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老公:独宠软萌小甜妻-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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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回了目光,从皮夹里抽出了红的递给服务生,服务生去找零。
徐子遇便从皮夹里将那张‘结婚照’捏出来,眸中含笑:“这是怎么回事?”
罗熙葵这会儿是真想找条地缝钻,讪笑了下,道:“大概是阿煜的恶作剧吧,他最淘气了,都十八了还这样。”
这个谎扯得可真够烂的,她说完便垂下头,耳朵尖全红了起来。
徐子遇轻笑了笑,倒是没有戳穿她,还应和道:“那他还真是淘气。”
罗熙葵继续讪笑,她哪里知道他竟然会用她皮夹去付账,还那么自然。
“我刚回国,钱还没兑。”徐子遇把照片放回去,递回给她,又道:“这顿你请,下次我再请你。”
“不,不用了。”罗熙葵连忙摇头,说道:“你刚回国,我这当接风洗尘,不用那么客气。”
徐子遇觉得她似乎不想与自己再吃下一顿,脸色微沉了下来,说道:“这顿就当接风洗尘,你想得未免太便宜了些。”
罗熙葵看了看桌上的残羹冷炙,这么些家常菜,当接风洗尘确实寒酸。
此时服务生找零回来,化解了一些她的尴尬。
她低头只管装零钱,把钱包放回了包内。
徐子遇已经看出了她并不打算接他刚才那句话,不应邀他下一顿。
而且她一副想要赶快走的样子。
他脸色又沉了沉,起身向电梯走去。
罗熙葵知道自己惹他不高兴了,起身慢慢吞吞地跟上去。
出了豪庭,徐子遇与张平说了几句话,然后又回头对罗熙葵道:“陪我走走吧。”
“我……”
徐子遇不等她花样百出的拒绝,直接拿过了她的小提琴放进了车内,然后阔步朝江岸大桥走去。
罗熙葵看张叔锁着车门,没徐子遇开口,估计是不会把她小提琴还给她了,她没有办法只好跟着他朝江岸走去。
第1550章 番外篇060:找不到了()
初秋的夜晚,凉风习习。
江岸上的灯光倒映在水面上,眺望下去是一片波光粼粼。
罗熙葵走在徐子遇的身边,却不敢看他,只把目光撇向了江水。
江风拂面,她满头青丝被胡乱吹着。
因今天早上出门时是艳阳高照,也没想自己这么晚了还会在外面逛着,所以她就只穿了件蕾丝中袖的薄裙。
这会儿吹了凉风,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她刚抱臂搓着温度,肩上便是一沉,暖意笼住了她。
她抬头望肩膀看去,只见那只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掌正在为她披衣,她顺着手看过去,暖黄的江灯下,他竟似冰川被凿开般,露着几许温柔之色。
那是她一直渴盼,可是现在……
“不用了,我不冷了。”罗熙葵要将外套还给他,哪知刚一开口就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今天她的身体仿佛就是故意在拆她的台,戳着她每一个拙劣的谎言。
徐子遇将外套给她拢好,倒也不拆穿她,继续缓步走着。
罗熙葵低着垂,亦步亦趋地跟着。
两人静默地走了一小段之后,徐子遇磁性的嗓音开口:“你还在生气当年的事情?”
罗熙葵楞了下,随即反应过来他是在指他们不愉快的最后一次电话吧?
她还清晰的记得,他说他最近学业忙,暂时不能和她联系了。她当时初到美国,心里还压着大事,再加上因为和同学们技术上水平差距,顺势就脱口那就再也不要联系了。
其实这不过她借题发挥来了断关系罢了,她没想到后来他竟也真的没有再联系她,而她已经答应过辛纯,不会再和他有纠葛了。
故此,那之后他们就断了联系。
“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了,我早就忘了,还提它做什么。”罗熙葵暗自轻吸了口气,满不在意地说道。
徐子遇脸色微微泛沉,她说这些是旧事,那么对于她来说,他是不是已是旧人。
想到曾经在报道上看到那篇文章,她和她搭档协奏曲的那个年青钢琴家程鸣传有绯闻,她拿奖的那天,那个男人献花,她对他笑得灿烂,那张照片被多家媒体拍到,还给他们冠上了古典乐界金童玉女的称号。
徐子遇越想,脸色便越沉,垂眸看着她的锁骨处,并没有带着那个尾戒坠的细链,在看她的手,干干净净什么装饰都没有。
“那枚尾戒呢?”他不由沉声开口问。
罗熙葵也没想过他会这样突然问起,差点就说秃噜嘴了,硬是把声音憋了回去,淡淡道:“找不到了。”
“你弄丢了?”徐子遇停下了脚步,缩着眉看她。
虽然知道她一贯有丢三落四的毛病,可是那么重要的东西,她居然能弄丢了?!
“大概吧,掉了好久了。”罗熙葵说着话的时候忍不住握紧了挎包带,那枚戒指还安安稳稳地躺在她的平安福袋里。
徐子遇脸色如乌云罩顶,他漆黑的眸直直地看着她,沉声说:“你知道那是什么意义吗?”
罗熙葵睫毛微颤着,瞳仁撇开,只说道:“什么意义都是曾经的意义了。”
第1551章 番外篇061:自嘲的笑()
徐子遇听到她如刀尖般刺心的话,呼吸微滞。
这几年他那么艰难都熬过来了,好不容易回到了这里。
却不曾想原来对她来说这些都是曾经,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罗熙葵,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徐子遇盯着她的脸庞,想要将她看透,她在皮夹里珍藏着他们的照片,却又丢了他送给她的戒指,说着那么轻描淡写的凉薄话,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子遇,我很清楚。”罗熙葵紧握着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这样才能稳住一些情绪不要外露。
她看着他,淡淡一笑:“以前我们都还小,大概因为一起长大关系,我对你比对我哥还依赖,那个时候闹得你很不安宁吧,明明你还比我小两个月,却还是总是像我哥一样让着我,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太好意思呢。”
徐子遇听她左一句哥,右一句哥,仿佛把他们的那些曾经都类比成了她和恒恒一样的关系。
她现在想推脱,把那些过往归咎于青梅竹马的兄妹情吗?!
“呵呵。”他忍不住轻嘲地笑。
他在嘲的是他自己,他这样日夜兼程赶回来,竟然是为了听她这番话的。
“子遇……”罗熙葵看着他的表情只觉得心头在被钝刀子一片片割,好似她负了他一般,可是这些年他不也从来没有联系过她吗?
徐子遇听到她今晚的几次称呼,竟然是比向恒希叫得还生疏了,以前她总是抱着他的手臂,团团长,团团短的,他纠正了多少遍,她都是不愿意改的,还说叫团团比较亲昵,还让他以后只许她一个人这么叫。
“走吧,送你回去。”他转过身,迈开腿向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车子走去。
罗熙葵举步跟了上去,徐子遇开了车门等她。
她弯身坐了进去,本想往里面挪挪给他腾出些位置,却见车门关了上,他走到副驾驶座,开车门坐了进去。
“张叔,先去沈家。”徐子遇开口说道。
车子向前方行驶而去,罗熙葵坐在这个角度,刚好看到徐子遇的侧脸。
他的下颌线条紧绷着,瞧着便是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她知道他这是生她气了,可是他真的有那么在乎他们曾经的那段青春岁月吗?那个时候难道不是她一直追着他吗?他也不曾明确表示过什么,唯有那个录音兔和戒指模棱两可的界定着他们的关系。
算了,再追根究底又有什么意思呢,反正他们终究是无缘的,她也不要再多想了。
罗熙葵缓缓轻吸了口气,再慢慢地吐出,转头看向了窗外。
徐子遇抬眸从后视镜里看着她,她那般淡漠地看着外面的风景,竟是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原来他在她心里就那样成为了过去时,他本来有些踌躇,自己该不该将当年的事告诉她,现在看来是不必了,要不然就太像是摇尾乞怜的可怜虫了。
他的自尊不允许,既然已经瞒了这么多年了,那就继续瞒着吧。
第1552章 番外篇062:他不相信()
车子停在了沈家别墅的门口,罗熙葵拿起了包和小提琴,开了车门下车。
她还没有来得及道谢他送她回来,车子便启动开走了。
她站在大门口,看着那辆黑色轿车驶远,慢慢地将目光收了回来,低头轻叹了一声,转身往屋子里走。
回了房间之后,她给助理打了个电话,想把去日本的时间再提前。
但是助理说这边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而且日本那边的录音棚现在空不出来。
她也不好再勉强助理,便挂上了电话,呆怔怔坐在床头。
想一想今天她说得那么清楚,他的自尊心向来很高,一时半会恐怕是不会见她了,倒是她杞人忧天了。
长吁了一口气后,罗熙葵起身去洗了澡。
晚间入眠时,全是今天的一幕幕,满脑子他的身影。
他穿得是一身比较休闲的浅灰小西服,白色的衬衫,淡蓝的细条领带。
他吃饭的时候衬衫的袖管弯起了三节,露出的小臂很有力量感,手腕的骨节很好看,线条流畅的连接着有些宽的手掌。
他的手指还和以前那样白皙修长,指甲修剪的妥帖干净,她还记得那只手握笔写字的时候有多漂亮。
他今晚喝了两碗汤,夹翡翠菜心和糖心莲藕的次数最多。
他……
罗熙葵将脑袋埋进了枕头里,她向来记性不太好,怎么就那么清楚得记住了他的每个细节。
她那番自欺欺人的话,连自己都不相信,他会相信吗?
****
徐子遇回到家之后,回想着今晚种种。
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儿,要说一个人长大性格有变化,也不至于变那么大。
她那些兄妹情的鬼话,他是半句也不信。
要是兄妹情,她没事ps了张‘结婚照’放在她自己的钱包里算怎么回事?
要是兄妹情,以前她总对着他脸红算怎么回事?
要是兄妹情,她缠着问他戒指是什么意思算怎么回事?
要是兄妹情,十六岁那年过年,她以为他睡着,悄悄亲他脸颊又算怎么回事?
他方才被她那番话堵心了,现在想想,那番话就是荒诞无稽。
可是她为什么在躲他,是真恼了他这么多年没有联系?看起来也并不像,好似纯粹只是想撇清。
徐子遇有些烦恼地捏了捏眉心,都说女大十八变,原先一目了然的她,竟然变得有些让人看不懂了。
这时敲门声响起,伴随着敲门声的一道温柔的女声。
徐子遇收敛了烦思,说了句请进。
倪思甜推门走了进去,到了儿子床边,颇为关切地问道:“今天坐飞机感觉还好吗?”
“嗯。”徐子遇点了点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左膝,眼眸又微暗了暗。
“本来应该是要去接你,都是你爸偏先答应了这个晚宴。”倪思甜柔柔地又问:“晚饭吃过了吗?”
“吃过了。”徐子遇看自家母亲那不放心的目光,便淡笑:“妈,我不是孩子了,知道照顾自己。”
“要是真知道就好了,当时那么大的事都瞒着我。”倪思甜埋怨地嗔了他一眼。
第1553章 番外篇063:膝盖的伤()
徐子遇无奈,这件事恐怕要被自家老妈念上一辈子了。
自从那以后,她越发当他是孩子了。
“好啦,我不吵你休息了,你早点睡觉。”倪思甜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徐子遇点头,起身要送她,被她按了回去,只好目送着她出去。
等门关闭之后,他又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左膝,苦涩一笑,他竟然已经变成坐个飞机也会让母亲担心的地步。
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应该不要再去接近她了?
徐子遇靠在床头闭上眼睛,尽量去忽视左膝传来的些许疼痛,而她站在桥上拉琴的样子又跃入脑海中。
翌日清晨,他下楼时,父母已经坐在餐厅用早餐,他走过去打过招呼坐下。
倪思甜忙着给他倒牛奶,又往他盘子里夹了许多餐食。
徐庭川放下了看报的手,抬眸看向了自家的儿子,开口说道:“这几天正好国庆休假,你也先休息调整,等八号去公司,再给你做安排。”
“嗯。”徐子遇应了声,低头吃早餐。
倪思甜瞪着徐庭川,桌子下脚踹了他一下,显然他和儿子说得这番话让她很不满意。
吃完早餐后,徐子遇说去院子里走走,便走了出去。
倪思甜立刻就横眼看徐庭川,指责道:“小遇才刚回来,就不能让他多调整段时间嘛,你怎么做父亲的,都不心疼的吗?”
徐庭川握住妻子的手,看她眼眶微红倒是心疼的很,低声劝道:“老婆,不是我不心疼子遇,是你表现得太明显了,他是怎么个骄傲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表现得太特殊了,他心里会好过吗?”
倪思甜也知道丈夫说得有道理,可是自己儿子遭了那么大罪,她怎么能不心疼,怎么能忍着不关切。
“你心里是不是还怨我当初把他送去德国?”徐庭川微微一叹。
“你这说得什么话,我都解释过了,当下是我太急了才埋怨的,我没有再那么想。”倪思甜记得四年前那件事发生,当她赶去德国看到儿子面无血色躺在医院病床上,她和徐庭川发生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争执。
可是事后她也想清楚了,意外并不是人人可以预见的,去德国留学也是小遇自己同意的,所以她也没再迁怒他了。
“思甜,这件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连小遇自己都调整过来了,你表现的太特殊反而是在提醒他,这才是一种伤害,你明白吗?”徐庭川拥着妻子,缓缓说道。
倪思甜垂敛了眸子,轻吐了口气,点了点头:“我尽量注意吧。”
徐子遇在院子里缓步绕了一圈,站定在秋千架下,抬手轻轻抚着秋千绳。
他还清楚地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