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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狼宠:前夫太凶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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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这是白昕卉的主意,看来传闻中,他真的是很疼她。

    教堂,白色的地毯铺了一路,哲哲是花童,穿着白色的小西装,很是帅气。紧紧的挨在白昕卉的大腿边,用小猫一样水漉漉的眼睛害怕的望着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过往的宾客纷纷露出异样的眼神。

    白昕卉搀着靳尊的臂弯,他们都没有双亲见证,就只好免去了其中一个环节。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也不好做出太出格的事,只能低声呵斥着哲哲,“哲哲,你给我放开,这么多人看着呢?”都是尊,早说过不要让哲哲当花童了,他偏要,看现在,这多丢人呢?

    看着哲哲依然不撒手,白昕卉只有把所有的气都往肚子里吞。好在,管家很快就过来了,连哄带骗的,这才把哲哲哄离了白昕卉的大腿,抱着孩子坐到宾客席上,白昕卉这才松了口气。

    靳尊的臂弯里搀着白昕卉,脸上是一成不变的神色,几乎未见新郎的喜悦,看着面前垂眸低头的白昕卉,朦胧的面纱下是一张他想娶,想了十几年的脸。为何,心里却有挥之不去的烦躁感,他不懂,他不明白。

    新人誓词——教父站在上头,背后是神圣的十字架,是西方宗教的信仰符,是爱情里忠贞不二的象徵。

    “靳尊先生,你愿意娶白昕卉小姐为妻,愿意一辈子呵护她,照顾她”几乎可以倒背如流的结婚誓词,只是主角换成了他。

    靳尊刚想说我愿意,教堂的大门却被人打开。

    一道道刺眼的媒体闪光灯照射而来,教堂内的每个人都无处躲藏。

    “靳尊先生,关于今早所陈述的报导,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您真的像报道上所陈述的那样,强、暴了你前妻的妹妹,也就是你的小姨子吗?”

第六十八章 没办法做人了() 
强、暴?小姨子?一个个敏感的字眼砸来。对于这一突发状况,靳尊当场就愣住了,戒指才套进了白昕卉的手指半寸,硬生生在当中卡住,上不去,下不来。

    记者看着他不说话,长枪短炮的又冲了上来,拥挤的媒体朋友们几乎把教堂的大门挤烂,一张张大张着的嘴唇,一个个接二连三的问题连续不断的砸来——“靳总,今天是您结婚的日子,而对于今天早上的报导,您认为是不是有心人的所为呢?”

    “这到底是一次另类的炒作,还是有心人的故意为之呢?”

    “靳总,关于您和您小姨子的事情,到底是否属实?”

    “靳总,那次事件到底发生在什么时候,请您给予适当的回答?”

    “靳尊先生,您不回答,这是代表您间接的默认了吗?”

    一个个棘手的问题,一张张不断张大的血盆大嘴,记者们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奋战表情,着实的吓坏了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有不少宾客已经纷纷后退,唯恐殃及到自己。

    靳尊的唇瓣抿得死紧,黑漆的眸光里,像是沉入了死水的黑暗,他的拳头捏得死紧,像是在克制,像是在隐忍,却,始终不发一言。

    “尊,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记者,还有,她们为什么说你跟苏抹筝的妹妹”戒指只套了半截,白昕卉从刚开始的对这一帮不适时出现的乌合之众的愤怒中,成功转到了他们的话题。她摇着靳尊的臂膀,握上他的手掌,想要他给予答案,却发现他的手是冰凉的,“啊”了一声后慌忙的放下。

    “妈咪,妈咪”哲哲见这么多陌生的叔叔阿姨围着妈妈跟爸爸,问着一些奇怪的问题。小身子穿过大人的腿边,成功的挤到了白昕卉的身边,张开着双手护住爸爸妈妈,嘴里还在喊叫着,“不许你们欺负我妈咪,不许你们欺负我爸爸”

    小小的声音不够威力,却够清晰,见靳尊僵持着不回答,有个记者已经蹲下身把话筒转到了哲哲的面前,“小朋友,来告诉叔叔好不好?你喜欢这个妈咪,还是其他的妈咪啊?”

    “其他的妈咪”哲哲用手指挠着脑袋,小眼睛还思考的咪了起来。

    “是啊是啊,”那记者连连点头,其他几个记者看这边有戏,也把话筒递到了哲哲的面前,“小朋友来,告诉阿姨,你是不是见过其他的妈咪啊?”

    哲哲的眼睛一亮,忙不迟的点头,“有啊有啊,是不是漂亮姐姐,漂亮姐姐好漂亮的,”他的嘴唇撅了起来,还煞有其事的点头,“可是妈咪说了,要叫漂亮姐姐漂亮阿姨的,哲哲不想惹妈咪生气,所以她是漂亮阿姨!”

    小小清脆的声音像滚入沸水之中,霎时沸腾,记者群中爆出一声惊呼声,有记者慌忙拿出本子记下,闪光灯更加闪亮,几乎刺瞎了人的眼。

    有记者还想再问,靳尊已经一把拉起了哲哲,安放在了自己的身后,一双桀骜的眸光射出十丈寒光,寒光熠熠的看着面前的这些第三势力,“我从不知道我们内地的媒体朋友有把对付小朋友这一项当做嗜好,而且你们作为大人,问一个这么小的孩子,你们良心上过得去吗!?”

    似乎才安静了一会,那些长枪短炮又聚集上了靳尊,“那靳总,可不可以请你回答一下刚才的那些问题?”

    “靳总,请回答!”

    “靳总”

    “靳尊先生”

    “”

    闪光灯越加炙热,靳尊的臭脸,成为荧幕上的最后一道定格符!

    教堂外,阳光普遍,落叶的晕黄,像是染上了晚秋的颜色,旋转飞落,转啊转,不住停转。

    一个娇小瘦弱的影子干干净净的站在那里,远望着教堂里的一慕,当看到媒体记者一哄而上,靳尊臭得不能再臭的脸色时,她的心情大好,再次压了压头顶上的太阳帽。帽檐遮住了她的模样,只看到她微勾的唇角,“靳尊,这是你欠我们的。”

    又是一天的晚班,从明天起,就该转凌晨的班了。

    苏抹筝从兰色的后门出来,腕表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12点半,这个时间点,该去好好补觉,明天美美的睡一天,这样,才有精力上凌晨的班。

    适应了吗?也许!苏抹筝自问,自答。

    秋天的夜,跟白天差了不止几个温度点。坐上凌晨的公交,到家,打开门,点灯,洗漱。如同往常一样的行为,却感觉少了点什么?少了点什么,是的,她敲响了抹琴的房门,往常在这个点,抹琴都会开门出来。今天,没有。

    “咚咚咚——”敲门声过后,依然没有开门,苏抹筝皱眉,再次敲响了房门,“抹琴,你睡了么?”

    ‘咯噔’一声,房门自动打开,苏抹筝正想离去,看到门开了,习惯性的探头进去,熟练的想按下房间内的按钮——“姐,不要!”抹琴惊慌的大喊,声音中有些瑟瑟发抖,苏抹筝听出来了,有一丝哽咽的哭泣声。

    她在哭!为什么?谁欺负她了?

    她靠着那个声音走过去,越走越近,这才在黑暗里看到衣柜边,墙角窝着一个瘦小的身子,她的身子整个埋在一起,苏抹筝看不清。

    黑暗中,只有她的肩膀在微微耸动,有抽泣声一声声传来,苏抹筝惊慌之下,返回去,一下子按下了房间灯按钮。

    灯开,一室的光明,抹琴惊慌失措的抬起头来,那张泪痕满布的脸,一下子进入了苏抹筝的视线里头,她又慌忙的把头埋进膝盖中,不出来。

    “抹琴,怎么了吗?谁欺负你了,告诉姐姐,姐姐去找她算账!?”苏抹筝慢慢的靠过去,蹲下身把抹琴拥在怀里。

    “姐——”苏抹琴一下子痛哭出声,“我没办法做人了,姐!”她的手紧紧的抓住了苏抹筝的手腕,“姐,你要帮我,你要帮我”

    “你说,我听着,你好好说!”苏抹筝慌乱无措的安慰她。

    “姐,你没看新闻吗?”苏抹琴擦擦眼泪,从眼缝里看她。

    “新闻?”

    “什么新闻!?”

第六十九章 我让他,娶你() 
凌晨的夜,空荡的房间,有嘈乱的各色声响夹杂着急切声,一声声在耳边缭绕,像是挥之不去的梦魇。

    施华洛水晶灯光刺眼,照的房间内的一切,无所遁形。水晶灯光再刺目,却仍比不上屏幕前正在播放的那一幕。液晶电视屏幕,近在咫尺,清晰而透彻。

    苏抹筝站在几步之遥,手脚却已经开始发凉。发热,发凉,到最后变成了完全的冰冻,像是置身于冰天雪地。

    “靳尊先生,请问您是否如外界所报道的那样,强、暴了你前妻的妹妹,也就是你的小姨子?”

    “靳总,关于您跟您小姨子的事情,到底是否属实?”

    “靳尊先生,请回答一下!”

    “靳总,请回答!”

    “”

    拥挤而上的话筒,不断攒动的人头,各色缭乱的话音,在屏幕里一一闪现。背景是教堂,身后神圣的十字架,靳尊穿着白色的西装,身旁是同样一身白色的白昕卉。随着记者问题的接连不断,靳尊的脸色从刚开始的错愕到最后的阴沉,却是死死抿紧着唇瓣,不发一言。记者们无视了他的臭脸,依然在发问,跟个机关枪一样,开始了,就没有停止。

    屏幕上出现的标题是——苏氏总裁再爆丑闻,据有关人士透露,苏氏新上任的董事长皆总裁靳尊,曾在醉酒后,强、暴了前妻的妹妹,也就是他的小姨子。新闻又再度翻出了前段时间苏氏的各类不堪负面新闻,包括前任董事长中风,苏氏股价受到冲击,苏氏大小姐被靳尊抛弃

    苏抹筝睁着大眼,腿脚一软,差点倒下去。

    抹琴及时的扶住了她,哭泣的声音就响在她的耳侧,“姐,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曝光了这个事情,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办,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抹琴一声声的哭着,凌乱的回响在她的耳边。苏抹筝猛然回神,慌乱的推开抹琴的手,跌跌撞撞的爬到书桌边,取出笔记本,开机。

    蓝色的荧光晃晕了她的脸,她大张着眼睛,仿佛已经失去了该有的知觉,刚才的画面一遍遍在她的脑海里重播,她不信,她不信啊!蓝天白云的页面终于出来,她抖抖索索的几乎握不住鼠标,点开,上了门户网站,一遍遍的游览,仔仔细细的游览,从搜狐到贴吧到论坛,她几乎乱了所有的分寸,像是觉得,全世界都知道了这些事情。

    看,鼠标划拉下去,一行一页,都是对靳尊的指指点点,更甚有个网友说,‘姐夫强、暴了小姨子,这岂不是说明她们两姐妹共侍一夫么?’接下来的无外乎就是‘这男人真恶心,’‘这两姐妹真可怜’之类的

    看着视频下方的网友讨论,苏抹筝的眼前一黑,终于支撑不住的倒在了身后的座椅上。

    握着鼠标,她又强打着精神,去看了今天的股市行情,苏氏整整跌了好几个点,在这条负面新闻播出后。

    她头痛的扶着额头,脑子里痛的像是有针在扎。此时她已经不想顾及这条新闻为什么会被播出,而是开始惶恐,惶恐这件事被人知道了,知道的干干脆脆,那么抹琴,今后该如何做人?

    身后失去了声响,有恐惧自苏抹筝的心里攀上来,她慌忙转过身去,没有人,房间里没有人!

    “抹琴!”她大喊一声,跌跌撞撞的推开椅子,趿拉着拖鞋冲出了房间,从一间间房里找过去,门推开了一扇又一扇,却是没有人,哪里都没有人!

    她又冲下了楼梯,几乎把两三个阶梯当做一个阶梯跨,当她奔到厨房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个场景,抹琴正握着把水果刀,薄韧的刀片贴着她细腻的肌肤,她想,划下去!她想,自杀!

    两个念头快速的涌过苏抹筝的脑海——“抹琴!”苏抹筝冲上前,一把夺过她手心的水果刀,扔进了身后的洗碗池里,铿锵一声,清晰有力。

    “姐”抹琴喃喃出声,还没从这一变故中缓过神来,身子已经被苏抹筝狠狠拥住。

    “傻瓜,笨蛋,我不允许你做傻事,听到没有,我不允许你做傻事,你怎么可以这么傻呢,你怎么可以”她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哭的不能自己,“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要丢下姐姐,你怎么可以丢下姐姐,你不可以”

    “姐——”苏抹琴终于嚎啕大哭,“可是怎么办呢,姐?你告诉我怎么办好不好?”

    “我的名声已经毁坏了,我已经没有脸再出去见人了”

    她差点哭哽了气,“靖霖不要我,现在我都这样了,还有谁愿意娶我,姐,我不想做人了!”

    “有,会有的,我的妹妹那么好,不会没有人的”苏抹筝不住的抚着抹琴的后背。

    “姐”苏抹琴的下巴不住的往苏抹筝的颈窝里探得更深,像是小孩子,在努力吸取着母亲的温暖。

    苏抹筝害怕,她惶恐,这段时间以来,她失去的东西已经太多了,她,再也失去不起。

    “抹琴,我让靳尊娶你好不好?我让他娶你!”惶急之下,苏抹筝终于说出口,却是狠狠的闭上了眼睛,“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的责任,他该对你负责。”

    “不,姐,我不要!”苏抹琴连忙从她的颈窝里抬起头,脑袋摇得像拨lang鼓。

    “抹琴”苏抹筝还欲再说,苏宅的门铃却被按得叮叮作响,于此而来的,还有大门被猛力敲打的声音,‘啪啪啪’的声音,在午夜里,像是一曲靡靡之音。

    凌晨一点又二十分,大厅的时钟准时滴答游走。

    苏抹筝按下遥控,这才打开大门,“是谁?”

    大门才开了一个小缝,后者已经一把推了进来,“苏抹筝,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你给我说清楚!?”寒风从门外由着男子的衣角带进,同时被带进的,还有男人狂躁的怒吼声。

    一屋的安静被打破,大门合上,靳尊穿着教堂上的同一套白色西服,俊美的面容上,挂着冰沉的因子,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放在腿侧的手掌,几乎握得死紧,“苏抹筝,告诉我,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他问,几乎咬牙切齿。

第七十章 如果吻下去() 
爱是什么?当你不知不觉的时候,恍然回神,才发现它早已进驻到你的心底。

    她抬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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