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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穿成一只怀孕凤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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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白蒹葭这孤儿寡母,要她一个娇滴滴的孕妇去下田也不现实,之后照顾孩子,稚儿弱女,看起来也不是能扛起农活的,还不如将这田地捐出去。

    张秋山听说白蒹葭要捐出田地的时候,开始还有些惊讶,他自然知道庄稼人是视田地如命的,不过转念一想,也知道白蒹葭这捐出天地虽然是不得已,但是也是最好的法子了。

    她虽然可以雇佣长工,但是雇佣长工这中间的弯弯道道,传出去还不知道什么样呢,而且谁又知道那长工肯不肯尽心尽力的为她做活儿,如果勤奋倒也罢了,只怕吃着她的米饭,偷懒一二,加上赋税,庄稼不好,再加上一些天灾人祸,收入说不准还不如一石米呢。

    张老爷子便允了白蒹葭,自然知道不可能供养他一辈子,只许诺供养十五年,同时也答应白蒹葭,等孩子大些,便为白蒹葭去申贞节牌坊。

    大昭虽然并没有强制号召守节,女子再嫁也是寻常之事,并不强迫守节殉节。

    这贞节牌坊还要说道昭武帝时,有一大臣年幼丧父,乃是母亲含辛茹苦的养大,那臣子极得昭武帝信赖,便为自家母亲求诰命,昭武帝赞那臣子母亲坚贞贤淑,极有气节,亲写了贞节两个字,又新下了命令,如有女子能独立养大幼子,儿子若是品行良好,便可请为节妇烈女,每年可以领取一些银钱米粮。

    这虽不强迫,但是如果真有节妇烈女,贞节牌坊,传出去对村中女儿的婚事,都是一件好事。

    只是这村中人,哪里轮得到你守节,就算媳妇愿意守,但是失了丈夫家中失去了主要劳动力,日子大多艰难,更何况往往上头还有恨那媳妇克夫的公婆,日子稍微难过些,也有公婆为了几个银钱将媳妇发卖的,媳妇又哪里敢拒绝。

    眼看白蒹葭愿意守,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守住,但是想到张召金,张老爷子还是答应了白蒹葭捐田的事情,反正这事说起来他总是不亏的,白蒹葭虽然吃亏些,但是这种情况下,她也是没得选择了。

    张秋山将事情说了出来,自然不说白蒹葭守节的问题,忽然桌子上有一人道;“那个召金家的如果改嫁了,我们还要供养她不成?莫不是把我们张家当成了免费的粮仓了?”

    张秋山看了说话的人一眼,认得是个张召才关系不错的后生,家里三个兄弟,他排老三,老大老二都很能干,只有他游手好闲的,本名叫做张友,村里的人倒是叫他做油娃子,让他母亲很不高兴,很是闹了几场,说娃子还小,怎么能这么说,实际上过了年就十八了,其他的娃子在她这个年岁,早就成亲下田了,只怕这次来,一来是想吃白食,二来是想探些消息吧。

    张秋山眉头几不可见的微微一折,扫了一眼张友旁边,只见除了张友,还有桩子、柱子等人,都是和张召才关系不错的后生,一脸如果回答不满意就会掀桌子的表情,温声道;“如果改嫁,自然不供了。”

    张友哼了一声,心里盘算着要回去告诉张召才,他身边的桩子拉了他一把,才坐了下去。

    既然说得清楚,众人便也不在纠结,张秋山轻轻拍了拍手,道;“既然没有问题,就这么定了。”

    他和张大栓分作两桌,是各自桌子上身份最高的人,两人对视一眼,各自拿起筷子夹了一筷菜,然后丢到桌旁。

    他们二人做了动作之后,剩下几人都依样画葫芦先将饭菜丢到桌角底,这是请祖先先吃的礼仪,然后才吃起饭来。

第70章 荷包() 
眼看张召金入了土,也算是大事已定,剩下的无非做七,白蒹葭闲下心来,无非照顾那神秘庄园,然后做些针线绣活儿,日子便如流水一般过去,转眼春去夏来,一眨眼便已经进入了七月。

    这日她绣成了几个香囊手帕,正好杏娘来寻她玩耍,她便将这绣活儿都尽数托给杏娘,道;“还劳烦你去镇上的时候帮我寻个买家。”

    杏娘看那荷包精细,虽然材料普通,但是挡不住绣工卓越,一个粉色荷包上两朵白梅傲雪凌霜,另外一个蓝色荷包上绣着菊花瓣瓣精彩,还有一个正红色的香包是一个笑盈盈的胖脸娃娃,线条流畅,颜色和谐。

    杏娘拿着那个红色香包爱不释手,道;“妹妹好巧的手!这村里就算最巧手的张巧巧,我看也比不上你一半。”

    张巧巧她娘是通县里七巧坊的绣娘,一个月能有一两银子的月钱,几人都说张大栓是上辈子修的造化,才得了这个一个媳妇儿,张巧巧被她娘悉心调教,小小年纪已经是一手极好的绣工了,如果不是她娘心高要为她挑一个极好的婆家,也早早的就应该嫁出去了。

    白蒹葭抿嘴一笑,道;“还好。”她绣工是京城里最有名的顾家娘子亲手调教的,顾娘子手上功夫了得,一手顾氏画绣乃是家传秘技,小小年纪便拿了针线,力压家中一众男丁,八九岁上就会自画自绣,十七岁那年因为绣了前朝宋道士的一副寿梅图名扬天下,十九岁那年成为露香园主人顾家家主,在家传基础上,顾娘子劈丝配色,自有见地,点染成纹,丝线为墨,所绣山水花鸟,人物草木,无不栩栩若生,翩然似画,若不是凑近细看,几乎看不出来针线痕迹,挂在堂上就如一副画一般,巧妙精微至极。

    这画绣既考究绣工,同时也考究画工,顾家女儿素有绣画双绝的雅称,说是如果只单修绣工,终难成大器。

    顾娘子调教了白蒹葭一年方才离开,每年总会来白家几次考究白蒹葭的绣工,白蒹葭父母唯恐她因为绣活儿伤了眼睛不许她绣大件,但是她只把绣活儿当做看书闲暇之余的消遣,偶尔想起来做几个荷包,裁几件衣服,都只给家人,除了白家人,也就凌家父子穿过她做的衣衫,众人只知道白家小姐知书达理,却不知道她一手绣工乃是顾娘子亲传,极为难得。

    她这几个荷包只用了最简单的平针,并没有用上顾家秘传的丝线如缕,并不费力。

    只是她觉得轻松之余,心中也是有些不安,顾家画绣价值不菲,特别是顾家嫡系的画绣,往往一年流出来的不超过百件,无一不是价值千金,一件难求,就算京中显贵,也以穿有着顾家画绣的衣衫为荣,顾娘子一年不过十件,还大部分要作为贡品送进功利,可见其珍贵。

    白蒹葭不敢用顾家画绣的针法,一旦这偏僻地方出现顾家画绣,只怕会让人闻风而动,她只用了最简单的平针,止觉得跟平日所做的绣件简直是天壤之别,心中只唯恐这东西卖不出去,不敢做多了,只做个三件,便找上杏娘,托她将这荷包带去通县贩卖。

    见杏娘捧着荷包爱不释手赞不绝口,又听他说道张巧巧,虽然不知道张巧巧是什么人物,但是看起来还是有些来历的,便笑道;“你如果喜爱,我另外做个送你便是,你帮我估个价,这荷包一个能卖几个钱?”

    杏娘摸了摸手中的娃娃荷包道;“寻常荷包也就十个铜板,我看你这个绣工很好,应该可以卖十三四个,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好意思要。”

    白蒹葭觉得有些少,不过眼看杏娘一脸羡慕的问道;“你做一个荷包要多久?”

    白蒹葭道;“一天一个吧。”她还是略保留了一些,如果一天做到晚,她大概能做两个荷包,成本倒是便宜,丝线布料都不算顶好的,就是绣花费些功夫,她绣的简单,也不费力,估算一下,一个荷包也就能赚十个铜板,就算辛辛苦苦一天也就二十个铜板,一个月也才六百个铜板六钱银子。

    想到六钱银子,白蒹葭心中不由一阵挫败,六钱银子,那是旧日她买块布的零头,如今自己辛辛苦苦一个月,竟然只能赚六钱银子,想起来心中未免凄凉,不过摸了摸自己肚子,暗自道;“为了慎儿,一切都是值得的。”

    杏娘看了白蒹葭一眼,道;“你有这样一手绣工,我倒是不担心你了。”又叹了口气,道;“如果我有你一半功夫,也老老实实做荷包算了,一个月就有三钱银子。”语气中很是羡慕。

    白蒹葭微笑道;“我教你就是。”

    杏娘摆了摆手,道;“别了,我就是说说,我可坐不住。”她没说的是,这学绣既然要浪费时间,又要浪费钱去买针线,杏娘舍不得。

    将三个荷包小心翼翼的收起来,杏娘道;“我明日去通县,顺便为你看看这荷包卖的怎么样。”又问白蒹葭,“你可有什么要让我带的?”

    白蒹葭摇了摇头,曹三明东西为她准备的甚是齐全,并没什么要备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杏娘才起身告辞,白蒹葭留她吃晚饭,仍然是野菜粥,杏娘道;“我还要回家里给当家的做饭呢。”

    白蒹葭不以为然;“你吃完替他带些回去就是了。”

    杏娘扑哧一声,指了指那个小砂罐,道;“这个可够三个你吃了,可不还不够我当家的一顿的。”

    白蒹葭才想起凌家父子来,凌绝尘身材高瘦,凌慎之年纪尚小,但是两个人吃起烦来都宛如风卷残云一般,自己刚喝完两口粥,放下碗之后听凌绝尘问声;“饱了?”她一点头,两父子才动筷子,便将一桌饭菜吃得干干净净,凌慎之到底年纪尚小,凌绝尘至少要吃三四碗满满的饭。

    想起凌绝尘的饭量,白蒹葭又看了眼自己的小砂罐,觉得真是小了些,不够费力气的男人吃,便不再留杏娘,看着野菜粥却忽然想起一事,便对杏娘说了,杏娘点头允诺,方才离开。

第71章 麻雀() 
半夜的时候张翠翠又来了一次,这一个月来,她隔三差五的总会半夜偷偷来一次,有时候是大树叶垫着,有时候是长草编成的草兜,也没什么好东西,大多是一些山菇野菜,极为偶然的情况下,甚至有一回送了一大片木耳,还有一次竟然是一只死麻雀。

    白蒹葭第一次打理小雀,光是拔毛开膛就让她满头大汗,好不容易处理好了,先拿了小锅架在火炉上,翻炒的雀皮酥黄方才放在一旁,然后换了砂罐,将麻雀与姜片、大蒜、黄酒、红枣一起放在砂锅里小火炖煮。

    她如今庄园已经升到了五级,解锁了如小白菜、土豆、油菜、生菜、茄子、红枣等东西,她不爱吃茄子,便主种了些小白菜和生菜红枣等物,眼看要做清炖麻雀,用的大蒜红枣都是庄园里的东西,水也是。

    她几日未见油水,未知肉味,虽然平日吃的清淡也没有什么不适,但是如今忽然见了肉,竟然有些心动。

    等清炖麻雀做好,她便取了一碗端进屋里喝了,只觉味道咸中带甜,不知道是水还是什么的缘故,格外清鲜。

    毕竟麻雀太小,这一锅清炖麻雀也少得可怜,她喝了一碗,想了一想,便将麻雀带着两颗红枣倒了一半汤放在一旁,将剩下的汤加了些米,又将野菜和小白菜都切碎,煮了一碗菜粥。

    麻雀虽小,却到底是个禽鸟,麻雀汤煮出来的肉粥,比白蒹葭平时吃的肉粥又更鲜美一些,白蒹葭心中道,以前总嫌肉腻得慌,但是如今倒真是三月不知肉味倒是有些想念了。

    她吃饱喝足,收拾完了火炉砂罐,将东西搬回屋中收拾好,又做了一阵针线,眼看天色渐暗,深知继续做针线太伤眼睛,她手上银钱十足,又有那神秘庄园,做针线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并不靠此过活,见天色暗了,便收了手。

    她如今在秋水村落脚已经有了一个月,时间已经进入了七月,天气渐热,她如今怀胎已经五六个月了,肚子已经显怀,他好在还有那神秘庄园,开始还唯恐脏了湖水,但见那湖水清澈透亮无比,又有活水,便放下心来,每次进去,她都会沐浴一番,那湖水清冽,清洗之后只觉得神清气爽,体自清凉无汗。

    等到天色黑了,才将那一只麻雀并汤放在门口,锁好门去倒头睡了。

    张翠翠捧着一张叶子,趁着夜色匆匆来到白蒹葭门前,她脚步轻盈,脸色紧张,简直跟做贼一样。

    走到门前,便看见一个大碗放在自己往日放东西的地方,里面正是自己前几日送来的麻雀,虽然炖的有些烂了,但是在月色下,却见红枣鲜艳,小白菜翠白,麻雀鲜肉。

    她眼看那诱人的食物,虽然因为寒凉了面上浮着一层淡淡的油脂,但是看在张翠翠眼里,却不由自主的让她吞了好几口口水。

    张家也不是没有吃肉,张召才甚至每天还有米酒冲蛋花吃,小杨氏说是他读书费神,给他补脑子,就是张玉凤,偶然也有几个鸡蛋吃,肉虽然罕见,但是一个月总是能见上两三次的。

    家里她是没有上桌子的资格的,因为小时候不懂事惹了小杨氏生气,只能在厨房里捧着糙米煮的稀粥,偶尔是糙米拌着些米糠,能有一两片野菜,她就很高兴的。

    她抓到这只麻雀的时候是很高兴的,女人怀孕的时候是要补身子她是懂得,小杨氏怀孕的时候,也一个人躲在厨房里喝骨头汤,白蒹葭那个单薄的身子,她真担心撑不下来,所以急忙就送了过来的,只想白蒹葭吃了这麻雀,就跟小杨氏一样胖起来。

    但是眼看这清炖麻雀放在门口,她心中一跳,一个念头忽然从脑海里浮现了出啦;“这难道是嫂子给我留的?”

    张翠翠自从哥哥之后,自以为世上再无亲友,眼看那一碗麻雀汤,便知道一只麻雀只怕全在碗里了,心中不由百感交集,怔怔想到,除了哥哥,原来还有人是念着我的,原来还有人是疼我的。

    等到白蒹葭开了门,睁着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她,她也没有逃跑,而是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睛看着白蒹葭。

    倒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只是胆子太小了一些。

    白蒹葭对张翠翠招了招手,道;“你若不吃,我便倒啦。”

    张翠翠见她温柔和顺,心生好感之余,又有些恐慌,暗道,她知道是我给她送东西了?

    抿了抿唇,想起前几日在灶台上看到的菜粥,她本以为是白蒹葭一时忘了收拾,但是如今看白蒹葭的举止话语,那菜粥难道是给她留得?

    她从小到大,未蒙如此关爱,张召金虽然疼爱他,但是毕竟男女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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