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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无罪之证-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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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寒江朝对方的胸口瞟了一眼,回道:“别欢迎了,你们老板在吗?”

    女人毫不犹豫地回答:“不在。”

    “我知道他在,你去告诉他说寒哥找他。”

    女人疑惑地打量了段寒江两点,没从他老年人时尚的打扮中看出什么来,但段寒江往门中间一杵就仿佛生根的气势,让她最终还是听了段寒江的,把话转达给了主管。

    段寒江走进去在大厅掉皮的沙发上坐下来,抽了半根烟终于等到了他要见的人。

    对方大冬天穿了一身花衬衫,脖子上戴了条快小指粗的金链子,嘴里还叼着根雪茄,只是啤酒肚比他这一身都要抢眼,感觉像是怀了三胞胎快要生了。

    “唉哟,寒哥,你这是走的什么风?刚去大东北和翠花相完亲回来?”来人走到段寒江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眉开眼笑地开口。

    段寒江中二的年纪也是在道是混过的,虽然那时混的道在现在看来完全是儿戏,不过总有接着混下去,最后真的混上道的‘道友’。

    他抬眼看了看眼前的人,形象没比他好,他立即来了烟头站起来,言简意赅地说:“有事问你,换个地方。”

    花衬衫立即心领神会,把刚刚已经快要掀出脸颊的笑收会来,一秒变成间谍接头,双手夹着雪茄说了句,“跟我来。”然后面无表情地转身。

    段寒江心里会了句‘毛病’,脸上扯出一个讽笑。

    花衬衫姓华,人称花哥,年少时就开始跑‘江湖’,和段寒江当年那种叛逆期不一样,花哥是为了生活,所以当年的花哥是口袋钱多的寒哥的头号小弟。后来段寒江回归正道,花哥留在了江湖,铤而走险帮人走私枪支判了十年,出来后就来这里开启了洗浴中心。段寒江前几年段寒江查一个案子查到了花哥这里,当年的道友情谊就找了回来,花哥就成了段队情报眼线。

    花哥的办公室和他的衣着一样,走的土豪路线,等段寒江进门他立即把门关上,他放下刚刚的间谍表情拍着门板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段队,你这是入了什么邪教要搞成这样。”

    段寒江瞟了花哥一眼,摘了他头上带花雷锋帽,直接把衣服里的枪拿出来拍在桌上,“这个,见过吗?”

    “啥?”花哥收不住的笑在瞥到桌上的枪时嘎然而止,“诶,我的段队,我可是早就洗心革面,不碰这了!”

    “少废话,说不出来就往你头上穿个窟窿。”

    “你说你戴个骚粉色的围巾,哪里来那么重的杀气!”

    段寒江眼角直抽,这已经是他能选出来最低调的颜色了,一脚朝花哥踹出去,“这是叫银朱色!有没有文化?”

    “啥猪?”花哥确实没文化,一般有文化的也不知道段寒江说的什么色。

    “你看不看?”段寒江不想再说他围巾的问题,要不是口罩墨镜更引人注意他也不会去买围巾。

    花哥打量着段寒江,没估摸出他是不是钓鱼执法,缓缓升手回去把桌上那把枪摸起来,呵呵笑道:“这不是你们警察用的枪吗?”

    “不是,你看仔细了!”

    段寒江漫不经心地朝花哥手里的枪瞥了一眼,花哥仔细的打量起来,打量着就把枪给拆了。

    半晌后他说道,“这枪应该是从三角区来的,听说那边有个叫金钗哥的,专门收国产枪的废品,拆零件重新组装,但是他不会这么傻,又卖回国内,那不就是拿着喇叭喊警察快去抓他吗!”

    涉及军火的案子已经和他的级别不是同一个层次了,段寒江对这方面也不是很了解,不过道理还是懂得,就好比从你家收的烂皮鞋做成果冻再卖回给你,厚不厚道不说,关键是容易被认出来。

    “你看这儿,这儿不能完全和上,因为是不同的枪拼的!”花哥拿着被拆过的枪转向段寒江。

    段寒江凑过去,果然看到枪管闭锁有缝隙,他思忖着说:“既然这枪不卖回国内,那这把你觉得是怎么来的?”

    “这个嘛!”花哥说着把枪重新组装好放回桌上,再才转身对着段寒江说:“这个金钗哥听说来过平都市,至于干嘛找谁我就不知道了。”

    “什么时候?”

    “去年还是今年?反正有段时间了。”

    段寒江把桌上的枪捡起来,转眼瞥向花哥,指尖在桌面上敲了敲,没有说话。

    花哥浑身不自在地扭了几下,最终说道:“我确实不知道,不过大概知道谁可能知道。”

    段寒江重新把枪揣起来,带上他的带花雷锋帽,拉起围巾,说道:“哪里?找谁?”

    “港安区大龙路有家叫高峰的修车厂,老板叫刘辉。”

    “把你的车借我开一下。”

    花哥打量了段寒江一眼,最终没有多问,从抽屉里掏了一把车钥匙出来,“楼下门口,52x。”

    “谢了。”

    段寒江的谢还没落下,人就已经走到了门口,接着打开门走出去,找到了花哥说的车。他刚坐进车里就从后视镜里看到一个一闪而过的人影,他立即收回视线把车开出去。

第四章 这() 
#137

    做为编外人员的聂毅此刻无比地想念段寒江;没有段寒江一起他才深刻地体会到他不能没有段寒江;方方面面来说都是的;比如说他想见曾询。

    他给段寒江打完电话后匆匆赶回了局里;结果洪国光不在;他想了想唯一还能找的人只有陆诀了。

    于是他又给陆诀打电话;半小时候陆诀来接的他;两人在平阳分局外的小公园,陆诀面也没露地闪了几下灯,他又左右地注意了一番坐上车去。

    曾询的案子还没开审;被关押在看守所里,没有文件他们要见并不容易,但是陆诀却把车直接开始了看守所;在聂毅怀疑的目光中拿出了一纸文件。

    进去之后;聂毅凑过去小声地问:“陆队,你用什么理由申请地来见曾询?”

    陆诀面无情头;目不斜视地回答:“平大分尸的案子还在我们队里。”

    聂毅的眉头往上一挑倏地又沉下来;跟着陆诀继续往前走;平大分尸案算是已经结束了快半个月;案子影响还不小;陆诀顶着压力把案子压在手里很无法理解。

    不过;站在陆诀的角度却很容易想通,陆瑾闻当年的真相现在也没有定论,而平大的案子直接牵扯了当年陆瑾闻出事前的案子;陆诀不愿意把案子交上去的理由也就说得过去了。

    其实往深了说起来;洗罪集团没有抓出来,这个案子确实不算解决,只是陆诀大概也没有把洗罪集团提出来,靠一个模糊不清的理由把这种重案压在手里,还没对他们说,陆诀还能出来活蹦乱跳,他觉得心理素质非常强大了。

    看守所的会见室里,他们见到了曾询,坐下来,先开口的还是曾询,对聂毅和陆诀这个组合表达了奇怪。

    “你们家寒哥呢?”曾询瞥向聂毅问道。

    聂毅直接说:“当年陆瑾闻出事的地方,寒哥和他当年经历了同样的事,曾副队,你想说什么吗?”

    曾询脸上刚刚还带着的笑意蓦地消失,他瞪着眼静了半晌,说道:“不要叫我副队了,我一直觉得我对不起这个称呼。”

    聂毅和陆诀都没接话,过了片刻曾询嘴角掀起一丝苦笑,继续说下去。

    “我小时侯写作文总是写我长大了想当警察,后来真成了警察,我却常想我为什么要当警察,为了维护正义?为了惩奸除恶?”

    曾询突然笑了一声,接道:“我只是为了保护我想保护的人而已!可是——这个社会有的时候正义一点用都没有,明明凶手就在眼前,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逍遥法外,那时候我忍不住怀疑我当警察有什么用!警察要遵守规则,但是犯罪却不用。他们却在为所欲为之后,用法律要守的规则来逃避惩罚。

    小聂,你觉得这样真的是对的?”

    聂毅轻吸了一口气,一眼不眨地盯着曾询,“如果警察不用遵守规则和犯罪没有区别。我不说这样对不对,但是我不会放弃,无论是规则,还是抓住罪犯!”

    曾询这回确确实实地笑起来,“所以,你们这样的人才会成为他们的目标,陆瑾闻也好,段寒江也好,你也好!”

    “你的意思是,陆瑾闻确实是被冤枉的?”陆诀突然接道。

    曾询的视线朝他转过去扫了一眼,“冤不冤我不知道,他勾结犯罪的证据是作假的,但是他射杀鉴证所的宋进林是真的。”

    “当时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要杀宋进林?就算怀疑宋进林也没理由要杀他!”

    “因为他怀疑宋进林和他们勾结,帮真凶洗脱罪名,陷害无辜的人。”

    “那宋进林到底是不是?”

    曾询顿了一下,回答道:“宋进林是不是清白我不知道,但是陆谨闻当时追查的人确实不是宋进林,他是被误导怀疑了宋进林,他追查的人是谁,你们应该已经查到了吧?”

    “张赫?”聂毅回答。

    他回完陆诀立即接了一句,“误导陆谨闻的人,是不是你?”

    这一次曾询顿的时间有点久,他垂着视线好半晌才回答,“是,你们的问题,我的回答都是‘是’。”

    陆诀猛不迭地拍了一巴掌桌子,忍着没有蹭起来去揍曾询。

    曾询笑了笑回道:“陆队,你不用这么瞪我,这些我都交待过了。”

    陆诀瞪着眼,他刚拍桌子的手握成拳,死死地盯着曾询。

    聂毅余光瞟过陆诀,把快要被他瞪崩的气氛拉回来,对曾询继续问道:“对于他们,你到底知道多少?我要找谁才能洗清寒哥的嫌疑?”

    曾询没有立即回答,而反问:“如果段队他真的杀人了呢?”

    “他没有。”聂毅笃定地反驳,反驳完了他还重复一遍,“我相信他没有。”

    “我也希望他没有。”曾询突然又变回一开始的语气,“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时他不过刚个刚来刑侦不久的小警员,但是脾气和现在一模一样,全队人都想揍他。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等大家都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不知不觉成了被信赖的段队了,虽然还是那个脾气。”

    聂毅头回听到曾询评价段寒江,在他看来以段寒江平时对曾询的态度,曾询应该是很讨厌段寒江的,他没有想到曾询会用‘信赖’这个词。

    曾询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往事,嘴角微微往上抽了抽,笑意明显起来,冷不防地说道:“东凯大厦的顶层,那里有个私人会所,所有的会员都是犯过却又洗脱的人,不过现在应该已经被上面的盯上了。”

    “你去过?”聂毅问道。

    曾询惊了一瞬,“我只去过一次,你们已经查到东凯大厦了?那我真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们的了。”

    “你在那里有没有见到什么人?比如说看起来斯文,带着眼镜,40岁左右,男性,姓黄。”

    曾询蓦地蹙起眉头,像是想起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说起来我倒是见过一个人。”

    他说着抬起头朝聂毅看过去,像是突然不认识聂毅了似的从头打量了一番,“长得和你很像,当时和另一个30来岁的男的在一起,都戴眼镜,我听他叫另一个人‘赵律师’。”

    他说完仍然打量着聂毅,像是在确认他没有记错,终于想通了第一次见到聂毅时的眼熟从何而来。

    聂毅不觉地垂下了视线,和他长的像的人无疑是江沁岩了,可是另一个赵律师,当年聂云青被杀的案子,那个一直让他认罪的律师姓赵,当时也差不多30岁左右。

    可是和江沁岩在一起代表什么?

    “你还记得那个律师长什么样吗?”

    曾询想了想,并没有得出肯定的答案,聂毅突然起身,和陆诀说了一声就出去。

    会见室里不允许带手机,聂毅出去在网上搜了一下,果然收到了赵律师的照片,挂在他就职时事务所上的蓝底照,基本信息都有,和8年前变化不大,他找人打印了一张拿回去给曾询看,还随便背面打了一张黄纪先的。

    “赵安晋。”曾询拿着聂毅刚打印的那一页资料,不确定地说,“我要是记错了,对你们影响严重吗?”

    聂毅陡然觉得曾询变回了那个总是抱着茶杯在办公室里懒洋洋的曾副队,他严肃地回道:“严重。”

    如果这条线索不能用,那么他们就需要从头查起,而段寒江那边不知道会怎么发展。

    曾询满不在意地说:“严重我也没办法,我只能说也许是他。”

    赵安晋之前和张赫在一起出现在东凯大厦,认识‘黄先生’,曾询在东凯大厦见到的人确实有就是赵安晋的可能。

    假设曾询看到的就是赵安晋,时间应该是在陆瑾闻出事前,陆瑾闻的忌日和聂云青是同一天,也就是说赵安晋在聂云青被杀之前已经是洗罪集团的人了。

    聂毅不禁地蹙眉想,之前段寒江放了赵安晋去钓鱼,现在这是把自己钓起来了?

    接着,聂毅把曾询面前的那种纸反了个面,问道:“你确定,不认识他吗?”

    曾询摇头,“不认识。”

    聂毅转头和陆诀对了下视线,最后看了看曾询起身,他们走到门口时,曾询在后面突然开口。

    “我小的时候总想我要当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再大一点觉得当个好人就行了,慢慢地变成了只要不做坏人就好,最后当我举起刀杀人的时候,我也觉得我没有错。

    小聂,人心是会变的,如果有一天凶器握在你手上时,希望你还能坚持你今天说过的话。”

    聂毅伫脚,回头认真地盯着曾询看了看,回道:“我会的。”

    走出拘留所,两人站在车边没有上车,陆诀问聂毅的,“这个赵安晋有价值吗?”

    聂毅回道:“如果曾询没有记错,赵安晋在洗罪集团里至少8年多,肯定知道的事也不少,而且他和张赫认识,张赫可能是被洗罪集团灭口,那么洗罪集团要杀张赫的理由很可能就是在他这儿。”

    陆诀点头,如果张赫有了暴露洗罪集团的危险,他们在那次赵安晋和张赫一起离开东凯大厦就一直盯着张赫,赵晋安和张赫一起,很可能察觉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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