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一只怀孕凤凰-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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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小小的,白蒹葭气的磨牙,装什么可怜,以为你装可怜我就会
好吧,我就吃这一套。
白蒹葭很不甘心的承认,恶狠狠的开了门,就看见凌绝尘眼睛一亮,双眼好像小星星一样烁烁发亮的盯着她,不由心中更是七分气愤凌绝尘装可怜,三分却气愤自己心软。
将甑子里的红薯掏了两个出来扔给凌绝尘,恶狠狠的道;“撑不死你。”转身锁了门,凌绝尘蹲在门口,虽然是夏日,但是随着日暮西沉,星子悬空,空气流动的时候带来的仍然是热风,吹的人暖暖的。
凌绝尘小心翼翼的拨开红薯的皮儿,然后小口小口的吃完,好像在品尝什么最好的美味一般,等吃完了红薯,他终于有闲心将事情隐隐约约的想了一次,总觉得自己惹怒了白蒹葭是因为不想要孩子那句话
好嘛,虽然他真的非常非常讨厌那个给他留下了不记忆的孩子,但是小仙女真的那么重视的话,凌绝尘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勉强自己一下喜欢那个孩子,既然小仙女不喜欢他想了想,确定自己一点也不喜欢听了那句话之后的白蒹葭的表情,更不喜欢白蒹葭那之后对待他的态度。
想到哪两滴水晶一般的眼泪,凌绝尘只觉得心中一痛,心想自己再怎么也不愿意再见她掉一次眼泪的。
反正
凌绝尘扁了扁嘴,又觉得铺天盖地的委屈袭了上来,反正小仙女最不喜欢他了,张翠翠啊,杏娘啊什么都排在他前面,连那个所谓的孩子都排在他前面反正小仙女也不会心疼自己,自己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反正小仙女喜欢就好了,小仙女喜欢的,他勉强自己也喜欢好了,凡是小仙女说的,都是对对的
这样的话,小仙女迟早会跟以前对他的吧?
不过凌绝尘想了想,顿时又想起了小杨氏和张玉凤,于是又不由自主的高兴了起来,虽然小仙女不怎么喜欢他,但是也不像对小杨氏那样讨厌他啊!所以以后要更认真的抓野兽了,凌绝尘模模糊糊的觉得,白蒹葭虽然不喜欢他,但是却很喜欢他抓回来的东西的!
多抓一点,迟早白蒹葭会喜欢他的吧?
他在山野里忙了一天,又思虑过度,此时经过一番自省,自觉想到了解决的办法,放松之下就那么迷迷糊糊的就那么睡了过去。
白蒹葭抓了两只死兔子扔进了那个神秘庄园里,她这是今天第二次进庄园,倒是浪费的精神力不多,虽然有些疲惫,但是还是可以忍耐。
她想了想,将两只兔子扔在了湖边的大水桶旁边,因为出门前刚种植过的缘故,植物都没有成熟,大多数都处于小叶子的阶段,白蒹葭也不在意,取了半盆水退出了庄园。
到底是第二次进了庄园,白蒹葭出来的时候,有一些头昏眼花,又休息了片刻才缓过神来,将取出来的湖水倒进了水缸里,打了个呵欠,卸掉了脸上的妆容洗漱了上床睡觉。
一夜无梦。
不知道是孩子渐渐大了嗜睡还是昨天第二次进庄园的缘故,白蒹葭睡得比平时沉了不少,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天边已经大亮了,透过门缝透过来诱人的香味。
白蒹葭眉头微微一条,顺手抓了外衣穿上,开了锁走出门去,只见凌绝尘正在蹲在小火炉面前,专心致志的熬着一小砂锅稀粥,看见她开门出来,特别天真无邪的冲她一笑,简直百花盛放。
白蒹葭撇过眼去不肯看他,凌绝尘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下去,撇了撇嘴,伸出筷子搅了搅砂锅里的稀饭,香气就更浓的散发了出来。
虽然是稀粥,凌绝尘的手艺也说不上特别的好,白蒹葭走过去探头一望,只见是用昨天的豹子汤加冷饭煮的,豹子肉虽然不好吃,但是这豹子汤却是用那神秘庄园里的湖水熬煮出来的,凡是加了那湖水的食物味道都十分出众,倒是也煮的芳香四溢。
就听凌绝尘高高兴兴的道;“好吃。”
白蒹葭默然,看着凌绝尘一溜小跑进了屋,拿了碗筷出来,他也不怕烫,直接就拿起砂锅倒进了两个碗里,又跟撒欢的兔子一样端着两个碗快乐的跑进了屋子里。
好在虽然脑子傻了,倒是没有跟别的傻子一样只会拖后腿连饭都要人喂的痴痴傻傻?白蒹葭暗道,说起来,我倒是要庆幸没有傻道这种地步了?
两人相安无事的过了几日,凌绝尘虽然卖力争宠,但是毕竟手艺有限,煮个稀饭或者蒸个甑子饭还行,弄点别的就不行了,白蒹葭看他虽然努力,但是大概毕竟在这一项上没什么天赋,也不指望他,自己接过手来——她只是烧火不在行,但是凌绝尘风餐露宿的,却是烧的一把好火,她做得一手好糕点,却是一理通百里融,做起饭来,倒也像模像样了。
同时通过这几天的讨好卖乖,又加上几日的丰收,白蒹葭对凌绝尘也温和了些,日子倒是过得平静。
直到这天杏娘过来告诉了白蒹葭一个消息。
张母坟头的草——枯死了。
第141章 五必迁()
墓穴有三不迁,同时也有五必迁。
一是墓穴无故自陷者必迁。
二是墓穴上的草木枯死。
三是淫乱风声起。
四是家中子孙不孝,男盗女娼者必迁。
五则是家中有幼子弱女夭折,有绝嗣之灾,有牢狱之人。
其实仔细说起来,张大田的所作所为,也是可以将他父母的坟墓迁一迁了,不过他父母去得早,张大田跑了这么多年再回来,也没人想起这事罢了。
不过张母的坟墓上的草木一枯死,如果是张大田一人倒也罢了,但是张诚善和杏娘既然已经成年了也知道了,便不安心了。
杏娘眉头微颦,道;“当家的本来说正好将我有孕的事情告诉母亲一声,结果没有想到母亲坟头上的草木枯黄了大半。”她也有些奇怪,照理说,这盛夏七月,正好是各种野草长的郁郁葱葱的时间,但是偏偏一路上都草木繁茂,但是唯独张母的坟墓上的草木枯了大半。
白蒹葭自然不会告诉她是自己趁夜倒了浓盐水烧坏了那些草木的根,她早就知道,但是脸上却依旧做出有些焦虑的忧郁模样,看了杏娘一眼,道;“这这不是!”
杏娘眼眸微闪,看了白蒹葭一眼,看见她叹了口气,忽然就凑了过来,轻轻的道;“你母亲在地下还放不下你们呢。”
杏娘心中正为张母坟墓上草木枯死的事情感到忧愁,唯恐自己和张诚善这阵子被张大田几人折腾来折腾去,听白蒹葭这么一说,不由吃了已经,低声道;“这段日子我和当家的也是疏忽了,想来母亲也是在地下生了气呢。”
白蒹葭见她紧张,忙又安慰了几句,道;“你那母亲这般温柔和善,看着你们两个人过的好才开心呢,怎么会为这点儿小事事情,你母亲那样的人,往往只要看着自己孩子好了就心满意足的,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生气。”
杏娘转念一想,也觉得白蒹葭说的有些道理,方才破涕为笑道;“我娘是很好的,是我糊涂了。”却又眨了眨眼睛,冲白蒹葭道;“你说母亲是为了我们?”
白蒹葭抿了抿唇,脸上梨涡浅现,露出几分稚气的天真,看了杏娘一眼,道;“当然。”
她想了想,便对杏娘道;“你回去这几日,日子怎么样?”
杏娘脸上一红,低头拧了拧衣带,她素来是个爽朗的性子,这般羞涩倒是难得,不过也只是脸红片刻,便大大方方的道;“我当家的当然是对我极好的,不过”她微一犹豫,偷偷看了白蒹葭一眼,眼中有些羞愧之色,白蒹葭早就料到了,道;“我给你的肉还是给那些人吃了?”
杏娘叹了口气,道;“不过转了个身的功夫,就被人端了去也是我对不起你。”当时倒是信誓旦旦,结果却发现自己是做不到的。
白蒹葭倒是不以为意,轻描淡写的摆了摆手,轻声道;“你看,这不是你娘亲送了一个机会给你么。”
杏娘脑筋一转,就听白蒹葭柔声道;“再怎么说,你母亲也是张大田明媒正娶的当家夫人啊,这当家夫人必须要迁坟,她丈夫怎么可能不主持?”
杏娘听白蒹葭说的温柔,但是却带着清凉的冷冽,却不由摇了摇头,道;“他哪样的人,怎么”
刚想说张大田当年都能抛下活生生的张母跟人私奔了,现在又怎么能出面为张母主持迁坟,不过话刚说了一半,只见白蒹葭两道明澈清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只觉得脑中灵光一闪,她本来是个聪慧的性子,只觉得这灵光一闪后,后面就豁然开朗了。
白蒹葭倒了杯水,只见杏娘眸光闪烁,脸上神情特异,她也不打扰,自己捧了那一杯清水在哪里小口啜饮着,过了片刻,杏娘总算是想明白了,眼中流下两行眼泪来,颤声道;“母亲母亲”
白蒹葭见她情难自已,便柔声道;“别哭了,别说你娘不喜欢你听,而且听说太爱哭的话生出来的孩子也会爱哭的。”她说的清淡,但是杏娘听了,却慢慢冷静了下来,擦了擦眼泪,却冲白蒹葭羞涩一笑,道;“妹妹见笑了。”
白蒹葭摆了摆手,道;“姐姐可想透什么了?”
杏娘想了想,细声道;“毕竟母亲是那人当初明媒正娶的正房妻子,这论情论理,都应该让那人出面操办这事儿,但是迁坟这事儿,无论是要请风水先生还是再堪舆好风水的封地,所费不菲,他是定然不肯拿出银子的的,应该会寻许多理由来推脱,最方便的,自然是回通县去。”她心中怨恨张大田,便不肯叫他公公,更别说跟着张母叫他父亲了,只以那人来称呼,只是说到最后,却不由自主秀眉微微颦起。
白蒹葭看她说的虽然有些模样,但是还是只是说在了最浅薄的方面上,不由放下手中的杯子,又给杏娘倒了半杯水推到杏娘面前,柔声道;“还有呢?”
杏娘捏着杯子,她虽然聪慧,但是毕竟爽直惯了,能从迁坟这事儿想到张大田身上也是不容易了,要再进一步就比较困难了,她捏着手里的杯子,在白蒹葭鼓励的目光下
就听白蒹葭轻轻一笑,道;“我看你母亲倒是个聪明的,这草木一枯,迁坟这便是一石三鸟之计。”
如果这事情不能带来足够的利益,白蒹葭也不至于让自己亲自出马用浓盐水烧死了那些草木的根,闹出坟头枯草不得不迁坟的事情来,白蒹葭注视着杏娘,软软道;“我只说一次,你听清楚了如果狠得下心思做得到,自然以后能过你想要的日子,如果做不到”
她瞥了凌绝尘一眼,心中也不知道什么滋味,只是轻轻的道;“一旦心软,你也别怪,肉包子被狗惦记。”
为什么觉得自己在骂自己?
白蒹葭心中电光火石的掠过一个念头,却在瞬间被她压了下去,呸呸呸,那狠心短命的是狗,她可不是肉包子
不想继续在包子和狗的事情上纠缠,白蒹葭慢条斯理的便将事情说了出来,只将杏娘听得杏眼圆瞪,脸色绯红,激动不已。
第142章 包子与狗()
白蒹葭将心中盘算一条一条的说了出来,其实也不长,但是说完话,觉得有些口渴,才端起水来喝了一口,虽然不是平时喝惯的茶叶,但是这湖水烧出来的白开水也别有一股清甜味道,更难得是有强身健体之效。
喝水的时候就觉得有眼睛火热的盯着自己,不由打了个抖,抬头就看见杏娘一脸崇拜仰慕的看着自己,双眼闪闪发亮,简直跟天上的小星星一半,不由倒是吓了一跳,道;“你这是怎么了?”
杏娘脸色绯红,双目看着白蒹葭,只觉得白蒹葭年纪虽小,平时看着做事也极有条例,但是这话语说出来,才觉得是玲珑心思,冰雪心窍,不由按住胸口,慢慢的呼吸平稳了下来,又喝了两口清水才算是平静了下来,不过脸上热虽然退了,双目却让人闪闪发亮,伸出手去握住白蒹葭双手也抖得厉害,白蒹葭只觉得杏娘双手的温度,甚至热得有些灼人,心中正在寻思自己自己所说的话有哪里不对,就听杏娘激动的道;“妹妹你好厉害,这些事情我都完全没有想到,我本来觉得我在村里也算聪慧的,哪里想不到及不上妹妹你半分。”
白蒹葭见她一脸仰慕,不由心中一跳,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虽然冰雪聪慧运筹帷幄,在还是白家小姐凌家夫人的时候也名满京城,但是来往皆是含蓄内涵,就算那雪郡主,也不过抱着棋盘来跟她手谈三局,黑白子间心意交通,之后嫣然一笑,两三言语间便为知己。
想到雪郡主,白蒹葭脸色微微一凝,前世雪郡主远嫁和亲,听说不上数年就不服水土死了,想起那个冰雪端庄的小郡主,白蒹葭就不由心中一痛。
京城多少如花女子,却在岁月中无情的在他们最美好的时节被摧残被迫凋落。
就听杏娘犹豫片刻,低声道;“只是这般利用母亲”白蒹葭道;“她若不是为了你们,何必让自己坟头草木枯死,你难道想辜负她一片心意不成?日后按时上香烧纸也就是了。”
杏娘如梦初醒,道;“你说的是。”
白蒹葭见她想明白了,便不再多说,该说的太也已经说了,再继续说下去也没什么值得的,眼看天色还早,便出门生火将玫瑰油又架在了小火炉上烧着。
看天色尚早,因为入了夏日,阳光却是极好的,因为想起了雪郡主的事情,白蒹葭心情不由坏了几分,她却知道就算是她的身份,也救不了雪郡主。
那雪郡主当时养在太后跟前,也是极为受宠爱的,但是谁知道一声为了国家,便将花朵儿一样娇柔的雪郡主嫁到了冰雪苦寒的地方和亲,说起来,还不是那雪郡主当时父母都已经故去了,只有太后一个人可以依托么,无人为她出头,便是死在外邦都不能落叶归根,也只有白蒹葭暗自给她烧了几回纸。
白蒹葭想到雪郡主,顿时心情烦闷,看了眼阳光却只觉得晒在身上还是冷幽幽的,便将柜子里的书籍都拿出来,这些书本都是当时素问给她买好了塞在曹三明的马车下带过来的,当时曹三明特意买了个书柜,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