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沉沦-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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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因为速度过快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像,所以统称为残影击。
希娜挥出的第一拳落空了,因为没有把持到力量最稳定的一点而过急出手了。不过她并没有多少懊恼,继续和那名等不多等阶的统领对战。而其他的一众人因为实力差不多,正打得如火如荼,因为只涉及于拳脚,倒下了很快就能站起来,一时也倒分不出胜负,也唯于鲁迪克和哀拉那边才渐渐打开局势。
希娜越打气势越高,不禁让那名对手渐渐有些支架不住,在各种说不出苦头的缠身技的同时,夹杂着希娜恰到好处的残影击,只是实战的成功率偏低点。
弹一闪击,失败……
一闪击,失败……
弹一闪击,失败……
弹一闪击,成功……
一闪击,失败……
在希娜绝佳的身法与丰富战斗经验下,那名中年统卫很难达到有效的拳脚伤害,可希娜偶尔成功的残影击却让他吃尽苦头,两倍力量实实在在的击在他的身上可不是那么好玩的,而希娜却在这场战斗中渐渐掌握了残影击的要点,顺着那种渐渐熟悉的感觉接连使了出来,当她偶然成功地使出一套连锁一闪,瞬间的三拳同时击在中年统领的嘴上……
几颗牙齿的崩落终是将这名“强大”的二组统领狠狠地放倒在了地上,然后“意外”的一脚踩在了这个家伙的一只腿上。
一阵清脆的响声,伴随着一声骨折后惨叫,这名二组统帅痛苦的翻滚在地上,而看到连老大也被放倒的二组众人,心中一惊下接连被贝尔等迎上的家伙狠狠揍趴在地上。他们别的本事没有,在学院里打架的事可没少做。
希娜提前放倒二组统领的原因主要是因为外面已经有人正向这边赶来了,她叫停了众人收手,随后率先走向食堂出口。
一众鼻青脸肿的小弟们对着倒地哀嚎的众人齐齐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各自吹着牛并向着外面扬而去。
一组的一名统领带着两百人的步兵小队向着这边赶来,看着上马后的众人,一脸铁青。
希娜没有理会那人,同样的等阶,对方是无法直接命令到自己的。
一拉僵绳,众人再度开始午间巡视的任务。
……
傍晚时分,希娜告别了一众队友,他们如往常般各自寻至自己的房间开始休息,夜班并不属于他们的范畴,只要好好休息就成。
希娜回到的鳞姬的宫中,如往常般寻至那个不起眼的角落休息。
因为一时觉得没事可干,希娜直接脱下了铠甲,以便装的形态躺在了床上,闭上眼养神起来,随之回忆点以往的事。
一个半月就这样过去了,倒也没发生过什么意外,宫城暗地里的气氛虽然波涛汹涌,明显上却也风平浪静,她的任务只要保持着暗地里的起不要浮上明面上既可。鳞姬的这边的事其实也很多余,似乎没有什么势力对刺杀这个单纯尤物般的女人感兴趣,也正如艾尼路所说,当陛下病倒时,这个女人所能起到的作用越来越小。
希娜有些想不通,这个女人会让自己安排进她的寝宫,虽然这样更易于保护她,却也少了这女人的许多隐私。
在希娜来到这座寝宫的时候,鲜少看到鳞姬这个略显特别的女人爬下床过,更多时候都在纱床中睡眠。
深夜的时候,除了外面偶然传来的夜队巡卫路过宫殿大道口外时那整齐的脚步声外,一片安静。屋内几盏催动更好入眠的魔法灯饰依旧闪着昏沉的光芒。
就在此时,传来一阵轻曼的脚步声,很是熟悉,希娜睁开眼,望向一旁。
蒙着一层面纱的鳞姬坐在了希娜的床边,竟是在她旁边侧身轻躺下。
“鳞姬殿下,你似乎走错床位了。”
鳞姬那妖饶着面孔浮现一丝微笑,轻声道:“希娜统队,不需紧张,只是无聊,想找你陪我聊聊天。”
“鳞姬殿下,明天我还有任务,无法陪你……”
“白天你做什么不管,既然晚上住在这里,就是我的时间,怎么,不乐意?”
“臣下不敢。”
“躺下吧,都是女人,没什么不好在意的,还有什么比睡在你身边还要更放心的,你说是么?”
希娜安静了一会儿,方才答道:“好吧。”
希娜再度躺了下来,一时却有些睡不着了,但她没有转身看向旁边的那个女人。
“希娜小姐,听说你几月后就将前往圣都继任圣女一职,是么?”
“在这边的事完成后,我将前往圣城担任为期十年的圣女一职。”希娜点了点头道。
“有时候真羡慕你们,可以无掬无束的享受自己要过的生活……”
“自由,是有代价的。”
希娜打断了鳞姬接下来要说的话。
当听到希娜的答案时,鳞姬愣了愣,随后不禁笑道:“看来你也曾被命运所左右?”
“谁都有,不是么?”
因为枕头被鳞姬抢去了,希娜只能双手枕于脑后。
“是的,很多人都有。很多人为了解脱命运而挣扎,有些人为了掌控命运而努力。生来不是很多人能选择,只能通过自己的努力走到自己所能达到的那一步……”
鳞姬拉了拉枕头,让自己可以躺得更舒服一点,她侧躺着身子,闪亮的眼瞳看希娜的侧脸庞,不禁伸出左手,抚在希娜的脸上。
“真美丽……”
希娜侧过脸庞,拉开了与鳞姬的一定距离,沉声道:“鳞姬殿下,请你自重。”
“怎么,夸你还这么说,难怪怕我变成一个男人把你吃了不成?”
希娜没有回答。
鳞姬再度向着希娜靠近了几分,希娜看着这张窄小的床沿,苦闷道:“鳞姬殿下,床沿就这么点,再过来我就只能睡床下了。”
“如果嫌床小,可以睡到我的床上。”
“我只是意外你怎么对我的小床有兴趣,喜欢的话明天可以让外面的多带一张进来。”
“这和床的大小没有关系,我的那张床虽然大,但是冷。”
“不能多盖两张被子么?”
“你不要总是转移话题好么?”
“那好吧,有什么事就说,我听着,能回答就回答。”
“算了,现在我又不想说了,睡吧……”
鳞姬再没说什么,反倒真的在希娜的床边沉沉睡去。希娜眨了眨眼,好笑地叹了一声,随后在另外的半边躺下。
……
第二天夜里,鳞姬依然爬山上了希娜的床铺,却依旧没说什么,只是睡在了希娜身旁,相对昨天睡时的神情更加地轻松几分。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依然如此。
为此,希娜没有其他办法,既然如此,为了两人着想,她主动地睡上了鳞姬的那张相对舒服点的大床。
这个举动不禁让鳞姬一阵好笑,她很自然地躺在了希娜的身旁。
这一夜,希娜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为什么喜欢睡在我的旁边。”
“你终于主动开口了,”鳞姬那白色面纱下的隐现出一丝笑意,她将身子更贴近几分,闭着眼回答道:“没什么,只是第一夜睡在你旁边时,我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之后的几天,也不用再做恶梦,睡得比平时更加安稳多了。”
“但是我更加不安稳了。”
希娜的语气带着一丝小抱怨。
鳞姬笑了笑,整个身子贴向了希娜,一手置在了希娜腰间,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依娜的怀里。
鳞姬的身体属于那种水蛇般柔软的人,就连着骨头也似乎感受不到。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什么力气,很像那种一碰就倒的那种。这种人中,鳞姬也是希娜认识的所有女人中最为特别的一个,而且,也没有女人可以将妖的这种媚态展现到这般极致。
鳞姬停靠在希娜腰上的那只手不住地游下,顺着小腹滑下时,被希娜一手抓住了。
鳞姬睁开眼睛,看到了希娜看向她的认真眼神,只见希娜冷冷说道:
“鳞姬殿下,我并非你需要的男人。”
“男人 ?'…'”鳞姬眨了眨眼,随后明白了希娜话中的意思,瞳孔紧缩。
“你真的以为我喜欢男人 ?'…'”
……
……
第356章 鳞姬的过往
鳞姬的话语带着一丝自嘲,她以一种只是对自己说的语气说道:
“确实,在我拥有命运的那一刻,那个改变我命运第一步的人就告诉我,我的任务,将是服务于某个贵人,也许我会沦为性奴,也许可能成为别人的妻子,或许更好,这完全取决于我们的努力……”
“为什么选择走这样的路?”
“还是那一句话,在无法改变的命运面前,谁都无法抗拒。我这样选择是因为没有比这条路更差的选择了!”
鳞姬那问心无愧的语气,不禁让希娜沉默了一阵,继续安静地听着鳞姬的话语。
“这一个多月来,我们确实没有多少交集,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但我却休息的无比舒坦。至于对于你的评价,是那种为自己活着的人,这种感觉让我很羡慕,也很向往。既使你的任务如其他人一样,只是负责保护我的安全,但你和他们不同,你有着更为高傲的灵魂,你只是选择性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我一直也希望,自己可以像你那样活着,既使再累,也没有遗憾过……”
鳞姬沉下头,似乎觉得有点冷。
看着那层透明的薄薄轻纱,希娜想将被子帮他铺上,却被鳞姬扯开,她对着希娜说道:“能抱我一会儿么?”
希娜的动作有些迟疑,面对眼神这个柔弱的女孩,她确实有种本能地呵护感,但心中却告诉她,眼前的是鳞姬,是艾尼路的手下,陛下的妃子……
看到希娜迟疑的眼神,鳞姬自嘲地说道:
“怎么,嫌我这样一个不需廉耻的妖媚女人,是怕玷污了你那圣女般高傲的灵魂,让她染上污垢?”
被说出心里的部分想法,希娜心中多少有些愧疚,她本只是以男性的思维思索着这件事,她更接受于像艾琳及卡丽雅这样的女孩形像。而且心里本能地区分着这不该是与自己生活相关联的女人,这是一个别人的女人……
希娜不得不心中自叹一声。
“你说了,这只是一个拥抱,不是么?”
希娜再没闪躺,迎向前方,张开的双臂将鳞姬搂在怀中。
鳞姬闭上眼,舒逸地将脑袋缩至希娜的胸前。那柔软的发丝,一点点蹭着希娜的脖颈,有点痒痒的感觉。
“真暖……”
鳞姬团了团身子,让身体可以贴得希娜更近,眉头也展现出一丝轻松。
“虽然你的肩膀并不宽厚,却让人感受到难有的放松,我想,能做你的女人一定会很幸福。”
似乎回想到什么,鳞姬睁开眼,抱歉地说道:“对不起,刚才自然而然都就说出来了,忘记你也是一个女人。”
“没关系。”
希娜的语气再没之前的冰冷。
“说真的,我从没相信过男人,虽然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世上有好男人,但至少我的世界里不曾出现过。我的世界只是感受过贫困、鞭子与阴谋,所以,我一直觉得我是个活得很悲观,所以,我总想着要破坏点什么,因为,我不习惯别人比我幸福……”
“有一个故事,很久以前,有些白袍之类的牧师教育我们贫民小孩子要懂得贡献与分享,要感谢上苍的恩赐。当他们留下一些面包后就自我感觉良好地离去,认为自己做到该做的事,留下一群穷苦孩子各自争抢着手里的食物。那时你唯一能做到的,只能是趁那些牧师离去前将手中的东西尽可能地塞进自己肚子里面。自私,也只是保护自己的一些手段……”
“在我十二岁前的时候,我差不多都在贫民窟中度过,那时的我,几乎生活在饥寒交迫之中。人的一生中,总会有几个自己最深刻的人,那时就有一个,虽然那个人我并不是很喜欢……”
“那是一个比多大两岁的男孩,一口烂牙,长得也不怎么样,因为身体长得还算结实。每当牧师们发面包等食物的时候,我因为长得太过瘦弱,总是受到更多的欺负。那时的他会帮我占位子,事后他会多抢些别人没有吃完的食物,最后露出那口崩缺的破牙笑着将吃的东西递给我。他曾对我说,‘鳞,长大后,稼给我好吗?’虽然我并不怎么喜欢这个人,但那时迫于生活,我答应了他的话,毕竟未来这东西太过虚无,虽然我一直幻想过某个英雄带我走出那片困境,但至少我也得活着等待,我怕饿……”
当听到鳞姬那句“我怕饿”的时候,希娜心间不由得生起另一丝情绪,仿佛当年艾琳在沙漠中缩在自己怀中,孤单地说着“我怕黑”的那一句。
这时,希娜的神情也不由得更是舒展了几分,语气多了几分温柔。
“那个男孩后来怎样?”
“他死了……”鳞姬冰冷且没有迟疑的一句顿时让希娜闪过一丝错愕,看着希娜的表情,鳞姬仿佛说着一种很平常的事。
“他死了,被其他孩子乱拳打死了。他一人独享了更多的资源,终是引得更多人愤怒。为了保障自己的利益,一伙人暗地里密谋,将那家伙骗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活活打死了……”
“那时的我,却没有一点悲哀。他和我聊天中,就曾开玩笑地说过这种可能,我也多少有种预感,只是没想到发生得会这么突然。那时,我心中冷笑,我没有回那片贫民窟,我拖着那个男孩的尸体,来到了那间每周都会为贫民孩子们派发几次食物的教堂,我见到了那名神父,并冷漠的斥责他们所谓的怜悯为我们带来的东西……”
“我说完那一番话后,留下那具尸体便走了。虽然他们显得那么伪善,但我知道他们多少会将那男孩的尸体较好地处理,这也是我唯一能报达那个男孩这些年来的帮助方式了……再后来,当看到一群贫民孩子期待地等着教堂再发食物时,那扇慈善之门再没打开过,我记得,那时我笑得很开心……”
“在我十三岁的时候,虽然我一直营养不良,但我知道我算开始发育了,正向着一个女孩成长。十三岁前,脸上脏兮兮的,我长得不过像个和普通人一样的瘦弱假小子,不会有人正眼看过我一眼。但当我意识到我正在向着一个姑娘成长时,我反倒愈加升起一丝害怕,我再不敢回那片贫民窟了……我曾亲眼看到过那时一名十四五岁的女孩被一众差不多的男孩轮番强暴,虽然一开始可能并不愿意,但是多了几次之后,那些贫民女孩也会习以为常,她们会成为贫民街区随处可见的妓女,靠着身体赚取一些微薄的收入,当年纪更大点时,她们也会收罗其他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