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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劫个夫君来洞房:抢婚王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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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宣成了赵国炙手可热的人物,孟茴哑然,换在多年前的行宫,他是如此的默默无为、与众无别。看来终究是天娇成就了他,让他前程似锦,更重要的,他确实也给赵国带来益处。

    不知为何,她心中再没有过往的那份酸涩,反而有了些欣慰。母妃没有救错他,她曾说容宣眉宇正气,必是可造之材。如今,他真的飞黄腾达了,却也没有忘记为官之责而忽视百姓。

    如此,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不管他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不可否认,他的努力和才干。

    这一刻,看着城楼上指挥忙碌的容宣,那认真模样,不亚于父皇处理政务。或许每个男人心中都有英雄梦,又岂会甘心默默无名,陪伴女子于闺阁之中呢?

    孟茴突然释怀了,那心中久久缠绕的结终于打开了,她舒心的笑了起来,觉得没有怨恨的感觉真好。然而,这一切在霍承胤的眼底,却成了刺,只当是孟茴见了旧情人高兴,不由得脸有愠色,道,“王妃,我们该走了。”

    “王妃”两个字咬得极重,孟茴回过神来,还未说话,就先咳了起来。这一咳就惊动了城楼上的容宣,看见他们先是一愣,随即走了下来。

    容宣走到孟茴跟前停下,像过往一样,收剑正要给她行礼,却被孟茴制止,“姐夫何必多礼,以后既与皇姐成亲,那就是一家人了,不用这些虚礼。”

    容宣微怔,这声“姐夫”叫得他是心惊胆颤,然而孟茴却眉目坦然,没有讥讽之意。他尚有些不习惯,从此之后,他们就是姐夫和小姨子之别。虽说终成了一家人,却是天差地远。

    容宣正不知所措,就听有人笑道,“只知是燕国贵客到了,却不知竟是三妹回来了,许久不见,一切可好?”

    那熟悉的声音,孟茴又怎会忘?多年前的挖苦讽刺犹在耳畔,她毁她名声,造谣她非皇家血脉,让她在赵国无法立足,这一切,都拜这皇室唯一的嫡出长公主所赐,她这卑微的妹妹又怎敢忘?

    孟茴也懒得回头去看她,那天娇自己就会闯入视线,一袭明黄的衣袍,鲜艳无比,贵气无双,皇女中恐怕也只有她敢如此穿了。

    “二皇子也在啊,哦不,现在该称豫王爷了。”天娇微微施礼,落落大方。

    霍承胤客气的与之寒暄,孟茴和容宣在侧,并未回话。

    天娇面上带笑,却不自觉的瞥孟茴,瞧着她穿戴奢华,竟比在赵国时还阔绰的样子,心底不禁有些妒忌,若非她,自己就是荣王妃,那尊荣自是比豫王妃好上数十倍都不止。再瞧孟茴脸色泛白,似有病态,可偏偏就是这弱不禁风的模样惹人怜爱,眸光清涟,撩人心弦狐狸精!

    天娇暗骂,身侧的容宣看着人家眼睛都直了,她便不由得冷笑的打趣道,“瞧这两位默不作声的样子,倒显得我们都多余了,也对,本来你们该是一对,豫王,你说呢?”

    孟茴心头一紧,天娇就会挑拨是非。

    然而,霍承胤倒回应大方,搂着孟茴的肩,笑着说,“天娇公主说笑了,难道你不觉得今天我与茴儿同穿蓝色,更是名副其实的一对吗?”

    不说,天娇还真没注意到,今天霍承胤身穿湛蓝衣袍,高大俊朗。孟茴则一袭淡蓝长裙,说不出的清新雅致。

    见状,天娇只是笑,“原来豫王也喜欢湛蓝色啊,我还以为就容宣喜欢呢!”

    天娇的话令容宣面有微愠,孟茴也是不自觉的瞪了她一下,霍承胤闻之有些意外,却也答得轻松,“这颜色漂亮,自然喜欢的人就多。就好比公主美貌,追求者众多是一个道理。想来也是容统领有过人之处,才令公主倾心。”

    “那是自然,他将是赵国史上最年轻的将军。”天娇说着,挽容宣的胳膊,得意的看向孟茴。

    不管是示威,还是炫耀,孟茴都懒得搭理,冲霍承胤道,“走吧,父皇还等着我们呢。”

    说完,连和天娇客套半句都不想,拉着霍承胤便走。旋即,身后却传来天娇妩媚的声音,虽不大,却足够让她听见他们在讨论关于婚礼礼服的事。

    走了很远,孟茴终是忍不住偷偷回头,只是瞥了一眼,暮色里,不是天娇和容宣挽手前行的背影,而是自己和容宣打打闹闹的过去,那些儿时欢乐的时光,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吗?

    她失落的转回头,却撞上了霍承胤阴鸷的目光,他看着她,或许该说瞪!孟茴等待着他的怒火,天娇的话,无疑令他们的关系雪上加霜。

    “走吧!”许久,他没有发作,只是如斯叹息,眉宇间写尽了无奈。

    随后,一同拜见父皇、皇后,他们同进同出,用恩爱模样面对所有人。然而,深夜里的冷漠以对,谁又会想得到呢?

    三日后,终于等来了吉日,天娇和容宣的成亲大喜。

第62章 天骄出嫁1() 
孟茴和霍承胤入宫后便被安排住进了清莲宫,至于卫陵和其余随行也同住,只不过他们住在离主殿较远的殿阁,主次也就这样分了出来。

    而清莲宫外的侍卫比其余宫殿多了一倍,说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可是,说监视应该也不为过。

    再次回到赵宫,孟茴觉得自己当公主时就备受监视、管制,如今比那时还不如,不觉窝气。而霍承胤似乎料想到会有这样的待遇,很是无所谓,闲来竟还和卫陵对弈。

    孟茴也无聊了,居然陪在一旁观看,虽然,她也看不出个什么名堂。

    大喜之日的清晨,孟茴尚在睡梦中就被人喊起,说是皇后让她去给天娇公主梳“喜头”。而她和霍承胤一个床上、一个地上“分居”差点就被发现,吓得她手忙脚乱的穿衣,将霍承胤“踹”上床,又跌跌撞撞的开门,跟随宫女前往皇后宫。

    天还蒙蒙亮,皇后宫已是灯火通明,天娇立于寝殿内,宫人们忙前忙后的伺候她。

    天娇本就貌美,今日的新娘妆又为她添色不少,显得尤为娇美动人。

    嫁衣是最高规制,极尽奢华,首饰更不必提了。

    这一穿戴打扮就花去了大半天,等最后孟茴梳什么“喜头”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居然一大早就让她来,纯心折腾她!

    天娇坐在梳妆台前,孟茴给她梳头,还要违心的说着吉祥话。她觉得这简直就是受虐,也只有皇后想得到如斯折磨她。

    “都退下吧,我要和三公主说些体己话。”

    天娇下令,一屋子奴仆退了个干脆。她拿过抽屉下方的香粉盒子,不小心打翻了,那香味弥漫在整间屋子,煞是好闻。

    “很意外我会找你来梳头吧!”许久,她轻声说,傲慢的看着镜子。

    孟茴没有理会,她好饿,只想快点梳完走人。

    “原你这卑贱出身也不配碰我的头发,但如今我要出嫁了,就当赏你个恩典。”

    孟茴无语,放下梳子道,“梳完了,让嬷嬷盘头吧!”

    “你就这么急着走?也不问问我和容宣是怎么相爱的?”天娇把玩香粉盒子,走到孟茴跟前,道,“告诉你吧,我压根就不喜欢容宣,他什么出身,哪里配得上我?”

    孟茴一惊,“那你……”

    “你抢了我的荣华富贵,我便要抢你的情郎,很公平不是吗?你给我的难堪,我会如数还给你,孟茴,你不是爱容宣吗?那我便毁他一生,看你如何心安?!”

    天娇得意的笑着,那般猖狂,孟茴却突然觉得周身寒冷,她宁愿他们相爱,都不要这样的报复!

    然而,不容她说什么,皇后便来了,亲自给天娇绾发,打发孟茴下去。出门前,她听见皇后吩咐人开窗,不知何意。

    皇宫的婚礼傍晚举行,庆祝直至深夜。孟茴无力阻止什么,想要告诉容宣事实,但料定他或许早就知晓,面对这一切,她无能为力。

    整个婚礼,容宣和天娇是焦点,男俊女俏,好一对璧人。孟茴被淹没在人群之中,一整天的时间里,根本别想靠近容宣或是天娇。

    酒席中男客女客是分开的,孟茴不知怎么头疼得很,提前离场了。

    回到清莲宫,都去喝喜酒了,竟一个人都没有。

    她躺在床上觉得天旋地转,解开领口的扣子却依旧觉得燥热难耐,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人猛地推开,迷迷糊糊间,她看见有人走了进来“是谁?”

    “是谁?”

    孟茴喃喃的问,半眯着眼却只看见了一双鞋,好漂亮的鞋。她起初还以为是霍承胤回来了,可是,这鞋……似乎不是霍承胤的。

    她好累好晕,不想起来,懒懒道,“别打扰我,出去……”

    然而,对方似乎喝多了,跌跌撞撞的绊倒了几个凳子,最后来到她的身边,“公主,是我!”

    这个声音太过熟悉,以至于孟茴意识不甚清醒却还是分辨得出,没抬头看他,就轻喊道,“容宣?!”

    “是我,公主好些了吗?”容宣关切的问。

    孟茴却闻到了他满身的酒气,她思绪有些混乱,忘了这是哪里,更忘了今天是容宣的大喜之日,只混沌的问,“你怎么喝酒呢?你不是最讨厌喝酒的吗?”

    “因为不开心,所以喝酒。”

    容宣蹲在床边,与躺着的孟茴齐高。今天他与天娇成婚,许多人给他敬酒,他本就没什么酒量,喝大了。加之心情抑郁,后逢人便喝,大肆酗酒,不想难受得要命,躲出去狂吐。正晃晃悠悠的要回去继续喝的时候,却有小太监拦住路急说三公主病了,他担心,稀里糊涂就来了清莲宫。

    喝了酒,容宣脸色绯红,说话都有些打结,他探手摸了摸孟茴的额头,“你、你发烧呢?”

    孟茴闭着眼睛,难受的抚着额头,“头好痛,太医……太医……”

    “我去找太医。”

    容宣担心她,然而刚一起身,孟茴就一把拉住他的手,“容宣,你别走、别走……”

    她紧闭着眼睛,仿若在睡梦中一般,然而,既便如此,她喊的是他的名字,抓的是他。容宣心中五味杂陈,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轻声哄道,“我不走、不走……”

    然而,她还是不放心一般,抱着容宣的腰身,半躺在他的腿上,不安的低喃,“容宣,别离开我,别扔下我一个人……”

    闻言,容宣素来冷静平和的面容这一刻全被惆怅取代,他想说对不起,想说他有苦衷,可是,没有用。当日,确实是他选择了背弃。

    孟茴靠在他的怀里,身上火一样的烫,容宣喝酒本就燥热的身体,却也及不上她。

    她一直说着胡话,起初还听得清楚,最后喃喃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了,容宣不能见她这样发烧下去,道,“你躺好,我去找太医。”

    说着,喊了几声“来人”,然而清莲宫本就是个废宫,此刻燕国随行都去喝酒了,没人在。冬雪此番也被留在了燕国,并没有随同。

    喊了半天,无人响应,容宣终是决定自己去,然而孟茴却不放手。无论他怎么哄着,她就像个任性的孩子,怎么也不听话。

    “别走,容宣你别走……”孟茴睁开眼睛,看着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只当是梦一场,伸手去摸他的脸,如斯的红,和她一样烫,她轻喊,“容宣……”

    不知为何,她喊过他无数次,可是这一次充满了蛊惑和暧昧,他低眸看着她,那迷离的眼眸,潮红的脸庞,令他不只一次心猿意马。第一次,他忘却身份,忘却今晚的婚礼,喊了声“茴儿……”

    吻,轻轻落在她滚烫的额头,却从不曾到往别处,她在他的眼里是如此洁白无邪,他的吻仿若都成了一种亵渎。

    酒的后劲上来了,容宣身体燥热,也觉头昏昏的。仅存的理智让他明白,这样待下去绝非好事,然而,孟茴病成这样,却无人照料,他终究是不放心了。

    思量再三,趁自己还有些清明之时,他抱起孟茴带她去寻太医。然而,酒后乏力,容宣还没走两步就和怀中的孟茴一起摔在了地上。

    “啊……”孟茴轻呼一声,头磕到桌脚,疼得她睁开眼睛,整个人似乎也清醒了些许。

    她完全搞不清状况,茫然的看着倒在她身上的容宣,花了好半响她才看清他身上的红色礼服,就这么想起了他是容宣,今天是他的新婚夜,然而,他却在她的房里!

    一系列的发现,让孟茴再混乱的情绪也该清醒了些,她用力推容宣,“起来,你怎么到这里来呢?”

    然而,不仅声音低哑,就连力气也小,哪里推得动容宣。

    容宣也是摔懵了,满脸通红,酒气熏天,低眸就看见了孟茴,他本能的一笑,宛若花开,“茴儿……”

    孟茴一惊,“你叫我什么?”

    “茴儿,你不是一直说喜欢我这样叫你吗?茴儿、茴儿、茴儿……”他酒气上头,一遍一遍重复着她的名字,她曾无比渴望他这样喊她,可是,事过境迁,一切都不一样了。

    “你先起开!”孟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想摆脱这个尴尬的姿势。

    容宣虽醉醺醺的,却也听话,然而烂醉如泥的他折腾了几次,都没有起来,反而每一次倒下都将孟茴压得死死的。

    她有些慌乱,从没有和容宣如此过,更何况在今天这样特殊的日子。可是,渐渐的,他周身的红衣迷糊了她的眼,让她有些心不由己、身不由己。

    容宣折腾几番,终是四肢乏力,低眸无意瞥见孟茴解开的领口,那白皙的肌肤就这么冲撞着他的视觉神经。

    他突然有些迷乱,有些情不自禁,喃喃的喊着,“茴儿……”下一瞬,就吻在了那嫩滑的肌肤上。

    脖间一片酥麻,孟茴脑中一片空白,那阵眩晕再次袭来,她浑浑噩噩中只知道推容宣,“你放开我,你今天要娶的是天娇!”

    然而,她的声音是如此的无力,那小小的、软软的声音,在此刻,酒醉中的容宣听来,更像是一种诱惑和召唤。

    他喜欢她的声音,喜欢她的一切“茴儿,我只想娶你!”

    恍惚中,孟茴听到了他的答复,心间一片柔软,身子也跟着柔软且情动起来,一切都是不由自主,她明知道不可以,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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