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宠妻:娘子,请深爱-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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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春雨不懂事,一见到歪瓜裂枣就想甩上几下,你肚大能撑船,别见怪。”
那圈肥肚子堆了多少肥油呀!用民脂民膏、百姓的血汗钱养大的,拿来榨花生油能有一桶子吧!
呃,歪瓜裂枣……他是要应还是不应?
怔住了的熊大壮最后还是不敌美色所诱,涎水一吞的笑得开花。
“不见怪、不见怪,有小美人替她赔罪,哥哥的心就酥了。”
等等有得你酥。
“我们是将军府的人,刚跟着夫人打洛阳城来到西北,人生地不熟的,没个认识的人,请问你是……”
一听到是将军府,他面皮抖了一抖,讪然一笑,“熊大壮,妹妹喊我一声大壮哥哥就好。”妹妹?
四个丫头同时都想去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地痞,可是林雨蝶一个眼神过来,她们只好按兵不动。
堂堂的将军夫人他敢称妹妹,果然是活腻歪了。
“你在这城里很有势力吗?怎么酒泉郡会归你所管,我还以为最大的头是我家将军。”秦哥哥都成了人家小弟了。
闻言,他干笑道:“是代管,代为管理不肖的刁民,酒泉郡守备娶了我姊姊,所以……呵呵!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了、自家人。”
第219章 管闲事()
其实是纳妾而非娶妻,熊大壮的三姊是守备大人的第五房小妾,也是最受宠的一个,枕边人的一句软语,守备大人全身的骨头都软了,因此他才敢仗着“姊夫”之势为非作歹。
“原来是守备大人的小舅子呀!难怪敢无法无天,视王法于无物,四处欺压百姓、中饱私囊……咦,守备是几品官?”
应该是不大的官儿,她听都没听过。
“五、六品吧!”秋月回答。
林雨蝶故作讶异的吁了口气,“山中无老虎,猴儿当大王,才五、六品的小官员也敢纵容自家小舅子视人命如草芥,胡作非为?他的乌纱帽不想要了?夫人最恨底下人以势凌人,以为靠这靠那就能当个土皇帝。”
“土皇帝”三个字一出,熊大壮一脑门冷汗,他是在酒泉郡作威作福,拿守备大人之名在外欺凌良民。”
可他还没胆大的连官也敢欺,看到偶尔入城的将士也会老实的往角落站,不敢吭声,这些兵痞子抽人很疼,完全是横着来。
说穿了,他也就是个欺善怕恶的货,只敢向小老百姓行恶,遇到比他更凶的人就孬了。
一些衙役以执法为名,对小商贩明抢明夺,他们的执法规则是:“我得了你的好处,你随便摆摊,你不送我东西我就砸了你的摊位。”
在這么贫穷的大西北這不是穷,這其实是一种权力欲的膨胀,叫做肆无忌惮。
“呵!好妹妹,你可别吓哥哥我,我没做什么坏事,每一个地方都有每一个地方的规矩。”
入城摆摊做生意本来就要收税,因为来来去去的人不固定,所以才委任我代劳,你看我也是赚的辛苦钱,顶着风沙满城跑。
秦将军他得罪不起,一句话就能让他人头落地。
熊大壮也有怕的人,在酒泉郡秦将军名列第一。
“那就把摊位费还给那些商家,一人一日最多收五个铜板,以摆摊的大小位置酌情增减,一个摊位五个铜板,占两个摊位十个铜板,三个摊位十个铜板,以此类推。”
她发现卖肉夹馍蛋花汤的摊子占了三、四个摊位,摆上六、七张桌椅,可他分文未取。
卖肉夹馍蛋花汤的老板娘三十多岁出头,长相一般,但胜在身材凹凸有致,走起路来那真是能把男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不用说,這熊大壮跟這俏妇人之间肯定有私情,要不然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在乱世讨生活安然无恙,没被人掀摊?
一听要把他收过的银子拿出来在还回去,一时被将军府名头威慑住的熊大壮也回过神来了。
顿时一脸的不悦,一个小小的丫头也敢管到他头上?!
“小美女,美女妹妹,我说你也管得太宽了吧,不如哥哥陪你去城外黄沙地理玩一玩,探讨探讨人生做对野鸳鸯。”
唉!有些人就是死性不改,不见棺材不掉泪。
“铁面无私杀伐决断的秦将军最见不得偷奸耍滑之人,你真的要赌一赌运气?”
拿秦将军来压他?
熊大壮冷笑。“将军也要税金养他的兵,若没有这些老百姓按时缴纳,他的兵早就饿死在沙滩上了。”
“原本想给你一个机会痛改前非,可是你仍是执迷不悟,看来我得跟将军夫人说一说,调你去清洗全军营的尿桶。”
既然他浑身发臭,就让他彻底臭气熏天好了。
“你敢——”他凶相外露。
第220章 将军出马一个顶俩()
“你都敢当众打人了,我为什么不敢将你的所做所为告知将军夫人?如果你认为你做的是对的,何惧之有?”
这世上能做到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简直是太难了,每个人都有一颗贪婪的心。
心里有鬼的熊大壮恼羞成怒,抡起袖子就要上前修理找他事情的丫头。
“臭丫头,你还真把自个儿当回事了,我好声好气的跟你说,你却给脸不要脸,将军府的丫头又如何?在这个酒泉郡里,要让一个人消失很容易,你這是在自寻死路。”
见他手一伸近,林雨蝶身形如蝶的往后一闪。
“人要不想活了真是无药可医,希望你不要后悔。”
“后悔的人是你,让小爷儿我先疼疼你,再送你一命归西……”
在市集没人可以威胁他,他才市集超级无敌小霸王地头蛇。
熊大壮的声音忽然如被切断气管的鸭脖子,顿时无声的喘着气,他颈项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马鞭,鞭上的勾刺扎入他的肉里,颈上满是斑斑血迹,止都止不住。
而那张脸先是涨红,而后发紫,接着青白一片,眼看着就要没气了。
“你想让谁一命归西?”极低的男声带着冷意。
熊大壮瞠大眼,极其惊恐,双手拚命地想拉开绕颈的鞭子。“你…秦…将军………”
“本将军的夫人是你可以疼的吗?”几时未归,酒泉郡的根都烂了,藏污纳垢,麝鼠一窝。
秦……夫人?!
熊大壮双目大睁如铜铃,惊骇的看向始终笑的如花一样灿烂的丫头。
“秦哥哥,你不是出城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还没玩够呢!只逛了西城和集市。
“过来。”秦致远冷着一张倾国俊颜。
林雨蝶像只倦懒的小狐狸,朝骑在马上的男人走去。
“秦哥哥,别摆着张冷脸吓人,我胆子小,会作恶梦……啊!你轻点,磕到我了。”
面冷如霜的秦致远臂一伸,将他不知死活的夫人捞上马,侧坐拥入怀中。“我说了不准出府,你还阳奉阴违。”
他早知她不受约束,却又希望她听话一回。
酒泉郡内还隐藏了不少危险,因为地理位置特殊,潜入各方的探子**细他还没有一一去除。
她是他的软肋,他不想她成为众矢之的,挟持她迫使他屈服。
“我闷嘛!这里的将军府什么都没有,比洛阳城的将军府还萧条,我想总要住上个几年吧!起码得弄得赏心悦目一些,别除了男人和石头外一无所有。”
连女人也少得可怜,她带来的人本来就不多,没想到王府内更少,她一睁开眼听的是雄壮威武的操练声,而非丫头的莺声燕语。
这趟出来,她还打算买几个丫头和婆子,将军府内院的女眷实在太少了。
“什么男人?”秦致远吃味地往她腰上一勒。
她莞尔一笑,以指划着他下颚。
“不就是你那些兵,我往湖边走,一堆人在那儿挖污泥,再绕去观星楼,上百的府兵在巡逻,转了个方向看看无花的花园,又有一群人光着膀子两两击剑操练,你把兵当下人来使合适吗?”
“光着膀子……”他脸一黑,咬着后槽牙。
“你太重看你的兵,以至于里外不分,我都不晓得该拿他们当下人使唤,还是让他们去驾战车、扛沙袋、磨刀器、骑战马。”
扫地捡枯枝,有士兵来做,抹桌子擦椅子,还是士兵代劳,连主院的尿桶也是士兵扛去倒,他们真的很勤快,什么都做。
第221章 卖身为奴()
“嗯哼!三天后你若还没死,爬也要爬到秦府门口,见到人才是奴才,反之你也没有活着的必要。”
他不会让他的女人拖着一个累赘,还有可能是一条毒蛇。
“是是,将军,小的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辜负夫人的宽宏大量。”
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怎会允许自己搞砸了。
“带下去。”令人作呕的嘴脸。
“是。”
数名亲兵将熊大壮为首的一干人等带走。
“回府。”
将军一声令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返回秦府,偷溜出府的夫人不但没受到一丝责罚,为了补偿她无人作伴,秦将军还特意抛下诸多军务,留在府中陪他娇气的小娘子。
另一头军人下手绝不手软,执行军法,主犯棍七十,从犯五十,打得屁股开花,血肉模糊,呼爹喊娘,军棍结结实实的落下,那只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可说是体无完肤。
可不知是不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的缘故,还是熊大壮的命太硬,顽固的不肯死去。
几次徘徊在生死关头的他居然含着一口气不咽,大夫也说了该准备寿材,可最终他还是挺下来了,没给阎王勾了魂魄。
先是高烧不退,而后皮肤溃烂生脓,整整昏迷了两天两夜都没醒,他的家人都为他穿上寿衣了。
没想到到了第三天,他大气一吐醒转过来,直问今日是何时,一听是第三日了,走不动的他真的用爬的爬到秦将军府里,他双手双脚都磨破了皮,身下拖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林雨蝶见了他的惨状和一身的血,怔了一下便笑了,让人扶了他去治伤,并收下他的卖身契。
熊大壮正式成为将军府的下人,在他又昏过去、休养了五天后才开始上工,干的活就是夫人跟前的跑腿。
不过在很久以后,他很庆幸占到天大的好处,跟着夫人绝对比跟在将军身边好,心如铁石的将军不讲情面,该罚就罚,不容求情,可是任何事只要一碰到夫人,将军的话可以不用当一回事,天大地大,夫人最大。
而夫人护短,她认定的自己人就不许他人动他们一根寒毛,连将军也不例外,完全不讲道理的主。
“越看越碍眼,干脆阉了他算了。”当个太监也许更适合他。
林雨蝶掩口轻笑,“他的伤还没好全。”
“那你还叫他办事?”还不如卧床孵蛋。
她面有得色的道:“府里不养没用的奴才,他得证明他有本事,要不我买个庸才来何用?”
富贵之路不好走,要看他披荆斩棘的决心有多强,人若不争气,给他再多的机会也没用。
林雨蝶也在赌,赌自己有没有看走眼,所谓能屈能伸大丈夫,得意时张狂,落难时审时度势,在真正的权势前懂得低头,弯下腰来表现他能为主家做到什么地步,有没有用。
她不需他肝脑涂地,只要忠心,把她吩咐的事做好,人都有一些小劣根性,不要太过分的事她都能容忍。
“我的小娘子,你收药材、皮货、香料等的举动我能了解,但是白菜、萝卜、核桃红云豆黑豆是何用意?”她如此的大动作叫人纳闷不已。
“你看它们长得像什么?”她话中有话的点拨。
秦致远不假思索地回道:“菜。”还能是什么?
“就是菜。”一堆的菜,堆积如山。
第222章 精明得小娘子()
他剑眉一挑,“军营有军营的配给,想走我这道后门也不是不可,有银子为何不让我的夫人赚?”
上道。她露出赞许的神情,果然知她者秦将军也,能体会她想以银子造山的心愿。“另一种说法是粮食。”
一说到粮食,他倏地坐直,“你是指……”
西北有多缺粮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若想依赖朝廷的派送,往往是缓不济急,前一批粮草告罄,后一批粮草还在路上,运送之人若不肯赶路,西北军就得自行筹粮。
而且这还不把天灾人祸考虑进去,若遇逢灾年,收成不好,百姓都没饭吃了还有什么粮可送;或是断桥难行,到处是洪水,大队送粮兵卒到不了边关,绕道而行又要多花上一、两个月的时间。
更可恶的还有拦路打劫的土匪,虽然不敌朝廷的兵马也会造成若干损失,但运到西北的粮草往往也得折损大半。
其中若有人贪墨,以次充好,或中饱私囊却谎称遇匪,一层层剥削,到了将士手中的更是寥寥可数。
秦致远带兵时就遭遇过几次这样的事,军饷短缺,粮草不足,连军士的四季衣物也被动手脚,用最差的布裁制,穿不了多久就破了。
要不是他有和兵士同吃同住的习惯,还没法发现这种欺上瞒下的恶行,他身边的人用的可都是最好的。
后来他用了釜底抽薪之法,直接派自己的军队到京城接军饷和粮草再回西北,不假手送粮官和护银军,铁血男儿气势恢宏,看谁敢来抢,他们的刀剑是沾过人血的,不在乎多杀几个。
而军服则由将领亲到江南下订单,不限定非要江南织造厂不可,民间也能参与,不独厚一家,几家合力赶制,完成后的成品经由军方试穿过方算交易完成,后款付上。
在那几年,西北再没有粮食短缺、军衣不够穿的问题,每个兵都精神抖擞,吃得饱,穿得暖,更加卖命地为朝廷效忠,令西南、东南两军羡慕不已,想着法子要转调西北军。
“现在还是秋天,看不出粮食的紧迫,可入冬之后呢?大雪一下,地上的作物都活不成了,到时你的兵到哪里筹粮,上沙漠和荒山打猎吗?”
就算如此也是杯水车薪,救不了急。
“这些年,粮仓都空了。”秦致远眼中微露涩意,他的兵只会打仗,能运筹帷幄的人才尚不成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