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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无罪之证-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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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张赫的专业。追踪卧底除了个别特殊任务,纸大多数都不可能是电视上的帅哥美女,而是在任何的环境混进去都能融进背景里,让人毫不起疑的人。

    不过他夸张赫是不可能的,正要开口损两句,突然看到巷子的另一头走进来一个男人,戴着帽子和围巾没有露脸。

    此刻虽然他们看不见埋伏在其他地方的人,但是段寒江仿佛能感觉到空气都瞬间紧崩起来。

    他终于把对讲机拿起来,“各单位注意,配料和鱼肉下锅了,准备点火。”

    聂毅也放下了手机,隔着车窗往不远处的巷子里望过去,“那个人不像是黄纪先,身高要高一点。”

    段寒江也看出来了,不只是身高,还要比黄纪先壮一点,他又拿起对讲机说:“暂停点火,鱼肉可能下错了。”

    这时巷子里的男人停在了崔常秀面前,终于拉下了挡了大半张脸的围巾,露出了脸,虽然不是黄纪先,确是之前在刑侦队档案室放火的小偷。

    他底着头对崔常秀说话,崔常秀颤着肩膀哭起来,男人安慰地拍了拍崔常秀的背,两人说了几句,男人就带着崔常秀离开。

    段寒江立即向对讲机喊,“张大厨,鱼肉翻锅了,放回池子,抓另外一条。”

    “段传菜员,有没有常识,鱼都成肉了,怎么能从锅里翻出来。”

    张赫的声音立即从对讲机里传回来,段寒江眉头一蹙,满耳朵都是‘段传菜员’,不等他反驳对话机里响起在另一边守着的隆富昌的声音。

    “那个,鱼和配料分开了。”

    段寒江的思路立即正回来说:“追鱼,把配料收起来,张大厨还是你亲自去。”

    张赫对这没有意见,立即从刚才崔常秀和男人走过的巷子钻进去。段寒江也启动车子从马路的另一边绕过去,然后在一个路边看到了停驻的巡逻车,隆富昌站在车旁。

    段寒江把车靠过去,下车隔了几米远的距离站在路边对隆富昌问:“崔常秀人呢?”

    隆昌富转眼朝街边的一家连锁汉堡店望去,段寒江跟着视线往里一瞄,招呼着聂毅跟他进去买汉堡。

    现在黄纪先还没有现身,他们也不敢大意直接暴露有警察盯着崔常秀,万一崔常秀和黄纪先有联系,所以进了汉堡店段寒江就看到一个便衣女警和崔常秀坐在一起,点了两杯饮料。

    段寒江没急着过去,去柜台起买了两份套餐才坐过去。

    他坐到了崔常秀和便衣女警旁边的桌子,一本正经地指着他给聂毅买的儿童套餐送的玩具说:“聂小同志,送你的新年礼物。”

    聂小同志眨了眨眼,盯着那个他只能当笔的粉色魔法棒,伸手拿起来,不知碰到了哪里,居然响起噼里啪啦的音乐,他默默地放回去,将儿童套餐和段寒江面前的那份换了过来。

    段寒江没什么异议地朝嫌弃的聂小同志一笑,把他面前的儿童套餐端起来坐到旁边一桌,颇为认真地问了一句,“你们吃过早餐了吗?”

    崔常秀看到段寒江和聂毅先是局促不安了片刻,但看两人真的是来吃东西的又放松了一点警惕,没有多想,此时小心地打量着段寒江。

    她刚才在外面摔了一跤,而对面的女警装作路人把她扶起来,以休息之名把她带进来,现在还不知道他已经被警察包围了。

    段寒江见崔常秀放松了情绪问道:“崔阿姨,刚刚跟你说话的人是谁?”

    “谁?”崔常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转眼看向坐她对面的女警,觉得段寒江说的应该不是她。

    段寒江随口聊天的语气,“就是刚刚在巷子里的那个男的?我和聂毅路过的时候正好看到。”他说着还随手往嘴里塞了一根薯条。

    “就是网上在这边接待我的人。”崔常秀没有隐瞒的回答。

    段寒江拿薯条的手一顿,崔常秀说的‘网上’应该就是失踪人口信息网,但是刚才的男人很显然不是网站的工作人员。

    他把拿起来的薯条又放回去,“果然是小孩子喜欢的。”说着他撇了下嘴表示不好吃,然后认真地盯着崔常秀,带着一股事态严重的语气又开口。

    “刚才那个人就是放火烧了案卷的人,你觉不觉得他和你女儿丢了又关系,故意把你骗到这里来,就是怕你找到女儿。”

    段寒江这话很没逻辑,但是崔常秀的逻辑本来就没逻辑,而他说的‘你觉不觉得’就是要让崔常秀觉得,按崔常秀‘你们都不想帮我找女儿’的想法很容易让她被误导。

    “我没有骗你。”段寒江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打印的图片,就是档案室被烧时的监控截图。

    崔常秀本来还有点不信,但是看到照片就不怀疑了,确认地问段寒江,“真的是他吗?就是他拐走了我女儿?”

    段寒江没有回答,那个男人看起来最多40岁,30年前还是个小孩,不可能是拐了崔常秀女儿的人。

    所以,他也没有解释,直接跳过这个问题,“联系你来这里的人,就是他吗?他有跟你说过他叫什么吗?”

    “他说他姓钱,给我打电话的不是他,姓黄,会不会是他把姓黄的抓起来了,然后专门来骗我的?”崔常秀凭想象就义愤填膺。

    听到姓黄的段寒江下意识眉头一凛,觉得真是黄纪先的话还真是行不改姓。他敷衍的回答,“有可能,他联系你是怎么跟你说的?用的什么号码?”

    “初一一早我就接到电话,说小燕可能在黎县,让我尽快过来。”

    “姓黄的人?”

    “对!他说他姓黄,我到了黎县来接我的就是刚才那个人,说黄先生让他来的,他叫我去警察局问,结果我去问了那又叫我来这里,说案卷都在上级单位。”

    崔常秀说着语气又急切起来,伸过去抓段寒江的手,“警察同志,你们要把那个人抓起来,问他我女儿在哪儿,我是真的想找到她,和她说句我对不起她!”

    段寒江的眉头松了一下,“我会问他的,你先回家去吧,如果有消息我会联系你的。”

    崔常秀听到这话连忙说:“好!我的电话你记起来,找到了告诉我,麻烦你了!一定啊!”

    她说着手伸到口袋摸了半天,摸出来一张折得皱巴巴的纸和一截不超过5厘米的铅笔,歪歪扭扭的写了她的名字和一个手机号码,再把她写的那一块撕下来小心地给段寒江递过去。

    段寒江摸到那快纸片,还占不满他的两根手指,可他觉得有点沉。

    崔常秀的女儿会丢,崔常秀一家的过失不只是没有照看而已,30年的放弃也不仅仅是没有办法,一个不受宠的孩子丢了可以再生,他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人有这样的想法。就像聂毅说的崔常秀现在才来找女儿更多的只是慰籍自己,可崔常秀也没有说假话,她是真的努力在找到她30年不见的女儿。

    他蓦地将递到他手中的纸片捏紧,起身说道:“一定。”

    然后他转向旁边的女警说:“送她上车吧!”

    崔常秀盯着段寒江,没有明白段寒江和她面前的姑娘什么关系,段寒江已经叫起聂毅走了。

    出了门,段寒江拍了拍聂毅的背说:“别不平了,这个世界上总有各种原因的孤儿。”

    聂毅顿住脚,咬了一口他带出来的汉堡,“可是有的人本来可以不用成为孤儿。”

    段寒江视线瞟向聂毅怔了一下,突然搂上聂毅的肩膀,非常慎重地拍了两下,“孤儿是指无依无靠,无牵无挂的人,但没有人会一辈子是孤儿,总会遇上可以相互依靠牵挂的人。”

    “寒哥。”聂毅僵住动作慎重其事地叫了段寒江一声。

    “说。”

    “我要哭了。”

    段寒江眉头一皱,就搂聂毅肩膀的手把人推出去,“哭个屁!你好意思哭!”

    聂毅没有哭,回头对段寒江一笑,十分认真地说:“谢谢。”

    “谢什么?”

    “谢你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

    段寒江嘴角一抽,差点把自己抽过去,一手摘了聂毅抱着的薯条和饮料,“别这么肉麻!”

    他的薯条还没递到嘴边,手机就想起来,于是还了一只手的东西去掏手机。

    “张sir。”

    “那货没有去见黄纪先,居然约炮去了!我操!”

    张赫说出来的每个字都表达了他愤怒的心情,段寒江故意煽风点火地说:“那你正好可以去扫黄!”

    “已经扫过了,正准备带回去,通知你一声。”

    段寒江倏然严肃起来,回了一句,“我们马上回去。”

第30章 十() 
#163

    西宴市局的大门前一辆小轿车直冲过来;眼看要和门撞上时停住;那一下急刹仿佛车身的所有零件都摇摇欲坠的响了一遍。

    段寒江从车上下来还把车门甩得一声重响;像是要把车震坏了好坏新的。

    聂毅从旁边的车门出来;十分担忧地提醒道:“寒哥;这是别人的车。”意思是坏了要赔的。

    “少废话。”段寒江完全不考虑这结果;跨步往大门里走去。

    聂毅冷不防地拍了拍车头;像是在安慰可怜的汽车让它别坏,再才抬脚进门。

    半路上就遇到拦路的张赫,咬着一根烟在过道里打电话;抬眼见到他们就给通话结了个尾,迎上来直接说正事。

    “那货叫钱绅,从跟他约炮的女的那儿查到了身份;未婚;长年到处约炮,他的社交号上至少撩过上百人;是平都大学的高数老师。”张赫说着朝段寒江挑了挑眉;“段队你的侧写还是很准确的。”

    段寒江一点没感受到张赫有夸奖的意思;用眼神反击回去;出口的声音却是十分正经地说案子;“有能和他对应上的案卷吗?还有他和黄纪先都在平大任教;那这次的事和黄纪先肯定逃不了关系。”

    “放心,不用你说,我都让人去查了;不过局里这会儿也不太平;一时半会儿也出不了结果。要不先去问问钱绅?情深个屁!”

    张赫不知道被哪个点刺激了,对钱绅从头到脚的不爽,段寒江的视线从他脸上瞥过,如同挑衅地翘了下唇角,“张sir,你该不是嫉妒人能约到妹子,你连相亲对象都不没有。”

    “说得像你有。”张赫冷笑地朝段寒江斜眼。

    单身问题趋于严重的刑侦系统,两光棍相互伤害完毕,当作刚才什么也没说。段寒江恢复了他一心只为工作的光辉形象,撇过头对聂毅喊,“聂毅,跟我审钱绅。”

    聂毅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刚跨了一步又突然顿住,转身张赫问:“张sir,你抓到钱绅是在什么地方?”

    “酒店?”张赫好奇的盯着聂毅,“有什么问题吗?”

    聂毅继续思忖地问:“什么类型的酒店?那种专门的酒店?”

    张赫想了想才理解出聂毅的意思,回答哦:“对!那叫主题情趣酒店,全年无休!你怎么猜到的?”

    段寒江倒回来,算是明白了张赫为什么对钱绅那么不满,怕是看到了什么辣眼睛的东西,他不禁想象了一下猛地一个激灵,脚步踱到了聂毅和张赫旁边,挑眉看着聂毅,“聂小同志,你是从哪里知道那种酒店的?”

    聂小同志认真地回答:“送外卖。”

    段寒江没憋住,笑出了声,邻国那个万年小学生暑假在某个岛上把什么都学会,聂小同志靠送外卖知世间百态,完全没毛病。

    靠送外卖‘无所不知’的聂小同志一本正经地解释,“平都大学是全国前列的大学,对老师的要求肯定不会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所以钱绅至少在表面上是个品行端正的老师形象。而从他在档案室放火的过程来看,他不止冷静,而且严谨。但是——”

    他说着顿了顿加重语气,“他能和洗罪集团扯上关系,肯定有犯过案子,一个严谨的大学老师,40岁,未婚,私下有混乱的男女关系,可以冷静的在警局内放火。完全相悖的两种人格,他一定有很强烈的反礼法道德的心理,越是被人批判的他越是想做。”

    聂毅说完静了片刻,突然又补充一句,“那种酒店对他来说还有一个优点,没有监控,保密性做得很好。

    张赫很以为然的点头,问道:“那你觉得他犯过什么案子?”

    聂毅眉头一皱,“迷|奸一类的,他应该有一种迷|奸不算犯罪的想法,就算很清楚法律上会定罪,而且这是他可控范围内最好操作的犯罪,比如他的学生,很可能有自己被性侵过都不知道的。”

    张赫又拿起手机,朝聂毅晃了晃,“猜对了有奖。”接着他就拨了赵成杰的号码,转身面壁地接受赵成杰的训话。

    “走了。”段寒江双手插兜,重新转了个身往前走,等聂毅追上去才加快脚步,然后在审讯室外面和隆富昌打了个招呼,跟聂毅开门进了审讯室。

    西宴市局的审讯室还是老式的,一盏灯垂一来,灯罩把光线分割了上下两层,一明一暗。

    段寒江随意地拉开椅子坐下来,更加随意地盯向了钱绅,问道:“钱老师?对吧!”

    聂毅拿着笔录本坐到段寒江旁边,端正得把段寒江衬得像是刚收编的山匪,他平时字写得少,总担心会写错字。

    “拿过来,你问。”段寒江斜眼一瞥就看到聂毅小心下笔的动作,像写书法似的。

    聂毅干脆地把笔录本交出去,仍然以端正的坐姿面向钱绅,开口道:“钱绅,认识黄纪先吗?”

    他一如既往地直来直往,钱绅微抬了抬眼小心地盯他一眼,摇头,“不认识。”

    “你们一个学校的?你不认识。”

    “不是一个学院的,校区没有在一起。”

    聂毅微微往前倾了倾,“我没有说过黄纪先是谁,你怎么知道我你跟他不在一个校区?”

    钱绅蓦地瞪了下眼,然后笑了两声,“毕竟是一个学校的,名字总听过,没有正面交流过,不算认识,这合理吗?”

    “很合理。”聂毅认真地回答了钱绅,继续问:“两天前,也就是除夕晚上,你在哪儿?”

    “就是在这儿。”钱绅不避讳地回答,“我被当小偷抓进来,然后他们又把我扔在这儿不管。”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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