煜知道,应该不会。”
李殊慈仔细看了各个柜子靠墙的部分,又来到佛龛前。“一般人都不会随意动佛龛的吧?”
“嗯,如此大不敬之举,信奉佛道的人都不会乱动,不信奉的人也大多忌讳。”赫连韬在她身后答道。
“你看,这香灰。”燃过的香灰应该多落入香炉之中才对,可佛龛上零散的洒出许多香灰。“佛珠上竟然也沾了这么多香灰,这,是不是不寻常?”她一遍说着一边在佛龛上摸索,伸手在面目慈悲的菩萨底座轻轻一推。‘咔哒’一声,整个佛龛一个颤动,竟然转了半圈,一部分没入墙中,露出一个人宽的墙洞来。
李殊慈往后一退,正踩在赫连韬的脚上,她下意识一低头,电光火石之间,墙缝中突然窜出一个人影,长剑寒芒暴涨,剑气直刺肌骨。那人一手执剑直逼赫连韬面门,另一手勾成爪状,向李殊慈伸过来,就要把她扯入暗道之中。
“小心!”赫连韬低喝一声,他若是出手挡剑,李殊慈便要落入那人手中,赫连韬一咬牙,只能一个旋身与李殊慈调换了位置,后背空门大开,那柄剑毫无停顿直刺赫连韬的脊背。他只听‘噗’的一声,血肉钝痛之感传遍全身。
那人见刺中赫连韬,不但没有抽身而退,反而手腕狠命发力,就要将赫连韬刺个对穿。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不过眨眼之间,木云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抽出腰间软件,猛地推了一把赫连韬,将他从对方的剑势中解救出来,斜剑上挑,与那人缠斗在一起。
李殊慈这时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微弱的烛光之下,她能看见赫连韬脸色差到极点,心知那一剑伤的极重,忙将他扶住,赫连韬想要对她笑一下,让她心安,却猛的一声咳嗽,满口鲜血全吐在她肩膀上。
那人来势汹汹,招招狠辣,一言不发便是猛攻,木云根本抵挡不过,几个来回已经落入下风,赫连韬回望过去,轻推一把李殊慈,抽出腰间长剑,提气迎了上去。李殊慈急忙伸手去拉,却只来得及抓住他的小手指,手指从她手中脱出,冷如坚冰。
两人齐齐抵挡,勉强与那人打个平手,李殊慈暗叫糟糕,这样下去,他们三个全部都得完蛋!烛火已经在三人你来我往的劲风中熄灭。她只能看到三人的影子,在狭小的空间里翻斗不停,她集中目力朝那个人看去,心中一惊,那个人,别说是影子,就是化成灰散了,她也能辨认的出来!
她脑子急速转动,声音不高却语速飞快的说道:“沈渊,没想到你居然是当今皇子,沈皇后为了褫夺崇南江山当真处心积虑,在我李家深藏十七载,残杀皇子,害死德妃娘娘,你们母子的手段当真狠辣!”李殊慈口中所说句句都是无法言传之秘,可沈渊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根本不为所动,剑势伶俐,一招更胜一招!
李殊慈心中着急,又说道:“沈渊,你别高兴的太早,沈皇后!不!或者说前朝的古尔雅公主!她的最终目的根本就不是让你登上大位,她的目的是要毁灭崇南!而你,不过是她计划之中小小的一环罢了!你迟早也是她砧板上的一块鱼肉。”
沈渊的脸色沉了几分,却依然不受其影响。攻势却越发狠辣,似乎将赫连韬和木云当做了发泄的目标一样。李殊慈看着赫连韬的不时摇晃的身形,心中的难受愧疚几乎要将她灼烧殆尽。她咬牙道:“沈渊,你知道我为什么如此恨你?”
沈渊手上一顿,李殊慈心下陡然涌起希望,“你可知,你我前世的关系?”仨人的动作同时顿了一下,但赫连韬和木云几乎瞬间就反应过来,李殊慈是在吸引沈渊的注意力,沈渊心中明白,却控制不住自己的,不断分神想听李殊慈说的什么。“你可知道,李姝乔不惜杀害我的亲人孩子,处心积虑的想要嫁给你。这一世我成全你们!我成全你们,可你们为什么还不放过我?那我前世受的那些苦沈渊,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沈渊,我曾经倾尽所有”李殊慈的声音越来越小,如同喃喃细语一般,沈渊的目光频频向她看过来。想要听清她说的话。
“沈渊,你始终无缘大位,不要在痴心妄想了!想知道你前一世死在谁的手上吗?”李殊慈突然大声说了这一句,沈渊气息顿时一乱,赫连韬看准时机,剑势将他逼的一个踉跄,木云猛地一个旋身,将沈渊踢入墙洞之中,下面漆黑一片,似乎有很长的石阶,仨人听见下面传来不断的碰撞声,李殊慈连忙伸手将佛龛中的底座掰了回来,暗门咔哒机括启动,墙面合拢恢复原状。
“快走!”赫连韬一松劲,又是一口血喷出,李殊慈下的眼圈都红了,连忙拿帕子按在他的后背的伤口上,木云已经将屋子里恢复原样,扯下裙摆将屋子里的血迹擦掉。“姑娘,你扶着世子先走,我在你们后面”
话音未落,三人只听‘咔哒’一声,猛然回头
第196章 生杀陷阱()
刚刚合拢的墙面再一次被打开,原来这机关居然是双面的!李殊慈还没来得及看清暗门处的人影,那人便飞扑过来扯了离他最近的木云钻回墙洞之中,消失不见!佛龛咔哒一声飞快合拢,紧接着又是咔哒一声,李殊慈扑到佛龛前摆动观音像,却毫无反应!“怎么回事?机关被卡住了?机关从里面被关死了?”
赫连韬一把抓住她,“咱们快走,他们应该不止一个人,这是陷阱!”
“不行不行”李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