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想谈个恋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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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瑥在恢复记忆后也没打算再继续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做他的主神;他决定再次封印记忆穿越其他世界。
不过这一次他特意叮嘱了负责他穿越的智能系统;让他第一世投胎到一个注定会找到真爱的人物身上。
他之前穿越那么多次都没能动真情爱上谁,一定是因为他穿越的男配是注定得不到真爱的人物;所以才会一直得不到爱情。
于是萧瑥再度进入了轮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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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蒙之中意识模糊的诞生了;他本着身体本能的发出了婴儿哇哇的哭声。
耳边传来忽远忽近不太清楚的声音:“恭喜郎主!母子平安!母子平安!”
所以他这是穿越了?
但什么是穿越?
他感觉自己似乎忘记了很多东西,但又记得很多东西。
他应该是有个前生的;那么他现在是投胎转世重新为人了?
他没有前世的记忆;不知道自己前世是谁;不知道自己经历过什么;但本能的对一些事情很清楚;就像他还只是个刚出生的婴儿,却听得懂旁人说话,也知道自己这种情况是不能暴露的他或许是投胎转世时喝孟婆汤只喝了半碗,所以他有失忆的成年人的思维;虽然不记得前世;但也不是纯粹的婴孩。
他本能的没有暴露丝毫异样;伪装成他认为婴孩该有的样子慢慢长大,不动声色的收集着身边的信息。
谁也不会防备一个出生不久的孩子。
所以他从周围人的谈话中整理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知道自己如今是闻喜裴氏五郎裴讷之才得的嫡子,名矩。其实在他之前还有一个嫡长兄,名樊,可惜早夭。于是他裴矩就是裴氏五郎唯一的嫡子。
他母亲早先便因兄长裴樊早夭心中悲痛,又勉强生育第二个孩子,生产后身子便虚弱了下来,如今虽然平安,却只能时常卧床修养,裴矩就少有得见亲娘之时,只被乳母和众多仆人照顾着。
他的父亲裴讷之是官身,只除了他出生那段日子在家中见过,之后便忙于公务再也不得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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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岁时,裴家为他举办了极为隆重的周岁宴,他是在参加周岁宴那日第一次被乳母抱着走出了后院。
半路上遇见一个莽莽撞撞的小男孩,大概七八岁的样子,乳母见了他面露厌恶,不过却什么也没说,只抱着他避开了那小孩。
这让裴矩感到奇怪,他身为裴家五房嫡子,地位极高,他的乳母在仆人中也极有脸面。什么时候见过对待其他仆人有些高傲的乳母这样避让过一个孩子呢,还是穿着仆人衣服的孩子。
所以裴矩好奇的扭过头去看那孩子,七八岁的小孩脸蛋有点脏兮兮的,但五官却有点眼熟。
这时乳母将他的小脑袋挡住,不让他去看那孩子,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只用厌恶的语气轻声道:“小郎君不必理会那庶孽!”
裴矩马上就明白了,那个孩子的眼熟是因为很像他那个很少见面的父亲。
在裴氏这种世家大族中,只有嫡系子弟才算是家族血脉,庶出的只有优秀的才能被赐予族姓,普通庶出都是与奴仆无异的。
裴矩虽然是嫡次子,但他只是他母亲生的第二个儿子,嫡长子是早夭的兄长裴樊。其实他的父亲裴讷之在他之前有过好几个庶子庶女,但都是当仆人养着,连正式裴姓都没有赐予。
显然刚才那个穿着仆人衣服却又不算正经奴仆的孩子,就是他的某位庶兄了。
七八岁的孩子这么可怜,裴矩觉得他应该同情他的,但不知为何他的心情却平静得很,既不同情庶兄,也不为自己投胎成嫡子而庆幸。他想他前世应该是个极厉害的大人物吧,所以才会对这些不屑一顾。
周岁宴上,裴矩第一次见到了许多裴家人,不过可惜并没有人向他一个刚满周岁的孩子介绍亲戚,所以他除了父亲裴讷之和曾见过一次面的大伯父裴让之,谁也不认得。
周岁宴裴矩应该是主角,可他这个奶娃娃只需要乖巧的卖萌就好,一系列抓周流程过后,他这个主角就被迫退场,被抱回了后院。
裴矩还在慢慢数着日子长大时,一个噩耗传来,他那个很少见面已经做官做到太子舍人的父亲裴讷之竟然病逝了!
随后他本就病病歪歪的母亲也大病了一场,得长久卧床休息,根本无暇照顾儿子。
本该在父母关怀中长大的五房唯一嫡子裴矩就这样年幼便遭遇父亲病逝母亲又病重。
只是裴矩于刚出生便有了成人思维,对自己这一世只见过几次的父母实在没有多少感情,只担忧未来无父亲护持,母亲看起来也不长命,他都不知能不能好好长大。
毕竟五房的财产将都由他来继承,上头祖父祖母也都不在,他担心其他四房心怀不轨。
好在他不过襁褓婴孩,即便没有表现出悲伤也无人指摘不懂事的孩子。倒是一直陪着他的乳母十分难过,郎主去世主母病重,无人顾及尚在襁褓中的小郎君,她身为小郎君的乳母,实在心中惶惶。
在父亲葬礼之后,乳母忽然有些压抑着兴奋开心的抱起了他,小声对他道:“姊姊的小郎君,以后咱们就要去大房那边了,你可要乖乖听话,早日长大呀!”
裴矩装作听不懂的咿咿呀呀几声,心底却在思索着自己在大房该如何表现。
如今正是乱世,皇朝建立很快覆灭也很快,他的祖父裴佗就是北魏官员,但他大伯父裴让之却是东魏官员,北魏早已灭亡,谁知道这东魏还能撑几年不被灭呢?
裴氏家族乃是望族,在这乱世应该不会内讧,那么大房大伯父裴让之并无嫡子,他身为五房嫡子,虽有生母尚在,但襁褓之中便养在大房,表现得出色些,或许能得到大伯父的全力栽培。
裴矩离开宴会场后,心情不是很好,他很讨厌和一些愚蠢的人有交集,因为他永远也想不到对方能蠢到什么地步,做出什么蠢事来。
而那个独孤阀子弟在他看来就是这样一个蠢货。
宴会上他没吃什么东西,出来后在附近找了家看起来还算有档次的酒楼,点了几个菜,慢悠悠的饮酒吃菜,心情也平复了许多。
酒楼里人气很旺,但客人素质不错,聊天都是压低声音,并没有大声嚷嚷影响其他人。
但以裴矩的武功,便是蚊呐声他也能听得清清楚楚,不过这些客人们私底下聊的话题值得他注意的并不多。
倒是距离他不远的一桌两个客人提到了一个让裴矩侧目的名字——岳山。
邪道第一高手,霸刀岳山。
“听说了吗?天君席应不自量力挑战霸刀岳山,结果输得很惨呢!”
“不是说只输了一招吗?”
“说不定是灭情道为了席应的面子故意这样传播呢!要不是输得惨,席应为什么要趁岳山不在家时杀光他的家人?还不是记恨岳山又不敢和岳山正面交手!”
“你怎么知道?我没听说席应还做了这种事啊!”
“还没传开呢!我也是听知道内情的朋友说的。”
裴矩不动声色的举杯饮酒,脑海中却在想刚才听到的事情。
第70章 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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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矩错过了入城时间;因此晚上只能在野外将就一晚了;这种露宿野外的情况他也没少遇到,很有经验的找到了一处荒野破庙。
这庙不算特别破败;只是这里处于人烟稀少之地;香火少;又无人修缮维护,风吹雨打多年就显得破败了。
裴矩本想在这破庙里休息一晚的,等明日天亮了再继续上路。
可他刚靠近破庙,就感知到祝玉妍的生命气息就在这破庙里面,而且她身边还有一个生命气息很旺盛的人。
裴矩遥遥看着似乎有烛火摇曳透出一丝光亮的破庙;他想了想,整个人如一缕清风般悄无声息的掠向破庙;同时将自己的生命气息给收敛得与石头无异。
他悄悄来到破庙窗户外,那漏风的窗户自然是有缝隙的;透过那缝隙,他将破庙内的一切都收入眼底。
破庙里的空间不大,只有一个神像;这神像表面坑坑洼洼的也看不出是个什么神;神像前倒是有几根烧了一半的香和一些干巴巴的野果,让这看不出本来面目的神像不至于太寒碜。
距离神像不远的地方有两个破旧的蒲团;破庙里的两个人就坐在这蒲团上;其中一人正是一身黑衣的祝玉妍;另外一个人是个男人;还是个长得很俊雅的青年男人。
祝玉妍此时看向那个俊雅青年的目光是温柔又羞涩的;那青年时不时偷瞄过来,与她四目相对时又连忙挪开,看起来似乎也并非对祝玉妍毫无意思的样子。
裴矩站在窗外,角度正好能看到两人的侧脸,将他们的表情差不多尽收眼底。
这两人坐的距离不是很远,但就好像两个陌生人一样,一直不说话,可他们又时不时撞到一起的目光却又表明他们之间并不是不认识的。
裴矩很有耐心的等在外面,当明月高悬时,他都快忍不住直接进去时,这两人终于有人开口说话了。
祝玉妍看着俊雅青年的目光含情脉脉:“鲁妙子,你明明能悄悄的离开扬州,为什么要把消息露给我?”
裴矩心中微微一惊,这青年竟然就是鲁妙子!
因为高手对别人的目光比较敏感,所以裴矩一直没有盯着两个人看,只是时不时的扫过一眼,以免引起两人的警觉注意。
现在听祝玉妍喊鲁妙子的名字,他不禁多看了鲁妙子一眼,心道:“还以为鲁妙子成名那么早,在那么多领域是大师级人物,如今起码是四五十岁的人了,没想到竟然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
这时鲁妙子说道:“祝,祝姑娘,我不是”他面对祝玉妍时很想表现得冷漠一些,他知道祝玉妍是冲着他手里的邪帝舍利来的,可他就是不争气,一看到祝玉妍那双美丽的双眸就忍不住说话结巴。
祝玉妍‘噗嗤’笑了一声,娇声道:“你不是什么?不是悄悄离开,还是不是故意告诉我你要离开扬州?”
鲁妙子知道自己面对祝玉妍时笨嘴拙舌,干脆垂眸不说话了。
祝玉妍微微歪头,看着烛光下脸色泛红的鲁妙子,心中不禁感慨:“真是个纯情少男啊!比起石之轩那个渣男好了无数倍,为什么原主不喜欢鲁妙子,反倒是喜欢石之轩呢?”她又想到自己师尊现任阴后告诉她,天魔**要想更进一步,就得度情关,“原主选择了石之轩度情关,结果把自己陷进去了,我若是要选择相处对象,倒不如选择更纯情的鲁妙子,而且还能得到邪帝舍利”
心里打着好算盘,祝玉妍看向鲁妙子的目光就更柔和了。
祝玉妍双手抱膝,歪着头看着鲁妙子,昏黄的烛光下让她看起来更加秀雅美丽,单纯动人,她故意放柔的声线也格外的挑动着他的心弦:“鲁妙子,我突然发现你可真有趣”
鲁妙子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快到他觉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两个声音,一个是身边美丽女子轻柔的嗓音,一个是他疯狂加快的心跳声。
“你也好厉害,整个江湖那么多人在追捕你,竟然没一个人能发现你的行踪,好厉害呀”
鲁妙子觉得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你不是发现我了吗?”
祝玉妍调皮眨了眨眼,笑着说道:“可是我知道你是故意让我发现的呀!”
鲁妙子忽然与她对视,看着眼前绝色女子眼中蕴含着的笑意和温柔,他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仿佛突然失声,可心里头似乎有蜜水淌了出来。
祝玉妍将自己身下的蒲团朝鲁妙子这边挪了挪,两人靠近了许多,鲁妙子只觉得自己和她的呼吸都笼罩在同一片空间里,这种和心上人呼吸同一片空气的感觉真的太美妙了。
她伸手戳了戳鲁妙子的手臂,压低声音,好奇的问道:“鲁妙子,你的机关术易容术都好厉害呀!你脑子里是怎么装进那么多东西的?这些厉害不说,武功也高,我光学个武功就头疼死啦!”
祝玉妍想起自己刚穿越过来时,原主十五岁,她还有原主的记忆呢,在修炼时都是头大得很,那些武功秘籍完全看不懂啊!天知道她那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
所以她现在看鲁妙子的眼神就有些像学渣仰望学神了。
鲁妙子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连连摆手道:“其实也没那么厉害,就是随便学学!”
祝玉妍:“”扎心了。
他想在心上人面前谦虚一下,但祝玉妍却感觉受到了暴击伤害。
扎心的祝玉妍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她不着痕迹的又拉近了与鲁妙子之间的距离。
在窗外的裴矩看来,祝玉妍和鲁妙子之间的距离已经从刚开始的陌生人一样的间隔变成了情侣间的亲密接触了,眼看着祝玉妍都快靠到鲁妙子怀里去了,而那个半点看不出天下第一奇才智商的鲁妙子脑子里仿佛都是浆糊,被祝玉妍几句笑语就忽悠得晕头转向了。
他不禁心中感慨一句:“啧,不愧是出身阴癸派的女人,这对付男人的手段真高明!”
裴矩身形如轻叶在半空中飘动后退的同时朝祝玉妍凌空击出一掌,凌厉的掌风刮过她的身前,祝玉妍及时扭腰避开,却也感觉到体内真气一阵紊乱,心中一惊,手上本想乘胜追击的动作就停了下来。
裴矩退到离小船不远的水面上,就那么踩在湖面上飘浮的一小节树枝上,岿然不动,如履平面。
祝玉妍站在船头没再追击过去,反而面上笑盈盈的看着裴矩,仿佛没有半点敌意的夸赞道:“石郎真不愧是声名远扬的花间派传人,果然厉害,玉妍佩服!”
祝玉妍表现得就好像刚才的突然偷袭只是她为了试探石之轩的实力一般。
因为她心里清楚,以石之轩如今表现出来的实力和这踏水无痕的轻功,实力就不下于已经达到天魔**十六重的她了,今日偷袭无果,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