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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劫个夫君来洞房:抢婚王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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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茴微惊,他回来了吗?前些时日听闻他奉命去塞外征兵,这一去就有好些时日了。

    “娘娘,豫王妃来了。”宫女进殿通传,卫陵一喜,“孟茴来啦,快请她进来。”说着,竟还要迎出去。

    卫妃将他拉住,愠色冲宫女道,“让她候着,本宫和小侯爷还有些话要说。”

    “是。”宫女会意,忙躬身退下。

    卫陵不太明白孟茴哪里得罪了卫妃,他今早才回,得父亲之令立即进宫看望姑姑。

    时间已过去许久,卫陵再次开口求情道,“今天风干天燥,站在外面太阳晒得慌,姑姑就算有什么要训导的,也让她进屋听嘛。”

    “你倒是会心疼人,她和你有什么相干?”卫妃脸色不悦,卫陵堵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又听她说,“谁让她看了不该看的,冒冒失失,先晒着吧!”说着,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

    卫陵坐立难安,这姑姑对他好是好,只是脾气难以捉摸。加之他素来粗心,不懂察言观色,又在塞外那么久,与姑姑难免有些生疏,说话也不敢太放肆。每次来宫里,都憋得慌。

    好半响,见卫陵说话都心不在焉的,卫妃才松口道,“让她进来。”

    殿外,孟茴接到旨意,垂头走入大殿,在外面晒了那么久,额头都有汗了,突然进殿来,莫名有些眩晕,强撑着正要行礼,却听卫妃慵懒的语调道,“原来豫王竟娶了个跛子,难怪这么久了,都不带给本宫看看。”

    孟茴腿伤尚未痊愈,加之站久了有些疼,这才失礼。但卫妃言外之意却不仅仅于此,指在怪霍承胤没有来拜访她。

    遂,她施礼后,解释道,“本该早些来给娘娘请安的,王爷也提过好几次,只是孟茴初到燕国,不太适应,生了两场病,恐病体冲撞了娘娘,这才延迟了些,还请娘娘见谅。”

    卫妃单手撑着头,没有说话,只是低眸打量着她,目光懒散中透着探究的狐疑。

    孟茴有些不安,却只能任其打量。她瞧着卫妃面色红润,衣着华丽,毫无昨日之病态,仿若只是幻觉一场,她没有病发,没有喊过自己姐姐。

    “原也不像。”许久,卫妃喃喃说,不知是失望还是庆幸。

    孟茴不解,“像谁?”

    卫妃侧目微愠,孟茴已知失言,低头认错。她本来还想“关心”下卫妃的病情,现在看来,什么都不说最好,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狼狈事再提。

    整个宫殿都笼罩着静到诡异的气氛,孟茴一直以为卫妃深居简出是个和善宁静之人,现在看来,但凡能荣宠后宫的,也绝非普通之辈。比起云嫔的阴腔怪调,卫妃的沉默更让人不安。谁也不知道她心底在想些什么,就这样招孟茴来,一通猛看,却也什么都不说。

    不过看久了,孟茴最初的紧张也消散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无奈。她和卫陵面面相觑,对方似乎也闷得慌,冲她作了个鬼脸,惹得孟茴“扑哧”笑出了声。

    这一笑在静谧的大殿显得尤为不庄重,孟茴忙要请罪,卫妃摆摆手道,“退下吧!”

    孟茴一愣,旋即如释重负,忙跟着宫女走了出去。卫陵也坐不住了,请辞跟了去,徒留卫妃看着他们的背影发呆,喃喃自问,“这世上终没有一个像你的人,姐姐,你究竟在哪里?”

    出了大殿,孟茴和卫陵并肩同行,外边风清气爽,人也轻松了不少。须臾,孟茴想起殿内尴尬的情形笑道,“你姑姑可真严厉。”

    卫陵不置可否,说道,“听我爹说姑姑以前性情温顺,现在可能是久病缠身,难免心情抑郁。”

    “她那是什么病?”孟茴对她昨天痛苦到几乎失心疯的摸样,仍是心有余悸。

    卫陵摇了摇头,“都有二十年了,也没见治好。”

    他说着,却见孟茴走神,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河边,心中竟也是大吃一惊!那怎么会?

    只见不远处的垂柳处,皇上竟与一人甚是亲密的沿河走着。

    放眼整个燕国,也没人能让皇上如此眉目舒展,比肩畅游。皇后不能,卫妃、云嫔都不能,重臣顶多也在御书房议政,而今,容宣却可以,他一个赵国人,异族!

    孟茴吃惊地看着河岸谈笑风生的两人,就算容宣是使节也不至于和皇上如今亲近融洽啊。且今日皇上连一名侍卫都没带,宫女太监也没有,而容宣也没有其他副使节同行,两人这般单独会面,仿若要谈什么大事一般。

    “他们在谈什么?”孟茴越瞧越觉得奇怪,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前去,卫陵却一把将她拉住,“你疯了,那是皇上!”

    是啊,她是疯了,居然想上前去质问皇上。许是谈论边界之事,使节和皇上见面太正常不过了,可是为什么,心里就是这样的不安呢?

    “我从塞外给你带回了两匹好马,你一定会喜欢的。”卫陵拉着孟茴离开,只觉得眼前情景有些意外,但并没有多少想法,不知孟茴何故如此震惊。

    回去的时候,孟茴询问了些卫陵征兵的情况,没想到地大人稀的塞外竟也能征到千余人,更别提它处了。

    燕国不愧是大国,种种数据都令人惊叹,赵国虽不是周遭那些小国弱国能比的,但比之燕国,却也不敢狂妄。

    卫陵提议去骑马,孟茴却疲倦的回了豫王府,不一会儿塞外的两匹马就送来了,确实健硕。

    然而,她此时此刻没有心情骑马了,脑子里全是容宣在燕国意气风发的摸样,她心底竟产生了深深怀疑。

    这世上,她竟连容宣也不相信了,这该多么可怕!

    明天容宣就要走了,躺在床上,她整个脑袋都乱乱的,里面的小厢房依旧静悄悄的,她多希望霍承胤在啊,霸道的他总能替她做出选择,她也就不用纠结了。又或者吵吵两句,这日子才更有生气,哪像如今这闲得让人只剩胡思乱想。

    西北之乱,也是今天问卫陵才知,她以为她不会担心霍承胤,可是,躺在他的家里,感受着他尚未全消的气息,如何能不想他?

    霍承胤,她的丈夫,念这个名字的时候,不再只有陌生感了。他说会让她看到希望,却不知她想要的希望是赵国的希望,并非他的,也绝非燕国的。

    翌日。

    已入秋了,清晨冷冽的风刮得人脸颊都疼。

    城门外,马车随时准备出发,然而,送行的人一拨一拨来了又都走了,他却依旧没有等来想见之人。

    他知道她会来的,却没想到怀柔竟也来了,她是燕国太子妃啊,且寡居着,如此似乎不太合适。

第53章 他是奸细() 
但她说送送故国之人也没什么。

    确实没什么,她所言都离不开赵帝、生母、亲人,她关心着他们,却也说燕国极好,请他们放心。

    容宣道,“公主的话下官会代为转达的,也请公主保重玉体。”

    “我会的,大人也是。”怀柔话语随意,目光也柔顺。

    “谢公主关心。”容宣一副恭敬之态,“今儿风大,公主还是早些回去吧。”

    “那你呢,还要等下去?明知不会来,还要等?”

    她突然如斯问,仿若什么都知情的样子,反倒令容宣不适,却依旧坚定的答,“是。”

    怀柔面露失落,好似劝导一般说,“既然没可能,何必执着不忘?大人想做痴情人,可她人未必会领情啊。”

    容宣惊诧的看着这个素来少言寡语的二公主,在赵国时,若非她请缨和亲,他真快忘了有这么一位公主。

    “风大天凉,公主当心凤体,请回吧!”

    这话语中毫无关心,不过是“送客”罢了,怀柔失笑,“我这身体又有什么可当心的,连我父皇都几乎遗忘了有我这个女儿,又有何人会关心我的死活呢?”

    说着,竟也不等容宣回话,拖着鲜丽的长裙转身离去。还没走多远,便有一辆马车飞驰而过,她知道,他等的人来了。

    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只见那秋风的尽头,一袭碧衣的女子走下车来,如一抹绿意点缀秋色,格外不同。

    不知为何,在孟茴面前,她终觉得矮了一头。明明自己是后宫最美的女子,明明自己多年循规蹈矩并无过错,可是,如此的她,到头来却羡慕那个名声坏透了的孟茴。

    她无奈的笑了笑,自己何其不幸,人家不想要的,却是自己求也求不来的。

    城门口,孟茴下车来,容宣还不及喜悦,却听她沉色质问道,“容宣,你是不是奸细?”

    容宣心头大动,却不知何意。面上依旧是平静之色,并不急于狡辩。

    如此,孟茴心里更没底了,“你为什么不解释?”

    “你来不是给我送行,而是为了质问这个?”

    “我凭什么要给你送行?你当初不也没送我吗?”

    容宣一笑,“原来你竟也这么在乎。”

    孟茴被呛得语塞,他却一直笑,似乎她在乎而他无所谓是件多么值得得意的事,不由得冷声道,“不会再在乎了。”

    容宣无惧她冰冷的面容,关切道,“好好照顾自己。”想象过去一样轻拍她的肩膀,却终究没有。

    他势要转身离去,孟茴急了,“我问的话,你还没回答呢?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赵国的事,是不是?”

    容宣停下脚步,扭头正色道,“公主已是出了嫁的女儿,赵国之事早已与你无关。来燕国这段日子,我没有一刻是心安的,随时准备着和燕帝谈判,如今,他终于肯退兵,不再滋扰边界,你却说我是奸细?”

    “那你为何和皇上如此亲近?”

    “如若不这样,似仇人一般,如何议事,又如何说服?”

    孟茴无言以对,或许她不该捕风捉影,如惊弓之鸟。容宣是赵国人,且如今也算是高官厚禄,又何来异心可言?

    然而,她并不想道歉,吩咐冬雪将画拿过来,“父皇爱画,这个你替我转交给他。”

    容宣接过画,有些诧异,却也没有越矩的将其打开,只是好奇问,“画的什么?”

    孟茴并未答,只是问,“我昶弟还好吗?”

    “公主不用担心,皇子以即太子之位,将是赵国之希望。”

    “太子?”孟茴大吃一惊,“怎么可能?”她和昶弟因是孟贵妃的子女,没少受到非议,为什么她落魄远嫁,昶弟却成了太子?

    倏地,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是的,她忘了,昶弟自出生以来,便没有在母妃身边呆过一天,没有叫过一句母妃。他的嘴里,只有“母后”和“大皇姐”,他是皇后的儿子,是嫡子!

    为了他的前程,为了他的太子之位,也难怪昔日对母妃如此冷漠。这一刻,孟茴明白了,都明白了。只是惊心他还那样小,竟懂得争权谋势。

    果然,容宣道,“皇后和刘太师力保,这才令皇子得以有继承大统之机会。加之皇上念及贵妃,对太子也是极为疼爱,公主敬请放心。”

    孟茴突然觉得失落,他们都过得很好,惟独她成了被抛弃放弃的一个。却依旧不敢忘母妃临终之托,对容宣道,“我不在赵国,昶弟希望能得你照顾。”

    “这是命令?”

    “不,这是我的请求。”

    容宣闻言,点了点头,却依旧忍不住说,“或许他早已不是你当初所熟知的昶弟了,公主凡事还是先为自己着想吧!”

    正说着,一辆马车“吁”的停下身侧,孟茴侧目望去,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李福公公。

    “皇上命奴才来送容使节一程。”李福说着,疑惑的看着容宣手中的画,“这是什么?”

    “没什么!”容宣本能的握紧避开,却还是不及李福眼疾手快,一把就给夺了过来,“让奴才瞧瞧,也好回去给皇上说说,竟是什么好画,令豫王妃一大早给送来。”

    孟茴心下慌乱,却也不能去李福手上抢画。

    如此看来,皇上对她与容宣早已有了戒心。可是,怎会来得如此及时?是一直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还是有人通风报信?

    不管哪一种,都让孟茴不寒而栗。

    只听“哗”的一声,画卷被打开来,李福看了啧啧称赞,“好画,真是好画。”

    容宣瞥了孟茴一眼,对方面色尚算平静,而自己却满心不安,扭头朝李福那儿看去,大呼意外,画上所绘竟是一幅千手观音图。

    画布局宏大且落笔精致,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好画。

    他心底不由得松了口气,看来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这是王妃所绘?真是妙啊!”李福赞叹,孟茴摇头失笑,“我哪有能耐作画,这赏析都赏析不来呢!是我父皇好礼佛,我这才交代底下人去买幅画,却不想买来的竟是观音,也不知道合不合父皇心意。李公公,你说这佛和观音是一样的吗?”

    她一副无知之态,李公公留心摸了摸画纸,确实没有夹层,只笑道,“王妃这份孝心难能可贵,这画自然是最好的。”

    说罢,李福将画转交给容宣,道,“容使节,咱们也该启程了。”

    容宣应声,李公公上了马车,静候着。

    此刻,多了双耳朵,纵使容宣有千言万语也不能说了,孟茴也是。

    就这样相对而立的许久,孟茴轻笑的开口说,“大人一路顺风,珍重。”

    这一次,她没有再提及她的父皇、昶弟,单单一句“珍重”只为他。不管是真客气,还是假关心,容宣都心有安慰了,回了句,“保重。”

    曾经最亲密的人,现在只剩最简单的寒暄,孟茴苦笑了下,转身走进秋风了。天真凉,送走容宣,本该轻松的人,突然觉得孤单极了。

    原来哪怕是恨是怨,终究心中还是有他,还是忘不了那九年的朝夕相对。只可惜,他忘了,全忘了。

    她能理解他的选择,却始终不能原谅。

    “走吧,容使节!”

    李福在车上喊,容宣望着孟茴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他多希望此时此刻就能带走她,多希望回到过去,多希望他只是单纯的容宣,只是那个被贵妃所救的孤儿。

    坐上车,李福和他相对而坐,随意聊了会儿,马车便驶到郊外,李福下车,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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