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个夫君来洞房:抢婚王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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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若想娶蓝心公主,你至少得超过钟愈,你现在瞧瞧,人家一个残废都比你强呢,人家可是大将军,你又是什么?”
荣王这话正中要害,叶良辰有些失落,并没有反驳,他又继续讥讽道,“人家那是将门虎子,双腿废了又如何?人家手还厉害着呢,恐怖拿剑杀你也不是什么难事,我瞧你这武功也不咋样嘛!”
叶良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下官从文又不是武将,要武功干什么?”
“你看看你,家世输人家的,武功也输人家的,就连这两情相悦的情人也输给了人家,做男人如此,你不觉得失败吗?”荣王好一通冷嘲热讽,又道,“豫王和你自幼一起长大,怎么也不说帮帮你,混了这么多年还是默默无为,若说怪也还真要怪你,从一开始就投错了人!”
“你少在这儿挑拨离间,我又岂会上你的当。”
“不上当也行啊,我将这个交给皇上,让皇上来处治!”荣王扬了扬丝绢。
“你!”叶良辰无计可施。
“识时务者为俊杰,诸皇子中最没实力的便是豫王,你何不投个明主,别说什么吏部侍郎了,就是这六部尚书我都可以让你做。”
“你以为你是谁啊,还六部尚书。”叶良辰嗤之以鼻,荣王也不生气,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只要你跟了我,不日我便可以让你成为吏部侍郎,你信不信?我这是给你机会,将功折罪的机会,否则这丑事一旦被捅出去,我可不敢保证你和蓝心公主的性命。”
“你威胁我?”
“威胁也好,合作也罢,反正就这么回事。我要知道豫王的一切情况,而你要飞黄腾达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们不是正好一拍即合么?”
“背叛豫王,如此就算跟了你飞黄腾达,你以为公主还会理我?”
“呵,你以为女人是跟弟弟过一辈子么?她断不会傻到和你赌这种气,更何况,等你功成名就,她巴结讨好还来不及。如果你不放心,我也不会说认识你叶良辰,这个你自然能明白吧。在豫王哪里,你依旧值得信赖,而我这里,你是座上宾,两全其美,不好吗?”
叶良辰沉默须臾,道,“别做梦了,我是绝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
说罢,转身离去,身后的荣王胸有成竹道,“你会同意的,本王可没有耐心等,三日之内给我答复,否则你和我那好姐姐就等着受人唾弃、生不如死吧!”
叶良辰心头一乱,然而回过头来时,荣王已不知所踪。不安占据了整颗心,他怎样无所谓,可是却连累了蓝心……他与她之间的事,就连霍承胤都是不知情的,当初男未婚女未嫁都尚不敢昭告天下,如今真要如此吗?
只要一想想那种场面,叶良辰就不寒而栗……
时光如梭,转眼即逝。
这一不留神,日子便悄无声息的过去,洪灾善后工作早已结束,百姓也都安顿好了,京都城内城外恢复了以往的繁荣,而孟茴离宫回府也有一个月了。
正是四月梨花盛开的季节,满树满树的梨花远看如挂在枝头的雪花一般,美不胜收,还散发着幽幽的清香。
雨后这么久,一直都是艳阳高照的晴天,孟茴的心情也随着着暖暖的骄阳而灿烂。
第90章 旧爱来袭3()
自从那酒肆之后,孟茴便再没见卫陵,以为他有什么大事要忙,直到再见到他,身边多了个羞怯的小丫头,才后知后觉、恍然大悟。
那一日,霍承胤朝中有事,她正送他出门,回来时见梨花纷飞,宛若雪花飞舞,一时看痴了。就是这时,下人禀告小侯爷来了,她一回头,便看见了卫陵和那女子。
说是女子或许有些不妥,因为那姑娘看上去真的很显小,丫头片子一般。不过后来说是与自己同岁,孟茴都有些不敢相信。
那姑娘不是旁人,正是那一日酒肆里,被卫陵所救的歌女小竹。
在那梨花飘洒的午后,他们两个人就这么双双的站在自己面前,一样年轻的面庞,一样的单纯无邪,相较而言,小竹更拘谨羞怯一些,毕竟她不及卫陵总和她一到瞎混。
小竹真真是和她的名字一样,如雨后翠竹一般,给人清新干净的感觉,很纯很清透的样子。
无论是在赵国,还是在燕国,孟茴都没有见过模样如此秀气天真的人。
她也不是娇柔,更不能用明媚来形容,就是笑起来如清水流淌一般,让人神清气爽。
两人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刻意,都穿了碧色的衣服,当真是一对璧人了。
“这是小竹,你之前见过的。”卫陵将身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女子推到跟前,又补充道,“这位呢,就是我常和你提的豫王妃,孟茴。”
“民女见过王妃。”小竹想要行礼,却交叠着手左右都不是,不知道如何做,卫陵一把将她拉了起来,笑道,“都说了是朋友,哪需要这些虚礼,孟茴才不介意呢,是吧!”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孟茴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他没脸没皮的笑着,孟茴却也知他心中真高兴,拉过小竹的手道,“卫陵还真是福气,哪寻得这么可人的姑娘。若以后他敢欺负你,就来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小竹羞得脸通红,卫陵挠了挠头,也是不好意思,推着孟茴道,“瞎说什么呢,口都渴了,就让我们这样站着。”
“哪敢哪敢,小侯爷,请吧!”孟茴嘴上如斯说着,却牵着小竹的手进了内堂,压根就没理会卫陵,他不满的抗议着,“这也不能有了新朋友就忘了老朋友啊!”
孟茴将点心往前一递,“都是你爱吃的,这总行了吧!”
卫陵嘿嘿的笑着,将小盘子往小竹面前推,她却拿了一个给他,“你吃。”
“你吃。”
两人推来推去,孟茴只是偷笑,以前卫陵老没个正型,还和她抢过。如今,却这般谦让守礼,她不由得多看了小竹几眼,真的是个越看越耐看的姑娘,清新自然,这搁在夏天该多解凉啊。
孟茴暗自笑着,虽卫陵并没有说他们什么关系,或许也没有那那一步,但不难看出卫陵对这姑娘的心思,若非如此,他怎就带她来呢?
其实卫陵和这小竹倒也般配,都可以看出是简单单纯的人,只是,孟茴有些不踏实,这小竹的出身和卫陵这长久的相处,孟茴一直以为卫陵会喜欢热情奔放的姑娘,能玩能闹能疯的最好,可是如今这小竹内敛文静,着实让孟茴大吃一惊,不过转念一想,这感情之事谁又说得准、想得到呢?
中午霍承胤没回,留卫陵和小竹在府内用餐,席间,孟茴从卫陵那滔滔不绝中了解到,小竹是京城人,但自幼父母双亡,随养父母在塞外生活,近年养父母相继去世,她一个人才又回到了京城,无依无靠的,便在酒肆卖唱为生。
而卫陵因给小竹解过一次围,更因为她会唱塞外的歌谣,之后就常常去听,这么一来二往就相熟了。因都有着塞外经历,卫陵总觉得和她有话说,也就越来越亲近,仿若真找到了知己一般。
孟茴瞧着他高兴自己也高兴,毕竟卫陵成天嚷嚷塞外,如今也算是有个志同道合的人。
傍晚的时候,卫陵和小竹一同离去,如今小竹依旧在酒肆唱歌,这个时候卫陵也要去捧场了,说白了,更像是一种保护。
冬雪先送小竹过去了,想着她一个姑娘家在外不方便,孟茴让准备了些生活用品,有些是卫陵也准备不了的。
孟茴随后也送卫陵出府,路上问,“小竹你带回去给你父亲看过吗?”
“还没呢,就带给你看了的,怎样,我对你好吧,第一个就给你看。”卫陵乐呵呵的样子,丝毫未擦觉孟茴的担忧,她不知道如何说,小心翼翼道,“我瞧你父亲很重门第观念,你姑姑又是尊贵的后妃,这样的话,小竹她是个歌女……”
孟茴的话还没说完,卫陵就急了,“歌女怎么呢,又没偷没抢。再者我们也只是朋友,难道朋友还要分贵贱?就算将来我们真有什么了,我也不觉得感情之事会因她是歌女而有所不同。我只当你和我一样才带给你瞧的,你却也……”
卫陵有些恼,孟茴却也知他率性,是自己想多了,忙解释道,“我知道你不介意,难保你家人不介意,我只是担心,明知道结果,何不如……”
“有些事,不去做不努力怎能知道结果?”卫陵打断孟茴的话,那一瞬,他眉目坚定,孟茴便已是绝非朋友那般简单,更是觉得卫陵仿若长大了一般,有了自己的主见和坚持。
她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笑笑的支持,“既然决定了,那就都好好的。”
闻言,卫陵又觉得自己刚刚太急躁了,不好意思的冲孟茴笑笑,“那我就先走了,改天约你骑马去。”
“少害我,豫王可不许我骑马。”
“就是个小媳妇!”卫陵一番打趣之后,便和门口等候的小竹一起离去。
想着自己的担忧,又想着卫陵说的话,她终究觉得是自己太复杂了,又或许是功利了。感情之事,真该如卫陵那般纯粹。
西北建设一事已走上正规,熬过艰难的初期,现在已经逐渐稳定下来,霍承胤也没有过去忙了,在府中陪伴孟茴的日子也比过去多了很多。
就想西北建设一样,他们的感情也度过了最初的磨合期,现在一日比一日默契融洽。霍承胤不再像过去那般无端的发脾气,喜怒无常也都是过去式,更让孟茴惊讶的是他居然将埙还了回来,还允准她骑马,并将后院改成了马场,这可是她一直期盼的。
他突然如此,孟茴还真不习惯。
那个午后,他领着她来到马场,小黑和小白正在场中闲晃,她惊讶什么时候修了这么大的马场竟不曾察觉。他说以后她喜欢的事,他都会满足,过去是自己太专横了,不喜欢抚琴也没有关系,他将埙还给她。
他还说,她有自己喜好的权利,哪怕他是丈夫也不能干涉。
孟茴大呼意外,不知道他是怎么开窍的,但这马场她确实太喜欢了。不过练琴倒也不觉得辛苦,而且埙,其实长时间不吹,她倒真生疏了,也不想再碰了。
自那以后,霍承胤时而陪她在马场里骑马,没有赛马的极速,多数的时候都是两个人骑着马随意的走走,但只是这样孟茴就很满足了。
这一日,孟茴骑着马和他有说有笑的,却仍是不解道,“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霍承胤苦笑,“你这么说搞得我以前对你很坏似的。”
“可是,你不是一直不许我骑马的吗,更别说像现在这样有自己的马场了。”
霍承胤才不会说自己以前是嫉妒、吃醋或者是不甘呢,只是道,“我知道你常常偷偷的帮助母妃。”
孟茴一惊,想起霍承胤说不许接济姜氏,那只是害她,可是,她见不得她年纪大了受那份罪。更何况,自己的母妃不在了,越发觉得要好好孝敬霍承胤的母亲。
不过她并不敢明目张胆,也只是偷偷的帮她,冬天带些御寒的衣物,给她屋内送些暖炉用的炭,或者是听说她病了送些药……这些她都是趁人没注意的时候,和冬雪一起偷偷放进姜氏的屋里的,不明白霍承胤怎会知道。
“你每次去的时候,母妃都看见了。”
孟茴不安,“我是不是又做错呢?给她惹麻烦呢?”
霍承胤笑着摇了摇头,他想说“多谢”,又觉得生分,也只能笑,“母妃一个劲的夸你,说要对你好也就罢了,还批我行事太霸道,这不,怎么会给你修马场。”
原来是姜氏的功劳,孟茴小小瞪了他一眼,策马娇嗔,“你本来就霸道,哼。”
霍承胤失笑,追着她的马道,“我都给你建马场了,就没个好话啊,太冤了。”
“那你想听什么?”
“叫我声相公呗!”他一脸不正经的笑,孟茴作势挥了挥马鞭,“想得美!”
“别人都这样叫。”
“肉麻,再说你也没叫我娘子啊。”
“娘子!”他倒是配合立马就叫了,在旁伺候的小厮偷笑,甚少见王爷这样胡闹的时候,孟茴有些尴尬,然而心里却甜甜的,“瞎叫什么,让下人们笑话。”
“那你叫我一声算是扯平。”
“哼,我才不要。”孟茴倨傲的扭过头,却见小厮急匆匆地跑进马场,霍承胤见状,勒马问,“出什么事呢?”
“卫妃娘娘旧疾发作,不肯服药,皇上招你和王妃进宫劝劝。”
闻言,霍承胤先是一愣,卫妃身子有病也不是一日两日了,那病隔段时间就会复发,苦不堪言,头痛欲裂甚至会令人产生幻觉直至惊厥,太医看过,只说治标不治本,制了药丸,在皇上那儿,只要卫妃发作就给她吃,便能止疼。过往都是如此的,可是,哪知如今不肯吃了。
霍承胤不敢多做停留,连衣服都不及换,便和孟茴急急忙忙的进宫去了。
路上,他猛地想起一事道,“你不是曾问我那玉佩是谁赠的吗?今日我就要带你去见她。”
第91章 卫陵的另一个姑姑1()
孟茴意外,“就是那紫玉蝶纹的玉佩?”
霍承胤点了点头,孟茴心头不由得一阵激动,联想起现在进宫是直奔卫妃,不由得猜测道,“难道是卫妃娘娘?”
“难道你们已经见过?”霍承胤有些诧异,转念一想道,“是因为上次我被关的时候?你去找过她?”
“我是去找过她,不过那算是第二次见面了。第一次见她也是因为她发病……”说着,想起那日的情景越发心乱,“当真是她?那玉佩原是她的?”
“对,那的确是卫妃之物。”霍承胤将那随身的玉佩解了下来,给孟茴道,“当年母妃落难,父皇让卫妃抚养我,确立母子关系的那一日,她将这玉佩给了我。但虽说是母子,这些年因卫妃性子清冷、喜静,甚少宣我入她宫里,我也不便常去打扰。故而,你虽说想见这玉佩的主人,我却不好带你去。这玉佩和这玉蝉,一个是卫妃所赠,一个是我母妃给的,都随身十几年了,玉蝉是给了你的,不如还是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