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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快穿之娇妻-第52部分

小说: 快穿之娇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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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娇点点头,心跳莫名快了。

    霍英就去筹备晚上的婚宴了。

    陈娇也偷偷地打发吉祥去买两套喜袍,婚宴不必多热闹,可她要穿着嫁衣嫁给霍英。

    突然要办喜事,宅子上上下下都很忙碌,忙着忙着天就黑了。

    狮行的伙计都来了,个个喜气洋洋,贺家那边,霍英去知会了一声,宴席快要开始了,贺威与李叔的身影才出现在了大门口。贺威犹豫了半天,然后他又花了一番功夫劝说李叔陪他来庆贺,故而险些迟到。

    看到这二人,霍英很高兴。

    李叔冷脸以对,贺威搂住跑过来的凛哥儿,小大人似的对霍英道:“霍英,凛哥儿是我三弟,以后我就叫你叔了。”

    霍英笑着拍了拍少年郎的肩膀。

    宾客都到齐了,霍英派丫鬟将陈娇请了出来。

    两人的婚事,办得很有江湖儿女的味道,陈娇没有盖盖头,一身红装站在霍英身边,与他一起向宾客敬酒。今晚的陈娇美艳更胜之前,狮行的伙计们个个都看直了眼睛,但那是一种纯粹的欣赏,并不带任何邪念。

    陈娇表现地还算大方,敬到李叔面前时,陈娇也唤了声“李叔。”

    李叔还是绷着脸,勉强喝了一口。

    只要是喝了,便是认可。

    陈娇的视线,落到了贺威脸上。

    贺威心情复杂,想叫母亲,但现在已经不合适了。

    陈娇柔声道:“威哥儿要好好练武,哪天想凛哥儿了,随时可以过来。”

    贺威用力地点点头。

    接下来男人们就要拼酒了,陈娇提前去后院等着洞。房。

    快宵禁了,宾客们才一起离开,喧嚣声一消失,陈娇就开始紧张了,攥着红帕子坐在床上。

    霍英酒量很好,但也喝了七分醉,从前院洗了脸才过来的。

    丫鬟们迎他进门,然后就笑着退了出去。

    霍英站在门口,怔怔地望着内室前的门帘。

    怎么就喜欢她了?

    霍英说不清楚,是她愿意为了对付贺锦荣不惜自己服毒时的坚定,还是她被众人围攻时的脆弱?是她被娘家拒之门外时车窗里那张从容沉着的小脸,还是码头边上,她披着夕阳,为他一个又脏又臭的男人落泪?

    无法确定是哪一刻动的心,她就这么一点点地住到了他心里。

    别的女人也关心过他,可只有陈娇的眼泪与衣袍,叫他浑身发暖。

    霍英慢慢走了过去,挑开门帘。

    内室点着龙凤双烛,大红的颜色,跳跃的金色火苗,瞬间点燃了霍英的心。

    他又开始紧张了,心里紧张,全身也跟着发紧。

    陈娇低头坐在床边,她主动了很多次,今晚再也无法主动了。

    霍英的视线,从烛火移到了床前。

    床帐换成了大红色,她也穿着大红的嫁衣,就连白皙娇嫩的脸庞,也变成了桃花粉。

    她太美,霍英竟不敢靠近。

    “你,你渴吗?”霍英渴了,用看救星的眼神看着桌子上的茶壶。

    陈娇配合他,嗯了声。

    霍英就倒了两碗茶,见陈娇没有过来喝的意思,他先灌了一碗,再端着陈娇的那碗朝她走去。

    陈娇接过茶碗,飞快看了他一眼,才低头喝了一口,喝完再还给他。

    霍英去放茶碗,走到半路,太渴了,就把陈娇剩下的大半碗也喝光了。

    喝了茶,接下来要做什么?

    霍英偷偷地用余光看陈娇。

    陈娇见他愣在桌子旁不动,只好道:“你先歇下,我梳梳头。”

    说完,陈娇走到梳妆台前,旁若无人般开始取下发簪等首饰。

    今晚霍英眼里的新床就像老虎窝,现在看窝的娇老虎走了,霍英终于敢过去了,还趁娇老虎回来之前,飞快脱了靴子躲到了床里面,整个上半身都被一侧半垂的纱帐挡住了,陈娇瞄了一眼,只能看到霍英的一双大长腿。

    陈娇莫名有种,这夫婿是她强抢过来的感觉。

    简单地通了发,陈娇吹灭灯盏,只剩一双喜烛,屋里的光线立即变得柔和而暧昧。

    陈娇走到床边,没看躲在里面的新郎,她放下帐子,再慢慢坐了上去。

    霍英本能地往里面移,给她腾地方。

    陈娇坐好了,扫眼他无处安放似的大手,垂着头问:“你,你要我自己解衣吗?”

    傻木头。

    霍英什么都不知道,完全不懂该如何开始,现在陈娇这么问了,霍英便觉得,该他替她解的。

    “我,我来。”霍英虽然木,但该他做的事,他一定会做。

    陈娇就微微朝他转了过去,脸庞羞涩地别开。

    霍英笨拙地靠近,还没碰到她,他身上就开始冒汗了。

    哆哆嗦嗦解开她外面的嫁衣,里面是红色的中衣,盘扣,她教他解过。一颗两颗,最后一颗解开时,领口自发地朝两边收,露出一抹玉般的肩头。昨晚霍英没看见,他不敢做,现在他看见了,就像被迷了心窍般,他捏着她的衣摆,慢慢地往旁边扯。

    陈娇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一点点被人吃了,比被人囫囵吞枣更叫她羞涩。

    她扑到了他怀里。

    霍英重重地喘着气。

    陈娇靠在他肩上,抬头,见他傻傻地盯着自己,陈娇咬唇,然后,她一手攀上他的脖子,勾着他朝她靠近。

    她动作大胆,眼睛却紧紧地闭着,霍英看着她红。嫩的嘴唇越来越近,他也受不了了,手臂猛地收紧,对着她的唇就压了下去。

    陈娇脑海里炸开了一朵花,霍英只是亲了她,她全身便化了。

    他就像一头年轻的狮子,第一次狩猎,有着无穷的力量,在丛林中跑来跑去不知疲惫。陈娇给他猎了一次,又给他猎了第二次第三次,筋疲力尽眼睛都睁不开了,以为终于可以睡觉了,霍英又从后面抱住了她,食髓知味地亲她的耳朵。

    “不要”陈娇试图往旁边躲。

    被拒绝,霍英有些心虚,可是,烛光透过纱帐漫进来,她无力地半趴在那儿,像是无声的邀请。

    “最后一次,我保证是最后一次。”霍英压在她肩头,动作早已熟练了起来。

    陈娇低低地哭,小手无力地抓着他头发,什么君子什么傻气,都是白日用来骗人的。

    第二天,陈娇一直睡到了晌午。

    丫鬟们不敢打扰她,凛哥儿看不到娘亲,跑到前院,问厢房里专心扎狮头的霍英:“霍叔叔,我娘怎么还不起来?”

    霍英手一抖,竹篾扎在了他指腹,得亏他皮糙肉厚,才没破皮。

    昨日早上,陈娇说前晚如梦,今日晨醒,看见陈娇身上或青或红的颜色,霍英终于体会到了陈娇的感觉。

    昨晚的那个人,真的是他吗?

    霍英不敢回想,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凛哥儿,他抱着狮头转个身,继续默默地编。

    凛哥儿:

    没人回答他,凛哥儿只好凑到霍叔叔身边,看霍叔叔扎狮头了。

    后院,陈娇饿醒了,迷迷糊糊地想转身,“咔”的一声,不知身上哪根骨头响了下,紧跟着,其他骨头也都陆续叫嚣起来,那种酸痛,就像被地里的石头碾子碾了好几遍一样。

    陈娇想起来了,霍英!

    他果然还是当初恨不得用眼神吃了她的那个霍英,只不过兜兜转转,他换了种吃法!

    “太太,您醒了?”

    吉祥不知第多少次进来查看,透过纱帐见陈娇一手捂腰试图要翻过来,吉祥惊喜地问。

    陈娇咬牙,问道:“他人呢?”

    吉祥愣了愣,猜测道:“公子吗?公子在教少爷扎狮头。”

    陈娇气笑了,他倒是挺有闲情雅致的。

    换好衣服,陈娇忍着一身酸痛去了厢房。

    “娘,你醒了?”凛哥儿先看到陈娇,兴奋地跑了过来。

    陈娇朝儿子笑笑,看向霍英时,那笑容就消失了。

    霍英手里拿着狮头,不敢看她。

    “娘,霍叔叔快扎完一个狮头了。”凛哥儿开心地道。

    陈娇摸摸男娃脑袋瓜,恨恨地道:“不叫霍叔叔了,叫爹。”

068() 
吃完早饭;霍英去了狮行。

    他一进门;所有伙计都看着他笑;意味深长的;笑得霍英浑身不自在。

    “昨晚;如何啊?”赵虎凑过来;羡慕嫉妒地捶了霍英一拳。

    昨晚如何?

    霍英觉得;昨晚他过得赛神仙。但他不会告诉任何人,一脸严肃地去指导伙计们舞狮了,两个伙计站在梅花桩上;霍英围着梅花桩走动,声音一如既往地严厉,只是没过多久;霍英就走神了;脖子上好像多了两条纤细的胳膊,她在他耳边轻轻地喘着;一声一声地唤着他的名字。

    霍英的脚步越来越慢;最终停了下来;眼睛看着梅花桩上的狮头;魂早飞了。

    舞狮的两个伙计见了;继续站在桩子上,然后偷笑着招呼其他人过来看。

    很快;赵虎与其他伙计就都围了过来,只有霍英毫无察觉;依然仰着头;沉浸在温柔乡中。

    “英哥哥”赵虎一手掐着嗓子故意学女人说话,一手轻轻地摸了霍英侧脸一下。

    霍英陡得回过神。

    赵虎与伙计们哈哈大笑,笑声震天。

    霍英尴尬极了,却不知旁人看他的眼神有多羡慕。

    神不守舍地在狮行待了一天,遭受过无数次哄笑后,霍英又期待又紧张地离开了狮行。

    家里晚饭就快做好了,陈娇正在给凛哥儿洗手,男娃娃在后院淘气半天,手上脸上都是泥巴。

    “爹!”看到霍英,凛哥儿叫的特别亲热。

    凛哥儿出生不久贺锦昌就过世了,男娃娃没感受过来自生父的父爱,现在有了继父,他很高兴。

    霍英还是不太习惯这个新称呼,他朝凛哥儿笑了笑,偷偷看向给凛哥儿擦手的陈娇。

    陈娇没看他。

    霍英忍不住就想,是不是自己昨晚太粗鲁了,她在生气。

    陈娇不主动跟他说话,霍英也就不敢与她搭讪,吃晚饭时,气氛比较沉闷。

    “娘,你怎么不理爹?”凛哥儿看出来了,捧着碗问。

    陈娇扫眼霍英的胸口,笑着对凛哥儿道:“不是娘不理爹,是他不想理我。”

    凛哥儿马上看向霍英。

    霍英脸都红了,结结巴巴地对陈娇道:“我没有不想理你。”

    陈娇哼了哼,继续吃饭。

    凛哥儿瞅瞅两人,觉得爹娘不像真的生气,他就不说话了,只默默地观察,看戏似的。

    霍英没办法,只好理陈娇,想了几口菜的功夫,找到话了,关心陈娇道:“你,你今天还好吧?”

    陈娇咬唇,这叫她怎么回答?

    凛哥儿抢着道:“娘睡了好久。”

    于是,陈娇与霍英的脸一起红了。

    吃了饭,吉祥领着凛哥儿去休息了,霍英陪陈娇去了后院。

    无论陈娇做什么,霍英都傻傻地看着她,等陈娇看过来的时候,他再躲开。

    陈娇好笑,一边梳头一边问他:“你以前不是总瞪我吗?怎么现在看都不敢看了?”

    霍英登时记起两人针锋相对的时候,那时陈娇在他眼里只是一个毒妇,他对毒妇不用客气。

    “我,我”

    “我”了半天,霍英还是没想到说什么,干脆转移话题道:“你身上,疼不疼?”早上起来时,她一身青紫,看着挺吓人的。

    陈娇摇摇头,然后低下去,小声道:“就是腰有点酸。”

    霍英下意识地道歉。

    陈娇笑笑,吹了灯,道:“睡吧。”

    夫妻俩先后坐到了床上。

    霍英躺好后,陈娇主动趴到了他怀里。

    霍英轻轻抱住了她。

    “以后,你有什么打算?”陈娇手放在他胸口,感受那里随着呼吸的起伏。陈娇知道她在这世停留的时间不会太久了,所以她想听听霍英对将来的计划,她要亲耳听,她要在他身边与他一起憧憬,而不是结束后,她一个人走马观花地看一遍。

    霍英还没想那么远,现在陈娇问了,他认真思索片刻,道:“我不放心威哥儿,咱们先在江城住几年,等威哥儿成人能独当一面了,咱们就换个地方住,去个没人认识你我的地方,重新开始。”

    陈娇点点头,好奇问:“那搬家后,你还舞狮吗?”

    霍英不假思索道:“舞,我也会教凛哥儿舞。”

    陈娇听了,往他肩窝躲了躲,羞答答地道:“还有咱们的孩子。”

    霍英:

    昨晚那个疯狂而贪婪的狮王,瞬间苏醒。

    霍英搭在陈娇背后的手,冒火似的发烫。

    陈娇被他烫到了,有点怕,又舍不得拒绝。

    夜深人静,陈娇坐在霍英怀里,手在他发间抓来抓去,如哭似泣地教他:“叫我。”

    这个男人,要么叫她太太,要么就直接省去称呼,还从来没有唤过她的名字。

    霍英开不了口,有什么阻拦他似的。

    他不肯叫,陈娇真的不想理他了,推着他肩膀要起来,霍英一把将她摁回来,沙哑地在她耳边唤道:“娇娇。”

    陈娇满意了,捧着他俊美的脸,亲了上去。

    新婚的夫妻俩过得如胶似漆浓情蜜意,一天比一天腻乎,腻乎地凛哥儿都跟着长胖了一圈,贺家,贺锦荣的腿伤也渐渐复原了。

    三月三就要舞狮大赛,二月底,贺锦荣再次问替他治腿的葛神医:“只比一次,可以吗?”

    葛神医皱着眉头,道:“老夫已经说过无数次了,你这腿伤最少要养半年,现在刚刚过去三个月,你走路没问题,舞狮一定会伤到骨头,至于会伤到什么地步,我现在也说不清楚。总之我是劝你不要轻举妄动,但我管不了你,只是丑话说在前头,你真去舞狮了,回头再受伤,别来找我,老夫不治冥顽不灵之人,告辞。”

    说完,葛神医就走了。

    贺锦荣恨恨瞪着葛神医的背影。

    二太太郭氏心疼地劝他:“这次你就别参加了,先把腿养好,明年咱们再去,行不行?”

    贺锦荣不好朝神医发火,如今早就腻烦的妻子也来烦他,贺锦荣当即就瞪了眼睛,大声骂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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