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娘子,温柔点-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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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双抢这几天,天天被薛老爷子和陈氏硬逼着下田干活,毒辣的秋老虎把她原本雪白的肌肤晒得发红发黑,双手也被粗糙的镰刀磨出了水泡。
人们常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甄氏好一段时间没看到贾氏了,只见她神情憔悴、容色大减,真真该刮目相看了。
俗话说得好,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贾氏抢人丈夫、毁人家庭,甄氏对她自然厌恶至极。
而贾氏看到甄氏几日不见,整个人变得年轻了许多,皮肤白了,气色红润了,显然是在江城家过得很滋润。
贾氏心里那叫一个不平衡啊,她和兰儿在薛家过得水深火热,这个贱人反倒这般逍遥快过,真是岂有此理。
贾氏气冲冲的叫道:“姐姐在这里好自在,哪像妹妹我啊,简直不是人过的。”
甄氏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日子好坏,总归是要过得,不好过就将就着过吧,我从前的辛苦与辛酸,你如今也算是饱尝了,这个就叫风水轮回转。”
贾氏叫道:“你还有脸说,我如今遭遇这些,还不是你们这对贱人母女害的。”
甄氏冷笑道:“若是你不勾引我丈夫,破坏我家庭,又何至于有今日,说到底,还是你自作孽。”
“你——”贾氏噎得说不出话来。
甄氏木然道:“往日种种,我不想再与你计较了,你就好好守着那个男人过一辈子吧。只是郎心如铁,情薄如纸,我倒要看看你和他能好几时。”
贾氏大怒道:“你你敢诅咒我?你这个贱人,没脸没皮,和离了还不知羞,没男人要就没男人要,偏生住到江家去,三人一块住儿,晚上是不是睡一块儿去,母女共侍一夫啊!”
一听这话,甄氏顿时怒血充脸,一时间席卷了她的理智,便怒吼道:“贱人,你竟敢坏我和青儿的清誉,我跟你拼了”
甄氏丢下了扒犁,袖子一撸,对着贾氏扑了过来。
第291章 晒谷场撕逼(2)()
贾氏同样毫不示弱,也撸起了袖子,迎了过去。
于是乎,两个相看两相厌的女人就打了起来,渐渐扭成了一团。
女人打架,是什么样子,自然不用多说,就跟街边泼妇似的,抓、掐、扇、撕,外加抓头发、扯头皮。
双方厮打,还是甄氏占上风,因为她常年做农活,练了一身的力气,而贾氏经常不干活,十指不沾阳春水,力气自然比不过甄氏。
甄氏拼命撕扯着贾氏的头发,恶狠狠地道:“你这个贱人,抢我丈夫、坏我家庭还不够,现在居然还敢坏我女儿的清誉,我今日绝饶不了你。”
她一边扯着贾氏的头发,一边对着她的脸蛋狠扇着耳光,骂道:“贱人,贱人,叫你胡说,叫你污言秽语,什么母女共侍一夫,是你们母女才这么不要脸吧自己下贱也就算了,非要栽到我和青儿头上,天下怎么会有你这么贱的人”
贾氏力气不及甄氏,一下子被压着打,脸上火辣辣的,头皮也是疼得厉害,不住地叫骂着。
甄氏狂揍了她一顿,眼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脸上过不去,便松开了撕扯头发的手。
哪知,贾氏却不罢休,趁着她转身拿扒犁之际,一脚踹到了她的腰上。
两人又一次陷入了撕逼大战。
此时,村里的男人几乎都在田里耕犁或者插秧,在晒谷场上翻稻子基本上是女人和小孩。
而杨柳村的婆娘们最喜欢聊八卦和看热闹,看到甄氏和贾氏扭打在一起,纷纷凑过来看笑话,一个个捂着嘴,手上的扒犁都停下来了,议论纷纷——
“你们看,薛家可真有意思,别人家的割稻都割完了,就他们家还没割玩,两个媳妇居然有时间在这里打架”
“别乱说,甄氏已经和薛大海和离了,不再是薛家的儿媳了”
“前任儿媳和现任儿媳厮打,打得可真够带劲的啊,薛家也不知遭了什么孽,净摊上了这事儿,看着都觉得丢人。”
“就是,只是这个甄氏平日里看着挺和善的,怎地如今也像疯婆子似的?”
“嗨,你还不知道吗?这个贾氏之所以能进薛家人,就是因为她趁着贾氏怀孕,勾引薛大海,珠胎暗结怀上孽种,这才不得已让她进门的。对于一个抢自己丈夫的女人,哪怕这人再和气,也会气得发疯。”
“原来是这样啊,这个贾氏怎么那么贱呢,要是换做老娘是甄氏,绝对一扒犁蒿死这个贱货!”
一众八卦婆娘七嘴八舌的说着,有的同情甄氏,有的厌恶贾氏,更有的指责起薛大海不是个东西。
其中,看到最嗨最高兴的,便是来翻老江家稻谷的刁氏。
她对薛青儿厌恶至极,恨屋及乌,自然对甄氏没有什么好感,甚至憎恨得很,若不是甄氏生了这么一个小贱人来祸害她,她何至于被薛青儿这般磨搓。
甄氏和贾氏打得不可开交,头发散乱,状若癫狂,其中有几个妇人怕闹出认命,又不敢上前制止,便跑到地里告诉了薛青儿。
薛青儿气得大骂:“这只骚到黑带九段的骚鸡,居然还敢兴骚作浪,老娘这次非拔光她的鸡毛不可!”
第292章 晒谷场撕逼(3)()
薛青儿当即丢下了手中的秧苗,也顾不得吸收了,立刻冲到了晒谷场。
当她看到甄氏披头发散,衣裳撕破,脸上都是巴掌印的时候,登时怒血上涌,叫道:“贾氏,你这个千人上万人轮的臭婊子,居然敢打我娘,看我不撕了你!”
这一次,薛青儿不用鞋底子,左手扬起了巴掌,右手却暗含绣花针。
她趁着甄氏和贾氏扯在一起,分不出手来抵抗她,一个巴掌抡圆了,狠狠打在贾氏的脸上。
与此同时,右手借着宽大的袖子,几根浸满了盐水和辣椒素的绣花针扎进了贾氏的屁股。
贾氏经受双重暴击,一瞬间发出凄厉的惨叫。
一旁围观的众人不明所以,以为薛青儿力气太大,这一巴掌打得太狠了,所以叫得那么厉害。
殊不知,贾氏是中了容嬷嬷哦,应该是‘薛嬷嬷’的独门秘技。
薛青儿一边狠狠打着贾氏的耳光,一边用绣花针暗算着她的屁股,登时让贾氏痛不欲生,惨叫连连。
如此凄惨的叫声,在场围观群众都是心头一寒。
尤其是刁氏,她正好在薛青儿的左手边上,斜对着她,可以看到薛青儿对贾氏扎针。
看着那一根根细长发亮的绣花针扎进贾氏的屁股上和腰上,刁氏心里顿时凉哇哇的,这小贱人也忒狠了点,要是她用这招来对付自己,自己还不被扎死?
没有对比没有伤害,刁氏顿时觉得薛青儿对自己还算是手下留情的,没有做的那么过分。
她却不知,薛青儿对极品是有几分容忍的,下手尚留三分情,但对于小三却是憎恨到了骨子里。
在她认为,破坏人家庭的女人是最可恨的,这种不要脸的贱人就该下地狱,早死早超生,根本不用客气。
贾氏被甄氏和薛青儿母女混合双打,一个用双手制住她,一个辣手摧骚,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她的屁股和腰上被针扎得又疼又麻,却不渗血,主要是绣花针太细了,这就好像现代人生病打针,针扎出来的伤口太小了。
不止于此,原本岁月流逝却保留着好几分姿色的脸蛋被打得又红又肿,整张脸都变形了,俨然成了杨柳村第一丑女。
甄氏和薛青儿母女对贾氏展开单方面的虐杀,众人眼看着薛青儿要将贾氏往死里打,生怕闹出人命,纷纷劝说起来——
“江城娘子,你不用再打了,打在下去,人就要被你打死了。”
“是啊,是啊,再打下去,可真是要出人命的,杀人可是要偿命的,你可不能做傻事。”
“就是,就是,你还年轻,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为了这种下贱的女人赔上你自己,不值得啊!”
薛青儿却哪里听得下去,遇上破坏人家庭的贱女人,她就想起了前世那个不幸的家庭,恨得牙根痒痒,尤其是这个贱货还长得特别像前世那个小三,更是一肚子火。
甄氏听到众人这么说,脑子顿时清醒了许多,立刻停了手,忙道:“青儿,别打了,再打下去真要出人命了!”
第293章 晒谷场撕逼(4)()
薛青儿恨恨地:“我就是要打,打死这个贱货,打死这个臭不要脸的!”
这时,薛家一家子也闻讯赶来,薛老爷子看到这一幕,顿时二话不说,随手拿起了翻谷子的扒犁,倒着拿在手里,对着两人一人一杖子。
薛青儿闪得快,避开了这一杖,贾氏被打得浑身皆痛,如何闪避得了,被打得哀嚎不止。
薛大海看到贾氏被打,怒气上扬,抡起拳头便要打薛青儿,却被江城拦了下来。
江薛两家本是儿女亲家,却在大庭广众之下大打出手,还是女儿对二娘、女婿对岳父,实在是前所未有的热闹事儿、稀罕事儿。
薛兰儿看到贾氏被打成这样,心里固然气恨极了,但她爱惜名声,不会在众人面前和她开撕,只是半蹲在贾氏身上,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哭得那叫一个可怜。
薛青儿见此,气得狠狠朝她们母女吐了好几口口水:“贱人就是矫情!”
贾氏被薛青儿一连扎了好几针,几乎都在屁股和腰上,刚被薛兰儿扶着坐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触及伤口,又叫了起来:“痛痛死我了大夫,给我请大夫”
薛青儿骂道:“请大夫?你尼玛个头,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贱婊有什么资格请大夫,趁早死了算了。”
薛青儿越骂越气,看着贾氏母女一副楚楚可怜的白莲花婊样,又想冲过去打人,却被薛老爷子横在中间的扒犁拦住了。
三番两次被打,贾氏真真是恨极了薛青儿,恨不得剥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又觉得自己倒霉透了,这小贱人怎么就这么厉害?
之前在薛家大闹,只有薛家旁边的几户人家、十几个人看到的,如今大半个村子的女人和小孩都在晒谷场翻稻子,且女人比男人八卦,便七嘴八舌问起了这事儿。
薛老爷子为了薛家名声,正要搪塞,薛青儿抢过话茬,把之前大闹薛家控诉贾氏和薛兰儿的话重新说了一遍。
毫无意外,在场的人都对贾氏和薛兰儿指指点点,她们都是女人,有家有孩子的人了,当然知道被人破坏家庭是什么滋味,自然极为厌恶。
晒谷场上的撕逼大战这么精彩,几乎是一传十一传百,很快就传到了薛里正的耳朵里了。
这不,薛里正听到晒谷场上有两个女人打起来了,打得忒很,恨不得打死对方,顿时急得不行,立刻赶了过来。
村里这个晒谷场是一块是非之地,要是赶上庄稼丰收,晒谷场不够地方晾晒,妇人之间便会起争执,这也在所难免的,可若是打死了人,那篓子可就大了。
薛里正火急火燎赶到晒谷场,只见场上的妇人都没在翻稻谷,而是围在一起,里三层外三层的,几乎围得水泄不通。
薛里正硬是挤了进去,忙问道:“啥事了,发生啥事了,谁和谁打起来了?”
当他看到薛青儿和贾氏,一下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板着一脸老脸,喝道:“怎么又是你们啊?上次闹得还不够,怎么这一次又来了?”
第294章 晒谷场撕逼(5)()
薛青儿冷冷道:“里正,不是我想惹事,是贾氏这个贱货无事生非,坏我和我娘的名声。大伙都是知道的,咱们妇道人家最重视名声,偏生这贱货如此下贱,乱嚼舌根子,可不得打她?”
她这话说得掷地有声、正气凌然,众人却不可置否,若是薛青儿重视名声,就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殴打贾氏,再怎么也是长辈,咒骂之词更是恶毒之极。
众人之中有不少极品婆婆,听着薛青儿骂贾氏的话,也是自愧不如,真真是太毒了。
贾氏听此,更是气恨得厉害,腰上和屁股上传来酸麻胀痛,忍不住叫了起来:“里正,这个小贱人信口雌黄,故意污蔑我,你看她把我打得,痛死我了啊!”
薛青儿恶狠狠地道:“痛?痛死你活该,你这贱婢!不就打了你两下,至于叫成这样,还叫得这么浪,不知道还以为你被十条公狗轮奸了呢。”
如此粗俗刻薄之语,气得贾氏胸口一阵起伏,厉声道:“什么叫打了两下?你这阴毒的小贱人,你拿绣花针扎了我这么多下,你还敢否认?”
薛青儿冷笑道:“是吗?我有拿针扎你吗?有道是捉贼拿赃,捉奸在床,证据呢?”
贾氏一听,那个一个憋屈气恨,这个小贱人的绣花针全扎在她的屁股上和腰上,要是出示证据,岂不是要露腰露屁股?
即便贾氏再无耻、再不要脸,她也不敢再大庭广众之下露腰露屁股,如此伤风败俗,就算坐实了薛青儿的‘罪证’,她日后也没脸见人!
薛青儿之所以模仿容嬷嬷用针扎紫薇这个圣母,就是看中绣花针磨搓人的好处,伤口细小不好察觉,绣花针可以随身携带。
其实绣花针扎人,按照现代科学的解释是这样的,由于绣花针细小,一针扎下去的伤口极小,止血快,加之贾氏在反抗过程中,全身剧烈运动,加速了血液的流速,血液中血小板凝血愈合之能大增,因此十多针扎下去,都很难看到血渍。
刁氏在一旁见此,便想起薛青儿刚嫁进来的第三天,就用藤条抽她屁股,也是弄得她没法儿出示证据,只好悻悻作罢,暗骂小贱人奸诈。
薛青儿笑道:“证据?有本事你就显示证据来啊?哼,没证据就敢污蔑我,你这个作妖的骚货的!”
贾氏气得浑身发抖又发痛,恨不得生吞了薛青儿。
薛里正清了清嗓子,说道:“江城娘子,贾氏虽然有错,但是罪不至死,她看到难受这样,保不准有什么内伤,还是请个大夫治一治,要是闹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尽管薛里正厌恶贾氏的为难,对甄氏也颇为同情,但是杨柳村归他管辖,平时小打小闹也就罢了,要是真闹出人命,对他政绩也不好。
旋即,薛里正叫了一位和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