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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京都女令书-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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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如归。

番外一:风起于青萍之末Reens。() 
青浮玉目光复杂地看着新婚燕尔的夫妻二人,冷声道:“你早就不是我青屏山的人了,如此大礼,青某受不起。”

    原以为宋月白会客套两句,谁知道他回答道:“我也觉得你受不起,所以这是我最后的客气。来人,将青浮玉绑起来!”

    “”

    青屏山是最悠久的门派之一,在彩衣教的第一任教母还在吃奶的时候,青屏山的第四代掌门就已经把青屏山推向了武林至尊的地位。

    当时唯一能拿出来和青屏山齐名的,大概就是那金字野捕的第三代传人,冯连静。后来金字野捕还是一代传着一代地发展,但青屏山却开始走了下坡路。

    青浮玉眼看着他的师父青纵云习得剑法最高层,一剑出,可动山岳,江湖人人称赞,却依旧无法挽救青屏山的颓势,心中开始对武学一道起了怀疑。

    后来他收了一个优秀的弟子,他以为这个弟子能与他一条心,然而这个弟子却与他师父一样都是武痴。

    “有什么用呢?”青浮玉看着一老一小在院子里练剑,心中不无嫉妒地想着——他才是掌门的徒弟,可是这个掌门的徒孙却已经抢了他所有的风头。

    男孩才八九岁的样子,却已经能把青屏剑法练到第五层了,着实是一个奇才。

    “庭轩,习武虽然重要,你也要学着处理一些门派事务。”青浮玉不止一次地和少年说着这样的话,从九岁开始说到十八岁。

    十八岁的少年已经长成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剑法已至第九层,成了青屏山的师妹们日思夜想的神明。

    可是青浮玉心中对这个徒弟的忌惮和嫉妒,已经堆积成了山。

    宝华三十年,东樱岛论剑大会召开,青纵云宣布自己退位,由青浮玉继任掌门,并带着司庭轩一起去参加大会。

    青浮玉终于坐上了掌门之位,可是他又听见好几个弟子暗中讨论——其实师祖是中意大师兄的吧?只是碍于面子,不忍亏待了掌门。

    是这样吗?

    青浮玉的心底,蒙上了一层暗影。

    他目送司庭轩和青纵云上了船,转头就找上了彩衣教和端木家。

    他只做了两件事。

    第一,把青纵云的行程和自己安插的人全都透露给彩衣教。

    第二,将端木家的嫡子,号称天才少年的端木栩招进青屏山。

    后来果然如他所愿,青纵云遭暗杀,撑不住死在了半路上。而他也终于有借口,把这个优秀的大弟子逐出了门派。

    青浮玉始终记得,那夜师父灵前,少年挺直了脊背跪在香案旁边,脸上泪痕未干,却眸光冰寒。

    他听见少年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一定会查明白师祖的死因,还他一个公道。”

    那一瞬间,像是腊月的寒风灌入他的胸口,吹凉了他所有的热血和暗喜。他头一次发现,这个徒弟站起来的时候,都已经比自己高出半个头了。

    年轻人,血气方刚,总想着做出点大事业来。

    可是,总归是太年轻。

    青浮玉当夜和端木栩彻夜交谈,为了彼此的利益而定下了一个计划。

    一个被徒弟占尽风头,一个永远活在大师兄阴影之下,他们几乎是一拍即合,很快就由端木栩出面,找上了彩衣教。

    青屏山和彩衣教本是世仇,但是为了同一个目的,结成了同盟。

    那夜,端木栩不知道的是,他走后,彩衣教年轻的圣姑冷笑着说了一句话:“青屏山真是自掘坟墓。”

    往往对手总能把事情看得更清楚一些。

    天香粉的毒极为霸道,不能运功逼毒,否则死得越快。青浮玉觉得自己的高枕无忧了,却不料半路杀出一个女人来,坏了他的好事。

    中都不如归的掌柜,方连碧。

    正如端木栩所说,一个女人,算什么东西?

    方连碧算什么东西,他们很快就知道了。

    金字野捕第七代传人、牌令司女顾问、牌令司梅令、牌令司女令书他们一次又一次试图阻挠,甚至联合寒烟谷来动手,然而在青浮玉看来,那个女人的运气好得不得了。

    所有和她作对的人,也都没有好下场。

    青浮玉突然觉得自己老了。

    这么多年都被司庭轩的光芒压制着,他原以为赶走了司庭轩,自己就能重振青屏山,可是结果却还是挽救不了青屏山的颓势。

    直到那一天,他收到了一张请柬,附有金字野捕的绿独山石之印。

    “真是好大的排场啊,以金字野捕的名义,召集全武林去参加他们的婚宴。”青浮玉差点气得把请柬捏碎。

    他当然没有去参加,但是金字野捕的传令既出,各大门派必须响应,他也就随便指了两个小弟子,带了几样不起眼的贺礼去了。

    青浮玉没有想到的是,他等来了这对新婚夫妇。

    这是他时隔一年后重新见到自己曾经最得意的大弟子。

    宋月白拉着方汝给他行礼,两个人郎才女貌,珠联璧合,连青浮玉都找不出瑕疵来。

    可是他也还是冷冷地说道:“你早就不是青屏山的人了,如此大礼,青某可受不起。”

    原以为宋月白会客套两句,没想到他回答道:“是,我也觉得你受不起。所以,这个礼,是我和连碧最后的客气。来人,将他绑起来!”

    “你要干什么!”青浮玉大惊,青屏山纵使地位有所下滑,却也不是任由人撒野的地方!

    宋月白自怀中取出了几张纸,对着围上前来的青屏山众弟子说道:“关于师祖的死因,我调查了一年,如今也算是小有收获,诸位师弟师妹们要不要听听看?”

    “谁是你的师弟,你怎么如此不要脸!”一旁,端木栩跳了出来,二话不说拔剑出鞘,银光夺目之下,连出八十一剑。

    然而这炫目紧密的八十一剑,宋月白只是朝前踏了一步,便避过了。

    所有人都震惊。

    青屏剑法第九层,九九归一,练到极致可出八十一剑,像天罗地网一般让人无处可藏。

    但是刚才宋月白做了什么?

    一步,简简单单的一步,就破了?

    端木栩也不敢相信,他苦心练剑,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宣告于世,他不输给司庭轩,他才是青屏山第一人。

    方汝靠在一旁的墙壁上,微微一笑,说道:“至繁至简,至快至慢,至上至下,至远至近。青屏剑法的精髓,看来青屏剑仙还是没有领悟到啊。”

    “你一个外人,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端木栩怒道。

    方汝挑眉:“怎么,你学青屏剑法的时候,没有人告诉你,青屏剑法是你们祖师爷从我的祖师爷司马冰那里偷学去的吗?”

    端木栩茫然,他还真的不知道。

    青浮玉叹了口气,这个小弟子实在是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

    “大师兄,你说你在调查师祖的死因,难道是查到杀害师祖的凶手了吗?”青屏山到底还是有人念着宋月白的。

    宋月白将手中的几张纸递给他,眸光淡淡,声线微寒:“你们自己看。”

    纸上所写,便是青浮玉如何勾结彩衣教,如何让自己的人和彩衣教里应外合,最后趁宋月白不在的时间里,暗杀青浮玉成功的计划。

    后面几张,更是青浮玉和彩衣教互通的信件。

    “掌门”几个弟子看罢,全都不敢置信地看向青浮玉。

    青浮玉的脸已经阴沉地宛如锅底,他冷声道:“光凭这些东西,就可以定老夫的罪吗!司庭轩,你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我已非青屏山的人,如今是奉陛下之命,来处理这个事情的。”宋月白淡道,“牌令司的令书大人还在这里瞧着呢,青掌门可要谨慎说话。”

    青浮玉转眼一瞧,堂堂令书大人正坐在台阶上看蚂蚁。

    他握紧拳头,哼了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些信件怎么可能是老夫写的!天底下会模仿之人多了去了,仿了老夫的字迹又如何?”

    “掌门印信也能模仿?”宋月白摸着下巴,冷笑道,“你真当这青屏山是你私人所有了吗?真是说,你真当弟子们都是瞎子、傻子?!”

    “你在说谎!哪来的掌门印信!我都是用私印——”青浮玉脱口而出,紧接着便看见了所有人沉冷的眸光。

    一个弟子说道:“果然是你害死了师祖!”

    “青屏山的叛徒!”

    “叛徒滚出青屏山!”

    “不,杀了他以慰师祖在天之灵!”

    青浮玉的几个亲传弟子却还想要为师父辩解一番,竟然被身侧的同门直接打得七荤八素。

    青屏山几时这么乱过?

    “都住手!”青浮玉铁青着脸,说道,“司庭轩——早知道当初,就该连你也一起杀了。”

    宋月白冷冷地望着他,片刻后垂眸,说道:“我不杀你。当今陛下有心整治江湖风气,我会派人将你押解进京,交给陛下处置。”

    祠堂内,方汝打量着青屏山的历代掌门,最后,目光落在了青纵云三个字上。

    她目光柔和,跟着在宋月白身侧跪下。

    师祖,多谢你教出了这么优秀的弟子。曾经,你陪着他成长;以后,我会代替你陪他一起老去。

番外二:半城烟沙() 
砰地一声,堂堂寒烟谷的大巫医被千面拎着后颈,像拎小鸡一样摔到了方汝脚边,摔了个狗吃屎。

    方汝矜贵地抬起右脚,然后,重重地踩在了巫医的脑袋上。

    “嗷——”大巫医惨叫一声,半边脸登时磨出了血,瞧着凄惨得很。

    只听方汝悠悠地说道:“听说当年大巫医掐指一算,判定我是寒烟谷的祸胎,嗯?”

    “不是不是不是!”大巫医忙不迭地说道。

    “我不是,那谁是?”方汝挑眉。

    大巫医忙道:“没有人,没有人是祸胎”

    “我不是,那谁是!”方汝的脚又加重了力道。

    对于这个几乎是毁了原主一生的大巫医,她绝不可能心慈手软。如果不是她意外穿越而来,原主恐怕早就在森林中化为了森森白骨,被狼群啃了个干净。

    大巫医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粗喘着气息,涕泗横流地说道:“是方欣,方欣才是祸胎!”

    “你在胡说什么!”方欣被方泓拦着不能出来,便在人群背后骂道,“你这个丧门星!寒烟谷就是因为你才变成今天这样的。”

    方汝抬头,微微一笑,笑中含着嗜血的杀气,优雅如一尊杀神。

    “你说的倒也没错,寒烟谷会变成今天这样,是因为你惹了我。”方汝说罢,淡淡一挥手。

    她的身后,墨杀众人无声上前,寒烟谷弟子有的求饶有的逃跑,抵抗的则是全数被敲晕在地,片刻后,只剩下了几位长老和方泓一家。

    方汝的目光流连在那个妇人的身上,饶有兴味地叫了一声:“娘?”

    那妇人似是吓了一跳,忙道:“我不是你娘!”

    “哦”方汝颔首,看向方泓,“那我娘呢?”

    方欣恶毒地笑了起来:“你娘?你娘生下你这个祸胎以后,怎么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方汝,是你害死了你娘!”

    “是你没脑子还是我没脑子?”方汝掏了掏耳朵,“俗话说得好,冤有头债有主,我虽然没见过我娘一面,但是她既然生了我,又因我而死,那我说什么也得给她报了这个仇。说!是谁杀了她?”

    她问这话的时候,脚下用力,踩得大巫医鼻血直流。

    大巫医含糊不清地说道:“是是三长老”

    “三师叔啊?”方汝意味深长地说着,转头看向一旁的三长老。

    三长老被她眼底的那抹寒光吓了一跳,他是知道方汝的手段的,要让她给自己用上那些毒药,那还不如一死了之来得痛快。

    可是在此之前,他可不想这么认输。

    “谷主,谷主你要救救我”三长老连连后退。

    方泓握了握拳,看向对面那个被众人簇拥的女子,轻声叹了口气:“汝儿”

    “收回你那恶心的称呼,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方汝打断了他,“净想着求情呢?你不如为自己想想,看我等会儿会不会放过你?”

    “方汝,这一切都是你爹指使的啊,他他他”三长老正欲祸水东引,却不料一旁的方泓骤然发难,一掌拍在了他的背后,将他拍到了方汝身前。

    三长老吐出一口血,不敢置信地回头看着方泓。

    方汝微微一笑,说道:“还记得十五年前,寒烟谷外,方谷主赏我的那一掌,如今也算是赏了三长老了。三师叔啊,滋味如何?”

    “方汝,你真的要赶尽杀绝吗!”方泓问道。

    方汝眉眼一沉,冷笑道:“我倒想问问,当初是谁要赶尽杀绝?天道轮回,报应不爽,怎么,你们害怕了?”

    方泓的手微微颤抖,旋即抬起头说道:“一切过错都在我,你想怎么惩罚我,我都认了。但是欣儿,她是你妹妹,你——”

    “我没有这样无耻的妹妹。”方汝背过身,说道,“庭轩,天道人伦,我不方便动手,交给你了。”

    宋月白默默走上前来,拍了拍她的肩膀,眉眼沉了满山的雪色。

    他看着这满门上下都是绝情冷性的寒烟谷,声音平淡如九天之外的神祗,传下了一道神罚:“除无辜弟子外,其余人,杀。”

    他的女孩,从小遭受了多少磨难,全都是拜这寒烟谷所赐。

    就算方汝能忍,他也会动手。

    好在他的姑娘啊,柔情也可、狠辣也可,让他放心。

    裕王觉得他的一生就是个悲剧。

    当皇子的时候,摊上个泼辣的母妃,即便让父皇宠幸了些许日子,到底恩宠不长久,封了淑妃以后便再无寸进。

    后来淑妃死了,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就毁了,没想到良妃娘娘突然跳出来,说她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到底谁是他的母亲,他懒得管,唯一让他意识到的是,良妃有野心,而且良妃背后和彩衣教有所联系,如果他能凭借这股力量,说不得也能争上一争。

    哪个皇子会对皇位没有想法呢?

    良妃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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