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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快穿之娇妻-第88部分

小说: 快穿之娇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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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皇上。”李牧恭敬地退了下去。

    傍晚回府,李牧果然命人送走了那两个美人。

    陈娇不知该作何感想,只在虎哥儿好奇地问爹爹脸怎么了,跟着李牧朝她看过来时,她有点心虚,低头给虎哥儿缝衣裳,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翌日早朝,李牧带着伤站在武官前列,身后的文武大臣无不窃窃私语,有与李牧关系比较近的,忍不住凑过来,调侃李牧是不是被猫抓了。

    李牧只是笑。

    群臣们私底下笑他惧内,没过多久,京城的百姓们也渐渐都知道曾经那个喜欢戴绿帽的河西郡太守、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尉大人,绿帽戴久了,竟又多了个“惧内”的毛病。

第五世完() 
那次争吵之后;李牧没有再碰过陈娇;虽然他晚上会睡在后院。

    “娇娇;等你愿意试着相信我时;我们再做正常夫妻。”

    安静的夜里;临睡之前;李牧在她耳边说。

    陈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与李牧中间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李牧曾袖手旁观她被人欺负,她也曾狠心要李牧造反失败甚至获罪丢命。

    因此她干脆沉默以对;白日里在虎哥儿面前,李牧笑容温和,她温柔教子;夜里同寝;李牧会同她聊聊朝堂上的趣闻,譬如哪两个臣子又当朝干起来了;礼尚往来;她便也与李牧说些虎哥儿的趣事;譬如臭小子居然学会了跟娘亲撒谎;明明偷吃糕点了;却说没吃,嘴边还残留糕点渣。

    除了身体上的亲近;两人越来越像正常的夫妻。

    八月十五,长安城内有庙会。

    李牧换上一身家常袍子;要带陈娇与虎哥儿去逛庙会;虎哥儿很兴奋,陈娇见父子俩兴致好,便也换了身素淡点的衫裙,一家三口一起出门了。

    人少的地方,李牧让虎哥儿自己走,到了摩肩擦踵的街上,李牧不顾儿子反对,将虎哥儿高高抱了起来,右手自然而然地牵住了陈娇的手。

    陈娇抬头看他,李牧正歪头与虎哥儿说话,侧脸俊如美玉,她留下的两道指甲印儿已经消了。

    人山人海,陈娇主动往他身边靠了靠。

    无论哪里的庙会,几乎都有套圈摊子,虎哥儿第一次看到这种热闹,立即指挥爹爹往那边摊子走。一家三口艰难地穿过人群,站在摊子前面,就见地上摆了九排奖品,便宜的有糖果、木梳,最贵的应该是一对儿银镯子。

    两文钱一个圈,李牧先给虎哥儿买了十个圈。

    虎哥儿看中了一个胖胖的泥娃娃,有模有样地站在绳子后面,嗖嗖地扔起圈来,要么扔远了要么扔歪了,反正一个都没中。

    摊主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爹爹帮我扔!”自己套不中,虎哥儿聪明地请爹爹帮忙。

    李牧牵着儿子,笑着问陈娇:“你先试试?”

    庙会热闹,陈娇很久没有好好地放松了,既然出门玩了,陈娇就点点头。

    李牧又买了十个圈。

    陈娇当然要帮儿子套,泥娃娃算是比较便宜的,位置不算远,陈娇扔了几次,渐渐找到了感觉,第七个圈成功套在了泥娃娃身上。

    虎哥儿高兴地都要跳起来了,跨过绳子就要去捡自己的泥娃娃,摊主怕他踩坏别的东西,抢着帮虎哥儿捡了泥娃娃出来,然后又摆了一个新的泥娃娃上去。陈娇见了,下意识地看向李牧,有点担心虎哥儿继续要她套泥娃娃。

    李牧收到她的眼神,再看儿子确实有点惦记新摆出来的泥娃娃,就对儿子道:“那个不如虎哥儿手里的好。”

    虎哥儿才三岁,非常好糊弄,立即专心摸手里的泥娃娃了。

    陈娇手里还有三个圈,她依次看过地上摆放的东西,看中了摆在从远处数第三排的一个胭脂盒。那胭脂盒是莲花状的,不足掌心大小,论名贵自然比不上陈娇家里的收藏,可这些东西里面,陈娇就喜欢那个胭脂盒。

    她重新站到绳子前,屏气凝神地将手里的小圈扔了出去。

    没套中,三次都没套中。

    围观的百姓们有人遗憾,有人笑,还有人巴巴地盯着陈娇的脸,陈娇悻悻地走到儿子身边,刚牵过虎哥儿的小胖手,忽听李牧对摊主道:“再买一个圈。”

    陈娇意外地看他。

    李牧朝她笑了笑,阳光明媚,他长眉凤目,笑起来很好看。

    摊主却觉得这个老爷太自大了,摆摆手里的圈热情道:“胭脂盒比较难套,您还是多买几个吧?”

    李牧就要一个,摊主还想废话,随行的高朗已经将两文钱抛了过去。

    摊主只好交给李牧一个圈。

    李牧所在的位置距离绳子还有几步,与胭脂盒也不是相对的位置,但他就是没动,看看胭脂盒,仿佛随手一抛就将那唯一的圈抛了出去。百姓们齐齐地望了过去,就见那圈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胭脂盒上,落地时连晃都没晃。

    “爹爹真厉害!”虎哥儿第一个叫了出来。

    李牧摸。摸儿子脑袋,凤眼看向陈娇。

    陈娇觉得他在故意显摆本事,不想叫他更得意,就只盯着胭脂盒看。

    摊主取了胭脂过来,交给陈娇,脸上笑着,内心十分忧愁,怕陈娇还想套别的。

    陈娇没那么贪,收起胭脂盒,一家三口就继续去逛别的摊子了。

    。

    白日庙会热闹,晚上还有花灯会,不过虎哥儿白天玩得太疯,灯会逛到一半,小家伙就趴在爹爹肩膀上睡着了。

    陈娇走了一天,也有点累了,见状对李牧道:“回去吧。”

    李牧颔首。

    马车离开主街,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陈娇坐在窄榻左侧,悄悄往右边瞄了眼,看见李牧低着头,正目不转睛地端详虎哥儿。虎哥儿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嘴角微微翘起,好像做了什么美梦,而凝视虎哥儿的李牧,此时看起来,格外温柔。

    “看在虎哥儿的份上,你我重新开始好不好?”

    陈娇转向窗外,中秋夜的晚上,风有些凉了。

    好不好?

    她不知道,只是今晚月色很美,花灯很美,他亦温柔。

    回府后,李牧先去送虎哥儿回房,陈娇独自回了后院,丫鬟们已经备了热水,陈娇自去沐浴了。待她出来,李牧已经回来了,夫妻俩互相看了眼,随后陈娇进了内室,李牧再去沐浴。

    陈娇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二十岁的她,与刚过来的时候,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

    陈娇视线下移,看到了桌子上的胭脂盒,李牧替她套的那个。

    陈娇打开盖子,淡淡的桂花香飘了出来,香气清雅,颜色是醉人的樱桃红。

    换个时候,陈娇是看不上这样的胭脂的,可是今晚,她竟然觉得这胭脂很美。

    李牧回来时,看见她坐在梳妆台前通发,乌发如瀑,光是梳头的一个侧影便撩人心弦。

    李牧目不斜视地走到床前坐下,拿起一本书心不在焉地翻看,余光见陈娇放下梳子走了过来,李牧保持看书的姿势,只等她躺进去了,他再熄灯。

    陈娇坐在了他旁边。

    李牧看着她的绣鞋,以为她要开始脱鞋了,她却伸手过来,将一盒胭脂递给了他。

    李牧错愕地抬起头。

    陈娇垂着眼帘,轻声道:“我累了,大人帮我涂吧。”

    轻轻柔柔的一句,却让李牧攥紧了手里的书。

    他明白她的意思,涂胭脂并不是单纯的涂胭脂。

    “好。”

    心跳不知何时加快,李牧习惯地保持从容,微笑着接过了胭脂。

    陈娇闭上眼睛,面朝他坐着,微微扬起脸庞。

    灯光下,她眉目如画,肌肤胜雪。

    李牧看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打开胭脂盒,用食指挖了一点胭脂,点在她左脸上。那脸颊细如凝脂,李牧喉头滚动,指腹生疏地抹着胭脂在她精致的脸庞上打圈。她保持不动,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纤细浓密。

    李牧看不见胭脂了,他打圈的手情不自禁改成了捧起她的脸,然后,他低头,含住了她的嘴唇。仿佛是第一次亲她,李牧亲得小心翼翼,直到确定她是真的愿意,不会躲了,李牧才猛地将人拉入怀里,越吻越深。

    月色温柔,今晚他给她的柔情,胜似月色。

    。

    陈娇是在李牧一声又一声的“娇娇”中睡着的,当她醒来,看见床前慈眉善目的菩萨,陈娇就愣在了那里。

    “娇娇,你信与不信,我只想跟你过。”

    李牧是那么对她说了,陈娇不信,可,只有每一世的男人对她死心塌地了,她才会见到菩萨。

    所以,李牧的心里,真的有她了。

    陈娇怔怔的。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有情的方式不同罢了。”菩萨柔声道,将一滴玉净泉水点入了陈娇眉心。

    陈娇便看到了她与李牧的一生。

    她曾说过不会有第二只小老虎,但除了虎哥儿,她与李牧还有两只小老虎,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一家人的生活总体甜蜜,李牧的官途却起起。伏伏,最艰难的时候,一家人竟回了李牧的老家种地为生。孩子们怕苦,李牧笑面风雨,在孩子们面前永远都是胸有成竹的温和样子,然后他也真的带着他们一家人重返长安,再享尊贵。

    到了暮年,陈娇比李牧走得早一些。

    她白发苍苍地躺在床上,同样白发苍苍的李牧将孩子们打发了出去,然后他躺下来,一手搂着她,一手轻轻地摸她不复年轻的脸。

    “娇娇,过了这么久,现在你可信我了?”

    画面里的她,滚落两行泪珠。

    李牧笑着替她擦去,缓缓靠了过来:“我这一生,筹谋颇多,然情之所系,唯卿一人。”

    画面结束,男人苍老低沉的声音犹在耳边,情之所系,唯卿一人。

    在他身边时,陈娇不敢信,现在,她信了,于是曾经以为的苦,如今品来,便如烈酒过喉,有灼痛,亦留醇香。

116() 
如果说星河也没能彻底洗净陈娇心中对李牧的复杂感情;当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在牢房;穿着一身脏兮兮的囚犯衣裳时;陈娇彻底将李牧忘了个干干净净!

    彼时正是夜晚;牢房里黑漆漆的;只有高高的窗口透了点月光进来。陈娇躺在一堆气味难闻的麦草上;还没弄明白自身处境,就看见隔壁的“栅栏”里同样躺着两个人,披头散发看不出男女。陈娇一下子就吓醒了;抬头扫视一圈,才发现自己犯人的身份。

    陈娇不敢相信,她希望这是一场噩梦;她重新闭上眼睛;仿佛看不见,周围的一切就会消失。

    然后;菩萨将她第六世的记忆送了过来。

    理清了;陈娇先松了一口气;霍英、李牧那两世的原身都太坏了;陈娇真怕这世的原身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还被抓进了大牢。

    第六世的原身,身份不高;父亲是扬州府下一个县城知县王慎身边的管事,母亲也是王家的丫鬟。但;陈管事与王慎一同长大;关系十分密切,王慎又是家里的独子,王家二老过世后,可以说,陈管事一家便算得上王慎仅有的亲人了。

    王慎为官清廉,刚正不阿,断案如神且不畏强权,深受皇帝赏识,一路提拔。这样的好官百姓们赞颂,同僚们却都疏而远之,因此王慎除了在官署忙碌政务,剩下的时间就在家里待着。可能是太闲了,也想找点事打发时间,王大人把陈管事的一双儿女当成了自家子侄,经常教导兄妹俩做人的学问,陈家兄妹在他的教导下,哥哥陈继孝忠厚老实,妹妹陈娇更是能将女戒倒背如流。

    王慎在冀州担任知府期间,十五岁的原身嫁给了冀州城内一位富家子弟,姓方名文举。原身貌美端庄,教养学问不逊正经的官家小姐,背后又有一个待她如侄女的王知府,方家还是很满意这门婚事的。

    但,方文举也是方家的独苗,家里父母都盼着抱孙子,原身嫁过去两年却迟迟没有动静,原身也是个贤惠的,主动提议替丈夫纳妾,于是,方文举身边就多了个万姨娘。万姨娘很争气,进府三个月就害喜了,怀胎十月,生了个胖小子。

    这时,原身已经十八岁了,王慎也被皇帝调到京城当了刑部尚书,有位尚书当靠山,原身虽然三年无子,在方家的日子过得也颇为不错,没人敢给她气受。过年了,一家人和和美。美之际,元宵节那晚,身体康健的方文举突然暴毙于原身的床上。

    方家炸了锅,方家父母立即报官,仵作验出原身屋里的茶水含有砒。霜,而方家上下都知道,最近原身看了位走街串巷的江湖郎中。面对质疑,原身解释她只是从江湖郎中那里买了能助孕的药,没买砒。霜更不曾给丈夫下毒,可衙役分明从她房间搜出了剩余的砒。霜与所谓的助孕药。

    原身以“嫉恨丈夫宠爱妾室、下毒谋杀”的嫌疑被关进大牢,江湖郎中在隔壁县城卖药时听闻此案,主动回来作证,称原身确实从他那里买了砒。霜,理由是家里有老鼠,她要用砒。霜毒耗子。江湖郎中没有怀疑,便卖了一包砒。霜给原身。

    人证物证俱全,原身百口莫辩。

    死刑是大罪,知县审完后还需将案宗提交给冀州知府,冀州知府派人审核并同意知县的判决后,再将案宗提交刑部,刑部查证无误,再拟写奏折请皇帝批准。一层层上报、复审,怎么也要耗费一段时日。偏偏原身一身傲骨,江湖郎中污蔑她的那一日,面对公公婆婆的愤怒指责,原身一气之下,竟当场撞墙自尽了,已死证明自己的清白!

    陈娇瞅瞅身后牢房厚实的墙壁,竟觉得脑门有些疼。

    原身怎么这么傻,既然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那就该努力地活下去,陷害之人不可能将事情办得天衣无缝,知县无能审不出来,上面还有知府、刑部,尤其是原身有刑部尚书撑腰,就算王慎公正严明绝不假公济私,底下的官员为了讨好他,也会谨慎地审核此案所有环节,说不定就发现蛛丝马迹了!

    陈娇肯定不会寻死的,可惜菩萨给的记忆终结于原身死亡的那一刻,陈娇也不知道案情后面的进展,亦不知道真凶是谁。

    正月下旬,天寒地冻,陈娇冷得睡不着,翻来覆去地琢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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