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一只怀孕凤凰-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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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记手刀精准的劈在他的后颈上,张召才一声轻哼,只看见月下一条修长身影。
青衫飘忽,黑发飞扬,如仙如魅,难描难画。
发烧太久只有一更,心塞塞以后会补更qaq
第218章 天要亮了()
如果有人起夜恰逢此景,必然会大吃一惊。
夜空明月,山间孤影,那人宛如鬼魅一般,脚步轻盈,简直让人怀疑是不是传说中的山鬼出现在了这个世界上。
小杨氏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了半天,她也不敢睡过去,等张高木回来了还不是要被闹起来,结果撑着倦意等了半天那起夜的家伙还没回来,不由微微咦了一声,迷迷糊糊的想到,这人难不成是除了什么事情。
“张高木,你是掉进茅坑里了不成?”小杨氏又等了半天,心中到底有些不安,就算是蹲坑也没这么久的,抓了一件衣服,揉着眼睛走了门去,扶住房门嚷了一声。
但是嚷了一声之后,小杨氏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太静了。
明月当空,凉风习习,将整个世界都映照的一片亮堂堂的,但是这份亮堂堂里莫名生出了几分凄冷,深夜的盛夏安静的只有凉风吹过草丛的沙沙声。
小杨氏打了个哆嗦,左右张望了一下,只觉得夜风吹在自己身上,明明是夏天却也让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小杨氏鼓起勇气,叫道;“张高木?张高木?张高木?”
连叫了三声,声音一声比一声高,照例来说,她在大门这儿,只要张高木在茅厕里,怎么都该听得到的,但是小杨氏却只能听到风过草丛的沙沙声。
到了最后,小杨氏浑身都抖了起来,声音都尖利到了扭曲。
这样的夜空里,只有自己的声音和沙沙声,好像整个世界都被扭曲了一样。
小杨氏找了半天,总算找到一根扁担,才小心翼翼的往后门绕去,只见茅厕的那道房门还虚虚的掩着,那里有一点人的踪迹,小杨氏站在门口,小声的叫道;“高木?高木?你在不在,在的话”话音未落,一阵风过,便将门吹开,只见里面空荡荡的,那里有半点人影。
小杨氏惊恐交加,只听得后面传来轻盈的脚步声,只觉得浑身发软,轻风吹过,简直让人整个人都凉透了,想要逃跑但是双腿发软,死活没有一点力气。
后面传来细细的抱怨;“大半夜的娘你叫魂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小杨氏撑住扁担,总算没有软下去,扭头就看见张玉凤睡眼朦胧的看着自己。不由才松了口气,顿时回过神来,骂道;“你这个小蹄子,三更半夜的怎么这么吓唬人呢。”
她这么说张玉凤顿时不服气了,立即说道;“怎么说我吓唬人呢,明明是你半夜三更那里叫爹的名字,才将我吵醒了,这大半夜的,让不让人”
她正要说话,就眼看小杨氏脸色一白,好像想起什么事情一样,不由抖了一下,问道;“爹呢?”
小杨氏没好气的看了后知后觉的女儿一眼,她是知道张高木性子的,那就是个三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的闷葫芦,这起夜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十几年了,这十几年来那次起夜不是很短时间内就回来的,那里有这样忽然就消失了踪影的。
小杨氏看了眼寂静的四周,不由打了个颤,觉得明明是夏天但是那夜风却直接吹进了人的心里一样,简直让人心里发凉的厉害。
张玉凤穿着单薄,虽然是夏天也被夜风吹的有点冷,眼看小杨氏脸色不对,也不由自主打了个抖,好在她素来少一根筋,也不觉得十分可怕,只是看着小杨氏脸色苍白,不由有些担忧的喊了一声娘,就看见小杨氏回过神来,没好气的剜了她一眼,恨恨的道;“你这事叫魂呢。”
张玉凤从小被娇生惯养的长大,听小杨氏这么说,顿时不高兴起来,哼了一声,道;“我还不是担心你呢。”
小杨氏摆了摆手,略一寻思,道;“去把你哥哥叫起来。”
张玉凤撇了撇嘴;“行。”
她看了一眼小杨氏,转身就进屋里去了,小杨氏看着自己身上的单衣,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心想只怕是自己吓自己,这个样子见儿子却是不够的,急忙走回房去,刚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衫,就听得张玉凤咚咚咚一路跑过来的声音,不由眉头微颦,张玉凤她是抱有很大期望的,眼看她这么没有气质的一路狂奔而来,让她很担忧将来怎么才能为张玉凤找一个好婆家。
正想换上衣服训斥两句,门就已经被张玉凤啪的一下推开了,发出好大的吱呀一声,伴随着张玉凤喘着粗气的声音;“娘,哥哥不在房里,哥哥也不见了!”
小杨氏手里的衣服无力的落在地上,张玉凤看着小杨氏脸色煞白,不由一阵担忧,只觉得牙齿打颤,空荡荡的房屋里穿越的风简直好像鬼哭一样;“娘怎么怎么办”这个时候,窗外传来了公鸡打鸣的声音。
天要亮了。
白蒹葭在公鸡打鸣的时候就看见凌绝尘从墙外翻了进来。
她神情淡定的看着凌绝尘脸上露出欢喜的神色——半夜跑出去早上才回来的男人这种时候被抓个现成正常来说不是都应该恐慌惊讶然后想个想办法将事情圆过去么?
果然傻子的思维是正常人无法理解的。
眼看凌绝尘一脸欢快的跟个见到了主人的小狗一样扑了过来,娴熟的从窗子里跳了进来就扑进了白蒹葭的怀里,白蒹葭甚至可以感觉到凌绝尘身上那件衣衫已经被朝露沁透了,带着清晨草木的清新香气。
不由嫌弃的推了凌绝尘一把,看着凌绝尘的脸上露出一种难过又委屈的神态,白蒹葭整个人心里都生出了一种微妙的满足感——见惯了你高高在上冷艳高贵的表情,欺负这种人总是会让人格外满足的。
白蒹葭虽然心中满足,但是看着凌绝尘委屈的样子,还是伸手拍了拍他的头,低声道;“放开。”
凌绝尘委屈的瞅了白蒹葭一眼,看着她的表情,最后还是乖乖的把手放开了,不过放开之前,还是先把脑袋埋进白蒹葭的颈脖里狠狠的蹭了两下。
柔软的头发擦在皮肤上,带来滑腻的触感。
白蒹葭啪一下的就把凌绝尘推开了,皱眉摸了摸颈脖,这人傻了就傻了,怎么还会变成狗爱舔人的?
第219章 吊起来()
不过瞟了一眼凌绝尘,见他身上露珠湿衣,推开了凌绝尘后走到衣柜旁边,朱小姐送了不少衣服首饰过来,虽然品质比不上最开始送来的那一对玉镯,但是在这种地方也算是不错了。
白蒹葭找出一套衣裙,回头就看见凌绝尘还呆呆站在那里,不由挑了挑眉,道;“还愣着干什么呢,还不快换衣服。”
看着凌绝尘傻傻愣愣的样子,不由叹了口气,自己真是上辈子欠了这人的。
抱着一副走上两步,将衣服放在桌上,看着凌绝尘的样子,摇了摇头,凑上去解了凌绝尘的腰带,这一身湿衣服穿久了容易生病。
她双手轻巧的解开腰带,又将还带着水汽的衫子褪了下来,好在凌绝尘还是很乖巧的,让他转身就转身,让举手就举手,等换了衣服,白蒹葭才觉得房间里有着一种诡异的安静,不由抬头望了凌绝尘一眼,只见他目如秋水,脸颊晕红。
那种旖旎艳丽顿时让白蒹葭警铃大作,心中虽然紧张的骂了一句,但是却力持镇定的将手收了回来,果不其然的就看见凌绝尘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白蒹葭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道;“困了。”
其实她现在经过那神奇湖水调养身子,早就十分健康了,睡眠什么的也比平常人少很多,平时只需要睡上两三个时辰就精神饱满,不过眼看凌绝尘现在的表情,白蒹葭觉得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安全。
眼看白蒹葭回了床上躺下,凌绝尘想了想,将窗子放下,才跟着走到床边,刚想躺下就看见白蒹葭剜了自己一眼,不敢上前,只是站在床头,开始烦恼自己到处做错了什么。
大概是半夜出门让白蒹葭担忧了么?
白蒹葭只是唯恐凌绝尘又闹出上次的事情来,这种情况下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和他保持距离,但是为了安全又不能将人赶出去,只能感觉凌绝尘站在旁边,似乎还能脑补出他垂头丧气的样子。
想到凌绝尘好像一头垂头丧气的小狗白蒹葭顿时心情大好,对于这种不听话的孩子,就应该先给个大棒然后再给点糖果。
先冷落一会儿,等一会了差不多了再教训一顿,这样才容易记住将事情的好坏分辨记下来。
也不知道是心情太好还是月份大了的孕妇都嗜睡的原因,白蒹葭本来只是假装困了想离凌绝尘远点,但是不知不觉竟然意识渐渐模糊,等凌绝尘做出自己半夜出门让白蒹葭担心的一夜没睡的结论来的时候,抬头就看见白蒹葭已经睡着了。
床上的女子穿着素白单衣,虽然脸色蜡黄,但是呼吸匀称,整体都散发着一种温和静谧的气氛。
宛如春天时候拂过柳枝的一缕轻风。
也似夏日时候握在手里的一支莲花。
落在眼里,便是云也淡风也轻,房外花开花落,但是只要看着眼前的景色就觉得很是安心。
凌绝尘不安的动了动,然后瞅了白蒹葭一眼,没动。
又往床边小小的走了两步,谨慎的盯了一眼白蒹葭,还是睡的很好。
凌绝尘看着睡的很好的白蒹葭,顿时觉得自己似乎被那种静谧的睡意传染了,他打了个呵欠,又急忙捂住嘴,瞪大了眼睛。
好在白蒹葭还是睡的很熟,顿时让让他放松了下来。
不过虽然放松了下来,凌绝尘还是小心翼翼的挪动了两步。
是真的挪动,小心翼翼的每挪动一下,就瞅白蒹葭一眼。
明明是很近的距离,凌绝尘也花费了不少时间才到了床边,然后更加小心的爬上了床。
这次是一个动作瞅一眼了,不过好在白蒹葭睡的很香,发现白蒹葭的熟睡后,凌绝尘小心翼翼的在床的另外一边何衣躺下,身上还能依稀闻到白蒹葭身上的香气。
那是清新的,江南水乡里弥漫的清柔水汽。
迷迷糊糊中,却似乎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
半睡半醒的少年将一旁的女子搂进了怀里,秀丽绝伦的脸上唇角微微上扬,才隐隐觉得心中空荡荡的地方终于被怀中这娇小柔弱的身躯填完了,不由心中大喜,脸上不由带了几分喜色,即便是睡梦之中,也不由带了几分笑意。
这房中静谧安好,却那里知道外头已经闹翻天来。
庄户人家,惯常早起,外头公鸡一叫,房里的女人们就先进来了,先进了厨房做了早饭,才将男人喊醒,匆匆吃完饭,便要上田。
张秋山听了张老爷子的吩咐,一大早的就将那烟叶拣了极好的一捆,便给张福荣送去,张福荣家住的离他们家有些远,不过倒是离田地近,一大早的张秋山就揣了两张张李氏给烙的饼子,一手提着烟叶,一手却扛着锄头,急匆匆的趁着天色还没亮还不算热就往张福荣家赶去。
却是要路过祠堂的,隐隐约约间,那时候天气将亮未亮,还有这些许雾气,一时半会都看不清楚,张秋山却隐隐听到那祠堂附近传来悉悉索索的人声,不由吃了一惊,只以为是什么偷儿,倒是吓了一跳,这祠堂这种地方,素来是一个家族最重要的地方,别的不说,如果真的有人摸进了祠堂里,这张家的脸面也丢光了。
好在他素来是个胆大的,从小又受教导将祠堂看得极重,便将烟叶找个地方藏了,提起锄头先去寻了附近的几户人家找了两个年轻力壮的,才朝着那人声的地方小跑了过去。
只见那祠堂门口的几株老柳树上挂着两个人,老柳树多年下来,柳枝也是极为坚韧的,又将几根柳条拧成一股,将人四肢大张的吊在树上,想要挣扎也不得力,只是更不成样子罢了。
不过那两个人张秋山倒是认得的,不由惊在当场,一时也不知道到底说什么好,倒是身边的人惊呼道;“高木,才哥儿?你们这是怎么了?”两个人都只穿着贴身的亵衣亵裤,挣扎的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张召才更是露出胸前粉红两点。
第220章 鬼干的?()
张召才眼看众人都看着他,只觉得羞愤欲死,他本就是个极爱面子的,总是要打扮的漂亮整齐,他醒的比张高木还要早一些,挣扎了半天也是更是衣衫凌乱,眼看众人看着他只恨不得将众人的眼睛都挖下来,只是被吊了半夜,手脚发麻无力,有心无力,心中却只恨不得将众人的眼睛都挖出来。
他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敢说话,还是张秋山回过神来急忙招呼人把张召才父子放下来,只是要动手了才觉得不容易。
张秋山却心中奇怪,这二人也不知道惹到了什么人,这个吊在祠堂门口也太刁钻了些。
人被柳枝吊在空中,悠悠扬扬的晃来晃去,早已经身体酸软,又沾了半身晨露,虽然大夏天的,但是风一过,也有些寒意,而且这寒意在这夏天里,张召才想起自己晕过去之前见过的那个宛如林中山鬼的身影,只觉得那凉气好像是从脚底冒出来一样,只觉得那风中也带了几分鬼气。
不由脸色煞白,眼看一旁一个汉子冲张秋山道;“这可没办法,完全没办法使力,这老柳树也韧的很,寻常也弄不断。”
张秋山担忧的看了一眼张召才,见他脸都快埋到胸膛里去了,还是能够看见涨红的脸色,不由摇了摇头,冲那人道;“安福,你快去拿来,安顺,你却拿两床棉被来注意保密,别让旁人知道了。”
那张安福和张安顺是亲兄弟,虽然后来取了亲就分了家,但是房子还是靠着的,听说要棉被,张安顺脸上就有点不乐意了,不过张安福拉了他一把,张安顺虽然是哥哥,但是知道这个弟弟从小聪敏机智,也很听他的话,便跟着张安福走了,走了几步,便低声道;“我们跟他们又没什么交情,为什么要我们拿东西?”
张安福扯了哥哥一把,低声道;“这村里多少人想要巴结才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