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叔,宠新欢!-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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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没注意到身旁就是建筑地的高楼,突如其来一片黑色阴影,急速覆盖了下来——
安静察觉到的时候,刚刚抬头就瞥见了一根钢管正从高楼急速坠落下来!
她脸上骤白,脑子一片空白,身子僵硬得不能移动,脚也仿佛定在了那里,一动不能动弹。
她第一次感受到死亡来临的恐惧,那么近距离,那么……无助和无能为力。
就在下一刻,安静猛然被另一股力量扑倒,紧接着而来的是一阵钝痛,身上还压着一个灼热的男性身躯,在那一刻她莫名的恐惧全部消失了。
那温暖得感觉很熟悉,仿佛不止第一次这么救他了。
几乎在同时,那根从天而降的钢管瞬间重重砸到了地上,似乎还弹了几次,声音震耳欲聋!
而她却被好好的护在怀里,安静紧闭着眼,身体到现在还是僵硬的,如果刚刚没有被救,那么那钢管砸到她身上就不是这点点痛,可能她当场就没命了。
劫后余生的她后怕地无所适从贴近了那怀中,好半响,那温度源源不断传来,让她才稍微呼吸平静了下来。
任何人经历过差点死亡的经历,都无法那么快释然,包括她。
这时,陈深也吓得匆忙的赶过来,一向冷静的他也惊慌了,“陆总,安小姐,你们没事吧?”
这要是在这工地出什么事,他该怎么跟安氏交代?死人可不是一件小事。
陆瑾严低头深邃瞥过怀里小脸苍白的女人,低沉的声音传来,看样子是没什么事,“没事了。”
这话不知道是对着陈深说,还是对她的安慰。
然后陈深才放心下来,离开似乎打电话给谁,怒气冲冲的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钢管怎么会楼上掉下来?”
然后他的声音渐行渐远。
好半响,安静才平静下来睁开眼,没有推开身上的男人,也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心跳声很快,轻的不能再轻地说,“那次在安宅泳池救我的人……是你?”
第100章 我来吧,你手受伤不方便。()
见她已经安然无事,能开口说话也就应该不害怕了,陆瑾严没有回答,只是缓缓从她身上起来,顺手拉了她一把。
安静站稳后,他才松了手,然后正转身离开——
安静上前几步就伸手握住了他的大掌,她想起上次在安宅泳池为了救自己,他伤了自己的腰,谁知道这次他会不会又为了救她受伤了?
他就算受伤了,也不告诉她。
这让她愈加在意,毕竟是救了自己两次,她不闻不问岂不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
“刚刚救我的时候,你有没有哪里受伤了?”安静苍白的小脸渐渐恢复常色,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见他顿了顿脚步,陆瑾严的手也僵硬了一下,随即语气平静地说,“没有,今天你早点回酒店休息。”
仿佛察觉到他那微妙的变化,安静眯起了眸子,不动声色地缓缓松开了手,“那你呢?”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陆瑾严才低沉压了声音,“我送你回去。”
听罢,她立即说了句,“好。”
……
酒店。
安静抱着一药箱敲了敲隔壁房间的门,好半响才听到里面有人走出来开门,见到她站在门外似乎没有意外,而她见他换了一身白衬衫,下意识瞥了他的手臂一眼。
“你来做什么?”陆瑾严拿着外套,正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准备出去。
“你要去哪里?”安静不答反问他,清澈的眸子看进他眼底。
“秦氏还有一些事要我去处理。”他见她挡在身前,也走不了,只能实话实说。
听罢,安静却没有让开的意思,突如其来地抓住了他的右手,看见他表情微变,于是皱着眉说,“你手都受伤了,别去了,至少……等我帮你擦完药再去。”
话音刚落,她就拉着他走了进去,将他拉到了床上,然后娴熟的从药箱里找出药膏棉签,幸好帮时暮处理过伤口,她才不至于在他面前出丑。
可是当安静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却面对面前这个男人手足无措,他不像时暮一样,可以那样随意亲近,也不能随意亲近,毕竟男女有别。
下一刻,陆瑾严见脱不了身,只能轻叹了口气,然后抬手缓缓解开袖口的扣子……
“我来吧,你手受伤不方便。”安静主动地说了句,然后放下了药膏,抬手替他解着那扣子,有些笨手笨脚。
陆瑾严眸光深邃地看着她,带着一丝看不透的审视,这是第一次有女人替他做这种事。
解开了他的袖口,才看到他手臂上一片淤青,看样子伤的并不轻,她一言不发地替他涂好了药膏,然后用纱布缠上。
她说不出道谢的话,只能用行动表示。
这时,安静不知道想什么,替他放下袖口后,缓缓伸手掀开了他腰间的衬衫衣角,刚要露出春光的时候,猛然被他抓着了手腕,“干什么?”
听罢,她抬眸,反倒疑惑地盯着他,“看看你的腰伤好了没有,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第101章 放开()
陆瑾严缓缓放开了手,他之所以会警惕,是因为她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在雅高酒店喝醉开车送她回去那次,还有游轮客舱浴室那次,虽然那时她神志不清什么都不记得,但他记得一清二楚。
不记得,并不能代表什么都没做过。
见他松开手,安静轻轻撩开了他的衬衫,目光毫不羞涩,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健硕硬实的腰,这次看清了那儿明显的碗大的伤疤,当时肯定很疼,他那时却还若无其事地陪她跳舞。
他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能忍?
男人的腰不是最重要的吗?万一留下什么后遗症,他不行了会不会找她负责?
想到这里,安静不由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句,“这伤……不会影响你的日常生活?”
其实她想暗示的是那方面的生活,但是始终有些难以启齿。
但陆瑾严没有听懂她的暗示,深邃平静地瞥过她,然后还是不动声色地低沉说,“医生说已经好了,没有大碍和后遗症。”
听罢,她那颗吊着的愧疚的心终于落下了,放下了他的衬衫角,抱着药箱准备离开,离开前留下一句话,“没事就好,但是不要做过多的‘剧烈’运动,以免复发。”
这下,陆瑾严总算听懂了她的暗示,望着她离开的娇小背影,眸子暗沉得危险,他救她,结果她反倒咒他不行。
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在意被人质疑自己不行,他也不例外。
他就不该管这女人的闲事,任她自生自灭,反正她天天围绕着一个不爱她的男人找罪受,谁帮得了她?
**
锦城,医院急救室外。
时暮坐在长椅上,一分一秒无知觉地等待着,他低头看了下手表,已经五个小时了,还没有出来,恐怕凶多吉少。
明明就算他死在手术室里,也是他的报应,他并没有真的想害死他,可是却阴差阳错害得他心脏病突发,这难道不是因果循环?
而他此刻竟没有一点报复后的愉悦。
如果安御天出事了,他可以想象得出来安静会有多奔溃,毕竟他经历过亲眼看着父亲跳楼的痛苦,知道那种痛苦。
他除了不忍她受这样的痛苦,竟然还有些害怕她知道了真相,还会不会原谅自己?
虽然她说过在他和安御天之间,她会选择他,但他也知道,那只是假设之言,当真正发生什么的时候,她就不一定会这么做了。
这时,他的身上多了件风衣,虽然身体上暖和了点,但依旧浑身冷硬好无知觉,也没有抬头看是谁。
“时暮,我知道董事长的事就赶过来了,你从来没想过害死他,没必要自责,喝点东西吧,我刚买的热的。”苏微然坐在了他的身边,递过去热饮料。
这时候的他是最脆弱的,所以她要陪在他身边。
时暮没有接过,但仿佛想通了什么,缓缓抬起清冷的眸子,没有起伏的说,“不要让她知道,这件事和我有关。”
如果安御天救不回来了,他也没必要去夺安氏,只要不让她知道实情,这……可以当做一场意外。
第102章 你有必要这么躲着我?()
古城,第二天。
安静一觉睡到自然醒,或许是昨天去工地实在太累,又受到了虚惊一场的惊吓,以至于睡了这么久,醒来的时候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十点了。
她收拾了一下自己后,打电话给陆瑾严,结果他让自己在酒店休息。
她皱着眉起来,是不是嫌她去又再一次给他添麻烦帮倒忙,才不准备让她参与了?
可是她这人偏偏倔脾气,她原本也想清闲地得过且过,等五天后就可以回锦城了,但他越不想让她参与,偏偏激起了她的好胜心。
她不想自己只能一直帮倒忙,到了离开那天还一无是处,一点小事都做不了。
所以,她打电话问了陈深他们现在在哪里,他告诉她他们在秦氏仓库勘察货物。
……
半小时后,安静从酒店坐车到了秦氏,问了人才好不容易找到那仓库的偏僻位置,可是当她到仓库的时候两人早已不在。
她望着空无一人的仓库,这里面又窄小,又潮湿,环境条件差得不行,所以陆瑾严才不让她来?
可是她又不介意,现在倒好,来了却一个人都没见着,估计已经勘察完回去了。
她又白白来了,正当她要转身回酒店时,眼前的闸门不知道被谁启动了,已经关上一半了。
安静愣了愣,怎么回事?
当她回过神想离开时,一个身影从闸门弯身走了进来,而她逆着光看不到他的脸,顿了顿的期间,闸门已经关到底了!
彻底的黑暗,让她慌乱了一瞬间。
直到她的手腕被握住,头顶传来陆瑾严有条不紊的低沉声音,“你来这里做什么,不是让你在酒店休息?”
听到他的声音,她瞬间安心了,冷静下来的她咬着唇说了句,“我打电话问陈深,他说你们在这里,我就来了。我又不是一无是处,你有必要这么躲着我?”
其实她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用的,但与其心安理得地待在酒店,还不如来看看有什么能够帮得上?
陆瑾严眼神都冷了,要不是偶然听到陈深说她打听过他们在哪里,他也不会赶来,最终压低了声音,“你不适合来这,走吧。”
安静看了他半响,才深吸了口气,“反正你认为我没用,回去我就收拾锦城,不给你添麻烦了。”
听罢,陆瑾严没有说什么,只是拉着她离开仓库,可是那闸门却突然打不开了!
他试了很多次,都打不开。
陆瑾严才感觉到怪异,刚刚进来的时候,她明明在里面,不可能触碰到电动闸门的机关,而他来的时候就刚好看到已经快关上了。
那到底是谁动的开关?
见实在打不开,陆瑾严正想打电话给陈深,可是手机……没有信号,然后他转身低沉说,“你手机给我。”
“我……出来太匆忙,没有带。”安静也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照理说这里不应该没信号,而且她刚刚余光好像隐约看到另一个人的身影,从门口一闪而过……
难道是有人故意想把她关在仓库?
第103章 当她看清吻她的男人是陆瑾严()
安静正想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问问看他到底是正对她还是安氏,而这时——
身后传来巨大水声冲击下来的声响,她慌了慌,昏暗中下意识喊他的名字,“陆瑾严?”
陆瑾严离开她走过去,似乎在查看着什么的样子,然后从那边传来他的话,“水闸爆裂了,这里的货物如果被水浸湿,那就全部都没用了,秦氏会损失很大。”
听罢,安静听着他声音的方向摸索过去,脚下迅速积水,才这一会儿就覆盖到了脚背,可见水闸爆裂的水量有多大。
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低声说了句,“那我们把货搬到高一点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拖延时间等人来?”
听罢,陆瑾严昏暗中幽深的黑眸似有若无扫过她,没想到她在这么慌乱的情况下,还有做出决策的理智,是他轻视这个女人了。
下一刻,两人便开始搬着货物,把放在低处的货物,往高处的架子搬去,但是水越积越多,连行走都成困难了。
安静搬着一箱货物,差点摔倒,从身后被扶了一把,她才站稳,虽然很累很艰苦,但她却有一种保护了这批货物的成就感。
所以,她不后悔今天来这里,何况有他在……
当两人将全部货物搬到高处的时候,水已经漫到了安静的腰部,她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到今晚还没有人发现他们,那么别说货物了,他们说不定就会被淹死在这里。
突然——
她的腰强而有力地被揽到一边,只听到陆瑾严微磁地在她身边说,“站到这上面。”
安静轻轻一抬脚,就站到一个空货柜上,也就半米高的货柜,但也能延缓水淹到她,但是她瞥了身旁的他一眼,抿着唇轻声问:“那你呢?”
“我会水性。”陆瑾严言简意赅说了句。
好像是,上次就是他跳到泳池里救她的,安静这才安心下来,只是身体被浸在水里,就算没有淹到整个人,身体持续在低温下也会受不了,甚至可能出现生命危险。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静感觉意识都被冻得模糊了,没有注意到脚缓缓滑下了货柜,直到落入一个温暖的怀里,她才抬手无意识地抱着那人的脖颈,“我好冷……”
他的身体也不知道什么做的,在水里那么久竟有些温热,让她更加贪婪地本能贴向他取暖。
陆瑾严没有推开她,反而抚着她重新站上货柜,微磁性的声音传来,“很快就会有人来了,再坚持一会。”
“好。”安静低的不能再低地应着他,刚刚她快失去意识以为是时暮,此刻她却清楚知道抱着的男人是谁,可是她别无选择。
没有他的体温,她会被冻死。
耳边无止尽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