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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公子极恶-第62部分

小说: 公子极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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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温馨只是偶尔,气人才是她的专长。

    一言不合,说翻脸就翻脸。

    墨昶淡淡一笑,看着江小芽绯红的小脸,不温不火道,“你主动找他,他或许就此跟你两清了。反之,如果等他主动现身找到你。那……”微微一顿,微微俯身靠近,低低沉沉道,“你也不愿江老太晚年不得安静吧!”话落,腿上当即挨了一脚,本可以的躲开的,却老老实实的站着受了。

    而就在江小芽抬起手时,墨昶松开圈在她腰间的手,闪身避开了。

    江小芽收回手,深深看他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看着江小芽离开的背影,墨昶舌尖无意识顶了顶后牙槽。

    【四爷,你小心点,这丫头一个不高兴,可是会咬人的。】

    对着裴戎,她一个不愉就下嘴了。而对着他,刚刚明明都已经是恼火了,为什么就只会抬脚动手,偏不会下嘴了呢?

    一念入脑,墨昶嘴巴微抿,随着转身走人。

    而一直站在一侧,紧盯着,防备着,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护主的暗卫。此时,满头雾水。

    看完全程,也被从头忽视到尾。不过,被主子忽视,这很正常。关键是,主子在做什么,为什么他完完全全一点都看不明白了呢?

    江小芽不探究,这不是挺好吗?这不正好是主子想要的吗?为什么又突然改变了主意呢?非要她探查不说,甚至还是以逼迫的方式,意图迫使江小芽去找‘他’。

    主子他是不是喝醉了?不然,怎么做出这等糊涂之事?行事突然比裴世子还不靠谱!

    江小芽此人,不要看着不起眼,但人是真的不好对付。裴世子就是最佳例子,一个不小心在江小芽手里栽了大跟头不说,包括扬言要收拾她的话说了几百次,可现在仍只能只咬牙切齿的说着,想动手还是得忍着。

    如此,主子惹怒她,又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想被她咬一口!

    不过,对于这一点墨昶绝对不会承认。因为,承认了这个,就等于是承认了自己贱。

    惹怒她是为此。而非要她探究元墨是否还活着,又是为什么呢?

    为了纠缠不清!

    她不探究,不犯错;他又怎么去揪住她的错去追究?

    纵容她去犯错,再一手包庇。由此,她握着他把柄,而他掌握她罪证。

    这是折腾,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结果。

    如何才能跟一个女子纠缠不清,这事儿没做过。第一次做,总是粗暴了些。

    屋内,墨昶褪去被雨水打湿的外衣。看一眼被江小芽刚踹到的地方,“死丫头!”下脚还真是一点不留情,踹的又狠又重。

    轻哼一声,抬脚往洗浴间走去。

    把身体浸入水中,缓缓闭上眼睛,心思也是一片繁杂。

    幼时逸安王为保住自己性命,隐匿市井成为‘元墨’。到‘元墨’逝去,逸安王重回京城,再成权王。这些过往,墨昶无法逐一说明,也不愿再去提及,更不习惯去解释。

    他无法主动开口告知。那么,就只能逼迫江小芽去探究。

    让她清楚知道‘元墨’到底是谁,以后……少给他惦记那根本就不存在的人。

    虽然‘元墨’也是他,但那只是他虚化出来的人而已,是跟他完全截然相反的一个人。

    所以,看到江小芽对‘元墨’那带着丝丝想念的眼睛,墨昶心里就是不顺畅。

    对‘元墨’感恩不舍算什么有心?有本事对他也这样!

    想着,墨昶睁开眼睛,静默少时,开口,“简直不可理喻!”

    这话,不似说江小芽,倒似在说他自己。

    内室的正在整理衣物的暗卫,听到洗浴间隐隐传出的这句话,看看手里的锦帛,无声附和一句,主子这句反省,还是挺深刻的。

    在监视到江小芽竟然找到了他曾经留下的笔墨,继而生出疑心时。主子当即就做出来反应,那份锦帛重新写了一份,笔迹自然不同,虽然改动不大,但与‘元墨’字迹却不再一致。防的就是江小芽会提出再看锦帛。

    然现在,江小芽都没说要看,主子连假的都不屑再拿,直接拿了真的出去,就差直白的告诉江小芽,他其实就是‘元墨’了。

    暗卫想着,咽一口水,大不敬的想。主子既然如此有魄力,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江小芽,其实当初救她的那个‘元墨’并非是他呢!那样……

    元墨假死,江小芽或许能包容理解。可是,若是连救命之恩都是假的。那,江小芽会有什么反应,他预料不到。但,绝对不会一笑而过。

    想此,暗卫叹一口气。所以,他真是不明白主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呀。

    其实,墨昶心里对自己的今日的举动,也是无言以对。与江小芽纠缠不休又有什么好处呢?一个弄不好……就是自找麻烦。

    墨昶睁开眼睛,伸手自己大手,看了看,静默看良久,呢喃,“祸水!”

    幼时那个精的像祸害一样的丫头,几年不见,一时不备,现在已经变成祸水了。

    ***

    本已经睡了的江老太,听到动静,睁开眼睛,赫然看到一个黑影立在床头。

    赫!

    江老太低呼一声,先是吓了一跳,随着开口,“小芽?!”

    “奶奶眼神真好,这样也能认出是我。”一开口,满满的酒味儿。

    江老太闻到,皱眉,容摸索着把灯点亮,看着衣服被雨水打湿,脸色坨红,身上透着酒气的江小芽,江老夫人脸色变了变,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丫头,发生什么事了?”问着,打量着,心头发紧。

    “奶奶不用担心,我没事,就是好奇酒的味道喝了一点,然后忘了戴斗笠不小心淋了雨。”说着,脱去自己上湿哒哒的衣服,手脚并用爬到床上,“奶奶,今天我们一起睡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雨,我感觉有点冷。”说完,眼皮合上。

    江老太听了,看看她,披上外衣快步走出去。少时,端着热水进来,放在一边桌上,拿着棉布浸透,快速给江小芽擦过手脸,检查过她身上,见没什么受,赶紧给她掖紧被子,拿起棉布开始给她擦拭那湿漉漉的头发。

    擦拭着,不时看看江小芽,心里满是担忧。肯定是出什么事了!不然,这丫头不会这样。

    可出什么事了呢?江老太却是猜不到。

    这丫头平日里在她跟前话好像挺多。可是,说的也都是一些故意讨打和逗她发笑的话。真正事上的话却一句都没跟她说过。

    所有的话都藏着,所有的事都扛着,从来不说一个字。

    幼时,同大宝一起遇到厮杀,不曾提及一个字,不说恩,也不言怕,就那么沉默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幼时,差点被张秀卖掉,她不让刘氏插手,自己一个人豁出一个命硬的名头,挣脱了。

    幼时,被人劫持,又遇到那位裴公子差点被杀掉,也是一样,不哭不求,不寻依靠,不言后怕,就那么过去了。

    现在,是如何救她出来,这么大的事,至今什么都不提一个字!

    不该她这个年纪承受的,不该她这个年纪承担的,她都经历了。

    以上这些,最早的时候,她曾觉得这个孩子实在可怕。可现在,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特别是每次看着江小芽,不论什么是对着她总是笑嘻嘻的时候,心里更不是滋味儿。

    她对她好,只是为了想还了江小芽对江大宝的恩德而已。可是,江小芽却不是,她的好是真的,没有任何目的。所以……

    江老太抬眸,看着眉头紧皱的江小芽,看着那仍显稚嫩的小脸,心里难受。

    “奶奶……”

    一声呢喃入耳,江老太收敛情绪,忙问,“怎么了?是哪里难受吗?”

    “奶奶,您知道吗?世子坏人真的很多。”

    闭着眼睛,一声呢喃,卷曲成一团,沉沉睡去。

    江老太却是眼睛不由发涩,微红。

    ***

    对元墨,江小芽真心希望他还活着,真心希望他余生平顺。所以,她才去见四爷,所以她才会说那些。为了让他知道,如果他真是公子,他无需担忧,她什么都不会探究,也绝对不会给他惹一点麻烦。

    她是带着良心,带着真心去的。结果……

    也许就该一直秉持从前原则,就该做个无情无义,就算是渴望,也绝不贪恋任何温情的人。

    那样,虽然孤独,可至少心里不会难受。

第91章 流言() 
江家三房

    近午,张秀正在厨房准备张罗着做中饭,忽然看到江铁头走进家门。

    看到人,张秀微微一愣,擦擦手上的水,忙走了过去,“你不是说要到晚上吗?怎么这会儿就回来了?”

    听言,江铁头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带着火气道,“我这会儿回来怎么了?你也嫌我多余是不是?”

    听到这带着火气的声音,再看江铁头那脸色,张秀眼神闪了闪,随着柔声道,“是我说错话了。不过,你这是咋地了?可是娘她说什么不中听了?怪我们这么长时间没去看她了?”

    “怪个屁!她现在眼里心里只有那个野孙女,我们去不去才是正合了她意,去了反而招她烦。”想到今天在镇上的事,江铁头就不由气闷。

    本来去之前,心里还有些忐忑,有些发虚。可是去了之后,看到自家老娘眼里心里只有江小芽,对他这个儿子完全没一点好脸,甚至嫌他去的多余,江铁头心里怎么能不冒火。

    “怎么了这是?娘到底说什么了你这么大火气!”张秀倒一杯水递给张贴头,似关心,实好奇道。

    江铁头接过水,猛灌一口,一抹嘴开口,“今儿我去,正好碰上江小芽受寒发烧,看娘就急的跟什么似的,请了郎中号了脉,开了药这还不够,还去买了鸡,鱼,张罗着给江小芽补身体。我看不过眼就说了句:江小芽娇气体虚能长大成人吗?然后娘就给我急眼了,对我连骂带打的不说,还直接把我给赶了出去,让我以后再不要去那里……”

    江铁头说着,火气又涌了上来,“她亲孙子,亲孙女生病,也没见她那么紧张,那么舍得!现在对着一个不亲的孙女,又是请郎中,又是鱼又是鸡的精养着,恨不得把家底都给搬出来娇养着,你说可不可气?”

    张秀听了,眉头当即皱了起来。把家底都搬出来了?那怎么能行!

    老太太这些年省吃俭用,可是存了不少家底。如果都用到江小芽身上,那等到她死了,他们岂不是什么都分不到了?就落个白养她?!

    “铁头,娘这么糊涂可不行。我看,你赶紧去找二哥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吧!还有那江小芽……”提到江小芽,张秀不由又恨又怵。世上有一种人让你觉得又可恨又可怕,江小芽就属这种。

    偏偏老太太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了,对那个心如毒蝎的丫头,就是偏心上了。这让张秀实在弄不懂,也想不通。

    听张秀提起老二,江铁头嗤笑一声,带着不屑,满满都是瞧不上,“他就是个榆木疙瘩能有什么办法。不过……”说着,冷冷一笑,“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做,江小芽那个丫头也快在这里待不下去了。”

    闻言,张秀瞬时来了精神,“这话怎么说?”

    “之前,老太太别衙门的人抓走,你以为江小芽是用什么办法把她给救出来的?”张铁头嫌恶,讥笑道,“那是她跟别人睡觉换来的。不然,你以为衙门的人怎么会放人!”

    张秀听言,眼睛顿时大亮,“你说真的?”

    “镇上的人都传开了,岂能有假。”

    “果然是个不要脸的贱蹄子。”辱骂的话张口就出,随着问道,“不过,她跟谁睡了?”

    “听说跟有县大爷,还有那天来的那个美公子!”江铁头说完,冷恶的又补充一句,“反正,肯定睡了不止一个人。”

    夫妻俩一个为了发泄心里的不快,一个为了发泄心里积怨,嘴下毫不留情,几近不堪的抹黑着江小芽。

    而镇上……

    “主子,江小姐病了。还有,镇上现在忽然多了许多不堪的流言,都是与江小姐有关的。”

    墨昶听了,头也没抬,看着手里信函,漫不经心道,“什么流言?”

    直接掠过了身体不适应,只问流言。

    暗卫听了,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之前还以为主子对江小芽起了什么心思,现在看来,主子举动虽有些异样,但应该跟情动无关。

    “现在很多人都在说,江老太太之所以那么快就从牢里放出来,都是因为江小姐使了媚色。说她跟……”

    随着暗卫的话,墨昶手中信函放下,抬眸……

    在墨昶眼神压迫下,一些不堪的字眼,暗卫终是没敢吐口,只是含蓄带过。但,这也已足够刺耳。

    暗卫说完,垂首,静静站在一旁,不敢多言。

    墨昶无意识转动着手里的玉扳指,静默,少时,开口,“查!”

    “是!属下马上派人下去。”

    江小芽是如何将江老太救出来的,他们都是再清楚不过。如此,这一点自是没什么要探查的,只有那些与事实不符的流言蛮语是从那里传出来的,才是要查探清楚的。

    只是,就是不知道主子这一个‘查’字,是为裴世子,还是为了江小姐了。

    虽然女儿家的名誉很重要,可裴世子对名声也不是完全无所谓,可以完全随意抹黑。

    所以,主子这次又是要为谁做主呢?

    暗卫心里思索着,疾步离开。

    屋内静下,墨昶眸色沉下。

    病了?!

    一点不意外。

    又是喝酒,又是淋雨,最后又被他惹一肚子火气。如此,就她那身板,不生病才怪。

    身体如此,又遭遇这些流言蛮语。不知道她是否还能做到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什么?说爷跟那个死丫头有一腿?谁,是谁说的,看我不撕了他的嘴!”

    听到裴戎的叫嚷声,墨昶侧目,裴戎反应,倒是奇异的赏心悦目。

    “该死的龟孙子,说我跟那丫头首尾也就算了,竟然敢说我跟姚海那糟老头子共侍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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