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个夫君来洞房:抢婚王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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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她的声音,喜欢她的一切“茴儿,我只想娶你!”
恍惚中,孟茴听到了他的答复,心间一片柔软,身子也跟着柔软且情动起来,一切都是不由自主,她明知道不可以,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她感受着那吻亲吻着她的脸、她的额头,如此急切,孟茴浑身乏力,却莫名的有种渴望,让她的身体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她渐渐没了羞耻心,完全沉浸在莫名的欢愉和期盼中,忘了一切,包括她自己。
容宣显得如此笨拙,他自己穿着礼服,糊涂的以为是和孟茴成亲,殊不知一切都在别人的操控里。
起初他还有理智,还想走,这一刻全没了,他的手在孟茴身上游走,摸到了腰束,用力的一拽,腰上的香囊环佩便被弃之一旁。
玉器坠地清脆的声音,让孟茴本能的睁开眼睛,虽然觉得视线模糊,却还是看见了不远处的玉蝉。
玉蝉……玉蝉那是什么东西?
孟茴使劲的想着,是谁曾说,“这个给你,算是定情,你我即为夫妻……”
夫妻……夫妻!
孟茴猛地想起了霍承胤,她是霍承胤的妻子,她是豫王妃!
再看看上方意乱情迷的容宣,她惊吓之余,忙按住他欲解衣的手,“容宣,不要……”
然而,这在他那儿成了欲拒还迎。
孟茴可不敢一错再错,这混乱局面,已将她吓到,几乎是吼道,“容宣,你喝醉了,放开我、放开!”
第63章 天骄出嫁2()
这一次,终于引得了容宣的注意,他看着孟茴,她脸上的表情很是抵触和不情愿,他哪怕醉得再厉害,也都不想勉强她。不想她抗拒,不想她不开心,所以,半丝强求都不要。
孟茴心中怕极了,地上冰凉,让她有了些理智,却仍不住的发抖,也不知道是冷、是怕,还是因为那体内莫名的骚乱。
“别怕……”容宣温柔至极,翻身倒在他身侧,却紧紧牵着她的手,“你不愿意的事,我绝不会勉强,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不会……”
他仰天喘着气,酒让他很不舒服,这样躺在地上好受多了。
“能和你这样躺着,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我已经很满足了……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同床共枕的夫妻?”
他转头问着,满嘴醉话,目光混沌却也透着希翼。
孟茴看着他,这一刻天地静极了,她想说他想听的话。可是,多年习惯了针锋相对,话到嘴边就成了,“不算,我是霍承胤的妻子,我和他才是夫妻!”
容宣苦笑了起来,她的话比醉酒还要让人难受。她绝情至此,一点希望都不给,思及此,他不由得大笑起来,却满是苍凉。
她偷偷将玉蝉紧握在掌心,时刻告诉自己谨守本分。可是,那可怕的感觉又来了,是无以依附的骚动,浑身如小虫子爬过一般,奇痒无比。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了天娇的香粉盒子,越来越觉得事有蹊跷。
她攀附着锦凳吃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那股浑身软麻无力感令她很恐慌,端过桌上的冷茶,本来想自己喝的,瞥见地上醉醺醺的容宣,手一甩全泼到他脸上去了。
冰凉的水将容宣惊起,他用手抹去水,还没反应过来就惊见孟茴欲倒,忙将她抱住,却见她面色潮红,急声道,“快走!”
容宣尚不知何意,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孟茴心头一颤,回头惊见是霍承胤领着燕国随行的太医来了。
四个人都愣在原地,震惊失色。
今夜男女客分开用餐,他担心孟茴身体不好又喝酒,差人去看看,却得知孟茴头疼先行回宫了。连酒都没喝,他就领着太医回来了,却不想撞见的是这幅情景,怪不得容宣一吐就吐了半天不回来,原来是眼见霍承胤的脸色从震惊到铁青,孟茴不知所措,忙要解释,“霍……”
然而,话音没落,霍承胤便盛怒地冲了过来,将满身酒气的容宣一把拽开,在孟茴惊叫声中,一拳将他揍倒地上。
“你放开她!”见孟茴被霍承胤抱住,容宣从地上爬起来,然而霍承胤又是一拳,他虽有些防范,却因酒醉力虚,连退了几步。
霍承胤却是怒发冲冠,紧逼容宣不肯罢手,孟茴忙拽着他解释,“霍承胤,不是你想的那样,你……”
霍承胤在气头上,哪里肯听她解释。气恼将她甩开,不想用力太猛,以至于孟茴重重的摔在地上。
容宣见状,也是怒火中烧,“你居然敢打她,你……”说话间,已是气得不轻,也不顾对方身份,出手便是一掌毫不客气。
霍承胤对外称不懂武,此刻也是情急,自是是没有运内力护体,也未想容宣掌力惊人,将他打出内伤,嘴角都溢出了血。
孟茴大惊失色,两人却是剑拔弩张,谁都不肯让步。
容宣还在恼他伤了孟茴,气愤不已,还欲再动手,身后忽地传来一阵喝斥,“容宣,住手!”
皇上本在大殿与众同乐,却听通传清莲宫出事,一来便见向来谦和温沉的容宣居然大打出手,对方竟还是燕国贵客,一时气愤不已,“谁来告诉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遭跟来了许多看热闹的,既有赵国臣子,也有各国前来贺喜之人,皆一副冷眼旁观之态,孟茴觉得尴尬极了,很丢脸,想来霍承胤和容宣更是。
卫陵从人群中挤了过来,将孟茴扶起,尚不及问何事,便听闻一阵哭声,只见那之前还喜上眉梢的新娘子,这会儿哭哭啼啼的跑到清莲殿来,冲着孟茴就嚷嚷,“孟茴啊孟茴,人人都道你和容宣有私情,我只当是谣言不可信,却不想你嫁做人妇竟还这样的不安分,引诱旁人也就罢了,可容宣现在是你的姐夫,你居然还这样不知廉耻,赵国的脸都让你丢干净了,你……”
说着,又是一通哭,“我虽与你不甚亲密,但到底也是姐妹一场,你先是抢我姻缘,现在又毁我婚礼,你究竟是要害死我才甘心吗?”
面对天娇的控诉,面对周遭这多双眼睛,孟茴突然觉得像被脱光了衣服一般,无地自容。
皇后也到了,对孟茴好一通数落,似乎是忘了自己是皇后,什么难听的话都敢说。狐狸精、水性杨花、不知廉耻……这些话从皇后的嘴中说出来,刺耳又可笑。她要孟茴道歉,孟茴冷笑充耳不闻,皇后毫无威信可言,气愤不已。
也正因为此,孟茴在众人眼中成了过错方,且还骄傲蛮横,拒不认错。天娇成了受害方,一国公主,被妹妹横刀夺爱,梨花带雨,好不惹人怜爱。
在世人眼中,她孟茴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女人,杀人放火都敢做,偷情惑乱宫闱又算得了什么呢?
孟茴冷冷的看着这些人,那些曾经熟悉的面孔在这一刻显得如此的陌生。千夫所指原来就是这种感觉。纵然她解释,也没人会信,更何况也没人给她这个机会啊。
从天娇开始,随后是皇后,再是相好妃嫔,还有刚及倂的四妹……她相熟的和不熟的,轮番上来指责怒骂,孟茴只想笑,就算她真和容宣有什么了,又哪里轮到她们这些不相关的人多嘴?
孟茴起初还惶恐且不安的,然而,现在事情发生了,她和容宣大意中套,又遇这一轮又一轮的谩骂,终究是麻木了。她面无表情的站在房内,冷冷的看着她们毫无皇家风度,犹如泼妇!
天娇躲在皇后怀中嘤嘤哭泣,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可孟茴却觉得她那身嫁衣张扬无比,哪里像个弱者?难道掉泪便可博取同情和怜悯?
孟茴嗤之以鼻,她终究比天娇幸运,不必成日的装模作样累得慌。
“父皇,你看,她还在笑……”天娇又气又伤心,哭声说,“父皇,你要给儿臣做主啊……”
皇上的脸色难看至极,却也没有怒斥孟茴,只冲容宣吼道,“你给朕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何在这里?”
终于轮到他可以开口了,容宣忙跪地请罪,“皇上息怒,事情并非皇后及大公主所想的那样,臣不过是……”
“不过是什么?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大喜之日,你不在前殿陪客,也不在新房陪新娘,居然跑到这清莲殿里来私会旧情人,你将天娇公主置于何地,将赵国置于何地?又让燕国情何以堪,豫王何以自处?”皇后劈头盖脸的一顿痛批,生生打断了容宣的话。
皇后兄长——当朝太师刘钧也怒了,道,“不过是男盗女娼还有什么好说的,简直丢尽皇家颜面,还请皇上严惩!”
皇上愠色道,“朕要听容宣怎么说!”
皇后和刘钧仿若被拂了面子,不悦的瞪着容宣,“你说!”
顶着无数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容宣如实道,“臣刚才听说三公主凤体不适,故而前来探望,并无它意,与公主也是素来相交以礼,还请皇上明察。”
“好一个相交以礼,夜深人静、孤男寡女,恐怕行的是周公之礼!”刘钧讥讽,目光瞥向孟茴。像多年前一样,她依旧无惧这权倾朝野的刘太师,冷嘲热讽道,“刘太师在朝中也是举足轻重之人,说话竟这般没轻没重、粗野不堪,可见内心也真真是龌龊和肮脏,便看什么都不干净了。与其在这里拼命抹黑旁人,还不如先去清洗自己,至少不会污人眼、惹人嫌!”
她还是和过去一样牙尖嘴利、不知廉耻!刘太师被一个小丫头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怨只怨当年没杀了她,竟成了今日之辱。
周遭看热闹的人群里发出一阵压抑的低笑,刘钧面上挂不住,狠眼扫向皇上身边的太监,他立即会意的冲身后的异国友人道,“夜深了,各位贵客们先回去休息吧,怠慢、怠慢……”
在新婚夜闹上这么一出姐夫和小姨子的戏码,又同时可让不可一世的燕国丢脸,众人是看得津津有味,却到底是人家的家事,终究得了逐客令后,纷纷“识趣”告辞。
须臾的功夫,外人都走了,然而,留下的人却依旧足够将孟茴这寝殿挤满。
只听天娇哭着说,“明知道都去喝喜酒了,清莲殿空无一人,却一个假意称病,一个前来探访,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当我们都是傻子吗,竟这般糊弄?容宣,是你说要娶我的,现在又当着天下之人给我难堪,你存的什么心?还听说三公主病了,这样的借口都有,听说,听谁说的?”
容宣努力回想,终是无果,“天太黑,加之醉酒之故,并没有看清。”
“狡辩!”天娇恨恨道,随即又跪地冲皇上道,“父皇,今日原本是儿臣的大喜之夜,却不想落得这般难堪,孟茴不顾姐妹之情,横刀夺爱,诱我夫君,毁我颜面,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孟茴素来骄横跋扈,都是父皇您太宠她了,这次敢搅了我的婚礼,有辱皇家体面,将来还指不定干出什么更出格的事呢!父皇,我也是您的女儿,您不能这么厚此薄彼,一味的偏袒她!”
“朕绝不会让你平白受委屈的,起来吧!”皇上将天娇拉起,容宣伏地道,“今日都是容宣一人之过,是臣酒后失态,与三公主无关,更不曾有过什么越矩行为,还请皇上明鉴,要罚就罚微臣吧,请不要牵连无辜之人!”
“滚出去!”皇上勃然大怒,“容宣酒后失德,去‘思过门’罚跪,让寒风给你好好醒醒酒,没有天娇公主的原谅,不许起来!”
“是。”容宣领命,不敢不从。
已是深冬,容宣走出清莲宫,在距其不远的“思过门”跪下,任寒风肆虐,恼自己不该喝酒,竟害人害已。
而殿内,天娇瞥向孟茴,满脸泪痕的脸上,却透着得意之色。
孟茴脸色苍白如纸,皇上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一如多年前母妃死时一样,冷漠又陌生。她心慌不安,最怕父皇这样的目光,最怕他的不信任、他的失望……除了父皇,她就当真什么都没有了!
第64章 天骄出嫁3()
她不由得挣开卫陵的搀扶,强撑着来到皇上跟前,急于解释道,“我们是被冤枉的,父皇不要听信谗言,是天娇、是皇后,是她们、她们害我……”
“啪——”
所有的声音随之戛然而止。
谁也没料到,素来疼爱三公主的皇上会一耳光甩在了她的脸上,那原本就虚弱如纸片的人狼狈地倒在地上。
那一耳光极重,猝不及防,所有人都震惊失色。
孟茴更是如此,跌在冰冷的地上,耳旁被打得嗡嗡响了半天,她尚回不来神。随后,脸颊便是火辣辣的刺痛,许久,她才仰起脸,不敢置信道,“父皇……”
“别叫朕父皇,朕不是你的父皇!更没有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皇上满目嫌恶,怒不可遏道,“你让朕丢尽颜面,让赵国成为笑柄,朕早就该杀了你,杀了你……”
说着,竟真气昏了头,拔过一旁侍卫的佩剑就刺向了孟茴。
冷冽的月光下,那刀光泛着寒意,孟茴呆呆的看着,竟不知躲闪,也来不及躲闪,眼看就要刺中了,千钧一发之际,有个蓝色身影挡在身前,徒手握住了剑身。
血,顿时就涌了出来,滴答滴答溅在她的眼前。她抬头,惊见是霍承胤,一时茫然无措。
看见血,天娇吓得花容失色,刘钧大怒,“霍承胤你放肆,竟敢拦我皇的剑!”
“谁都不可以伤她!”
只这冷冷一句,便将皇上再度惹恼,“朕是皇帝,是她的父亲!”
“我说了,谁都不可以!”霍承胤的声音仿若低吼,旋即看向皇上,目若刀光,冷锐无比。
皇上竟有些被震住,霍承胤将孟茴从地上拽起,护在身后。
刘钧在一侧咄咄相逼,“豫王,你不要多管闲事,这是我们赵国的事。公主失德,该以死谢罪,如今死在皇上的剑下,那是给她莫大的恩惠。再者,也是赵国给燕国的交代!来人,将公主抓起来!”
闻言,有侍卫上前。
霍承胤恼道,“谁都不许动!孟茴是我燕国王妃,除了燕帝,谁都没有资格动她!”
说话间,卫陵已带人护在他们跟前,拦住赵国侍卫,双方剑拔弩张,厮杀一触即发。
皇上在那刀剑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