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霸道小皇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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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烈阳恶狠狠的威胁,她听着却是感到鼻头一酸,温暖得让人想哭。
剩下的男人们虽目露不甘,一个个也只能乖乖转过身去。古烈阳撂下这样的狠话已能充分证明她于他心中的地位,朋友妻不可欺,这兄弟在意的女人,就更加不能任意辱之。哪怕是和古烈阳极不对盘的古烈风也没想为这事儿和他结下粱子。
被他这么一整,在场的便只有夜彩蝶和柳爵铭还看着她了。
即使如此,古烈阳的神情仍是要杀人一样的愤怒,瞪着那始作俑者夜彩蝶,恨不能也当场扒了她,让她体会一下这般滋味。
如果说她原本还脱得有些赌气,这最后一件衣服她却脱得极为欢乐,她身体后仰,上半身靠在古烈阳胸前,把那件里衣脱了下来拿在手里。
“该脱的我都脱了,太子殿下可满意了?”
柳爵铭此时的眼神已经开始变得飘乎不定,根本无法再直视她坦然的眼睛。
他张口欲言,夜彩蝶走上前几步,手伸到她身子一侧,她只觉得身上肚兜绑带动了一动,夜彩蝶手缩回去时,便多了一个东西。
她晃着那只有尾指指甲盖那么大小串着红绳的玉佩,“人赃并获,果然是你偷了本宫的玉佩。”
她又拿着那玉佩给柳爵铭看,想要哥哥继续替她撑腰给予莫揽月严厉的惩罚。
在夜彩蝶把那玉佩拿在手里时莫揽月冷笑不已,她想起来之前夜彩蝶推了她一把就跑开,那时她还不明白这是什么,也没有想到夜彩蝶的珍贵玉佩原来是这么小,敢情她就是在那时候把玉佩按进她衣服里的么这场栽赃嫁祸,真的很有模有样呢。
她一直以为夜彩蝶不过是想让她在人前丢脸,却不料夜彩蝶比她想象的还要恶毒,羞辱了她还不够,还要她因为这莫须有的罪名遭到惩罚么
古烈阳把衣服一件一件为她套上,对于夜彩蝶的指责置若罔闻,他以为他可以接受,只是当她最后一件衣服褪下时他满怀的愤怒无处可发,他才发现他是有多生气,生气到已经可以忽视他长久以来最重视的东西,对继承皇位最为重要的是人脉,拥护者,他宁愿得罪所有,也不想她再受到一丝屈辱。
“五弟,带她回去。”
古烈阳把莫揽月往身后一推,夜彩蝶见状连忙叫道,“三殿下,她偷了东西就该受到惩罚,你”
“你闭嘴。”
他不耐烦的对夜彩蝶吼了起来,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夜彩蝶被他这么一吼,当即委屈的缩回柳爵铭的身后。
柳爵铭见古烈阳对夜彩蝶态度这般粗暴,心中更是不悦,“既然现在证明了是三皇子的人偷了东西,就该把人交给我们处置,三皇子是要言而无信吗?”
“我相信这是一场误会,她说没有做过,那便是没有。”
古烈阳强硬的反驳,再没有了一丝的退让。
眼见双方硝烟四起,莫揽月反而心态平和得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栽赃陷害她防不胜防。
“她的确没有做过。”
莫揽月低下头时,一个最不可能出现的声音突然这样说着,人也走到了柳爵铭的面前。
“四皇子,你也要插手此事吗?”
柳爵铭是知道古烈风和古烈阳互看不对眼的关系的,所以看到古烈风居然会帮他说话,柳爵铭心里也觉得很是奇怪。
“怎么会”
古烈风看了莫揽月一眼,“只是不忍心见到她被冤枉罢了。刚刚我亲眼所见,彩蝶公主伸手推她的时候,有个东西从手中滑落,想必正是那时候这小小玉佩掉进了莫揽月的衣服里,依我看来,这不过是一场误会。”
莫揽月断然没有想到古烈风会开口帮她说话,只是他若真的看见那一幕,却到这时候才说出来,她还真是一点也不感谢他。
“你刚才怎么不说?”
对于古烈风的话,柳爵铭将信将疑的看向身边的夜彩蝶。
“毕竟只是匆匆一瞄,再说我也不知道公主的玉佩是这么小的。”
见事情有了转机,古烈格也不急着拉她离开,站在原地瞧着这三方的对峙。
“如此说来,当真是误会一场了?”
柳爵铭这话,是对着夜彩蝶说的。自古烈风开口后夜彩蝶的反应他一一尽收眼底,看出她的心虚,对于古烈风的话他已经信了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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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左秋几乎沦为男宠()
她没有想到夜彩蝶引起的这场风波最后会因为古烈风几句话轻易了结,柳爵铭突然一改态度,不再对她穷追猛打,即使夜彩蝶仍是在一旁撒娇说自己的玉佩一直戴在身上不可能从手中滑落,柳爵铭却选择相信古烈风的话,反而让夜彩蝶闭嘴。
第二天清晨,醒来睁开眼睛,她仍觉得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恶梦,来的汹涌,去的急速。
这天古烈阳早早离宫办事,留下她在宫里无所事事,她便想带了南宫银也溜出宫去看看左秋是否已在约定的地方等她。出宫令牌自她拿到手之后就一直没再还回去,古烈阳也未曾向她讨要。
走出宫门,她发现她贴下的那些告示不少已被人撕下,她和南宫银一起来到离宫最近的大客栈,这里是她在告示里与左秋约定相见的地方。
“掌柜的,有没有人来找我?”
她不是第一次来,掌柜的对她早已熟悉,见了她便笑眯眯的点头,“有的有的,姑娘,前天来了一个男人,拿着姑娘你贴出的告示在我们这住下了,我让伙计带你上去。”
“有劳了。”
听到掌柜的如此说,她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一直找不到左秋,她真是担心左秋会做出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
店里的伙计把他们带上二楼,替他们敲开房间的门,只是从房间里出来的人并不是她要找的左秋。
“怎么会是你?!”
“我就不能找你吗?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呢。”
君子扬倚在门口,浑身散发着慵懒的气息,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莫揽月心中的希望落空,但想起在揽月楼时他也有出手帮忙,当即对他笑了笑,“当然可以,只是我急着寻人,找不到我想找的人,有些失望罢了。”
她抬脚走进房里,坐下,一点儿都不显生分。
“上次揽月楼一别,没想到今天又见面了,子扬哥哥最近可好?”
她没忘了在杨家堡时他们一起糊弄杨二熊时所用的借口,却不知这对她二次出手相救的男人找她所为何
“不好,不好,我对我的小未婚妻想念得紧。”
君子扬笑的很欢,在他意外看到莫揽月贴出的告示之后就住进了这间客栈,等着她主动找上门,果然,不过两天时间,她就出现了。他指着桌上那张被撕下的告示,“这是你新情人吗?我的小未婚妻。”
南宫银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头儿,我怎么说来着,这告示怎么看怎么显得暧昧吧。”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莫揽月横了南宫银一眼,忙向君子扬抱怨道,“哪有这么多情人,一个很重要的朋友就是了。君子扬,你找我有什么事?”
“哎哟,才说了几句话就不耐烦了,真是伤心嗯,其实我是来提亲的。”
“”
“我想娶你。”
“”
“要多少聘礼都没关系。”
“”
“你意下如何?”
“”
莫揽月白了他一眼,这家伙绝对是来报复的吧,还在记恨她把他看成女人么。
她二话不说就要离开,君子扬这才拉住她,“别急着走呀,我找你真有事。”
“说。”
“我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儿。”
莫揽月掩不住眼中的惊讶,等着他的后文。
“不过要想见到他,恐怕得花不少银两。”
君子扬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别误会,这银两不是我要赚的。”
她是真的没明白君子扬话中涵义,君子扬也不多作解释,带了他们到一个大宅子。
从外面看不过是个有钱人家的府邸,但莫揽月走进去才发现这里面是别有洞天。来来往往走动的人都是些模样清秀眼带媚态的男子,且这宅子的构造和揽月楼有着不少相似之处。
“这里该不会是”
君子扬拉了拉她,小声说道,“有人喜欢女人,有人喜欢男人,这里,卖的就是男宠。”
男宠二字听得莫揽月一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一想到这些唇红齿白皮肤较好的男人可能会被其他有钱有权的丑大叔搂在怀里任意蹂躏,她胃里禁不住一阵排山倒海的翻腾。
君子扬带她找到了这里的老鸨,说明了来意,那老鸨一听他们要找一个银瞳的男子,立即带了他们到一个偏僻的房间,“你们且先看看是不是他。”
开了房间门,房里布置简陋得只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头发凌乱的男子,他的头朝里偏着,莫揽月没能看到他的脸。她走近一些,推了推男子的肩,不料她这一小动作引起该男子激烈的反应,他胡乱的将拳头挥向她,虽然连她的衣服都没有碰到,但那一记拳风将她的头发都带动得在空中飘荡起来,可见其出手的力道之大。
这时男子的头已转了过来,她得以看见床上男子的面容。
“客官您小心些,这小子脾气倔得很,就算持续喂药控制也还有力气乱打人,我都没法子了,只好把他锁在床上让他只能在一米范围内活动。”
老鸨再说了些什么她已听不进去,当她看清面前这男子的脸时,她惊呆了。就算君子扬跟她说左秋在这儿,她也是半信半疑,依左秋那强硬的性格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但面前这愤怒得红了双眼的男子,却正正是左秋本人没错。
“左秋。”
她才叫着他的名字,他却没有给她半点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
“客官,他太不受控制,所以我们给他下的药量较重,他刚刚不过是本能反应,脑子并不怎么清醒。”
“多少银子可以带他走。”
莫揽月暗自握拳,这对于左秋而言简直太屈辱了,所以他才会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还能做出这种保护自己的本能反应吧。她心里内疚到不行,如果她能如时赴约的话,他也许就不会遇上这么糟糕的事情了。
“客官,不瞒您说,这人是我花了一百两银子买来的,当时看着他眼睛生得特别,相貌又极为端正,想着可以为我赚些钱,没成想这买下他之后一次生意没做成,倒费了我不少药钱和饭钱。你们就是不来呀,我也不想留他太久,就随便给个五百两好了。”
一次生意都没做成那也就是说他还没被任何人染指,莫揽月紧纠着的心总算是舒服了些。
“银,给她银票。”
她向南宫银吩咐道,一边扶起伸手欲扶那左秋,不料又惹来他的拳头横飞,她无奈避开,不知该拿他如何是好。
君子扬上前一步,一记手刀把左秋敲晕,手法利落得她都没时间阻止。
“这样便省了路上的麻烦,反正他也不会记得这些,不怕他记仇哦。”
君子扬的法子虽然暴力,但的确省事,莫揽月无奈谢过,让南宫银把左秋扛了就欲回宫,一路上她不时看向昏迷中的左秋,倒把一旁的君子扬给冷待了。
一直走到宫门处,她才正式向他道谢,“这次能找回我朋友多亏了你的消息,三番四次得你相助,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她取下一根玉簪子,递给君子扬,“这个暂且当作你我间的信物,如果你不能亲身前来,托人带这簪子给我,我必会赶来。”
“好。”
君子扬收下她的发簪,心情甚是愉悦。如果是眼前这个机灵的丫头,他可是很乐意让她欠下他的人情债,相信日后一定能得到很好的报酬。
二人匆匆告别,莫揽月即和南宫银带着左秋进了宫,随便找了个空房间将左秋安置下来,她吩咐人去叫御医过来瞧瞧,自己则守在床前长久的凝视,不过数日未见,他似乎消瘦了不少,想必这些日子在那地方受了不少苦头。
古烈阳一听说她回来了,马上赶了过来,见她毫发无损这才放下心来,有些恼怒的对她说道,“以后要去哪里知下宫里人一说,知不知道你失踪这半日已让人担心不已,五弟特意出宫寻你去了。”
莫揽月听说古烈格出宫寻她,心里也是过意不去,今天出宫时走得匆忙,的确是忘了交代一声。她点点头,“我知道了。不会再有下次。”
“这人是谁?”
古烈阳见她一直痴痴望着床上的男人,不禁问道。
他宫里平白无故多了一个男人,他却连他姓何名谁都不知道,莫揽月还真是把他这紫阳宫当成自己家一般随意了啊。
听出古烈阳语气中的不悦,她忙向他解释,“这是我一个朋友,能不能让他在宫里住一段时间,他遇人不淑,被人卖去做男宠,幸好我及时找到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留下他可以,继续帮我挡住夜彩蝶这个麻烦,就算养他一辈子也无妨。”
听到夜彩蝶这三个字,莫揽月不禁冷哼一声,“这个就算三殿下不提,我也乐意效劳。”
夜彩蝶害她丢脸于人前,栽赃嫁祸想让她获罪在后,此仇不报她这口气怎么也不会消的了,况且她连报复夜彩蝶的法子都已经想好了。
第九十七章柳爵铭主动道歉,她欣然接受()
没多久,御医即赶了过来,见古烈阳在场,满以为床上躺着的是古烈阳的朋友,把起脉来都更是认真。好在此人情况并不严重,他心里也松了松,身为宫中御医最怕的就是救不了主子或主子想救的人,就算以前有过再多功德,救不活一个,就足以让得他们这些外人羡慕不已的御医人头落地。
“三殿下,这位公子只是被人下了药,药效未消,所以才会这样迷迷糊糊不知所谓。只要让他好好休养几天,等药性散了,他就会恢复如初,不会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