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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部分

穿成一只怀孕凤凰-第3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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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证据自然是十足的——自从接到了消息,白阁老特意借口养病,顺藤摸瓜顺水求源,将这舞弊案私下里查了个七七八八。

    这次白阁老插手,白抒怀递了证据折子,可不像前世一样闹的满城风雨——前世虽然闹的大,但是最后那幕后黑手还是顺利的将最大的黑锅扔了出去,虽然受了些损伤,但是毕竟还是保全了大头。

    毕竟那时候闹出来到真正开始查了,也有一段时间,足够那些人制造证据和抽身了。

    这次白抒怀亲自动手,又从凌绝尘的二十四卫里借了不少人,将这事情查的透彻明白,那中间的人还自以为瞒天过海,从青楼被拽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不明白。

    科举者,国之重器。

    新帝震怒不说,闻人嘉和前世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活生生被气死的。

    不过这次白首辅连续进了几次宫,两个老头儿下了好几盘棋,不知道什么时候便将这事情有意无意的跟闻人嘉和说了。

    听说这事情闹出来的时候,正在下棋的闻人嘉和只是耷拉了下耳朵,叹了口气,伸手将棋盘扰乱了,冲白首辅道;“我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

    白首辅笑了笑,伸手将棋子一粒一粒捡回去复盘,道;“怎能说我没安好心。”他又笑了下,道;“我这些日子都在养病陪你下棋,这些小子的事情,我那里知道?”

    这事情闹了出来,证据确凿,不过事情倒是比白蒹葭想像中的厉害多了。

    虽然在信纸上也就轻描淡写的没有几句,但是白蒹葭却叹了口气。

    当年聂家是闻人嘉和的刀,白家是闻人嘉和的笔。

    如今却是哥哥对新帝表明忠心的时候了,只是,如今的白抒怀,却显然选择了要做一把有去无回的刀了。

    不过这种时候,也是结下了一些无法避免的仇怨。

    白蒹葭笑了一下,在朝堂上,当你踏上这条路的时候,你的出身,你的老师,你的家世就有了你的立场。

    如今白家这模样,却除了和朝堂大部分的人为敌,将自己彻底绑在皇帝那一艘船上,没有第二条路走。

    就算你再不愿意,再有什么心思,也会被牢牢的绑在这个立场上。

    否则哪有那么多没门路没家世的新科举子会认科举恩师的。

    这件科举舞弊事情虽然闹的很大,但是因为证据确凿,比起前世的兴师动众,倒是显得安静了很多。

    但是死的人却比前世多了很多,光是一品大员,就死了三个,听说四王八公十二侯里,也有人牵扯了进去。

    有心狠的服毒了告个病逝还有个全尸,有心怀期望的却天天惶惶不可终日,也有醉生梦死的被人悄无声息的带走

    整个京城里都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压抑阴霾,让人怀疑什么时候就会把自己牵扯进去。问心无愧的倒是罢了,有那掺合进去的,却是胆战心惊,不得好眠。

    到了九月,就像白蒹葭所预料的前世一样,不过前世的黜陟八使里,夏行知已经跟着凌绝尘去了岭南。

    白抒怀也跟前世不一样了,他因为上了折子和证据,选择了避嫌,并没有直接参与这件事情,替了白抒怀夏行知位置的是闻人衍和封渊,但是白蒹葭却松了一口气。

第843章 一个萝卜一个坑() 
这场科举案足足闹了大半年,后来又跟岭南那头牵扯上了些关系,新帝更是怒从心头起,天子之路伏尸百里,大半年下来,这几日才算是安宁了些。

    听说新帝震怒到连秋后问斩都顾不得了,证据确凿的几个,直接被压到到菜场口砍了头,开始的时候还有人去看,后来连地都被血成了暗红色,听说就算是八月流火,那地方也透着一股阴寒。

    就算是平日最爱热闹的人也不去了,就是监斩的回来,也要请人来送佛驱邪一番才能睡的安稳。

    因为死的人太多,新帝又额外开了一轮恩科,定在来年三月初六,倒是让天下学子感恩戴德。

    对于学子来说,科举三年一次,昆云的舞弊案跟他们来说没什么关系,但是一来多一次恩科,就多给了他们一次机会,二来死了那么多人,朝堂上的位置可是空了不少出来,如今正是他们崛起的好机会!如果文章出色些,被新帝看重,还有比这更好平步青云的机会吗?

    抱着这样的念头,光是万卷楼里辛勤读书的学子就多了五成,看着别人努力,这些学子更是拼命了。

    以后几十年是吃米还是吃糠就看这次了!等这些萝卜都填了好坑,那还有自己的份儿!所以最好的就是将自己养的格外水润漂亮惹人注意一些。

    子时睡,卯时睡,一天只睡两三个时辰,个个都知道自己的荣华富贵就在这几个月了,万卷楼掌柜都忙出了两个黑眼圈,比自己读书的时候还辛苦。

    凌离儿写信来诉苦,说那抄乾坤大略的人多的是,三两银子已经不够用了,一个月倒是要补贴五两,不过辛亏母亲有先见之明,他们手上有钱心里不慌,看着万卷楼里人多还是很开心你的。

    他们去了万卷楼几次,凌慎之看上了几个学子,隐瞒了身份交谈了几句,她让凌慎之将看中的几个学子抄录的书都寻出来放在一旁,总觉得以后可以靠着赚点零花钱。

    甚至还有人制了许多牌匾写了许多对联送到了白家,白家自然是不收的,不过那些学子丢下东西就跑了,也总不能拿去当柴火烧了。

    最后犹豫了半日,还是让人全搬进了仓库里,结果第二日开门一看,门口东西更多了。

    这样持续了小半个月,东西倒是渐渐少了,不过仓库里的东西也多了一小堆,其中有几个对联和字迹都写得很不错,白抒怀准备结交一下。

    凌离儿虽然每个月都会写信,但是每次都会满满的写上好几页纸,虽然不能相见,但是光是看着那句子,白蒹葭几乎就能想到自己女儿宜嗔宜喜的小脸,在自己面前眉飞色舞的小声说着各种事情。

    也不知道这性子到底像谁。

    凌慎之倒是写的少多了,但是都是关键的。

    比如凌离儿所说的他看上的几个学子,他也一句没提,只是说,母亲珍重身体,一切安好。

    然后将他与凌离儿最近的功课写个简单的总结,最后将京城里的事情选他觉得重要的说上几句,也只是平静的复述。

    跟凌离儿每次结尾必然的撒娇撒痴想来江洲玩耍的句子来说,凌慎之的最后一句永远是一切安好,母亲安心。

    同时因为白蒹葭示意立夏去查了一番桑朝歌,立夏知道了桑朝歌的厉害,下了大力拖延桑朝歌回到岭南的日子,虽然桑朝歌手段高明,但是毕竟势单力薄,在立夏的守株待兔下,他吃了次亏就立即知道有人在算计自己,心中暗自惊骇,却立即远遁,自此一去江湖远,虽然抓不到人,但是也有效延缓了桑朝歌回岭南的时间,到白蒹葭接到消息为止,真正的桑朝歌还是被困在外面,并没有跟前世一样作为岭南王世子率兵出征。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顺利保住性命,这桑朝歌,也是委实不可小觑。

    只是可惜他的出身却注定了桑朝歌注定不能为朝堂所用。

    没有桑朝歌临危受命力挽狂澜,先是桑汉阴胡乱用兵,连丢三城,他却在即将城破之时丢下城民跟将士逃跑,最后跟落水狗一样一路逃回了岭南城。

    岭南王气急无奈,令自己寄予众望的桑汉明领兵出征,特意将猛将龚正涛给了他。

    那龚正涛能征惯战,熟悉岭南的各种地势,特别擅长利用地形来作战,别的不说,在岭南里也是很有声望的。

    但是因为龚正涛据说当年受过姜王妃的恩惠,所以这些年来,岭南王一直不太待见龚正涛,不过这种时候,他将龚正涛给了桑汉明,也有抱有私心的。

    赢了固然好,正好让桑汉明树立声望,也方便他正好废了没用的桑朝歌来立桑汉阴为世子。

    输了也有龚正涛来承担责任,他仇视龚正涛已久,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要了他的性命。

    岭南王这算盘倒是打的好,龚正涛也不是个好相处的,听了岭南王的安排,心中暗自冷笑,却二话没说,收拾行李就去了军营。

    岭南王这点小心思,他们那里看不出来。

    不过出乎意料的事情却发生了。

    龚正涛上了战场不久,就直接杀了桑汉明,率领全城投降了

    这个发展就算是岭南王也丝毫没有想到,才想起这龚正涛的父母早就死了,他这些年来也就孤身一人——也正因为他孤身一人,无妻无子,看起来总觉得是在为姜王妃守节,所以岭南王看龚正涛一直很不顺眼,总觉得他跟自己妻子有什么暧昧关系。

    等龚正涛一投降,岭南王就哑巴了。

    这龚正涛光棍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降就降了,他死了儿子,竟然拿自己的杀子仇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倒是李侧妃死了长子,在家里几乎哭断了肠,晕了过去,请医生来一看,得,刚怀上两个月的小世子伤心过度,没了。

    不过也没想到龚正涛投降了不说,转手就写了一篇抨击岭南王桑政的徼文来征讨来

    不得不说,那徼文写的还很不错,一听就知道不是出自那个大老粗龚正涛的手笔。

    义正言辞的声讨了岭南王勾结西周谋反的事情,意图不轨挑拨太上皇跟新帝的关系

    凌绝尘也是个毒的,他特意点了龚正涛做前锋,龚正涛只率了自己三千心腹,也没要别的,就领着那三千军士神出鬼没。

第844章 火起() 
这岭南最大的有点就是各种密林毒虫,便是凌绝尘,也要万般谨慎小心,不敢冒失深入。

    这龚正涛又是最精地利的。

    龚正涛那三千心腹自打当年姜王妃死后就散了出去,平时当山贼在外头养着,那天听说龚正涛叛了,没过几天就投诚来了,真是野养出来的一群野兽,自打这一伙人来了之后就好似入了水的蛟龙一样,正是龙腾九天。

    东边烧一波粮草,右边堵一波路,中间还让人将那徼文贴的到处都是劝人归降。

    忙的不可开交,不过再忙,他也是开心的。

    他这里春风得意,有一些人也心里暗动,虽然也有看不起他投降了外头的小子,不过也有觉得这谋反的事情,还是不太对的。

    当时岭南王打的是清君侧,除奸臣的旗子,不过如今消息里闻人嘉和活得好好的,那科举舞弊案甚至还亲自传下了口谕,坚决严整,不可错漏。

    如今看来这岭南王桑政的理由就立的有点不太对劲了。

    而且桑汉明和桑汉阴的表现,还有李妃也往军里塞了几个自己的侄子,这一些人的表现可是一塌糊涂,将,不知道折了多少岭南儿郎进去,完全没有个人能够镇得住场子的,让大部分将士都人心浮动。

    岭南的人护短认生,外人想要得到他们的承认并不容易。

    前世的时候,因为有桑朝歌在将仇恨引到了凌绝尘身上,又有闻人嘉和气死之事的遥远也算得上天时地利人和,才同仇敌忾的将本就排外的岭南拧成了一股绳。

    如今桑朝歌未归,龚正涛平日又颇有声望,那徼文也写的有板有言的,岭南王桑政为了一己之私,置广大岭南

    只是有些放不下家里的妻子父母,但是也有暗自谋划让父母妻子想办法出逃的。

    也就几个想立下从龙之功的人,还在那里开展三寸不烂之舌,蛊惑别人,只是自从龚正涛叛逃之后,整个岭南军队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平时跟龚正涛关系不错的更是被桑政各种怀疑针对,就算有着一片保护家乡的心思,也被逼的惶惶不可终日。

    短短半个月时间,整个岭南就处于了惶惶不安的诡异气氛了。

    互相猜忌,互相怀疑,就好像一锅已经压抑到了极致的油汤,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平静无波,但是哪怕只要一点点火星,都能够让这锅热油爆裂开来,然后引发连绵的大火,将一切烧成灰烬。

    火星很快就来了,甚至溅进这油锅里的并不是火星。

    而是一团火红的火焰,即便是不在油锅里,也能烧死人的火焰。

    “这该死的孽种!”桑政坐在大堂里,脸色阴沉,他本来是个颇为俊朗的人物,眉目深邃,比起普通的人,多了一些说不出来的魅力。

    虽然已经年纪不轻了,但是却已经。

    李侧妃也是一个极娇柔的美人儿,此时正在一旁垂泪,只是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桑政被她哭的心烦,想起刚刚听到的消息,更心烦了。

    重重的锤了一下桌子,一张方正的脸庞都扭曲了。

    “那孽种呢?怎么还没来?”

    李侧妃垂泪道;“他如今春风得意,那里会将我们放在心里。”

    想到两个儿子和不在身边的女儿,更是心都碎了,她脸色有些苍白,虽然用了厚厚的脂粉,但是也掩饰不住神色的憔悴,正因为如此,反而更有一股引人怜爱的风韵。

    难怪这些年里桑政这样宠爱她。

    她这些年来一直春风得意,前阵子还做着做皇后的美梦,怎么短短几天里,那美梦就变成噩梦了。

    那贱人留下来的儿子竟然

    桑政抓起一旁的茶盏,往地上一摔,怒道;“当初生了那个孽种就该一把掐死他。”

    “朝歌公子,你怎么站在这里?”

    虽然有着世子的名称,但是大公子是桑汉明,二小姐是桑娉婷,这位姜王妃留下的世子就有些尴尬了。

    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也就开始用朝歌公子来称呼这位鬼世子。

    不过姜王妃死了没多久,桑朝歌差不多的年岁,就已经出府另住了,平时见面的机会倒是不多,也少了很多尴尬的事情。

    岭南王府的丫鬟惴惴的看着面前的美少年,紫衣唐巾,静静站在那里。

    他长着一双丹凤眼,虽顾盼而多情,未言语而似笑,立似风过海棠,行处水沉烟霭,脸上有些病容,却不掩风采,不过却跟桑政却不怎么相似。

    桑朝歌冲那丫头微微一笑,记得是桑政房里一个管烛火的通房小丫头叫做红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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