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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劫个夫君来洞房:抢婚王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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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什么时候成长子呢,朕还有太子呢!”皇上反驳,孟茴却只觉得他可怜,那个儿子已经死了十余年了,他却始终不忘,或许,这就是父爱,只可惜这父爱却给了一个死人。

    孟茴不得不让他面对现实,“太子已经不在了,二皇子霍承胤便是长子了,这样的身份,母家又获罪被灭了门,如此的境地,父皇以为若想要活下来还能怎么样?难道和其他皇子一样勤学苦练去争夺您的宠爱?那样恐怕只会招来嫉恨,更无法安稳度日了。父皇,他也是您的儿子,可是您却始终对他心存戒心,难道您不觉得自己过分吗,他当年不过十岁!”

    “你敢指责朕?”皇上冷眸瞥向孟茴,她要说的话生生被那冰冷的目光给逼了回去。只听皇上怒斥道,“你叫朕一声父皇,却毫无恭敬之心!豫王之事,你以为你就一点干系都没有?若非看你怀着皇家子孙,朕必当让你同他一起下狱去!”

    皇上疾言厉色,孟茴跪地道,“既然皇上如此厌恶,倒不如真将孟茴关了去,反正豫王若有事,这孩子没了父亲还不如不要来到这世上受苦。”

    “你敢威胁朕?”

    “您是天子,想要什么得不到?谁又威胁到您?”

    “实话告诉你,朕根本就不在乎你这腹中胎儿,是男孩又怎样?更何况还不知道男女呢!”

    “我知道,您连自己的儿子都可以不在乎,又岂会在乎这孙子。”

    皇上气结,这霍承胤已经够让他生气的,却不想这孟茴更甚,他恼羞成怒道,“朕看你不是求情,是想让朕快点处决他吧!”

    “我们的生死不过全在皇上的一念之间。”孟茴跪伏在地,以死相逼。

    皇上冷笑,“你以为你凭什么可以威胁朕,朕都说了不在乎这个孩子。”

    “我说过,这不是威胁。”孟茴仰起脸,郑重道,“这不是威胁,皇上。您口口声声问我凭什么、凭什么,难道就不能凭您是我们的父皇吗?这样的血肉至亲,您为什么要杀我们?”

    这一句话,竟将皇上问住,他定定的看着孟茴,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孟茴道,“您明明有一颗慈心,为什么却总要做出一副冰冷无谓的样子?当年姜氏一族获罪,您怕豫王受人奚落,将他寄养在卫妃娘娘名下,这已足见您对他的疼爱。您既然是想保护他的,他也顺应了您的心意,这些年一直行事低调,只为保全自己,不惹是生非,如此缘何不好?皇上总爱说他有异心,且处处设防,可是,姜氏满门之祸还不够他视作前车之鉴吗?有那血淋淋的教训,别说豫王不敢,恐怕天下也无人敢!皇上,或许豫王身为皇子并不出色,他没有雄图野心,他所想的不过是如何活命,他是帝王的儿子啊,却整日为如何活下来发愁,皇上不觉得很讽刺吗?”

    听这一席话,皇上竟有些动容,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不是不懂。突然觉得心情有些沉重,他竟主动转变话题问,“你母妃素爱的《采莲曲》,你会弹吗?”

    孟茴诧异,不明白皇上何故如此熟悉,却不是问的时机,只答,“会一些,却不如母妃弹得好听。”

    “会就行,弹于朕听听。”皇上说着,吩咐李公公去取琴。很快琴便送来了,孟茴也知道求情不能操之过急,也不敢再热闹皇上,可是,看了看手中的纱布,她终是忍痛将它们一层层的撕掉。

第101章 退路() 
皇上负手站在连池边,目视着前方那一大片的莲花,并不曾回头,自然也看不到孟茴未康复的手。

    琴已经到了,琴台也搬来了,孟茴出去手上碍事的纱布,掌中的伤疤依旧触目惊心,她只轻轻拨弄了两下琴弦,便觉得掌心的伤口扯得疼,却只得忍着,不能停下。

    她尽量弹得轻点,不至于扯裂伤口,可是采莲曲欢快,调子的跳跃度也很高,她一不小心仍是扯到了伤口,有血渗了出来,指尖的旋律也因此有些错乱,皇上背对着她,眉头却微微蹙起。

    孟茴努力调整心态遗忘伤痛,十指在琴弦上来回抚弄着,这是她第一次弹琴给皇上听,自然不敢马虎,尤其还是这样紧张的时刻。

    《采莲曲》是一曲极为轻松愉悦的曲子,孟茴用心弹着,然而,这于她简直就是煎熬,或者,用受刑跟确切。

    小脸已疼得苍白,她微抿朱唇,不敢片刻怠慢。

    手伤未愈,如今又弹琴,那细细长长的琴弦在指尖来回拨弄,她掌心的上一次一次的被撕扯道,终于,在无数次刺痛与流血之后,手掌僵麻,她渐渐没了知觉。

    琴弦被鲜血沾染,有些黏稠,琴音已不再空灵清越。孟茴现在怀了身孕,见不得血腥之事,更何况还是自己流血,故而她一直不敢低头去看自己的双手,只抬眸看着前方,让优美的莲花平复心情,然而,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的停在了皇上那明黄的背影上。

    不愧是父子,霍承胤与皇上的背影其实很像,身形也都差不多,一样的高大挺拔。

    想到霍承胤,她心中的担忧越甚,不免有些焦急,在这种心情下,那琴音自然谈不上悦耳。

    果然,还没弹完,皇上就愠色打断,“够了!”

    孟茴忙停下手站了起来,“皇上……”

    皇上转过身,不悦道,“《采莲曲》本是欢快的曲调,却被你弹得哀伤不已,朕听了实在是烦心。”

    孟茴垂着头不敢吱声,双手掩于袖中,尚在流血,疼得她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极低。身子本就虚弱,这下更是难受。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皇上对自己的惩罚,也不知道皇上还会如此对待她,但这是她期盼已久的见面,哪怕皇上斥责,她也要为霍承胤求情。

    “皇上……”

    然而,她刚开口,皇上却瞅见了琴上的血迹,打断道,“怎么呢,割破手指呢?”

    孟茴摇头,“没有。”

    “伸出来让朕瞧瞧。”皇上下令,孟茴伸出双手,已是鲜血淋漓,她顿时就觉得胸口一闷,被自己的血吓到。

    皇上眉头皱得更深了,“手伤未好怎不提醒朕?这些太医也是,都多久了,竟也还没好。”

    说着,又吩咐李公公道,“将豫王妃的主治太医带过来,朕要问问这伤怎么还不见好。”

    “是。”李公公奉命而去,皇上冲孟茴道,“既伤成这样,下去休息吧!”

    又瞧着她脸色苍白,人似乎有些虚弱,便吩咐不远处伺候的宫女送她回去,不想孟茴却突然跪下,“孟茴并非皇上的孩子,皇上都能如此关切怜惜,为什么您就不能怜惜豫王呢?他是您的亲生儿子啊!”

    “朕知你为他求情,但你要明白朕有朕的难处,就因为他是朕的儿子朕才不能包庇。”

    “这分明是无伤大雅之事,只要皇上不生气了,又有谁会真的苦苦相逼?更何况,您若说您一直都知道此事,那就更算不上刻意隐瞒了。”

    “朕已经将他下狱,如何还能说朕是知道的?”

    “您将他下狱,您生气,不是因为豫王会武,而是因为他杀了您的胭脂马啊!”孟茴避重就轻,如果皇上当真有心放霍承胤一马,便当知道如何做。

    皇上微微一怔,这退路都为自己找好了,显然孟茴是有备而来,他有些犹豫,并没有轻易表态。

    孟茴跪在皇上的面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落魄虚弱,她恳求道,“皇上,您是天,只要您的一句话,豫王便能活,谁敢说一个不?他是您的儿子,他敬重您、爱戴您,何曾有过异心做了对朝廷有害之事?他想活命,这不过是最卑微的渴求,皇上为什么不能成全?您有许许多多的皇子,豫王于你而言不过是其中一个,甚至其他皇子锋芒太甚,您常常将他遗忘,觉得他处处不好,可有可无。可是,他是孟茴的丈夫,今生今世也只有这一个丈夫,无论他是好是坏,与我而言都是独一无二的。您可以不在意一个儿子的生死,然而孟茴却不能不在意这唯一丈夫的性命。哪怕是念在这未出世的孩子份上,也恳请皇上网开一面,饶过豫王这一次。我不能没有这个丈夫,我的孩子更不能没有父亲。”

    面对孟茴的苦苦哀求,皇上不能无动于衷,终是叹气的想要扶她起来,孟茴却握住他的手,那样一双满是鲜血的手,他不由得想起那一日孟茴握住短剑的情形,也是这样满手鲜血的模样。

    “皇上,孟茴虽为公主,却自幼远离皇宫,说是被养在行宫,却不如说是囚禁。只因太后不喜欢母妃和我,便阻断了我们和父皇见面的机会,更别说在一起了。所以,与我而言,‘父皇’这个称呼是亲切却遥远的,我们一家人甚少有团聚的时候,我的父亲虽在世,我却独留在行宫和没有父亲的孩子无二样,那种冷落和无助,如皇上这般高高在上的人是无法体会的,但却希望您是能体谅的。孟茴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也与自己一样,没有父亲的庇护,孤苦伶仃的活着。孟茴在赵国声名狼藉,幸而皇上不弃,对孟茴诸多照顾关怀,孟茴感激在心,本想有所回报,却不想惹的麻烦越来越多,孟茴实在是惭愧,却仍是斗胆恳求皇上,您既是宽宏仁爱的,便再原谅我们一次吧!”

    孟茴低哑着嗓音,情真意切的说着,眸中似喊着泪一般水汪汪,模样诚恳透着浓浓期盼。说完话她因身子虚弱几乎是跪伏在皇上脚边,皇上终究是不忍,让她起来。然,孟茴已无力起身,更不肯起身,只一遍一遍的恳求皇上饶恕。

    “罢了、罢了,你都这般说了,朕如何做得了狠心人?就当是为孩子积福吧,你们好自为之!”皇上也不知道是真不忍心了,还是被孟茴缠烦了,又或者当真是顾及孩子,终是松了口,虽没有说旁的,但孟茴知道有这句话,她就可以放心了。

    她千恩万谢的离开了养心殿,然而,虚弱得已经不能行走了,殿外候着的冬雪一见她出来,忙让软轿将她抬回了储秀宫。此时的孟茴因手处撕裂失血过多有些迷迷荡荡,然而脸上却带着安心笑意。

    回到储秀宫,孟茴已然昏迷,太医们急忙入殿诊治,此番孟茴留心,故并未伤及胎儿,只是手上的伤终究又要重新养。

    包扎过后,冬雪守着孟茴,望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心疼不已。以往公主最怕痛的,如今却在燕国吃了这么多苦,冬雪虽难受,却始终觉得来燕国之后的孟茴比在赵国开心,至少,这儿没有人背叛她,更何况她如今也有了自己的孩子,虽然孟茴没说,但冬雪知道有这个孩子,她是很开心的。

    现在只盼着豫王被放出来,如此才能一家团聚。

    三日后,皇上以霍承胤杀“御马”胭脂马之罪,削了他“豫王”的头衔算是将此事了结。

    此消息传出,众人哗然,若说为了杀胭脂马,这罪实在是判得太重。胭脂马虽是帝王坐骑,但发狂伤人,杀之也是迫不得已,豫王如此,也是为了救豫王妃,形势所逼才不得已杀马,却被削去王爷头衔,这地位可是落了一大截。

    然而,若是就最初外面谣传的欺君之罪而言的话,那这削王算不上轻,却绝不算重的。要知道欺君往往都是死罪,如今能保住命却已是奇迹。

    皇上没有提及欺君一事,只言胭脂马,处罚也已经下来了,故而众人多言无益,终究都只有听从的份。

    实则这削王处罚对霍承胤当真是不轻,孟茴听闻的时候,也是大惊,以为皇上最多打几板出出气就算了,哪知道竟是削王这样大的处分。这只听说封王的,何曾有削王的?

    孟茴心中对皇上的处决不满,然卫妃却说,“圣意已定,多说无益,更何况你不是只想要他保命的吗,皇上如今没杀,也没有免去朝中职务,已是最大的容忍了。王位不过是虚位,有与没有又有何分别?你见四皇子没封王就低人一头呢?”

    话虽如此,但这样的处决,封了又削,终究是会让人难堪的。孟茴却只能接受,毕竟,能活着,能不被人指责欺君,终究已是万幸。

    五日后,霍承胤出狱。

    清晨,天际只是刚刚泛白尚未大亮,暴室外的宫灯还在晨风中摇曳,烛光微弱,孟茴已早早地等候在门外,等待着铁门的开启,等待着这被囚禁半月之久的丈夫。

第102章 救他的责任() 
孟茴在外面侯了许久,铁门才悠悠的打开,发出沉闷的声响,给这寂静庄严的皇宫笼上一层肃穆之色。

    好半响都不见霍承胤从里面出来,孟茴有些焦急,这半月的等待仿若已经到了极限,她才发现自己竟是这样想见到他,不仅是见到,还要平安无事。

    她曾以为容宣之后,她便不会再为另一个男子牵肠挂肚,哪怕是自己的丈夫,哪怕她怀了他的孩子,她都不会。可是,此刻,她才明白,许多事情并没有绝对。

    吃饭不能因噎废食,感情又何尝不是?

    这些日子为霍承胤奔走,为他担忧,不仅仅因为是夫妻,就有那份救他的责任。也不是因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如此,一切,只因为她担心他,她不想他有事。

    是他在她狼狈的时候施以援手,是他在她病的时候悉心照顾,也是他让她再次选择信任和付出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早不是一言两语说得清的,一年多的光阴,自己最艰难的一年,是霍承胤陪在她的身边,是他们一路相扶持的走过。

    这一瞬,孟茴脑中没有别的念头,她只是想既然这一年都相扶持的走过了,一辈子不长,也这样走过好吗?他们不再只是两个人了,如今有了孩子,是真正的一家人。

    终于,随着渐行渐近的脚步声,霍承胤出现在了孟茴的视线里,半月不见,他早已没有那日在黑骏上的意气风发,现下整个人都显得憔悴不堪,胡子也有些杂乱了。他衣着单薄,在晨风里冻着,却面不改色,他虽疲惫,但眼神却还是清澈烁利的,看见孟茴,双脚顿住,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终是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看着她担忧的脸,只能笑了笑,虽然有些牵强,却是难得的笑容。

    孟茴望着他,亦是暖暖一笑,随即拿过冬雪手中备着的披风,什么话也没说就大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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