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霸道小皇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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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虽然你年纪尚轻,但见你说起话来也是有板有眼的,看来宫中传闻非虚,你的能力,朕是信了。”
接下来的对话就是家里长短的啰嗦话,她应对得当,似乎没有惹得古雷有任何不悦的情绪,不到半个时辰,古雷便放了她离开。
她抬头望向天空,那满天的星辰闪烁,她痴痴的站在原地看了许久,这才恋恋不舍的往紫阳宫走去。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这么晚了,古烈格还在紫阳宫等着她,一同坐于大厅品茶的还有古烈阳。
她笑逐颜开,对着两位皇子殿下含笑招呼道,“你们该不会怕我被皇上给吃了,所以才专程在这儿等着呢吧?”
“父皇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古烈阳轻摇着纸扇,看不出他有多担心的样子。
“我还真担心父皇把你给吃了,你是不知道我们那父皇啊,吃起人来连骨头都不吐一块的。”
古烈格的话在莫揽月看来,简直是危言耸听。
第七十四章选立太子的风声四起()
她所见过的古雷,怎么也跟古烈格的描述搭不上一点儿关系。
“我说五殿下,到底是你胆太小呢,还是你胆太小呢?皇上的性格温和成那样,居然也能让你觉得他如狼似虎的,我是真想不通为什么。”
她一手抚在古烈格胸前,刻意亲近他,这一举动使得古烈格身体顿时为之一僵,瞪着她结结巴巴的再说不出话来。
莫揽月满意的看着自己对古烈格所起的反应,什么时候古烈阳在她面前要能有这样的反应,她也该偷笑了。
与手下一帮侍卫一样,面对莫揽月的杀手锏,古烈格同样是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没说上两句话就脚底抹油的跑了。
她笑着摇头,说他胆小,他还就真的经不起调戏呢,每次她一靠近他跑得比谁还快,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欠了她的,这辈子才要被她制得服服贴贴的,她在宫中的生活能够如此逍遥可少不了他的作用。
“五弟对于父皇的态度或许敏感了些,但你说我父皇性格温和,这一点我也无法赞同。”
等人走了,古烈阳才对她说道。
跟随古雷可不是一两年的时间,古雷的性格他们这些做儿子的是最了解不过的了。古雷对每一个人都非常严厉,哪怕是他的亲生儿子,若是能力不行,是绝然得不到他的重视。对于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做错事、说错话,随时可能引致杀身之祸。
要说有人能够在古雷面前巧舌如簧,进而得到他的特殊对待,他并不觉得奇怪,只是按莫揽月的说法,她似乎什么也没有做,他的父皇就对她温和到超过她自己的想象了,这一点让他感到极为奇怪。
“但皇上的确是对我温和极了,问的问题就是你之前提过的那些,他除了觉得我年龄尚小,对我能否胜任侍卫队长一职持怀疑的态度,对我并没有其他的意见啊。”
她也不是三岁小孩子,察言观色这种事她自然是懂得的,要说古雷对她意见多多她还看不出来,她岂不是瞎了么。
“也许皇上顾忌你对我的态度,才格外对我温和些呢。”
她说完,也没再多想就回房休息,这莫名其妙的皇帝召见告一段落,她始终悬于心头的却是那畏高的南宫银的事情。
莫揽月这一走,大厅内立即冷清了下来,古烈阳回想着之前古雷和他说要见莫揽月时的神情,这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儿,以父皇的性格,怎么可能对着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表现得跟个慈父一样,他到底在想着什么
皇宫里,很快流传出皇帝想要选立太子的消息,一时间满朝文武通通向古雷递折子提名自己心仪的对象,好像生怕古雷草率选择,没选到自己力荐的人选头上。事情很快以古雷的震怒和严厉惩罚终止,后宫发出禁令,严禁任何人议论有关选立太子的事情,更不准许后宫中人结党营私、拉帮结派。
这一禁令虽是对后宫发出,却是实实在在的断了宫外官员们的幻想。古雷的权威没有人敢冒犯,他要选什么人做太子,轮不到那些官员们给予意见。他盘算着宗族大会的日子,他在耐心等待着他的儿子们向他提供绝世妙计,谁能够满足他的,立他为太子又有何难?
而紫阳宫里,莫揽月放弃了对所有侍卫的监督,放任他们自由操练,自己则专门给南宫银进行她的心理治疗计划。不过她的计划与其说是治疗,倒不如说是惊吓疗程更为贴切一些。
她不停的将南宫银挂于高处再放下,任他如惊弓之鸟一般惨叫哀求,她冷着脸全当听不见,直到三天过后,即使南宫银被她捆绑着从城墙上扔下吭都没有再吭一声的时候,她这才宣布疗程的结束。
所谓习惯成自然,她用非人的手段使得南宫银用身体适应了那高度,至于心理上他能不能适应,还得看他以后的变化,总之现如今有她在场,南宫银绝对有勇气从高处往下跳。
莫揽月笑眯眯的看着已被她训练得如重生为人的南宫银,虽然畏高的毛病暂时克服了,但她发现这南宫银的性格存着一点小问题。他的能力并不比其他侍卫差,但他给人的感觉总是前怕狼后怕虎的软弱性子。
不得已,她索性将南宫银留在自己身边,命他替自己跑腿之余,时时以教导他男儿当自强的道理,以期望能够扭转他过于‘低调’的性格。
这一天,晴空万里,白云飘飘,古烈阳正在书房里思考对敌彩鹰国的良策妙计,南宫银突然跑了过来,连通传都忘了,径直跑进他的书房,“三殿下,大事不妙,皇上的人把头儿抓走了。”
古烈阳即刻起身,匆匆走在南宫银的前面,边走边问事情的缘由。
原来莫揽月带着南宫银在紫阳宫里巡逻兼散步,突然闯进来几个侍卫二话不说擒了莫揽月,连拖带拽的把她给抬走了,由于他们拿着皇上的令牌,南宫银没能拦住他们,这才赶紧来报信。
数日前古雷召见莫揽月的事情浮上古烈阳的心头,他直觉这次莫揽月突然被抓走一定和她那次面圣有关系。
古烈阳急匆匆走向御书房,后又转到御花园,几经波折,才见到了下令抓人的古雷。
而此时,莫揽月已被人带到皇宫的天牢,走过那一间间阴暗的牢房,她屏住呼吸忍住那股恶臭,两边牢房里的人通通伸出他们骨瘦如柴的脏手,也不知道想得到什么,还是纯粹为了吓唬一下新来的牢友。
莫揽月一直安安份份的被他们抬走,倒不是怕了他们人多势众,她只要一声令下,手下侍卫们随时能将这几个小兵小将给制住,只是他们手中皇上给的令牌不容忽视,她能得罪宫中某位皇子而得到古烈阳的庇佑,却不能得罪连古烈阳都要言听计从的古雷。
很快,她被扔进了一间原本空空如也的牢房,左右两边以木栏相隔的牢记里分别关着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抓她来的侍卫一个个跟哑巴似的,除了初见面时表明了身份,之后便再没有跟她说过一个字。
她嫌恶的看着牢记里差到极点的条件,心想她活这么大可还没有遭过这种罪,她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皇帝了?难不成对她上次的回答不满意?也不至于在过了这么些天之后才来秋后算账吧?
完全不明白自己有哪儿错了,她找了个角落坐下,冰冷的地面只铺着薄薄的一层稻草,就算是床铺了。她从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处于这样的环境里,就算是在现代,她干过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也没有谁能把她纠去坐牢。但在这皇宫里,皇帝随便一句话,她便成了阶下囚,由不得她不接受。
她在等待,等待古烈阳来带她出去,但在那阴暗的牢记里,她分不清白天与黑夜,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只能凭着感觉去计算时间。
她想她一定是错觉了,否则古烈阳怎么可能过了一天一夜都没有来接她
但狱卒大哥已经给她送过三次饭了,如果不是天牢里的待遇好到犯人一天能吃上五六顿饭的话,那便是真的过去了一天一夜的时间。
一天一夜,没有任何人来拷问她,她只是被关押着,在那暗无天日的牢记里,她想了很多种自己被抓的可能,又一一被自己推翻,她开始混乱了,她不在乎自己是犯了什么事,她在乎的是她的长期饭票怎么能不来找她。
紫阳宫里,古烈阳烦躁的在大厅里来回踱着步,古雷对他说的那些话一直在他脑子里重复着。
“朕派人去查她的底细,你猜怎么着?”
古雷鹰一样的眼神紧盯着古烈阳的脸,对于他匆匆忙忙前来向他要人的行为感到有些不满。
“没有,什么都没有。在遇到你之前,任何有关她的信息都查不到,就算是她爹娘早逝,打小流浪在外,也不可能背景干净到让人查不到一点信息。”
“父皇的意思是”
“她的身份很可疑,烈阳,你不会真想把这样来历不明的人留在自己身边吧。”
古雷的话再明显不过,古烈阳当即沉默了,莫揽月的身份的确是一个谜,但他不认为这对于他来说将会是个威胁,他却不能这样对他的父皇说。
未免事情越来越糟糕,他只能暂时将主权交由古雷,自己再另想办法。但当时的退让之后他才发现,他压根没有办法帮莫揽月脱身,就算想给她创建一个虚假的身份也为时已晚,莫揽月的过往干净得好像她从不曾存在过,古雷要怀疑她有着十足的理由。
“三哥,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父皇冷不丁就把小丫头给抓天牢里关着了?”
听到风声的古烈格火速赶来,张口就嚷嚷着,语毕,却发现他那天不怕地不怕的三哥此时正愁眉不展的蹂躏着手中的书籍,一本诗经已经被他捏得皱巴巴的。
第七十五章天牢里的严刑拷打()
“她的背景太干净,父皇觉得她有问题,准备亲自审问一二。”
“没的商量余地?三哥你出面保她不行吗?”
古烈格一听审问二字,心中一惊,被他那父皇审问过后那人还有活的么。
“我若强行保她,恐怕会被父皇视为大不敬。”
要是随便说几句好话就能解决问题,他也不用在这里暗自发愁了。父皇的意思已经很是明确,莫揽月,他是审定了,如果审问过后确实没什么可疑之处他再去求情,多半还是有希望能行。
最大的问题就是,她能经的住那般酷刑吗?
想到莫揽月可能遭受的痛苦折磨,古烈阳和古烈格一样担忧不已。
天牢内,莫揽月已经放弃了计算时间,直觉告诉她这一次救星什么的是不会出现了。
而抓了她到天牢的人,久久未有对她进行传召,她不禁在猜想,她该不会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判了死罪吧。
所幸老天爷对她还没有那么的不公平,在她浑浑噩噩的过了不知几天以后,她被狱卒拖了出去,一个挂满着各种刑具的房间里,她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古雷已在那等着她。
莫揽月被人强按跪在古雷的面前,她一声不吭的仰视着坐在她面前不远的古雷,想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地方招惹了这不得了的主子。
“莫揽月,朕找人查过你,你的过去,干净得令人匪夷所思,对于此,你有什么解释?”
古雷瞧着这突然被抓进天牢关押了几天,面对他时还能镇定自若的莫揽月,心中升起一丝赞赏,若她是个男子,恐怕以后会大有作为。
只是可惜了,她是个女子,还是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皇上圣明,属下遇到三殿下时才不过七岁孩童,又能有什么过去,不过是勉强存活于世罢了。”
她忽然明白了自己这一番遭遇原因为何,敢情是因为她的来历无迹可寻,被皇帝当作了他国的细作不成?想明白了这一点,她的心渐渐往下沉。既然皇帝能够动手抓她,想必已经全面的查过她了,现在她想要狡辩什么,都是无济于事,编造事实更可能会有此地无银三百银的感觉。
她穿越而来,来之前的经历自然是没经丝毫印记,她却不可能将她穿越之事说出,听到那样荒谬的答案,皇帝只可能会有两种反应:一觉得她在骗他,罪犯欺君,逃不了死罪一条,二觉得她是个疯子,就算免她死罪,恐怕也不能在皇宫里继续呆下去。
这两种结局无论是哪一种,她都不想要。
“就算只是个小孩子,走过的地方,经历过的事情,朕也能查个一清二楚,唯独你,在进宫之前就像是个压根不存在的人一样,你觉得,朕应当怎么想?”
“皇上自然是觉得属下并非寻常人家的孩子,刻意接近三殿下,有着不轨的意图。”
“你很聪明。”
莫揽月能够如此老神在在的面对古雷的质疑,全凭她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她只是习惯了冷淡对待一切她不在意的事情罢了,至于要怎么消除古雷对她的质疑,老实说她一点儿法子都没有。
“皇上会那么想实属正常,要换了属下,估计也会再三权衡,谨慎以对。但是想必皇上也没能查到任何能够证实我对三殿下图谋不轨的证据,所以皇上才会一直留着我的性命,还亲自审问,看到皇上对三殿下的关怀倍至,属下深有感触。”
一旁的陈公公指着莫揽月尖叫骂道,“好一个胆大的女子,竟然敢这样和皇上说话,简直是大大的不敬,来人啊,给我掌嘴。”
古雷任由陈公公发号施令,没有反对,也没有制止,就那么静静的坐在他那金龙椅上看着她有何反应。
狱卒拿到掌嘴的木板走到莫揽月面前,她也不过是眨了眨眼睛,没有一丝退缩。
她冷笑不止,对着古雷愈显嚣张,若说她之前对皇帝还有所顾忌,那是因为她怕惹恼了皇帝死罪难逃,但现如今她看得清楚明白,这皇帝压根就没把她这条小命放在心头上,他念头一动,取她性命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并且在他看来他的这种生杀大权,理所当然绝无半点血腥。
“你在笑什么?”
古雷以眼神制止那即将行刑的狱卒,对莫揽月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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