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入梦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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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猛地往回一收,剑拔了出来,轻苒也随之倒地。
我本能地弯下腰去想要将她扶起,却被风一把抓了住。
柳叶细眉,唇红齿白,就是眼光太凶了些。
不然衬上那纤细的身段,真真算得上一个轻灵秀雅的古典美人了。
我自是认得她的,对风爱慕已久的青梅竹马,轻苒。
她厌恶的目光,毫无掩饰地将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而后,满腔的妒意,化作鼻尖一声冷哼。
之后,她的眼神掠过我,直直地凝向我身旁的风。
“连城,你之前差点坠崖枉死,就是为了救这样一个贱奴?”
那声音,隐隐透着一股将欲把人撕碎开来的狠劲。
我不禁在心里暗暗乍舌。难怪风不喜欢她,真是白瞎了那一副活脱脱的林黛玉般的娇弱模样。本来只要那么一站,就能是一副我见犹怜惹人疼惜的身骨,偏偏要摆出一副凶狠狠让人惧的样子。
我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去,却被风一把牢牢握了住。
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说,不必害怕,眼前也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我的心顿时踏实了许多,朝他甜甜一笑,他越发将我握在掌心里的手紧了紧。
我俩这旁若无人的亲昵举动急红了她的眼,只是我想到她竟这般沉不住气,当下便从袖间抽出了藤编来,径直朝我挥打了过来。
我身边的风将我微微往右一拉,稳稳地接住了她的鞭子,用力往后一扯,再猛地一放,面前的轻苒接连退去了好几步,才好不容易站稳了些。
她却并未因此罢休,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袖中掏出了什么暗器,嗖地几下朝我射来。
风以更快地速度将我拉至身后,随即护着我急急地往右一挪。
我听到有什么猛烈拍击在石壁上又落下去的声响。
紧接着又是一阵快速地移动,我都还没反映过来究竟是怎么了,就惊觉风已经抽出了床边的剑,一两个我看都来不及看清楚的招式之后,那把我曾经以为钝到连西瓜都砍不动剑,尖端已经抵在了轻苒的胸口,还隐隐有血色从那纯白的衣物间透了出来。
再看那轻苒,原先趾高气昂的张狂烟消云散。眼里蒙上了一层雾气,红着眼眶,紧着嘴唇,一脸的不可置信,一脸的黯然神伤。
“连城我们自幼相识,就算我曾经对不起你,但是那么多年都过去了,我在姑母面前维护了你多少次?为了你受了多少苦?难道这些,还不足以抵消我年幼无知时犯下的一个本就是无心的错么?”
眼泪,顺着那哀怨的脸庞,萧然而下。
然而我身旁的风,却越发将那剑柄往里一刺。
我一惊,抬头看去,风眼里昔日的温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连我都惧怕的情嚣冷冽。
我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急急地唤了他一声:“风,你这样会让她没命的。”
轻苒的眼角眉梢已经紧紧扭成一团,嘴上却还在逞强:“闭嘴你个贱奴!这是我与连城之间的事。哪怕他要杀了我,我也心甘情愿死在他的剑下,绝不要你一个卑贱的外人多嘴!”
我心一冷。
这死丫头,真是一点也不逗人喜欢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那声呼喊起了作用,风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一些,眉宇间那股腾腾地怒气减了下来。
“风轻苒,你不要忘记了,你和你姑母一家,是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才有了这个姓的。就凭着这一点,你这一辈子都没有资格叫我原谅。”
风一字一顿,说得咬牙切齿。
这样的他,多少让我有些陌生。
我曾一度以为,他对任何人,都是像对我那般和颜悦色,温柔细致的。
轻苒哭的越发心伤,却是倔强地不曾发出半点哭声。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要我死在你的面前么?如果是这样,那你就杀了我吧!我这一生,能死在你的剑下,也算无憾了。”
说着,她哀恸地闭上了眼。
那模样,好像真的决心赴死一般。
我有点害怕风真会一剑刺进去要了她的命,却也隐约能感觉到,这女人似乎是和风的生母的死有关,也就没敢再吭声,只是越发小心地拽了拽他的衣袖。
不管怎样,哪怕是古代也好,我不想看到自己所爱的人,去杀人。
他微微一顿,没有看向我,却朝这我这边,轻轻点了点头。
我方才放下心来,松开了拽住他衣袖的手。
风听了轻苒的话之后,嘴角邪邪地一勾:“想死我的剑下?呵!做梦!”
说着,他猛地往回一收,剑拔了出来,轻苒也随之倒地。
我本能地弯下腰去想要将她扶起,却被风一把抓了住。
第065章 你是最好的报答()
想到这儿,我全身热血沸腾。仿似有什么东西,想要冲出我的身体,飞上九霄。
敏锐如他,即刻便转过头来,不明所以地看向我:“芊芊,你怎么了?可是刚才受了惊吓?”
我恍惚地摇了摇头:“没有,只是忽然很想你。”
他不可置信地笑了笑:“可我不就在你身边么?”
是啊!明明那个人就在我眼前,为什么身体里仍旧鼓噪着一个声音,想要紧紧地拥住他,永远都不再分离?
来到小屋,他理好床铺让我睡下。
我心里激动着,一时便有些难以入睡。他便吹起陶笛,助我入眠。
闭上眼来,悠扬婉转的音符,明明鸣奏的是欢快。
听到心里来,却觉得无尽的悲凉。
一梦醒来,仿佛他的笛音还在耳畔,然后睁眼望去,此处已是隔了几个世纪的现代时空。
妈妈的状态明显好了很多。我一去,就拉着我的手说个不停。
“你现在总算知道老妈为什么要念叨着让你快点找人结婚了吧!妈这病啊,耗不起!随时可能说走就走了,妈可不想真有一天就那么走了,还看着你孤零零的一个人,妈会死不瞑目的!”
“妈,你瞎说什么呢?你这不是还好好的么?只要之后乖乖的吃药,别再听信那些江湖郎中的话,胡乱停了药,也不要动不动就发火,不会有大碍的。”
“唉,病在妈身上,妈自己知道。妈说真的啊,你赶紧找个人,就算不结婚也好,你至少谈谈恋爱啊。你这丫头,自小就古怪得很!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很小很小的时候,可能也就4、5岁的年纪吧,那时候电视台里放了一个古装片。好像叫什么古今什么秦俑的,妈也不记得了。但我还记得那电影的主题歌那么一放啊,你就呆呆地听着,然后眼泪一串一串的流。连个声音都没有,却哭得那么伤心。你可把妈妈给吓坏了。
那之后一连几天,我都觉得你怪怪的。你时常会在梦里哭,也是默默的流泪,没有声音。明明只是个不通人世的孩子,可是那眼神悲哀沧桑得就像刚经历了一场心碎轮回的老者。妈妈怕呀,你说我迷信也好,疑神疑鬼也罢,我总觉得你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惹上了。就到处找人帮你看啊,各种可信的不可信的,妈都试了。
唉,其实那之前,妈也跟你一样,是个不信这些东西的人。
可是当你有一天有了孩子,你就知道了。为了孩子,你会变得完全成为另外一个人,只要觉得对孩子好,你什么都可以信,也什么都可以不信。”
我的眼泪框在眼里,隐忍着不敢落下。
她继续道:“别人家的姑娘,比你丑的都早恋了,你也不是没人追,可你就是谁都不喜欢,这些妈都偷偷掌握得一清二楚。妈就是心疼啊,为什么外表看上去活泼可爱的小姑娘,心却沧桑得像是谁都爱不起来的模样呢?妈以前很自责,真觉得好像是自己没能照顾好你,才让你在幼年时受了什么无法言说的伤害,以至于形成了那样让人心疼的性格。”
我急忙摇了摇头:“妈,怎么会呢。从小到大,你一直把我照顾得很好很好。但是,人的性格,也许多是天生的啊。而我之所以到现在也没恋爱,只是因为还没有遇上对的那个人”
也或许,那个对的人,他永远不会出现在这里!
妈妈叹了一口气:“虽说你也只有20,妈妈这么急着逼你,也是有些说不过去。可是自小看着你长大,你但凡哪怕流露过一丁点你会喜欢上某个人的那种苗头了,妈都不会这么担心。我自从查出肾脏功能的问题引起的高血压症之后,就一直很担心。不是担心会死,人总有一死的对不对?妈是担心,要是有一天就这么走了,你可怎么办?”
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地掉了下来,“妈,你不要胡思乱想了。这病也不是没法可医。现在的科学那么发达,会好起来的。再说,我都还没报答你呢,你要好好养好身体,将来才能享我的福啊!”
老妈红了眼眶,安详地看着我,“傻丫头,要什么报答呢?从小到大,我抱着你,护着你,看着你一点点的长大,听你第一次叫妈妈。陪你走过的那些点点滴滴的岁月,是妈妈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要说报答,那就已经是报答了。”
我捂住嘴巴,泪如雨下。
中午一过,吃了一些午饭的妈妈很快便睡了去。
老爸也休息了一番之后来换了我。
我回到自己的病房里,心里一阵郁结。
也不知道是怎么在烦闷中昏昏沉沉地睡去。只知道再睁开眼来时,我是躺在风的怀里。
在崖边小屋的凤凰花树下。
果真如他所言,每天午后,他都会抱着我出来晒太阳。
觉察到我的醒来,原本已经靠树干上隐隐睡去的他即刻睁开眼来,见到我正笑颜如花的望着他,他先是一怔,随即喜出望外。
“芊芊,你如今真的即便在白日里,也能醒来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看来的确是如此,只要在那边睡着了,便可以在这里醒来,无论白天或者黑夜。”
他柔柔地抬起了我的下巴,满眼深情的看着我,“终于,能做一件我一直想做的事了”
他先是耳背一红,轻轻一笑,头压了下来,毫无征兆地便稳住了我的唇。
不同于先前的那些克制轻柔。
这一次的他,强烈而迫切。
我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他也只肯轻轻地放开稍许,便再次急急地吻了下来。
失而复得,让人喜悦的同时,也让人惶然。
害怕得而复失。
我多想轻轻拍着他的背,柔柔地安抚他说,不要怕,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永远不会。
可是如同来时那般被动一样,我也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会再也回不到这里来。
思及此,我化最初的一味呆愣着接受,为温柔缠绵的主动,双手攀上了他的脖颈,身体贴向他。
火红的凤凰花般随风轻舞,我们彼此亲密无间地拥吻在一起,久久都不曾分离。
既然相聚于此,分离未知。且便与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醒来时,感觉就像是做了一场美好短暂的春梦。
梦中微风拂面的真实感仍留着残余。
一时间,真有些分不清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
几日之后,母亲出院。商量一番之后,还是和老爸回了老家疗养。我将他们送回去之后,又只身回到了原先的城市。
仍旧在舞蹈室工作。因为身体完全恢复了,所以即便巡演没有我的舞蹈,我也并不气馁。白天除了午休的时间,几乎都在舞蹈室里排练自己全新的舞蹈。
受了最近一些古代气息的熏陶,我开始在原先的现代舞蹈当中,加入一些古典舞的元素,使得整个舞曲既有现代舞的新颖和力度,又不失古典舞的韵味和柔美。
一曲终了,酣畅淋漓。
可是总觉得还是不够。
以前是为了自己而舞,为了台下了观众而舞。
可是现在,我想为了他而舞。
我把这当作是献给他的舞蹈那般在排练。所以流畅精美有余,却少了能触动人心的震撼。
得找到一样象征意义,联系着他和我的象征的意义。
还得是能在舞蹈中表现出来的。
那之后的接连几日,我都在冥思苦想着这个问题。
夜里,我们仍旧同饮同眠,无话不谈。
午间,哪怕只有片刻,我也定会前往,与他耳鬓厮磨。
秋医生也每天会打来电话询问我的情况,我会按照他的提议,将梦的内容大致都记下来。
顾泽还是隔三差五的回来找我。时而温柔不已,时而又狂躁
我把这当作是献给他的舞蹈那般在排练。所以流畅精美有余,却少了能触动人心的震撼。
得找到一样象征意义,联系着他和我的象征的意义。
还得是能在舞蹈中表现出来的。
那之后的接连几日,我都在冥思苦想着这个问题。
夜里,我们仍旧同饮同眠,无话不谈。
午间,哪怕只有片刻,我也定会前往,与他耳鬓厮磨。
秋医生也每天会打来电话询问我的情况,我会按照他的提议,将梦的内容大致都记下来。
顾泽还是隔夜里,我们仍旧同饮同眠,无话不谈。
午间,哪怕只有片刻,我也定会前往,与他耳鬓厮磨。
秋医生也每天会打来电话询问我的情况,我会按照他的提议,将梦的内容大致都记下来。
顾泽还是隔三差五的回来找我。时而温柔不已,时而又三差五的回来找我。时而温柔不已,时而又狂
时而温柔不已,时而又三差五的回来找我。时而温柔不已,时而又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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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狂
时而温柔不已,时而又三差五的回来找我。时而温柔不已,时而又狂
第066章 前程往事断肠诗()
平静幸福的日子刚过了几天之后,大忙人三叔终于有时间在夜晚来到了那间石屋。
也不知道他拿了些什么药给风,总之多亏了他,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