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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当你入梦时-第38部分

小说: 当你入梦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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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沉沉地点了点头,而后看着她,”绾姐姐,能麻烦你替我办件事么?“

    ”那泽王,比起白筝娘娘来狠毒之处有过之而无不及。坊间传言,他酷爱在石壁上刻美人图。那那些美人,多半是从民间搜刮而来,历来只见进,从未见出过。传言他把自己的模样刻在石壁上之后,便会将那人杀死,再以女子之血将壁画染色。“

    说罢,见我一脸忧心,她又补充道:”不过这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真实的情况,奴婢也并不得知。“

    我沉沉地点了点头,而后看着她,”绾姐姐,能麻烦你替我办件事么?“

第084章 暴力混乱终逃出() 
远远的,我就看到那扇幽深的门前立了一个单薄瘦弱的身影。

    原本关卡重重的一路,也不知是被他故意遣散了,还是都随着君上和三叔去处理乱事骚动了,此刻竟是静静悄悄,无人把手。

    见我走近,那身影走出了阴影中,露出一张瘦削灰黄的脸来。一股浓浓的酒气也随之扑鼻而来。

    我微微一低身,“泽王。”

    “美人,你终于也有主动投怀的时候?”他斜着一双眼,从小往上地挑着我。

    精瘦的脸上,因着那邪邪地笑意,脸颊两团极不自然地凹陷了下去。再趁着那个深陷的眼窝,乍一看,便如同一副仅仅只是粘了些皮的骷髅。

    “泽王,谢谢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仍愿与我见上一面。恳请你让我见见泽城王吧!只要一面就好。若你能答应,我任凭差遣。”我低下头,模样卑屈至极。

    他鼻间一声冷哼,“那个混蛋!若不是我母上开恩,他都不一定能活到现在!竟还不知好歹地胆敢砍伤我母上,还拐走了我未来的妻!”

    而后,狭长的眸冷冷地朝我一瞥,“你当真要见他?”

    我急忙点点头。

    他又是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哪怕只是一具要死不活皮囊?”

    我的心猛地一颤。

    鼻尖一阵发酸。

    面上却还是尽量保持正常,“是的。”

    “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我如同扯线木偶般僵硬地答,“是。”

    他走上前来。我将头压低下去,不敢看他的表情。

    更不敢与那双阴寒的眼对上。

    几乎是整个地朝我贴了过来,无限地贴近。我闭上眼,将自己缩得紧紧的。他湿热的喘息一下下地充斥在我的耳际。

    那股子难闻的酒气,让我一阵恶心。

    然后冷不丁的,他呵呵一笑,丢下一句,“随我来。”便扬长而去。

    等我回过神来,他的身影再次隐没于阴影中。我快步跟了上去。

    刚一进那扇门,一阵无以言说的阴冷之气便灌进全身。

    前方那个人影微微顿了顿,僵硬歪斜的背,隐隐透着些许不耐烦。我捏紧了拳,小跑着跟了上去。

    似曾相识的感觉又上来了。

    特别的惶恐,害怕!

    心跳得像是要蹦出胸腔。一想到他说的“哪怕只是一具要死不活皮囊?”我眼眶就一阵发热。

    风,你千万千万,不要有事啊!

    我当下也终于明白,何以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会有那种奇怪的感觉了。

    感觉一切的一切,都像是经历过一般。可是又觉得说不通啊!

    这原本就已经是在似曾相识的梦里了,为何梦里的遭遇又还如另一场梦境一般。

    隐隐绰绰地记得一些,大部分都是模糊一片。

    泽王随是一副弱不经风之样,走起路来却是风驰电掣般的快。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比较轻的缘故,我感觉他都不像是在走,而是在随着阵阵阴风往前飘了。

    我从一开始的小步小步地追,演变到了后来几乎是不顾一切地往前奔。

    总算没被落下。

    来到一处石壁前,他顿了顿,狐疑地瞥了我一眼,而后嘴角一抹冷笑,径直按下了石关。

    我脑海里有个相似的画面唰地一下闪过。

    就是这里没错。

    可是不是现在!

    更像是曾经的某一次。

    石门应声而开,一股奢靡之气迎面扑来。

    这一次,还带着丝丝血腥之味。

    我的心,不由地一紧。

    不再像第一次那般连看都不大敢看起。

    这一次,我细细地打量起四周来。因为兴许就在某一处石壁暗藏的机关之下,便是我的风被关押的地方。

    事实证明,女人的知觉有时候就是准得可怕。

    当我的视线还愣在石壁上那些妖冶多姿,鲜红异常地刻画上时,听得一旁另一扇石门哗啦一响。

    我的风,奄奄一息地被两个彪形大汉像拖拽牲口一般拖了进来。

    他的脑袋耷拉着,全身血肉模糊,衣服原本的颜色已经被血色染得面目全非。

    可是即便如此,我也能一眼看出,那便是我的风。

    所谓情人间的默契,爱人间的心有灵犀,究竟为何物,那一刻我总算明白了。

    像是同样感知到了我的存在一般,一直耷拉这脑袋的风,吃力地将头抬了起来。

    满脸的血,五官青肿一片。右眼已经肿得无法睁开。

    那竭力撑开的左眼里,眼眶充血一片,却还是在看清面前的人真的是我之后,闪过了一丝希冀了光亮来。

    我的心上,像是有把尖尖的刀子再一点点地往里戳。

    眼泪模糊了视线。

    我赶紧拭了去,快步走上前,伸手想去抓他的手。

    却被泽王冷不防地抓了住,狠狠地往后一扯。

    我吃痛惨叫。

    却被泽王冷不防地抓了住,狠狠地往后一扯。

    我吃痛惨叫。

    原本趴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的风,全身紧绷,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手臂刚刚好不容易撑起了一些,即刻被身后那猛汉大力地一脚踩在了背上。

    他嘴里咯出暗红的血来,眼睛牢牢地盯着我。

    我终于忍不住地失声痛哭。

    那泽王一把掐住了我的下颚,笑得一脸狰狞,“你个贱女人!先前说得好好的,只要见了他,你什么都愿意做的,怎么?现在人让你见了,你就不管不顾的要扑上去了?想得美!”

    我泪眼蒙蒙地望向风。

    泽王扳着我的下颚,强迫我看向他。

    “你个贱骨头!老子跟你说话,你看着我!”

    他一边恶狠很地说着,一边重重地掐着我的肩膀拼命地摇晃着我。

    我被晃得骨头都快散架了,脑袋一阵发晕。

    我听到风发出绝望沉痛的呜咽之声。

    这是

    在祭典也听到过这样的悲恸哀鸣的!

    难道风的舌头

    我不敢往下想。

    眼泪却越发汹涌。

    见我哭得更甚,泽王更怒,“明眸善睐多好看,偏偏要为个孽种哭红了眼!下流贱胚子!”

    他一把将我摔往地下,我的脑袋重重地砸在了石壁上,耳畔嗡一响。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解气,再次拽起我来,更狠地砸向石壁。

    他虽是个男人,但手脚细索,力气算不上大,我觉得我稍稍反抗说不定还能搬到他。

    可是我不敢!

    他要是要被惹怒,风说不定就要没命了!

    就让他打吧,打完气撒了,说不定就能放过风了。

    然而事实证明,一切不过是我的痴妄罢了。

    混乱拉扯中,我的衣衫被扯破了,肌肤有了接触之后,泽王的愤怒顷刻间便被一种炽热的欲望所掩盖。

    他朝身后凶狠狠地一瞪,那两壮汉即刻识趣地将头转了过去,面墙而立。

    之后,他整个人朝我扑了过来。

    也是到了那个那时候,我才惊觉,男人再如何柔弱也好,在力量上,对于女人,是占有绝对的压制性的。

    我被按在地上,丝毫无法动弹。

    他酒气熏熏的嘴,急不可耐地朝我的唇凑了上来。

    我禁闭双唇,拼命摆开,腿也使劲踢打着,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即便无法挣脱,至少也不能让他太容易!

    见寻唇无果,他又将目标转向我的脖颈和肩膀,粗暴蛮横地肆意舔咬。

    眼见着我身上最后一层衣衫也要被他扯烂开来,忽地,整个视线一阵晃动,耳畔传来“轰轰”地几声鸣响。

    紧接着,又是一阵比起先前更为猛烈地晃动。

    当我意识到这是地震了的时候,压在我身上的人一声惨叫,接着我身上一轻。

    风一把将我扯进了怀中。

    我紧紧拥住他。

    他全身都在颤抖,胸口剧烈喘息着,嘴唇肿得不像样子。

    眼巴巴地看着我,似乎是想说什么,可是就连动动嘴巴都困难至极。

    我赶紧摇摇头,“我没事,没事。

    他这才放下心来,抱着我刚要起身,又是一阵咯血,虚软地蹲了下来。

    这时,我看到倒在一旁的泽王手里不知何时握了把剑,正准备朝着风刺过来。

    我想也没想的掏出了腰间的匕首,越过风,狠狠地刺向他。

    不偏不倚,正中胸口。

    他目光怔怔地看着我,嘴里呜呜咽咽,最后两眼一涣散,瘫倒了下去。

    我瑟瑟发抖地坐了下去。

    又是一阵更为剧烈的晃动。

    这里看上去,像是快要塌了!

    我急忙爬了起来,扶起风,两人一步一顿地往洞口走去。

    刚走出没几步,震动更加剧烈,我听到身后有巨石滚落的声响。也顾不得回头看去,扶着风,越发快步地往外走。

    好在那之后虽偶有余震,但都是不大。

    我们虚虚晃晃走出那个幽冥涧时,风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可是怕我一个人实在没法将他驼回去,他拿过我的匕首,往自己手臂上狠狠一扎。

    看到那血汩汩地往外涌,我的眼泪也不住地往下流、

    但也是靠着那一伤口痛感的刺激,风总算撑到他的洞府口。

    我怕那妖后会找上门来,没敢去他的寝室,而是去了更为隐蔽的崖边小屋。

    刚一把他放到床上,风便彻底昏了过去。

第085章 命悬一线搬救兵() 
我急急忙忙跑去打了桶水,

    晃晃荡荡地提到屋里。看了看清冷的灶台,想来自己笨手笨脚的,要把火烧燃,指不定要到天亮了。

    就着冷水便沾了湿布小心翼翼地替风擦拭了起来。

    擦了一遍,湿布拧干水,盆里已是殷红一片。

    我快速抹去眼泪,动作麻利地即刻又换了一盆水。

    几盆水之后,又去外边提了一桶。

    又一桶。

    整整三桶水,也不知道换了几盆,才把浑身血肉模糊的风大致擦干净了一些。

    一路擦,眼泪一路掉个不停。

    上一次见到,他都还好好的。也不过就是过了一夜。

    仿佛去地狱走过了一遭。

    轻轻替他换下那些衣物,身上伤口实在太多了,怕新穿上的衣服磨到了烂肉,我索性就只给他穿了亵裤。

    躯干上有很多青一片紫一片的淤痕,但除了之前他自己扎上的那处手臂的伤口之外,并无其他的创面伤痕。

    那些刀伤鞭伤,全都集中在胸腹部和背部。

    可见下手之人,真的奔着往死里打的心来下的狠手。

    而脸上,更加惨不忍睹。不用说也知道,这里一定是是遭遇过最多暴力对待的区域。整个脸部连同脑袋都肿胀了起来,尤其是嘴边。

    我很想轻轻地扒开嘴唇看看,可是又特别害怕,害怕看到他的舌头不在了,自己会像活活被人掐死了一般难受。

    他的背上也是血肉一片,我费尽全力将他侧立了过来,前后用被子将他塞了住,不至于又倒了下来。

    随后又赶紧翻箱倒柜的找他的那些药瓶。

    一并摆了五六瓶,瓶身上有用刻刀刻下的象形文字标识。我压根也看不懂,干脆全拿了下来。

    又一瓶瓶地到在我手腕上的伤口上试了试,找出了与那一次他给我上药的气味和感觉最像的一瓶,然后在他身上一点点地细细涂抹了起来。

    涂到那些血开肉绽的地方时,即便他已经不省人事,但是眉头还是会紧紧一簇,全身的肌肉也本能地一阵缩紧。

    我淌着眼泪,用嘴轻轻吹那些伤口,即便知道多是于事无补,却还是自欺欺人的期盼着他会因此而好受那么一点点。

    等把全身都涂了一遍药之后,我颓软地靠了下来,全身虚得再使不出半点力气。

    时不时地用手探探他的鼻息,隐隐的一片温热,我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些。

    就这么靠在他身边,疲乏地昏睡了过去。

    于心跳剧烈颤动中惊醒,四下一看,我躺在秋医生家卧房的床上,浑身的虚汗。

    这具身体,感觉又变得虚弱了起来了。

    那种心悸慌乱的感觉又回来了!

    怎么回事?不是已经没了那种了么!不是已经因为无意间吮吸了风的指尖血,从而好似跟那个世界有了实质的联系一般,身体再不会有那种飘忽虚软的感受了么?

    我抚了抚胸口,从包里翻出了一些先前秋医生开给的镇定安神的药吃了下去。

    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十分。

    天快亮了,我得赶紧回到梦里,趁着夜色出去找找救兵,风的伤势还不知道是如何呢!

    这么想着,我也顾不得心跳仍旧慌得七上八上,重新躺回床上硬生生地闭上了眼。

    五分钟,十分钟

    我越是睡不着,就越是着急。越是着急,就更加难以入睡。

    如此恶性循环了将近大半个小时,我才终于才无力疲乏中隐隐地睡去。

    从风的身边醒来,第一件事情便是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额际。

    一切尚算正常。

    我看了看窗外已经有些泛白的天,又替他整了整被褥,不放心地看了看,终于转过头来,迈向灰白夜色中。

    一路从密道走至大路,又从大路半躲般藏的来到了我先前落脚的洞府中。

    石壁两旁三三两两滚了些落石。

    地上狼藉一片,像是灾后逃生的难民现场一般。

    原本关卡重重的宫殿,也如入无人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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