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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部分

穿成一只怀孕凤凰-第4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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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眼前这个少年的传说,实在太多。

    她慢慢的将一斗山泉水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下去。

    “不知乾元道长请妾身前来,有何指教。”

    乾元子看着眼前的妇人,虽然穿着诰命服饰,却不显庸俗。

    他的目光从白蒹葭身上扫过,却冷冷淡淡的如月光流水一般,清冷淡漠,似乎什么都看在眼里,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看。

    他嘴唇轻启,道;“贫道与你腹中幼女有缘,特请白居士前来,是为了订下婚约。”

    白蒹葭如果不是嘴里没东西,一定会将东西都喷出来。

    即便她平时再怎么机灵应变,也不由怔了怔,抿了抿唇瓣。

    道士也可以成亲吗?

    而且道友请留步你我有缘下面一句怎么都不应该是定下婚约吧!

    白蒹葭定了定神,看向云淡风轻的乾元子,抿了抿唇。

    就看见乾元子将一支木簪朝着自己一推。

    她轻声道;“道长你”

    却见他两道清澈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由又抿了抿唇。

    若说换了别家,这种你与我有缘特意前来订下亲事之事,白蒹葭早让人拿了棍棒打出去,但是说这话的是乾元子,就不由白蒹葭不仔细琢磨了。

    不过她没记错的话,乾元子今年虽然已十五岁了,他自幼持身修道,清净无垢,传言能通鬼神。

    若说是凌离儿,年岁也是刚好的,但是若是自己肚子里这个,就差了足足十六岁。

    换了成亲早些的,乾元子这年岁是足以当这个小的父亲的。

    她眼眸一转,心中却有些犯难,乾元子既然说了有缘,即便她心里有些嫌弃乾元子老了些,但是也不好拒绝,正想说着什么。

    “三年之后,我会让人来领三小姐上山。”乾元子顿了顿,又从袖中取出一个脱胎填白瓷瓶出来,道;“这中间有两粒玄青丹,其中一粒等三小姐出世之后,化水服下。另外一粒”

    “白居士服下便是,有稳固魂魄之效。”

    白蒹葭一惊,她重生之事,除了自己便无人知晓,她瞥了一眼那瓶子,道;“乾元道长”

    “白居士唤我乾元子便可。”

    “乾元道长何出此言?”

    “世上固然有岁月回溯,仙梦回魂之术,然而如同人在旅途,难免受些损伤,你虽然如今身子强健,内里却有几分不妥,是故风露清愁,容易伤感,牵动内息,易牵连血脉子嗣。”说起来这药还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才有她一粒否则都懒得管自己的吗。

    “你的意思是三丫头她”白蒹葭眼眸一闪。

    这玄青丹又名安魂丹,能够安心定魂,据说功效极为玄妙,其中一味主料更是只有白云观中方有,三十年才得九粒,极为少见。

    而乾元子竟然一口气就拿了两粒出来,而且听他的说法,这三丫头似乎有什么不妥。

    至于为什么是三丫头——乾元子既然说了是幼女,白蒹葭倒是丝毫不怀疑他的说法。

    乾元子却垂下睫毛,不肯说了,道;“如今天色不早,贫道还有些话语要与凌居士说上两句。”

    白蒹葭心里一顿,这才觉得乾元子说话干脆利落,不像那些神神叨叨的,但是这话又瞬间不利落起来。

    阳光落在他身上,也显得剔透了几分,连肌肤都隐约显得有几分透明起来,长袍阔袖,连身上似乎都带着莲花香气的轻风。

    白蒹葭顿了顿,想了想,还是将那瓶玄青丹收了,自己不打紧,虽然有庄园里的东西做底气,但是乾元子这样的身份地位,既然出手,这东西还是留着有备无患来的好。

    至于三年后的事情,她却忽然笑了一下,道;“只是道长只是凭着一句话,便要我母女分离,未免也太过无情了些,再说这世道便是三媒六聘,成婚书迎娶,便也要十五六岁之后,方才迎娶出门,道长你将三丫头三岁之后便要养在身边,却是从来没有这样的理儿,别说我等这样的门户,便是寻常小户人家也没有将女儿两三岁就舍了出去的,道长如此行事,却未免太刻意了些,既无情无礼,也不符合道家清静无为之道。”

    乾元子听她这么说,眉目不动,只是道;“你不同意?”

    “自然。”

    虽然跟在乾元子身边是极荣耀的事情,但是若是让自己女儿两三岁就上就离开自己身边,到了山里去过那清茶淡饭的日子,白蒹葭还是舍不得的。

第987章 莲子清如水() 
乾元子静静的道;“那好,等她十四岁,贫道来娶她便是。”他又伸手为白蒹葭倒了一斗山泉水。

    白蒹葭噎了一下。

    她虽然口齿伶俐,但是这么说出来,也不过是漫天要价,想着再跟乾元子争辩一二,如今这玄青丹看来是个紧要的,她便也不推辞。

    怎么按照乾元子的说法,这婚事就这么定下了,讨论的倒是迎娶的日子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乾元子,见他神色沉静,不动如山,心里倒是嘀咕了一下。

    看上去倒是个纯净高贵的,不过这心机却是不逊于人。

    她想了想,这种时候,也不好直接牵扯上婚事上,既然乾元子说了有缘要订下婚约,必然有着重大关系,当下眼眸一闪,道;“只是如今道长你年岁已然不小,若是寻常子弟,在你这年岁里,自然也有了妻子,我家中的规矩你也是知道的。”她专注的盯着眼前的白衣少年,道;“若是十四年内,道长你另有女子有缘,我家三丫头却是”

    “我自会等她十四年。”

    听着乾元子点滴不露,白蒹葭道;“妾身倒是个好说话的,不过这儿女的婚事,妾身一个妇道人家,却是做不了主,到底怎样,还是请道长与妾身相公言语吧。”

    桌子上那一支木簪却不肯收纳,嫣然一笑,风姿款款,便起身告辞,乾元子也不多留,只是垂目看着自己的青玉斗。

    白蒹葭登上轻舟,却见乾元子伸手将那紫砂壶拿了起来,他的动作里充满了一种天人合一的和谐感,他本生的俊美风流,但是与人相处时,却又极云淡风轻,连风到他身边似乎都柔和了下来,不忍缭乱他的头发衣裳。

    只是若是配自己三丫头还是未免还是太老了些。

    她垂了眼睛,上了船,就听重星子笑道;“白居士,师父很喜欢你呢。”

    她倒是哑然失笑,道;“你怎么知道。”

    重星子伸手将竹竿握在手里,轻轻一点,那轻舟就穿荷而行,嘻笑道;“想要得我师父一盏茶水,可不容易,更何况师父还多给你添了一回。”

    白蒹葭想起那一盏山茶水,倒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有心要跟重星子打听这乾元子,不过最后却眼眸一转,转眼到了岸边,却便凌绝尘站在岸边,挺拔非常,那轻舟靠岸,她盈盈下了轻舟,就听重星子道;“凌居士,师父请你说话。”

    白蒹葭倒是挑了挑眉,这次不吃茶了?

    凌绝尘嗯了一身,看着白蒹葭身姿袅娜的从舟上下来,却又道;“这里太阳大了些,你去旁边坐着。”

    这岸边也有不少小亭竹凳方便人歇脚的。

    白蒹葭应了一声,被凌绝尘引到一旁的一个木椅坐下,那木椅精巧,又掩在花树下,甚是阴凉。

    方才回转,上了轻舟,眼看凌绝尘的身影消失在了莲荷之中,倒是偏头想了想,这两个人倒是大不相同。

    却又笑了起来,若是乾元子针娶了三丫头,这年岁

    还真正有点尴尬呢。

    不过想起乾元子方才所说的话,白蒹葭倒是低头想了想,手指摆弄了一下袖子里的瓷瓶,心里暗自琢磨,乾元子说话自然是意有所指,只是看他的样子,似乎是知道自己是重生的。

    果然有几分本事。

    她想了一阵,又赏了一阵那荷花莲叶,心里感叹两句,就听着哗啦水响,只见那莲花荷叶开展,却是凌绝尘已经回来了。

    凌绝尘伸手将手中一物塞到白蒹葭手里,只见却是一个小小的莲蓬。

    虽然不过白蒹葭的拳头大小,却也小巧翠绿,很是可爱。

    白蒹葭将那莲蓬捏在手里,倒是微微一笑,笑道;“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

    这本是西洲曲中的两句,凌绝尘虽然不明白其中意思,却也能听出中间的缠绵温柔之意,只是低声道;“怜子清如水。”看了一眼白蒹葭,心里道,果然是清雅如水做成的人儿,见她脸上微红,便有些心疼,道;“外头暑热,回去吧。”

    白蒹葭嗯了一声,也不多问凌绝尘跟那乾元子到底说了什么,正要站起来,却哎呀一声,却是站的久了,腿上有些麻了,一时有些站立不稳,只听得环佩一阵乱响。

    凌绝尘倒是将人捞在怀里,白蒹葭急忙将那莲蓬握紧了,笼在袖子,道;“一时起的急了些,没什么打紧的,哎,你快放开我,这样让人看见,不成样子。”

    却见那池塘中,重星子却冲自己咧嘴一笑,划着舟走了。虽然明知道四下无人,却已经是双颊绯红,如暮霭流玉,朝霞映花。

    又不是笑儿那样的小娃娃,这样被人抱着走,若是让人看见了,可真正是脸都丢干净了。

    白蒹葭心中虽然有几分甜蜜,却也更多的是慌乱和无措,急忙拽着凌绝尘的袖子,他却屹然不动,眼看着离那莲花湖泊远了,凌绝尘还是丝毫没有将自己放下来的意思,不由心里着急,便伸手掐了凌绝尘两下,又锤了两下,道;“放我下来”

    她缓过气来,便推了一下凌绝尘,道;“好了。”却不肯依了,开始闹腾挣扎起来。

    凌绝尘方才抿了抿唇,看她没什么问题了,才依依不舍的将手里的软玉温香放了下来。

    这处湖泊正是特意为乾元子修建的,虽然这乾元子偶然进宫,但是也可见太上皇对他的信任和推崇了。

    两个人出了院落,外头正有着两位太监,引了二人去寻闻人乐节谢恩。

    白蒹葭一身诰命服侍,一通忙碌下来,也是脸色绯红,有些疲累,上了马车,也疲累的厉害,心里暗自嘀咕,这面圣的事情,果然不是人轻易能干的。

    不过总算是没有白累上这么一场,闻人乐节也赏了不少好东西,白蒹葭也没客气的就收下了。

    看了一眼一旁似乎跟早上相比一点变化都没有的凌绝尘,白蒹葭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生起几分小孩子的心思来,眼眸一转,轻声道;“你看那乾元子,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第988章 青鸾舞() 
昨夜一夜细雨,也不过是凉爽了一日。

    等到了下午,太阳出来,昨夜留下的雨水,顿时便被阳光氤氲了个干净。

    这一身诰命服饰,别人看上去尊贵华丽,但是真的穿上去行走,才知道其中的种种不便。

    白蒹葭上了马车,才觉得松了口气,车上有立春早就备好的茶水。

    只是她如今的身子,却也吃不得冷茶,只是拣那温水,喝了半盏,出了些汗,方才觉得好些。

    一路无话回了府邸,白蒹葭回了院子,先让人送了水来,沐浴又换了衣服,才将那一瓶玄青丹拿在手里,暗自琢磨那乾元子的话语。

    她本以为这谢恩之后,便离了这京城,但是却没想到竟然横里出来一个乾元子。

    便是白蒹葭,也不得不暗自琢磨下这乾元子动作背后。

    立春看着白蒹葭只披了一件单衣,坐在桌上,虽然手上拿着书,但是双眸飘忽,却是什么都没有入眼。

    她想了一会,叹了口气,就听有人笑道;“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白蒹葭偏头笑道;“你这丫头。”

    就看见凌离儿笑吟吟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小姑娘兴致勃勃的在白蒹葭旁边坐下,道;“娘你今天去见皇帝,可有什么好玩的没有。”

    “倒是不成有。”

    白蒹葭看着凌离儿如画眉目,想起今天乾元子提亲的事情,倒是哑然失笑,没想到这几个娃娃中,最先订下的竟然是这个还没出世的三丫头。

    不过凌离儿如今也快十岁了,如果是京中小姐,在他这年岁,也要带在外头行走,相看婚事了。

    对于自家女儿,她自然是极有自信的,只是这一去江洲,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只怕是耽搁了凌离儿。

    她想了想,便笑道;“你东西可收拾好了?”

    凌离儿道;“左右又不会少了我用的,自然收拾好了。”

    又跟白蒹葭说了会儿话,才道;“那江洲听说是个极好的地方,听说是山外青山楼外楼,江洲歌舞不曾休,传说中的鱼米之乡,很是安妥。”

    白蒹葭看她一脸活泼,知道她倒是很巴望着去江洲,只是叹了口气,道;“你兄妹二人如今在京城里上学未久就要离开,却要另寻夫子,只怕是耽搁了你们的学业。”

    凌离儿听白蒹葭这样说,立即眼眸一转,道;“娘你不用担心,我和哥哥都可以自己温习功课,也可以互相学习,这寻夫子的事情,慢慢图之便是,一是要人品好,二才是学识要好,可不要怕耽误了学业,反而让人教坏了哥哥。”

    她伶俐的很,拿着凌慎之做筏子。

    白蒹葭看她神气,倒是忍不住捏了她一把,母女俩个又说了会话,凌离儿才笑吟吟的走了。

    看着凌离儿的背影,骤然一个声音响起;“你不可太娇惯她了。”

    却不知道凌绝尘什么时候来了,只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白蒹葭。

    白蒹葭道;“那里是娇惯,我就爱她耍小聪明那一点。”

    特别是那小聪明被人戳破的时候,那呆愣愣又说不出来的样子,更是可爱极了,让她无论看上几次都不厌倦。

    她可不想跟凌离儿说,已经有一位夫子,已经先行下了江洲。

    即便是露香园里,顾青听说她们要走,也打发了一位绣娘来给凌离儿做针线。

    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也是平日教凌离儿针线的哪一位。

    她心里琢磨着了凌离儿看到那两位的表情,脸上倒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点笑容来,凌绝尘看在眼里,抿了抿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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