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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白夜问米-第11部分

小说: 白夜问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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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找了本书依附。”

    佑乔松一口气,背上已是一层薄汗,见宋书明始终不肯告诉他杜紫换了哪本书去住,冷冷道:“国图藏书不过几百万本。我一本本去翻,终有一天,一定会找到她!”

    宋书明开车送林愫回家。车上见林愫闷闷不乐,出言安慰她:“放心,佑乔不过是说说而已。”

    林愫却不说话,只盯着窗外阳光,脑海中浮现蠹灵灰飞烟灭的情形,半响终于开口:“我倒真的希望,他不仅仅只是说说而已。”

宝刚() 
宋书明日日来林愫家里报到;糯米泡去了足足十几公斤。林愫伸手拽着他胳膊伤口认真瞅了一阵;终于心满意足:“不错;尸毒干净了。明天就可以帮你问米;找找书晴的下落。”

    宋书明一块大石落了地;松口气;又想了想;道:“明天还不行,再等两天,我得先去武汉一趟。”

    林愫好奇:“去武汉做什么?”

    宋书明犹豫了一下;说:“读警校的同学,出了点急事,想让我帮点忙。寻找书晴虽然着急;但是宝刚曾帮过我;如今他遇到急事,我总得帮他。”

    林愫没甚在意;只顾喂子鼠吃面包干。隔了两天;却接到宋书明的电话;语气十分凝重:“林愫;能不能抽空过来一趟?我在这里;遇到麻烦了。”

    林愫咬牙想说不去;转念一想宋书明人虽啰嗦麻烦,酬劳却给的十分大方,何况他刚刚才舍身救她;还被僵尸咬了一口;她此时说不去,倒有点不讲江湖道义。好在今天已是周五,之后两天周末,周一之前赶回来,还不耽误上课。

    她临时买不到卧铺票,硬着头皮坐了一晚上的火车,顶着两只黑眼圈赶到了东湖宾馆。宋书明甫一开门,她倒被他吓了一大跳,只见他脸上两只黑眼圈,倒比她还严重很多。

    “你多少天没睡了?”林愫大惊。

    宋书明只摆摆手,给她倒了杯水,让她坐下。

    宋书明读警校时同宿舍的下铺方宝刚,是他读书时最好的兄弟。宋书明毕业后进了西城分局,而方宝刚毕业分配回了原籍武汉。几年前宝刚结婚,宋书明还曾专门请假参加婚礼。

    书晴失踪之后,宝刚也曾托自己的朋友和关系替他找寻,还曾请假陪他两周,等他心情平复才离开。两人这之后虽未曾见面,却一直断断续续有联系。这次,却是宋书明刷朋友圈才知道他这位好兄弟惹了人命官司。

    宝刚今年五一假期,参加同事在太子酒店举办的婚礼。在婚宴上大家难得开心,宝刚尤为好酒,更是多喝了几杯,前前后后喝了将近半斤白酒,同事送他上出租车的时候,已经人事不省,喝得断片儿了。

    当天参加婚宴女同事不少,几个仅剩的还算清醒的男宾都去送女同事回家了。宝刚五大三粗一个汉子,同事们只打电话通知了他老婆小宁,又记下出租车牌,跟司机仔仔细细交待了家庭住址,吩咐务必要将人送到楼下,把晕晕乎乎睡大觉的宝刚往副驾驶一塞,就放心回家了。

    宝刚的老婆小宁睡到半夜,迷迷糊糊起夜,发现丈夫还没有回来。再一看表,发现距离他上出租车已有三个多小时,打了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立刻打电话给送他上车的同事,询问发生了什么情况。

    这一下子惊动了一桌的同事,就连洞房里的新人都被叫了起来。好在一屋子都是警察,没过多久,就查出来,宝刚所乘坐的出租车在三环上出了车祸,人已经被送去医院急救了。

    一群人连忙赶去医院,不幸中的万幸,宝刚伤得虽重却不致命,盆骨骨折,下半身用不上劲儿,预计需要在床上躺半年。可与他同车的出租车司机,却没有这么幸运,等不到救护车来,就已经毙命在车祸现场了。

    这事情原本也与方宝刚无关,他也是车祸的受害者,只躺在床上好好养伤,等待交警出具交通事故鉴定,再找责任人或者保险公司商议误工赔偿。

    可偏偏原本应该两周之内就拿到的事故成因鉴定,却迟迟没有消息。宝刚的老婆小宁武大毕业,本科法律,私下里找了朋友去询问。哪知道反馈回来的消息,犹如晴天霹雳,直接把所有人都打懵了。

    车祸当晚微落小雨,宝刚凌晨一点多被塞进副驾,出租车一个掉头上了北三环,沿着张公堤一路向东。监控还原当晚路况,车速也不快,视线也无碍,那段双向八车道的三环恰好空空荡荡,只宝刚乘坐那一辆车经过。

    只见那辆米黄色的出租车原本在高架上径直开着,突然间似方向失去控制般,转向冲向绿化带一头撞了上去,连续旋转几圈才停下来,车身腾起一片白雾。足足隔了二十多分钟,才有后车经过报警。

    交管部门委托的鉴定机构请来了多位法医、物证、车辆和道路专家,对司机的尸体和事故车辆做了鉴定。

    在先后排除了酒驾、毒驾、车辆和道路所致的事故原因之后,鉴定机构最终提出,交通事故原因很可能是由于司机和车内乘客发生严重冲突,甚至抢夺方向盘,所导致。

    这一下,交通事故变成了一桩有可能的刑事案件。可偏偏,出租车司机当场殒命,而幸存的乘客方宝刚,却因当晚醉酒断片儿,完全无法回忆当晚车祸经过。

车祸() 
宋书明能知道这件事;还是因为方宝刚的妻子小宁在朋友圈发文求助;全城寻找目击证人。

    宋书明感念宝刚在他最困难的时候陪伴他渡过难关;此时眼见昔日最好的兄弟一朝沦落为阶下囚;哪里愿置身事外;宁愿将找书晴的事情往后拖一拖;也要应小宁所托赶到武汉协助她调查。

    宝刚暂且还住在医院;宋书明进了病房握住他手,屏退旁人轻声说:“你我兄弟,千万别在关键时刻玩虚的。老实告诉我;当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方宝刚双手抱头,满脸痛苦:“真的不骗你,什么都不记得。醒过来;人就在医院了。”

    这点;宋书明倒信。宝刚性情忠厚,酒品也不差。一喝醉了倒头就睡;最最省事不过。他们大学毕业吃散伙饭;一班男同学喝高了又哭又叫耍酒疯;宝刚平日就爱喝酒;人又老实;早早就被灌得不省人事;被他们带去ktv包间里往沙发上一放,任他们鬼哭狼嚎也未曾醒过。

    宋书明再问当晚送宝刚上车的同事:“司机人怎么样?”

    同事皱紧眉头:“看着非常老实,很好说话的一位老司机。”

    两边都不像脾气火爆爱闹事的性格;宋书明一遍又一遍的看监控;专门打电话请教西城分局的刑侦老张,查到最后,就连自己也都觉得刑事案件的可能性很大。

    可即便的确是刑事案件,总也该搞清楚前因后果。既然活人记不起来事情经过,那只能问问死人试试了。宋书明百般无奈,这才想到请林愫帮忙。

    林愫听宋书明说完,知道兹事体大,好在工具材料都现成,她也不耽搁,麻麻利利收拾了材料,设下了铜金盆,凝神静气,左手捏诀,右手从麻色小袋中攥一撮糯米。

    五色糯米自她指尖缓缓落下,慢慢在铜金盆中堆成一座小糯米山,她从麻色袋中取出一根阴沉木筷,轻轻巧巧往糯米堆中央一插,口中默念着出租车司机的生辰八字。

    宋书明坐在一边等了许久,林愫这次作法耗时甚长,将近一个小时才睁开眼睛,冲着宋书明摇了摇头。

    宋书明着急:“怎么回事?”

    林愫安抚他:“问米就是这样,不是每次都能成功。”

    宋书明问她:“为什么呢?”

    林愫耐心解释:“魂魄不像你想的那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问米能灵验,多也是亲属彼此挂念的结果。你我和司机非亲非故,我就算插上十来根阴沉木筷,叫他名字叫得他耳朵都被震聋了,他不愿意理我们,照旧不愿意。”

    宋书明想了想,再问:“那如果说服了司机家属一起来问米,就可以成功了吗?”

    林愫迟疑了一下,才答:“会更有把握。”

    他们二人立场所限,若是冒冒然闯去死者家属家中求神作法问米,估计会被人家打出去。林愫思索少许,对宋书明说:“不过,我们可以开车去出事的地方看看。也许会有收获。”

    两人租了一辆白色的起亚,一天价格不到两百,不算贵。当天晚上11点多,宋书明开着车带着

    林愫上了三环,沿着张公堤顺着宝刚之前的行车路线向前开。

    夜黑风凉,林愫坐在副驾驶有些冷,宋书明脱下外套给她披上,自己只穿一件短袖。林愫推辞再三没成功,只能无奈受了。

    她穿上宋书明的外套,武汉五月的夜晚,偏又觉得有些热,额头沁出汗珠来,也不好意思将外套脱掉,生怕负了他的好意伤了他的心,只能忍着,热得晕晕乎乎的,脸颊透出一层薄红。

    一路并没有丝毫的异样,路况好,车辆少,桥多。林愫只觉得自己刚下一座桥,又上一座桥,高架两边朦朦胧胧是差不多的霓虹橘色,看多了便单调无聊。

    她越来越热,在车上颠簸得困意难耐,眼皮沉得撑不开,半闭了眼睛将将就要睡着,临睡前打个哈欠,余光瞥到前面一辆黑车小车,心中隐隐担忧,便多嘴嘱咐宋书明:“离那车远点,别开这么快。”

    宋书明呵呵笑一声:“说梦话呢?前面哪里有车?”

    林愫听他这么说,又强撑着睁开眼睛,一眼望见前路宽宽荡荡,只隔得两百余米外有辆大货车,闪着红色的车尾灯,车速也不快。她只当自己太困看错,闭上眼睛便睡去了。

    两人两点多回到酒店,各自回了房间休息。第二天吃过午餐,宋书明晚上要还车,还车之前将行车记录仪拿下,特地看了一遍记录。

    他一贯心细如发,想到昨夜林愫梦呓,唯恐自己错过什么,更是将那段录像来回往复看了多遍。放到第七遍时,宋书明似是意识到些什么,骤然睁大双眼,满脸震惊,三步并作两步冲向了林愫房间,咚咚砸她房门。

    林愫连忙开门,他一句废话也不多讲,只把行车记录仪拿给她看。

    林愫仔仔细细看过一遍,不解道:“没什么异常啊。前面的的确确没有车,昨晚是我太困了,看错了。”

    宋书明拿出耳机插上,递给林愫,又将声音放到最大,说:“再看。”

    林愫戴上耳机再看一遍,她耳力极佳,这一次,就明明白白听到,正在昨晚她说那句话的当下,行车记录仪录下了窗外的嘀嘀两声汽车喇叭声,而此时的行车记录画面中,却偏偏一辆车都没有。

    “会不会是前面的大货车,或者后面有车按喇叭?”林愫咬着下唇问。

    宋书明果断摇了摇头:“绝不可能。后车离得太远,而前面的货车喇叭,压根不是这个声音。”

幽灵() 
武汉五月的天气已经热了起来;白日里穿短袖足以。宋书明和林愫站在东湖宾馆房间中;明明身上穿着长衫;仍觉凉意阵阵汗毛直立。

    宋书明先发问:“这是什么情况?幽灵车吗?”

    林愫沉默良久;神色愣忡;轻轻摇头:“我不知道。”

    林愫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曾经听人提起过“幽灵车”。

    那是坐在她前面的一个女孩子;扎着两只羊角辫,穿着宽宽大大的校服,看着就是哥哥姐姐淘汰下来的旧衣服;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绘声绘色跟描述她爸爸是怎么样被一辆“幽灵车”撞到,又是怎么机智化险为夷死里逃生的。

    林愫那时还很是天真;信以为真;还专门回家问老林,那个小姑娘的爸爸是不是真的传说中的“阴阳眼”;能通灵;还能与幽灵车搏斗。

    老林冷哼;呸一声:“阴阳眼?我活这几十年;就没见过什么阴阳眼。”

    也是;生人若想入死门;见死人,不骗过阴间守门的牛头马面,是绝对做不到的。就算骗过了牛头马面;也需要计算好时辰地点;错一丝一毫都没那个运气。想轻轻松松开在车来车往的路上就撞到“幽灵车”,谈何容易。

    “那她为什么要骗我们啊?”林愫咬着手指头问老林。

    老林眉头皱起来,嘴角狠狠撇了一撇,说:“有人造了孽,想装神弄鬼混过去。”又轻蔑笑了一声:“真当旁人都是傻子,会信他那番胡话。”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坐在林愫前面的羊角辫小姑娘再也不来上学。

    老林回家告诉她,羊角辫女孩的爸爸因为肇事逃逸被警察抓起来了。那人明明撞死了一位老人,却在修车的时候,对着修车的伙计撒谎,说车上的剐蹭和凹痕是半夜在国道上撞了一辆“幽灵车”。

    幽灵车和阴阳眼,按老林的说法,自然都是不存在的。

    “夜路开车,总还是要小心。招惹到些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老林叹口气。

    早些年,林愫还没出生的时候,他倒也经历过一桩怪事。

    那年夏天,他从重庆回西安,搭了同乡小赵和老钱的顺风车。那是一辆蓝色的大卡车,前排能坐三个人,老林坐在中间。三个人归心似箭,连夜在秦岭上走盘山路。

    山路艰险,一座山接一座山,一个转弯接一个转弯。开到山巅似身在云雾之中,夜色茫茫。老林丝毫睡意也无,只睁大双眼死死盯着前路,半点不敢松懈。

    所以当一只大着肚皮的白猫在山路中出现,他其实隔了很远就看见了,却不敢一下子喊出来,怕惊扰到正在专心开车的司机老钱。

    等他轻轻出声唤老钱的时候,一切都已来不及了,老钱不敢一脚刹车踩到底,更不敢在山路上打方向盘,只能轻踩油门减速,但车身还是明显的撞到了,发出“咚”的一声响。

    老钱呸一声,大呼晦气,也没停车查看,只径直往前开。老林情知他这做法无可指摘,轻叹一声:“看着像只怀了孕的母猫。”也就不再多说。

    可这之后,他们开着开着,怪事就一件接一件来了。

    当晚凌晨3点多,卡车前方突然出现一辆白色的小车,不知何时超车超到他们前面,三人都未曾注意。

    这小车似是与他们别了劲儿,在他们车前竟越开越慢,到最后速度竟开不到30公里一小时。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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