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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主神想谈个恋爱-第9部分

小说: 主神想谈个恋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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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矩给自己倒了一碗茶,看着茶碗里连片叶子都没有的茶叶梗子和微褐色的茶水,实在有点下不了口,便没喝。

    他抬头看向宋缺,身为宋阀少主的他虽然痴迷于武学刀道,但那一身门阀少主的贵气也与寻常江湖人不同,便是在这普通小茶肆里坐着,也是气势不凡。

    他沉吟道:“灭情道的情报可不容小觑,宋兄此行踪迹很可能早已被席应掌握”

    宋缺微微皱眉:“席应是躲避岳山追杀,怎么会对我避而远之?”他虽然为宋阀少主,但在江湖上却籍籍无名,堂堂天君席应怎会与他一战也不敢?

    裴矩笑了笑,道:“席应实力只比岳山略弱一点,他杀岳山家人却还躲躲藏藏的,可见他是个睚眦必报又极为谨慎的人。你敢挑战岳山,在他看来你很可能是个高手,而且与岳山有联系,所以他不敢冒半点风险。或许他不认为你能杀了他,但他担心你会拖住他等岳山赶来,那么他怎么敢与你碰面呢?”

    宋缺沉默了下来,他似乎在思考该怎么破局。

    而此时裴矩又道:“不如石某帮宋兄找人吧!”

    宋缺抬眸看向他,却见裴矩神秘一笑,就起身而走。

    宋缺也没问什么,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一个城镇,裴矩也没避着宋缺,联系上了花间派的线人后,他便对宋缺道:“席应的行踪大概得等些时日才能拿到手。”

    宋缺点了点头,沉声道:“多谢。”

    裴矩倒是对宋缺的这两个字的道谢很满意,因为他知道,以宋缺这种人的性格,欠了人情可不会仅仅两个字就打发了。他也不光是看重宋缺背后的宋阀,还很看重宋缺本人的潜力。

    宋缺此人年纪轻轻就有不下于岳山的实力,又是宋阀少主,板上钉钉的下一任阀主,裴矩实在想不到拒绝交好宋缺的理由。

    裴矩和宋缺暂时就在这个城镇上安顿了下来。

    这些时日的相处中,交流越多,裴矩心中就把宋缺的分量加得越重,实在是没想到宋缺身上最出色的不是他那一身刀道修为,而是他在率兵统将上的才能。

    他与宋缺某次聊起一场着名战役时,宋缺言简意赅的几个观点令他大为惊艳,后来他刻意把话题往军事战役上转移,结果就发现了宋缺在军事上惊人的敏锐天赋。

    “这是个并不逊色于高肃的将帅之才啊!”

    裴矩心中忍不住这样感叹道。

    虽然他之前对长乐郡公不看好,但也只是不看好高肃争夺皇位,不代表他也不看好高肃领兵作战的能力。要知道高肃在北齐王室中可不受待见,他能得封长乐郡公并掌握部分实权,全靠他一场场战功打下来的。

    要是其他王室子弟有高肃这战功,早就封王了,哪像高肃还是个郡公。

    而裴矩能把宋缺与高肃这样的将帅天才相提并论,可见宋缺在军事上的才能。

第19章 01-19() 
第19章: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裴矩在这个城镇里有一套花间派置下的小别院,他就和宋缺住在了别院里。

    等待的日子有点漫长。

    这一天入夜,月明星亮,裴矩还没歇息,他站在窗前看着外面一片寂静的院子,忽然叹了口气,拎了壶美酒,一跃跳上了屋顶,坐在高高的屋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思绪渐渐飘远了。

    他出身裴氏,自幼丧父,母亲缠绵病榻,他是被大伯母抚养长大的。但每每想起昔日年幼时对他慈祥和蔼为他启蒙的大伯父裴让之被逼迫饮下鸠酒的场景,他对朝堂就有一种无法言叙的痛恨厌恶。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这种性命不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感觉太让人无力了。

    裴氏固然是名门望族,在大伯父裴让之被高洋赐死后,裴氏也暗中坑了高洋以为报复,但在裴矩看来根本没什么用,高洋照样做他的一国之君,连死都是舒舒坦坦的死。

    裴矩即使当初谋划着颠覆了高洋儿子的皇位,撺掇着高演将高洋儿子高殷拉下马,也半点不觉得有多解恨,坐在北齐皇位上的依旧是高家人,是高洋的兄弟。他想要的,是颠覆整个北齐,让高家从高高在上的皇族王室变成阶下囚!

    裴氏家族对他裴矩的安排是想让他统一魔门博一个从龙之功,让裴氏更上一层楼。可裴矩想的却从来不是什么从龙之功,他想要的是天下无双的权力,让他再也不会遇到他年幼时眼睁睁看着大伯父被赐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情况。

    而天底下权力最大的莫过于一统天下的帝王,但裴矩考虑到裴氏家族以后的延续,却是不好争那个天下之主的位置。

    没有千年的皇朝,只有千年的世家。若是他做了皇帝,裴氏家族以后未必能在皇朝更替中保全自身,他得为家族考虑。

    所以裴矩是想扶持一个傀儡皇帝,自己做个权倾天下的权臣。只是至今为止他都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傀儡人选。

    裴矩坐在屋顶上,手里摇晃着那半壶美酒,怔怔的看着头顶的星光点点,但实际上却目无焦距,心思早已不在赏景上。

    可刚从屋内出来的宋缺看到这一幕,没想太多,只以为裴矩是出来赏夜景的。

    宋缺正想重新回房,他只是刚才感应到屋顶上有人才出来看看,见是裴矩半夜闲着没事上屋顶赏夜景,便打算回房了。

    可这时裴矩也注意到他了,裴矩笑了笑,举了举手里的酒壶,冲宋缺道:“宋兄,良辰美景,还有美酒,要不要上来?”

    他邀请宋缺也只是喝了酒后的调侃,实际上在知道宋缺不喝酒后,他就明白宋缺这人性子沉稳甚至到了沉闷的地步,半夜上屋顶喝酒赏景的事不是宋缺能做得出来的。

    所以他的邀请也就随口那么一说。

    但让裴矩没想到的是,他随口邀请后,宋缺回房的脚步顿了顿,竟然真的直接飞上了屋顶,在他身边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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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半壶的香醇陈酿美酒让裴矩的脑子有种朦胧感,他没用真气将酒气逼出来,今晚他会上房顶吹凉风喝陈酿,也是因为今晚心情实在不好。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宋缺会答应他的邀请上了屋顶陪他吹凉风,但想不明白他今晚也不愿去想,对着壶口又灌了一大口酒液,陈酿的刺激让他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两人就这么并排坐着吹夜风,当头顶上的星光渐渐黯淡一些了,宋缺忽然开口问道:“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宋缺侧首看向身边的青年,俊朗的面容在挑眉而笑时蕴含着淡淡的邪肆。他在第一次见到石之轩时就看得出来这是个放荡不羁肆意妄为的人,这样的人一般会活得很肆意很开心,但今天白天的时候他就注意到石之轩有点沉闷,夜里竟然还跑到屋顶上喝酒。

    这些天相处下来,宋缺觉得石之轩此人才华横溢待他真诚,倒是值得相交,所以今晚他才会在朋友心情不好时上来陪伴。

    他嘴笨也不会说什么安慰的话,只能静静陪着,可见身边青年一直沉默的灌酒,他又忍不住问了一句。

    然而听到他问话的青年只是喝酒的动作微微一顿,就继续沉默的喝酒。

    直到那一壶分量不少的陈酿美酒全部喝完了,精美的酒壶里再也倒不出一滴酒液了,他才随手将那酒壶一扔,扔到地面上的花圃里。

    宋缺都以为今晚石之轩半个字都不会说的时候,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他的声音:“我大伯父的忌日,就在一个时辰之后。”

    还有一个时辰就是明天了,而明天,真是十多年前他大伯父裴让之被高洋赐鸠酒的那一日。

    裴矩至今还记得,三岁那年,他从大伯母的哭泣中察觉到不对劲,甩来下人去找大伯父,结果却亲眼目睹大伯父被迫饮下鸠酒的一幕。

    当时他若真是一个小小孩童,他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冲上去阻止,哪怕也未必能够阻止。可他偏偏有前世的成人思维,他明确的知道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幕。

    那天他躲着其他人,没让任何人发现他,事后也没让人知道他看到了那一幕。可他没法欺骗自己,他深深的痛恨着自己当时的无能为力。他原本如其他裴氏子弟一般入朝为官的想法正是因此而改变的。

    裴矩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沉默了下来。

    宋缺感受到身边青年那有些不稳的气息,犹豫了半晌,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人,只得干巴巴的说了一句:“节哀!”

    说出后又觉得这干巴巴两个字实在有些不像安慰,便又补了一句:“你伯父想必也不愿看到你为他伤神。”

    裴矩听着宋缺这笨嘴拙舌的安慰,忍不住勾了勾唇,他站起身来,“都十几年了,也不至于那么伤心,只是”有些惆怅而已。

第20章 01-20() 
第20章: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裴矩难得借酒消愁一次,然后这晚宋缺就陪着他坐在屋顶上吹夜风吹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裴矩看着东方渐渐从鱼肚白变成金黄色的天空,侧首对宋缺道:“难得有人陪着看一次日出,还有,昨晚,谢谢了。”

    宋缺也看着东方渐渐升起的朝阳,微微颔首。

    这一刻,并排坐在屋顶上看着日出的两人,似乎关系又亲近了些。若说之前还是泛泛之交的朋友,现在大概交情更进一步了。

    而也就是今日,花间派的情报人员送来了有关席应的情报消息。

    裴矩看完情报后递给宋缺,“看样子席应是打算逃往西域,我们可以提前去西域的必经之路上等他自投罗网。”

    宋缺看完情报后,点了点头:“好。”

    裴矩道:“那准备一下,我们就出发吧!”

    宋缺看了他一眼,“明早出发吧!”

    裴矩怔了一下,然后迅速反应过来,心中惊讶:“难道是因为我之前说了今日是我大伯父忌日,所以宋缺才延迟出发时间的吗?”后又转念一想,“必是这个原因了,否则宋缺怎会在追杀席应的关键时刻拖延时间呢?他比我更想尽快找到席应。”

    若说之前他对宋缺热情还是基于宋缺的宋阀少主身份和自身才华,现在却是真的将宋缺当做朋友了。

    他交朋友从来不看对方出身和能力,他更看重人品和性格,以及两人是否相交得宜。不可否认的,宋缺很符合他的交友准则,人品好,性格不错,对他没坏心,而且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人还称得上体贴人。

    宋缺好心好意的延迟出发时间,裴矩自然也不会拒绝。他吩咐人采购了一批纸钱,然后对着河东闻喜的方位画了个圈,亲自动手在圈内将纸钱一点一点的烧完。

    看着纸钱被火舌吞噬化为灰烬的场景,裴矩轻轻的叹了口气:“大伯父,我还记得您在我幼时对我的教导,您放心”他的话没说完,因为此时宋缺正站在不远处,有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在烧完纸钱后,裴矩站起身来,一股微风吹来,没能燃尽的纸钱被风卷着打着旋儿飞出了圈子,他拂了拂袖,那眼看着要飞远的纸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风从反方向又吹了回来,重新落入了圈子里的火堆上,渐渐燃尽成一堆灰烬。

    这么多纸钱让裴矩动手慢慢烧完,转眼半天时间就过去了,眼看着就要到正午了,裴矩转身对陪着他站在这里站了一上午的宋缺道:“走吧!一起用个午膳,然后下午就出发吧,以免错过追杀席应的最好时机。”

    这次宋缺就没再推辞,微微点头,便跟裴矩并肩走了出去。

    两人离开后,又是一阵微风拂来,那堆灰烬被风吹得满院子飘扬,最终飞出院子,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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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矩和宋缺接连赶路七八天,才在席应之前到了去西域的必经之路上,而根据花间派的情报,如今席应还在被岳山追杀中,还没逃到这里来。

    席应被追杀时逃亡的路线被裴矩和宋缺两人细细研究了几遍,他们很确定席应是打算逃往西域的,因为逃亡期间席应不是没有偏离过路线,但每次他都会重新回到前往西域的路线上。

    而如今裴矩和宋缺等在这里的这座关口,是必经之路,只要席应想去西域,必然要经过这里。

    他们又等了七日。

    裴矩和宋缺两人住在距离入口城门不远的一座客栈,那里推开窗户正好可以看到入口处来来往往的人,两人就每天换着守株待兔。

    这一天正好是轮到裴矩盯着,他倒是没坐在窗前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进关口的每个人,而是感知着来往人群的生命气息。

    长相可以易容改头换面,但生命气息的强弱是改变不了的。

    在这前往西域的偏僻关口,根本没多少实力强劲的高手,生命气息也是如同微弱烛火。

    但这一日,正在悠然喝茶的裴矩突然感应到一股如同油灯般旺盛的生命气息,他顿时来到窗前朝目标看过去,只见那是一个穿着青色衣袍书生装扮的文雅青年,看起来半点风尘仆仆的样子都没有,跟旁边一身尘土脸色疲惫的行人比起来简直格格不入。

    裴矩立刻束音成线传音给宋缺:“宋兄,席应来了!”

    很快宋缺就出现在裴矩身边,他往窗外看去,根据裴矩的指点看到了那个书生青年,有点奇怪:“他是席应?”虽然容貌和席应不一样,但可以用易容来解释,但这精神奕奕的样子,可不像被追杀得很惨啊!

    裴矩倒是清楚内情,解释道:“他应该就是席应没错了。你知道我花间派为何能清楚掌控到席应的行踪吗?就是因为花间派有安插探子在灭情道。而席应每逃到一个有灭情道据点的地方,就会联系灭情道的人让自己好好收拾一番,他就是这么暴露了行踪的。”

    宋缺沉声道:“那看来席应还是个狂妄的小人!”被追杀逃亡途中竟然还有闲心注意自己的外表穿扮?!

    裴矩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淡淡的道:“他会逃也是因为害怕暴怒的岳山找他同归于尽,但他并不认为自己实力比岳山差。所以他觉得只要不和岳山正面交手,他并无性命之忧。”

    而事实上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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