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攻略-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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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就另谋出路吧。”
“已经在交待后事了吗!?”兼桑忍不住吐槽,“只是跑步脱力而已啊;没到快死的地步呢主殿!”
“兼桑。”堀川叹气地看着这两个人,“把主公抱回去吧;她明显是不想再继续跑了。”
还是堀川懂我啊。郁理心头感叹;然后一脸期盼地看着和泉守;她是真的不想再跑,也不想走着回去本丸了。
死宅的体力就是这么的渣。
“可是,还差一点点啊。”和泉守看着只要再跑几米就能过半的跑步路程,想起早上还和同僚们打的赌,真心感到可惜。
这个死脑筋的二货!
郁理怒了:“堀川,你带我回去!”
少年附丧神有些无奈,上前一步刚刚伸出手,那边的和泉守下意识地将怀里的人紧了紧:“我来我来!我送主殿回去!”说着他的双臂由托着人改成了公主抱,风风火火往回跑。
郁理和堀川:“”
五天的时间,虽然电脑依然在玩,懒觉照样没得睡,零食依旧三包,种种条件下郁理减少了闷在二楼的次数,增加了在一楼和刀剑男士交流的机会,在第一天汹涌积累的怒火在不知不觉中不断散去,看着手下这些附丧神比起之前更加灿烂快活的笑脸,她也慢慢明白了这些刀剑们的意图。
这场改造计划并不是真的打算将她这个审神者打造成多么热爱生活热爱运动的现充,他们只是希望,他们的主人能不要这么封闭,愿意出来多多走动,而不是成天除了工作就只盯着电脑。
本丸的生活圈子本来就小,她作为主人召唤了他们,却没有给予太多引导,一心封闭在二楼的姿态让大多数刀剑很不安,想要亲近主人的渴望让他们赞同了烛台切的提议,才有了这次的全本丸行动。
事实上,只要郁理像这样多走动几下,多和他们说几句话,让刀剑们感受到她并不是不在乎他们,大多数附丧神并不在意她玩游戏或者吃零食这些喜好。
事情意外地好解决也是让郁理出乎意料,不过上面的想法也只是代表了大多数刀,而不是所有。如改造计划发起者的那几把抱着的就不是这个心思。
“主公,您真的不愿意听一听我们这么做的理由吗?”
又一次,黑发金眸的高大青年出现在广间里,手里端着精心制作的水果小点心,无论卖相还是味道都要比零食更好,特别是俊美的附丧神还故意做出恳求示弱的表情来。
“管你什么理由,不让我睡懒觉就是深仇大恨!”一点也不客气地顺走了他盘子里的一块点心,郁理一边玩着电脑一边恶狠狠看他,可惜这份凶恶被她鼓鼓的腮帮子严重破坏了。
针对某织田三刀的远征处罚已经停了下来,恢复了正常的出勤工作,但郁理并不打算轻易跟他们和解,也避免和他们碰面,减少和他们对话,表示自己还没原谅他们的态度,特别是长谷部这个叛徒!
郁理不想看见药研,不想看见长谷部,唯独对烛台切莫名有些没辙。以前没感觉得出,这家伙原来脸皮这么厚的吗?
“也就是说,外出和不吃零食对您来说还是能接受的是吧?”太刀青年慢慢笑了,他环顾四周,脸上笑容更甚,“主公最近连身边的垃圾都少了,可真是让人高兴。”
还不是你们这帮家伙不让她多拆零食包,当然垃圾就少了!
至于她渐渐不吃零食目光扫向盘子里精致的小点心,郁理又拿了一块放在嘴里咬。开玩笑,有比零食更好吃的东西在,她哪里还会再考虑什么薯片可乐。
郁理想反驳两句,但这真相也不算什么光彩的事,最终,她只是哼哼两声没开口。
“主公,真的不想知道原因?”烛台切不依不饶,“就算长谷部为什么中途变卦,站到我们这一边的理由也不在意吗?”
郁理满不在乎的表情终于装不下去了,她沉着脸色盯着他看:“你说,我听着。”
长谷部的倒戈一直是郁理心头的谜团和刺,这把口口声声说着“只要是主命,什么都为您达成”的刀在用行动彻底获得了她的信任之后,转眼就跟别人“同流合污”是郁理最气愤不过的事,药研和烛台切是一开始摆明了就想纠正她习惯,所以她能接受,可是长谷部明明一直都是站在她这边的,结果一声不吭就跑对面去了啊!
想想就生气,特别生气!
“您可能不知道,长谷部君啊,从来的第一天起就一直很彻底的站在您这一边。”烛台切娓娓道来,“在我们为您的坏习惯想着如何纠正时,他能为了维护您的脸面和喜好不惜向我们拔刀的地步。这也是为什么他担任您的近侍期间,我们插不上手,由着他对您百般纵容的原因那一阵子您过得很高兴,但是别的刀是怎样的心情您现在应该多少也清楚吧?”
郁理沉默,手下的刀剑们会支持烛台切的计划,和她的死宅有着直接的关系。
“这样下去可不行,于是我和药研又重新找到了长谷部君。”烛台切继续道,“就在您想的那天晚上,本来长谷部并不想理会我们,但在我们问出‘长谷部君希望主人在你无底限的纵容侍奉下变成短寿之人吗’停住了。”
死宅寿命短,死宅容易猝死家中,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他们不愿意运动,不愿意走出室外洗礼阳光,他们日夜颠倒作息紊乱,他们甚至连基本的三餐都吃不齐,就算是用来填饱肚子的东西也多是没什么营养的速食品。
这样的生活作风,长期下去,再好的身体底子也会被熬垮,这才是烛台切和药研最担心的事。
没有哪个刀剑男士会希望自己的主人是个短命鬼,烛台切不会,药研不会,长谷部更加不会。
所以就算郁理愤怒反对,就算责骂他们犯上,他们也希望能纠正自家审神者的那些坏毛病,不然,不然在他们去不了的现世,独居状态的主人真的太让他们放心不下了。
所以他们才让她早睡早起,让她跑步运动,不让她总赖在屋子里,不让她总吃垃圾食品,为此,就算被她责骂也再所不惜。
这是第一次,在游戏里接收到这样强烈的关心,郁理的心情很复杂。
上一次这样被强行纠正坏毛病是什么时候了?好像是九岁那年,她总是挑食不爱吃蔬菜,被爸爸逼着天天吃素,每天都扁着嘴含着泪不情不愿把青椒洋葱放进嘴里。
后来虽然挑食的毛病改好了,但也萌发了要做厨师把这些讨厌的蔬菜做得更好吃的念头,最终去考了远月学院。
坐在檐廊边,郁理膝盖上趴着小老虎,一只手撸猫,另一只手搭在五虎退的肩头,短刀小正太一脸幸福地依偎在主人怀里,当事人却在发呆。
“啊!五虎退好狡猾!我也要主公抱!”远征回来的乱藤四郎看到后发出不满的叫声。
“我也要我也要!”同一队伍里的萤丸也凑了过来。
“主公的抱抱是我的!”今剑已经第一个扑了上去,作为郁理的初锻刀,而且还是古老的三条派的刀,他有着绝对优势。
这下子郁理也没办法发呆了,一群小萝卜头扎堆求抱抱就够她应付了。
就在这时,一道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
“主公不好了,出阵部队回来了!长谷部受了很重的伤,却不愿意手入啊!”
长谷部受重伤了?还不肯手入?
顾不得别的,郁理慌慌急急奔向了手入室。
没到门口,郁理就听见了里面的争执。
“你不该多事救我,就应该让我死在战场上!”长谷部虚弱又决绝的声音响在耳畔。
“说什么蠢话呢!”同田贯正国的斥责声响起,“我可没有对同伴见死不救的习惯啊,这次出阵的队长可是我,你要是死了我很难向主人交待的!”
郁理没继续再听,立刻就闯了进去:“长谷部!”
郁里每次去手入室都是刀剑们受伤的时候,所以印象里这里的血腥味总是挥散不去,此时也是一样。
她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长谷部一身血地躺在那里,身上的护甲掉光,破烂的衣衫根本盖不住胸前从右肩一直贯穿到腰腹的巨大豁口,简直就像是差点要被斩成两半一样。
郁理一下子僵住,手脚都开始颤抖:“手,手入!同田贯,把他放进手入间里,手入!”
“好的!”/“不用。”
那边同田贯正要把人拖进去,这边长谷部直接拒绝。
“你在搞什么!”郁理怒了,“都伤成这样了还闹什么别扭!快去治疗!”
长谷部看到郁理出现开始是高兴,之后脸色就变得悲伤难过。
“不用了主上。”他低低道,“像我这种辜负了主上信任的刀就应该折断在战场上”
郁理怔住,他这副哀伤的样子让烛台切之前的话一下子浮出了脑海。
“从那天早上开始,长谷部君一直都很自责。他一直觉得自己辜负了主公的信任,虽说这是为了您好,但这样的做法终究是伤害到了您。长谷部君觉得自己失去了身为您的部下的资格,远征的时候几乎是不眠不休去获取资源和小判,就算我和药研劝他都不听。他说这是惩罚,是他背叛了主君信任应得的罪过,一直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是戴罪之身。”
被背叛是很生气,也很恼火不想看见他。
但是郁理可从没想过长谷部折断消失会怎样。
“别随随便便提死啊!笨蛋!”她忍不住就想骂了,“你不惜出卖自己的做人准则不就是想看到我不当死宅,健康活着吗?觉得自己做错了,那就来求我原谅啊,这么自说自话地去死,你还有没有把这个主人放在眼里了!”
第122章 巧克力()
看不到正文是因为订阅未满40%;时限到了就能看了干净又宽敞的房间,没有一件家具。
木质纹理的地板;雪白的墙壁,打开房门,对面广阔的海景便直接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映射到眼帘内。几乎占用了整个墙面的窗户左右两角;洁白的窗帘随风轻拂,阳光透进来映着白墙;让整间屋子格外明亮。
这是一间画室。
是郁理的公寓里唯二保持干净的地方,对,就是厨房和画室;就这两块地是净土,每天都会被房子的主人仔细清扫一遍的地方。
画室里靠墙摆了很多画架,大多数画架都支着画板,从画架上可以看到很多已然是成品的画作,它们全都是景物画;或是深山空谷;或是蓝天碧海;又或者花海成群,再不然是阴雨天城市朦胧的一角,秋季的公园里铺满枯叶的秋千,冬季里万物沉睡的树林,还有更加简单的就只画了一套精美的茶具;插有鲜花的水晶花瓶;趴在窗台看着窗外的黑猫背影;以及精美可口的食物
但凡是景物,作画者都能漫不经心将它入画,并且这些画用的手法和材料都各不相同,油画,水彩,素描,铅涂,每一种从那些画作上就能看出画者信手拈来的深厚功底。
可有一点却是相通的,只要有人过来看画,这里的随便一幅都能让观画者沉迷于画中的意境,看到画者想让别人感受到的情绪,或开阔心胸,或满怀喜悦,或沉稳安宁,或提升志气,再不然干脆直接挑起你的食欲。
这些轻易就能挑动人情绪的景物画,一经推出怎么可能会不受人追捧喜爱,别说这些画作线条无一不流畅精美,就是画得让人看不懂也照样有人疯一样去买。
无论是从艺术方面的观赏价值还是在抚慰精神上的实用价值,星宫郁理的作品足以让人趋之若鹜。
和围了墙边堆放在了一圈的那些成品不同,画室的最中。央孤独地摆着一支画架,上面还蒙着白布,显然,画者并不想让别人看到里面的内容。
郁理走进画室,她的手里端着准备好的调色盘,面无表情地掀开了这块画布,露出了里面已经打好形底,正逐步上色的人像画。
对,它是这间画室里目前唯一的人像画。
这是一幅油画,画中描绘的是一个身着红色礼裙的少女走在玫瑰园里的景色,玫瑰妖艳,栗发少女的红色长裙同样华丽,她做出了一个向前走并回眸一笑的动作,飞扬的发丝,挥舞的手,以及微微旋起的裙摆,一切都很传神,偏偏栗发少女线条优美的脸是空白的,五官至今只画了鼻子,画师给少女虚虚点出了红唇的轮廓,虽然只是轮廓,也能看出那是一道美丽的弧度,除此以外再无其它。
郁理拿起画笔,无视了那空白的脸,专心给少女的玫瑰背景填充细节。看她的样子,短期内并不打算给少女描绘五官。那些本就艳丽的玫瑰在她的精心描摹下,越发肆意地怒放,一眼看去,甚至有种鼻端已经嗅到花香的错觉。
灵与不灵,神与不神,只看那张无脸少女已然被玫瑰比下去的情形已经说明一切。
郁理眼睛看着手里画着,可心思却慢慢飘远
“画功非常好,画风也很美丽”
“画物或画景灵性十足,但人像画就”
“如果是郁理小姐的物景画,我愿意出数十万甚至数百万购买,可是人物画”
“你画中的人物,为什么如此死板,简直比石头还不如,明明你的景物画那么灵性!”
“郁理小姐还是专心画物景吧,以您的天赋,专精此道,一定能成为富有盛名的大画师的。”
一直动作不停的笔刷越来越慢,最终悬在画前不再动弹,画画的人低着头咬着牙,握着笔刷的手越捏越紧,最终听见“啪咔”一声被硬生生捏折了。
“可恶!!”
甩了画笔,扔了调色盘,郁理直接跑出了画室,冲进了卧房里重重把门关上。
隔着门都能听见里面一阵咚咚乱响,持续了好一会儿之后,房门打开,换了一身白色t恤和牛仔裤的郁理从里面走出来,半长不短的栗色中长发又被扎成兔子尾巴一样的小马尾,脸上戴着红框眼镜,身后还背着一个双肩包。
她面无表情走到玄关,拉开鞋柜门翻出了一双白色运动鞋往脚上一套,这下子装备完全齐活了。
对,在东瀛,这就是御宅族的标准打扮。
心情不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