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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穿成一只怀孕凤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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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娇媚缠绵,让人不由自主的就酥了半边身子。

    只可惜在场的几个男人,只有白明吃她那套,眼神迷离的看了过来,白章倒还好不动声色,白朗只气的七窍生烟,脸色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素问神情淡定,回望了白蒹葭一眼,见她正拿了一碟点心推给白喜儿,眼角有意无意的一瞥,顿时心领神会,冷笑道;“我倒还不知道了,一个奴才的续弦,也好意思自称姑奶奶在小姐面前大呼小叫,一个奴才的儿子,也好意思嚷着要见小姐,姑奶奶?你们想当谁的姑奶奶?梅月死的早,没教好你们这些规矩,我就代替她来管一管了,姑奶奶和少爷这种身份,也是你们这种人做得的?”

    当下指着刘兰兰道;“两个大的鞭二十,小的鞭十,堵住嘴了给我打,别惊扰了小姐。”白朗一惊,但是听着素问清冷嗓音,那里敢开口求情。

    刘兰兰没有想到素问这般果断尖锐,当下吓了一跳,只见马车上只坐了白章和白朗,还是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存在感的车夫,冷笑一声道;“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让你抖威风呢!”

    话音未落,那本来一声不吭的车夫已经伸手往车座上轻轻一拍,宛如一只燕子一样,脚尖一点就落在了刘兰兰三人面前。

    那车夫一身黑衣,身材高大,目光冷冽,面无表情,他手中的马鞭一甩,朝着刘兰兰楚楚可怜的如花俏脸,用力抽下。

    尖锐的破空声硬生生的将刘兰兰剩下的半句话留在了喉咙里。

第12章 寒霜() 
白蒹葭身边的人不多,这次带着的人更少。

    一个素问是从小贴身伺候的,通晓医术,烹饪刺绣,都略懂一些。

    白章是掌着她嫁妆庄子铺子的大管事,寡言少语,但是在商场上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不过若是只有这两个人,无论白家还是凌家都不会放心让白蒹葭就这么去庄子上。

    如果路上出了什么事情,才是让人追悔莫及,这白蒹葭的身边,自然有拥有着极强武力的人。

    那车夫虽然一路上毫无存在感,但是他站起来的时候,虽然不言不语,但是他身上某种独特的沉静气质却让人莫名的呼吸一窒。

    那种沉静并不是秋水长天的清澄静谧,而是落日如血残阳似火的寒雾霜霞。

    就如他的名字,白寒霜。

    寒野凝朝雾,霜天散夕霞。

    他的手中本来是一条毫无特色的马鞭,但是手腕微动,却宛如灵蛇一般游动而出,直将刘兰兰吓得呆在当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

    千钧一发之际,鞭尖堪堪从刘兰兰的左颊划过,鞭身无比巧妙的微微一个扭曲,硬生生的在空中弯出个乙字。

    刘兰兰眼看鞭尖从自己脸上划过,刚松了口气心下鄙夷白蒹葭只是口头凶悍这个男子只怕也被自己美色所迷,正想说话讨几句便宜,只觉得肩膀上已经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火辣辣疼痛,她衫子轻薄,这一鞭顿时将那轻衫撕裂,露出肌肤雪白的肩膀来。

    肩膀上一道血痕好像血蛇一样,很快就将那一块绛红轻纱染成了血红色,看上去血淋淋的纠结成一团,莫名有种凄艳的灼眼。

    刘兰兰这几年来娇生惯养的,就是割破了手指头也闹天闹地的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这一鞭抽的力道十足,瞬间的麻木之后才是足以让人屏息的剧痛传来,刘兰兰才从被人抽了一鞭子的呆愣中回过神来,还没来得及尖叫,白寒霜手腕微动,又是一鞭抽下。

    既不知怜香惜玉,又不懂手下留情,白寒霜这每一鞭都扎扎实实的抽在了刘兰兰身上,直连抽了五六鞭,刘兰兰一身衣衫已经破破烂烂,原本雪白的身体现在全身血淋淋的鞭痕,除了第一次尖叫之后,每次尖叫都被下一鞭精准的卡在了喉咙里。

    白明早已经吓得瘫在一旁,想起素问刚才说的大的二十鞭只怕这里面自己也是有份的,眼看白寒霜鞭鞭狠辣,只想着那鞭子落到自己身上的不知道如何疼痛只怕要了自己的性命,不由一阵恐慌,想要趁着白寒霜不注意偷偷跑掉,却双脚发软,看着刘兰兰一身血痕,不由暗恨刘兰兰怎么想起来招惹这么一个煞星,心中又是怨恨,又是恐惧,两情夹杂下蓦然双眼一翻白,晕死了过去。

    白贵眼看刘兰兰被打的惨烈,也是呆在了当场,眼泪鼻涕的糊了满脸,直到白寒霜抽了十来鞭才回过神来,刘兰兰已经是精疲力竭的躺在地上,双眼紧闭,全身哆嗦,衣服上一半尘土,一半鲜血,纵然开始是妖娆娇花,如今在白寒霜的辣手摧花之下,也是没有开始的半点风韵了,尤其白寒霜下手果断毫不留情,刘兰兰在这种绝情下连楚楚可怜也是卖不出来了,只感觉那鞭子终于停了,也顾不得叫骂装可怜,只张大嘴巴拼命呼吸。

    眼看白寒霜宛如无机质一样的黑色眼珠微微一转落到白贵身上,虽然面无表情,却将白贵吓了一跳,跌跌撞撞后退几步,大叫道;“你不能打我!”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猛然转身,以一种跟他肥胖截然不同的敏捷飞快的逃跑了。

    白寒霜长腿一跨,没两步就把白贵拎着领子提了回来,白贵在空中张牙舞爪的狂叫道;“你敢打我,你敢打我试试!”

    只是他虽然张狂,但是平时也是仗着父亲母亲将他视为命根子一般,受了委屈回去哭诉一番,自然有父母为他出头闹得别人家宅不宁对他道歉,众多小伙伴也是看着父母的面子对他百般讨好,才养成了他小霸王的性子,但是如今眼看父亲摊在一旁晕死过去,母亲倒在地上又是土又是血的,便隐隐知道这人不好对付,虽然张牙舞爪的,但是也只是表面而已,感觉白寒霜的手好像铁钳一样死死的捏住自己的领子,自己就好像过年时候等着被丢上祭台的小猪一样——他是见过杀猪的,就是这样捏住小猪的后领,然后锋利的刀子就从脖子捅了进去,鲜血就跟喷泉一样射了出来。

    白贵虽然胆大妄为,当时看杀猪也是拍掌叫好,但是并不代表他想看到自己被当作小猪一样杀死,感觉自己被扔到母亲旁边,鼻涕连着眼泪顿时就下来了,大声嚎啕哭道;“不要杀我呜呜呜不要杀我!!!”

    白贵虽然哭着难看,但是白寒霜还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虽然这几人在白寒霜眼里就跟草木一般,但是就听素问慢悠悠的道;“朗叔一把年纪了,真要照顾这三个没规矩的也是辛苦,不如这两个的就先记下。”

    白明和白贵顿时松了口气,就听素问又继续道;“等这个婢子养好了伤,你们自己来领罚吧,寒霜,时辰不早了,先送小姐去水榭哪儿吧。”

    她声音不疾不徐,轻缓如流水,但是听在白明三人中简直好像油锅里一样煎熬,前一秒还在因为记下放过而暗喜,下一秒就是等刘兰兰养好了到他们了,不由又是脸色苍白如纸,就看着白寒霜眼眸如刀的扫了自己一眼,急忙连滚带爬的就要走,就听白寒霜淡淡的道;“这东西你们不捡走?”

    目光所及,正是刘兰兰。

    白明脸色难看,站在原地挣扎了片刻,才走了过去,一把把刘兰兰扶了起来,连滚带爬的带着白贵走远了。

    素问才冲白寒霜点了点头,退回了车里去,只见白喜儿脸色红扑扑的,好像一个大苹果一样很是可爱,小环也是激动的小脸通红,见着素问进来,忙脆生生的问道;“素问姐姐你怎么不打了呀。”

    白蒹葭冲素问微微一笑,道;“素问你这处理的手段,倒是恰到好处。”

    “小姐过奖了。”

第13章 恩威并施() 
“白明和白贵,不管怎么说,到底是白朗的嫡亲血脉,白明倒也罢了,娇纵妻子以下犯上,吃一顿鞭子白朗就算说不出来什么问题,但是毕竟是他儿子,就算不敢怨恨小姐,心里也会有些不舒服。”

    “那白贵不过是个小鬼,教训他倒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日后将对小孩子做的事情传扬了出去,对白家的名声有所损害。而且我观他模样,气量狭小资质普通,虽然并无前途,但是这种小人睚眦必报,但是有他母亲的教训在哪儿,这吓一顿也够他这么个娇生惯养的小胖子受得了,惊吓之下不做几天噩梦好好病上一场才怪。”

    “那个媳妇儿虽然有些手段,但是毕竟井底之蛙眼皮子浅,若是不好好教训一顿,也不知道什么叫云泥之别,总有些不轨的心思日后闹腾个一两回也让人闹心,还不如直接一顿打熄火了,让她想起小姐就想起那顿鞭子,看她还敢不敢把小姐看得跟他们那些乡野村妇似的,妄想爬到小姐头上来。”

    说道乡野村妇,素问脸色一冷,秀眉也是直直的竖了起来,自家金尊玉贵的小姐竟然被那个小胖子以那种随意的姿态叫喊,没打死白贵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就像她所说的。

    姑奶奶,一个在白蒹葭面前自称姑奶奶的管事媳妇——这个传出去,白家的面子还要不要了?温厚宽容和被奴仆爬到头上来,那可是两回事!更何况更然素问气恨的是,小姐新嫁,丈夫远在边疆,还有婆婆小姑和那个死不要脸的费明珠在那里给她添堵,好不容易怀了孩子只能装病来这庄子上养身子,日子已经过的够不舒坦了,那个家伙还敢来跟小姐添堵!

    说起来,刘兰兰也算是有一丝无辜,一般来说教训她也就十鞭,结果素问硬生生将对凌家的不满都撒在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风骚妇人身上——装,你爱装,我就让你装个够!打你个半死我看你还能不能装下去!

    虽然一个妖艳,一个娇柔,但是费明珠和刘兰兰在素问眼里,都是一样的。

    靠着伪装讨好,刘兰兰逼死了梅月,费明珠逼走了白蒹葭,所以对刘兰兰的六分嫌恶,加上费明珠的加成,硬生生成了十分。

    虽然白蒹葭云淡风轻毫不在意,但是也拦不住从小就照顾她的素问对自己小姐的心疼。

    白蒹葭虽然说过不想与费明珠他们计较才来庄子的,但是在素问眼里,如果不是碍着费明珠和凌家母女,白蒹葭为什么要辛辛苦苦的装病来庄子上养病,连有了身孕这种事情第一时间不是高兴而是小心的隐瞒离开凌府——哪怕是随意嫁一个别的家族,正妻有了身孕这种事情,都是普天同庆的事情!而白蒹葭只能默默离开留信将那个所谓的表小姐开脸抬成姨娘!

    白蒹葭虽然不觉得委屈,但是抵不住素问为她觉得委屈!如果不是当初!如果不是当初白蒹葭怎么会嫁了凌绝尘这么一个面冷心硬不解风情的男人!这京都上上下下多少逸才秀士仰慕白家小姐,随便拣选一个也是视若明珠百般珍惜的,偏偏明珠暗投嫁了个凌绝尘!新婚一个月就留下婆婆小姑子表妹上了战场的凌绝尘!

    素问嘴唇紧抿,心中不忿,只气得眼前发黑!竟然隐隐觉得心中疼痛眼眶酸楚。

    费明珠素问敢逮着就一顿冷嘲热讽,虽然碍着身份不敢动手教训她留下伤痕给费明珠装可怜找白蒹葭麻烦的机会,但是抽一顿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管事媳妇儿很困难么?

    抽个半死别人也只会说这女人不知天高地厚自寻死路!

    白寒霜虽然寡言少语,但是素来敏锐,这点素问是很清楚的,随意一个眼神白寒霜那二十鞭那叫一个抽的一个合心意。

    除了鲜血淋漓之外,那鞭身上内含劲力,刘兰兰不在床上躺着呻吟翻滚养上个三五个月,白寒霜就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

    白家从来诗礼传家,虽然家规森严,但是接连对妇人幼童下这般狠手的事情传扬出去,别人纵然不在意两三个奴仆的性命,但是也会难免会说白家小姐下手太狠,煞气太重不知悲悯。

    所以说,人心就是这么奇怪。

    如果你把一个泼妇打个半死,别人会说你心狠。

    如果你把一个泼妇一个熊孩子都打个半死,别人说你手辣。

    如果你把泼妇打个半死而孩子教训两句就放过,别人会说你慈悲善良。

    人心真是最神秘莫测的东西。他们能在同样一件事情上,看出截然不同,甚至是对立的两面。

    素问神情从容,款款道来,只听得小环和白喜儿两个的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她们虽然并不能完全理解素问所说的话,但是隐隐约约听懂的那些,却觉得是十分有道理。

    “素问只罚了那个媳妇儿,白朗只会念及着我放过了他儿子孙子的好处,而且我看他早就看自己媳妇不顺眼了,我这教训了那人一顿正好让他十分满意,只要他寻个机会来求情就放过他的儿子孙儿,他就会感激主人家的恩情更为忠心,传出去也会说我们大度,而且这次他们三人之间,唯有那媳妇儿吃了些亏,自然会生出一些嫌隙,纵然要寻我麻烦,他丈夫儿子也要想想这顿鞭子。”白蒹葭捻了一颗酸梅送进嘴里,酸的她小脸皱成一团,顺手把酸梅碟子推倒一旁,对素问道;“日子还早呢,这么早就准备这么些要酸掉牙的梅子,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是还是摸了一个酸梅含在嘴里,还是素问含笑道;“小姐连续赶了几日路,也是好几日没有好好吃饭了,今天想要吃些什么我去做。”

    白蒹葭眨了眨眼睛,漫不经心的道;“这山野的东西,毕竟比不上家里,不过胜在新鲜二字罢了。”便望了一眼白喜儿,道;“喜儿,你们这儿,这些日子有什么新鲜的瓜果蔬菜?”

第14章 晚膳() 
白喜儿母亲早丧,自从被白朗接过去后就一直死死的黏住白朗不肯离开,白朗也没有法子,上山下田只好随身带着这个小拖油瓶,白喜儿听白蒹葭这么问,立即瞪大了一双大眼睛,脆声说;“我们这儿有好多杏子,你早些来才好呢,一片片杏花开的跟彩霞一样可好看了,不过不能吃太多,会牙酸。”下意识捂了捂小碎牙的女孩子明显有过酸掉牙的教训,眨了眨眼睛才又道;“后山有好多野菜可好吃了,还有番茄也熟了,我园子里种了两颗,跟过年时候的灯笼一样,还有白菜,鸡毛菜,空心菜,小白菜,冬瓜,我爷爷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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