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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京都女令书-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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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冲动?是,为了大局,我知道我不能冲动。可是如果凡事都需要冷静思考,遇到这种情况还要我忍气吞声,那人和机器有什么两样!冷冰冰的,那还做什么人!”

    宋月白愣了一下,却见她压根没有回头,吼完就继续走了。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轻声叹了口气。

    显然,正在气头上的方汝又误会他了。

    他可不是说让方汝就这么忍气吞声,可是如果真的是温泽动的手,那温泽必然是有恃无恐的。方汝这会儿神志不清地找上门去,岂不是白送上门让人宰割?

    方汝倒也不是真的气昏了头。

    她出门的时候确实是一腔怒火,上了马,一路飞奔,等到了牌令司门口,却也已经冷静了下来。

    她跟温泽接触过,知道那是一个不好接近的男人,更知道自己和他还有不小的差距,贸然找上门,恐怕吃亏的是自己。

    所以,在走进牌令司的门后,她飞快地在脑海里构思着要怎么和温泽接触。

    结果还没有等她想出个所以然,迎面就碰上了温泽。

    两人面对面站了良久,最后,温泽垂眸,一句话也没说,和她擦肩而过。

    “站住。”方汝忍不住叫住了他。

    温泽回头,看了她一眼,淡道:“有什么事,过来说吧。”

    方汝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很明显,温泽像是要去哪里。她想了想,直接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保持了安全的距离,方汝时刻防备着温泽会下黑手。

    直到两人走到了一个地方,方汝抬头一看,整个人如坠冰窖。

    牌令司中的小树林,梅令夫妇居住的地方,现在被设为了灵堂。

    此时正是夕阳西下,通红的晚霞如歌泣血,染得一整片树林都是血色弥漫。方汝只觉得浑身冰冷,她甚至产生了退缩的念头。

    第一次,她这么不敢去面对一个真相。

    “谢疏死了,很意外吧?”温泽近乎冷淡地说道。

    方汝转头看他,缓缓捏紧拳头,好不容易冷静下去的心情,再一次澎湃了起来。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字:“是你!”

    温泽看她,眼底除了嘲讽,还有淡淡的怜悯。

    方汝咬牙,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闷吼,旋即伸手在腰间一抹,三枚铜板疾风般射出,而她整个人也紧随其后,欺近温泽。

    温泽闪开了三枚铜板,飞快出手拦住了她的拳头。然而方汝的攻速极快,几乎在她的拳头触及温泽手掌的同时,她的腿也已经横向扫来,踹在了他的腰间。温泽内功深厚,但挨不住方汝拳脚力气大,也是被生生扫退了三步。

    方汝更是直观,就在温泽的手掌拦住自己的拳头时,就有一股冰寒的内力沿着她的掌心传入。因为她经脉阻滞,寒气入体,不得发散,让她整只手臂又疼又麻。

    “住手!”杨如许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一只手同时伸过来,将方汝揽进了怀里,不顾方汝的挣扎,一只手已经按住了她的手腕。

    随着温和的内力输入体内,方汝的疼痛才算是稍稍减免。

    宋月白看着怀里宛如困兽一般挣扎的女子,眼底划过一抹心疼,叹道:“连碧,这里交给我,好吗?”

    “我要杀了他!”方汝怒吼。

    温泽站稳脚跟,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三人,未发一言,转身走进了灵堂。

    方汝挣脱了宋月白,冲上前,揪住了温泽的领子:“你有什么资格进门!你有什么资格!”

    她的身后,响起女人冷漠的声音:“他为什么没资格?”

    方汝愣住,缓缓转身。

    江影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她:“他将夫君的尸身带了回来,他怎么没有资格?”

    “谢疏是死在——”

    江影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我夫君是蛊毒复发而死,他到底是死在谁手里的,你最清楚!”

    方汝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她忽然明白了方才温泽那道嘲讽又怜悯的目光是怎么回事。

    谢疏体内有蛊毒,他自己知道,方汝知道,江影也知道。而方汝没有给他除干净蛊毒,也是想着要用蛊毒引出彩衣教背后的人,将之一网打尽。

    可是后来她急着去了淮南道找宋月白,谢疏的事情也就耽搁了下来。

    如果她早点帮谢疏解开蛊毒谢疏会死吗?

    这是江影眼底怨恨却又没有宣之于口的话,也是方汝心底的扪心自问。

    “我”方汝这一刻,觉得自己百口莫辩。

    因为连她都觉得,是她害死了谢疏。

第一百三十二章 推断案情() 
江影最终都没有允许方汝进门祭拜,方汝看她悲伤欲绝,自然不想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只好不甘地退下。

    “节哀。”温泽淡淡说罢,走进屋内。

    进门前,他又回头看了一眼方汝,微微一笑,神色冷淡。

    “先生,我们去你院子里等你。”宋月白揽着方汝,说道。

    杨如许点了点头,也进屋去祭拜了。

    方汝跟着宋月白离开,进了杨如许的屋子。她兴致低沉,一直到坐下也没有再说什么。

    “连碧,别担心,此事我一定会查出真相的。”宋月白给她倒了杯茶,叹道。

    方汝缓缓抬头,一字一顿道:“不,我要亲自查。”

    宋月白没有坚持,转而问道:“方才温泽承认了吗?”

    方汝说:“还没有,他也狡猾的很,这里处处都可能是耳目,又岂会轻易承认?”

    “但你确定是他,对吗?”

    “之前查元府案的时候,他曾经去过魏府。当时说的是,因为魏府进了刺客,所以他去查。”方汝说,“但以他这种性格的人,我实在不认同他会这么热情。”

    宋月白自然知道这件事情,更何况所谓的刺客,其实是他们几个人。

    他说:“这件事情,温泽是说跟元岐山的关系好,所以才去的。”

    方汝嘲讽一笑:“若是跟元家公子的关系好,难道同为京城大三少的魏良枫和宋是白会不知道吗?可是,你可曾听他们说起过?”

    宋月白知道她说的有道理,可是这对于定位温泽的身份来说,远远不够。

    “当然不止这一点。”方汝又道,“令书大人病重之际,我曾去看过他,他却突然发难,刺了我一刀。结果我出门后,就遇到了温泽,温泽替我疗伤,最后竟然问我要走了那把匕首。”

    杨如许此时刚好进门,闻言便道:“这事儿我倒是在场,温泽平时就喜欢收集刀刀剑剑的,这也不算疑点吧?”

    宋月白起身行礼,方汝抬眸,也道:“方才多些杨大人解围。”

    “你现在挂职在我名下,自然要由我护着。”杨如许说道。

    方汝淡淡一笑,她心里清楚,杨如许出面,当然不会是因为上下级的关系,多半是宋月白找上了他。

    她可是清楚的记得,当初就因为她想利用谢疏引出彩衣教的事,两人不欢而散了。

    杨如许现在对她的态度都是淡淡的,可见谢疏的死因,杨如许也怀疑到她的头上。

    不过,方汝没有打算辩解什么。

    只道:“当初向大人您提到过的内鬼一事,查得如何了?”

    杨如许说道:“你给的药方,我暗中派人查看了,温泽每日给令书大人的用药用量都很严格,没有动任何手脚。”

    他的语气里,还听得出一点嘲讽。

    方汝叹了口气,知道温泽也是早有防备,不可能在这些地方让她拿捏住。

    “谢疏的事,我知道杨大人对我也心有芥蒂。但是,我会查明真相的。”方汝垂眸,淡道,“如果真是因为我的原因,使谢大人身亡,我愿以死谢罪。”

    宋月白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看到方汝这么坚决的态度,张了张口,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方汝了,这件事情已经成为了方汝心中的一根刺,如果不能由方汝亲手拔除,她这一生都会活在痛苦之中。

    杨如许却是起身,看了她一眼,说道:“以死谢罪?你想让牌令司失去了一个人才,又失去第二个吗?”

    方汝没有多说什么。

    离开牌令司后,方汝说道:“千面是本案的关键证人,他如果能醒过来,我就能从他口中得知很多相关的线索。”

    宋月白说:“有师父在,你就放心吧。”

    “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方汝眯了眯眼睛,“这件事情,虽然暂时还没有交到我的手上,但是牌令司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陛下不说,令书大人也一定会要求彻查。到时候,十有八九事情会落到杨大人的头上,我作为杨大人的助手,显然也是义不容辞。”

    宋月白点头:“不仅如此,如果你没有查出原委,恐怕你和先生都会”

    “温泽是个聪明人,但是聪明人做事,并不一定都会干干净净。”方汝捏紧拳头,望着前方的街道口,说道,“我会揪出他的尾巴的。”

    宋月白控制着胯下的马,靠近了她,轻声道:“像今天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有第二次。无论你要去哪里,无论你要做什么,你只需要知道一点,我始终都是支持你的。”

    方汝知道他指的是自己贸贸然闯进牌令司的事情,要不是他及时拉来了杨如许,怕是温泽会借机让江影对她动手。

    毕竟,现在江影是一门心思的恨着她。

    “嗯。”她点了点头,却是没有回千里居,纵马来到了萧听墨的别院外。

    宋月白跟着下马,两人敲了门,谁知道来开门的竟然是一个红衣少女。

    少女皱着眉头,着重看了方汝一眼,满是戒备地问道:“你们是谁?”

    “我们找萧听墨。”方汝说道。

    “墨哥哥没空见你们。”少女说罢,甩手就要关门。

    宋月白却先一步抵住了门,抬眸看向里头:“萧兄。”

    少女惊得跳了开去,果然看见身后的一袭黑衣,霎时满脸通红,站在一旁诺诺地叫道:“墨哥哥。”

    萧听墨听了这一声,脸比她还红,两个人面对面,像是在比赛谁的脸更红一样。片刻后,他吐出一句:“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我刚刚到。”少女走上前。

    萧听墨连忙退后,看向门外两人,连声道:“快请进。”

    方汝挤进门来,已然猜到这个红衣少女是谁了。果然,下一秒,那少女像是怕方汝抢男人一样,跳到了萧听墨身边,一手挽住了萧听墨的胳膊,宣誓主权般说道:“我叫徐凌霜,十七岁,是墨哥哥的未婚妻!”

    萧听墨却像是触电一般,一伸手就把徐凌霜推了开去,手忙脚乱地退后了三步,面红耳赤地说道:“胡闹!”

    宋月白眯了眯眼,淡道:“徐凌霜,可是玉觞派大长老徐无遇的千金?”

    “是我,你知道我爹?”徐凌霜说起自己的父亲,自然也是一脸骄傲。

    作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门派的大长老,也算是拥有一种至高的地位。

    方汝的神色已经冷了下来:“我不认识你爹,不过我认识楚弄音。”

    “哦?你认识楚伯伯?”徐凌霜皱了皱鼻子,旋即问道,“喂,你是不是就是那个方汝?”

    方汝挑眉,看向她。

    她继续说道:“我知道,墨哥哥喜欢你,我还以为是怎么优秀的人,如今一看也不过如此嘛。喂,我告诉你,墨哥哥是我的人,你别想动什么歪脑筋。”

    方汝冷笑道:“玉觞派就是这么教人的吗?明知对方的姓名,还要一口一个喂的称呼,这就是玉觞派的礼仪?”

    徐凌霜自小也算是呼风唤雨,在门派里头谁见着她不是谦让有加的,这会儿一个方汝竟然敢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不懂礼仪,她顿时就炸了。

    “什么礼仪,礼仪是做给值得我尊敬的人看的,你不值得!”

    方汝颔首,微笑:“正好,我也不屑。”

    “你——”

    萧听墨沉怒道:“够了!徐姑娘,你我何时有过婚约,你又何时是我的未婚妻了?现在我要谈事情,请你离开。”

    徐凌霜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你叫我离开?”她左右看了看,忽然飞身上了屋檐,一屁股坐下,“我不走,要么,你打死我,要么,我死也不会踏出这里半步。”

    方汝抬头看她,反问:“你确定你死也不会踏出这里半步?”

    徐凌霜哼了一声:“我确定!”

    “很好。”方汝弯唇,看向萧听墨,“去千里居坐坐吧?”

    萧听墨闻言,冷凝的面色鲜有的缓和了一下,当即点头。于是三人当真无视了坐在屋檐上的徐凌霜,出门上马,疾驰而去。

    徐凌霜独自一人在屋顶上跳脚,却碍于自己刚说出口的话,果真半步也没有踏出这个院子。

    回到千里居,崇吾正在院子里磨药,看见方汝回来,难得面色沉重地说道:“千面受的伤比我想象的更严重,尤其是侵入他体内的那股寒冰内力,要想化解,非十天半个月不能。相比之下,那些皮外伤虽然深,但并不致命。”

    方汝颔首,沉声道:“有劳师父了。”

    崇吾摆了摆手:“成了,我准备药,你们别打扰我了。”

    到了方汝的院子里,方汝方才卸下满身的疲惫,瘫坐在了院内的椅子上。她按了按眉心,问道:“萧听墨,你是在哪里发现千面的?”

    萧听墨说了一个地点,方汝在脑海中回想整个京都的构造,有些奇怪地说道:“按理说,太书院在内城,千里居也在内城,千面送完杨拂晓回来,这一路,根本不可能去外城。”

    “除非他是被人引诱过去,或者说,被人追杀过去的。”宋月白猜测道,“萧兄发现千面的位置,离内城的城门并不算远,但是很偏,附近有好几条无人的空巷子。或许,千面是为了避开追杀的人,进了空巷子只是,以他的能力,逃跑并不成问题,又怎么会被人发现呢?”

    方汝同样疑惑于这一点。

    “有没有可能,有人跟他是一起的?”萧听墨问。

第一百三十三章 牵涉明府() 
方汝想不出所以然,但她能确定,千面一定遇到了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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