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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毒女天下,妖孽请矜持-第60部分

小说: 毒女天下,妖孽请矜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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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水公子淡淡的掀了掀眼帘,“风起,如玉。”

    话音刚落,对面小山丘上就冲下来一个圆圆滚滚的小黑球,以疾风骤雨一般速度扑进若水公子的怀里,囊着鼻音委屈的道:“公子爹爹,你怎么才回来啊?容易好想你、好想你啊!”

    “公子爹爹,抱抱容易!”撒娇的声音软糯如水,容易那个胖乎乎的小黑球双手环抱住若水公子的右腿,小脸紧贴,不停在若水公子大腿上蹭过来蹭过去,半晌之后,发觉若水公子没有反应,小容易嗓子里“呃”的梗了一声后,弱弱的松开手,往后退开一步,转而,却又扬起小脸,瞪着一双满怀期待的大眼睛,小声问道:“公子爹爹,有没有给容易带礼物?”

    若水公子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垂眉,凉凉薄薄的看了小容易一眼之后,问道:“昆吾剑可用的熟练了?”

    一听这话,小容易面色陡变,并迅速往后倒退开好几步,黑漆漆、圆溜溜的眼珠子在眼眶里极是快速的转了好几圈之后,容易吸着鼻子装可怜道:“公子爹爹,容易好像有点儿不舒服。”

    “是么?哪里不舒服?”若水公子的声线依然凉薄无比,只是在旁人都触不及的角度里,唇角察不可微的扬了半分,“待会儿,让瑾给你弄点儿毒药吃。”

    小容易脸上登时滑下两道泪痕,“公子爹爹,你当真要如此狠心的毒死你的亲生儿子么?师尊前天才教了容易一句话,‘虎毒不食子’哇”

    容易那小圆球放生嚎啕大哭的本事和如玉有的一拼,而且,两人都是那种雷声大、雨点儿小的好演员,这不,一边“嗷呜嗷呜”的哭着,一边还偷偷的从指缝儿里看若水公子的反应。

    “哇,这小东西和容倾教主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小姐,你还不承认你是小姐,你连容倾教主的儿子都生出来了,你居然还不承认你是我的小姐!”双手在小容易的脸颊上左揉揉右捏捏,将小容易白白嫩嫩的小脸蛋揉捏成各种奇怪的形状,如玉咧着嘴笑的要抽过去似的。

    “”圆滚滚、胖乎乎的小容易瘪着一张委屈的快要哭了的、皱皱巴巴的包子脸,任由如玉用她那还沾着鼻涕和眼泪的脏兮兮的手指,在他脸上作孽肆虐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嗷嗷嗷,公子爹爹,容易以后肯定好好练功练剑,容易再也不敢偷懒了,容易会乖乖的听公子爹爹和师尊的话,公子爹爹,求你不要让这个疯子女人把容易带走,嗷嗷嗷,公子爹爹,容易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唇角微微抽搐,天阑习以为常的转过身去,冲若水公子毕恭毕敬的弯了弯腰,“公子,属下先去西堂。”

    若水公子淡淡的点了点头,凤眸眼角微斜,然后单手拎起小容易的后衣领,随手丢给闻讯赶来“迎接”的瑾,凉凉的吩咐了一句,“瑾,少宫主身子不舒服,交个你了!”

    彼时,皮囊绝美的瑾一身妖娆浓艳的大红色长衫随风飘舞,三千墨色长发未扎未束的披散在身后,随风盘旋,发丝缭绕,脚步轻移,身形优雅,瑾满身优雅而慵懒的姿态朝若水公子走过来,距离若水公子还有三步远的时候,瑾又不疾不徐的伸手接住了半空中飞过来的小黑团子。

    泛着水色凉光的绯色薄唇微微一勾,霎然间,妖娆妩媚至极,瑾抬手抹匀开小容易鼻孔下方的鼻涕,笑的毫不妖娆戏谑的道:“小团子,瑾叔叔给你整点儿化骨散吃怎么样?”

    小容易猛地缩了缩脖子,闪烁着一双雾眼迷蒙的大眼睛道:“瑾叔叔,容易知道错了,容易再也不敢偷你的毒蝎子斗蛐蛐了。”

    “哦,是么,原来,那些毒蝎子都是被小黑团子偷去斗蛐蛐了啊!”瑾做了然大悟的样子,单手拎着容易,另一手拄着下巴,做很是艰难的思考状,“既然如此,那瑾叔叔就给小黑团子整点儿断魂尝尝鲜吧!”

    “”小容易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登时,两道眼泪就顺着脸颊滑了下来,“瑾叔叔,容易真的知道错了!”

    “嗯,知道错了?小黑团子何错之有啊?”瑾那变态整天和毒花毒草毒蝎子待在一块儿,极度缺爱下,导致心理变态,尤其喜欢“糟蹋”像小容易这样圆圆滚滚的小黑团子,奈何,整个落冥山上就若水公子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小黑团子,平日里,若水公子又护短的紧,他瑾才刚刚要靠近小黑团子那么一丁点儿,若水公子就会凉凉的笑一声,看着他意味不明的冷笑,“瑾,最近天气潮湿,山上容易生虫子,要是不小心被虫子咬了,千万别忘了告诉我一声。”

    言外之意――“瑾,要是皮痒了,本公子可以帮你挠一挠啊!”

    每当这时,瑾都会莫名的皮紧一下。想起第一次、瑾还不太了解若水公子的时候,若水公子笑的“和颜悦色”的建议要帮他挠一挠痒痒的时候,瑾欣然答应,于是,当天晚上,瑾的后背就肿成了一座山。

    若水公子的血里有毒,常人沾染即毒发毙命,同样,被若水公子的指甲挠破皮之后,那毒素也会顺势蔓延到被挠破皮的人的身体里,当日,若不是瑾本身对各种毒物就具有一定的免疫抵抗能力,或许,早就已经魂断九泉之下了。

    时至今日,每当想起当时他的后背肿成一座小山的美好画面,瑾仍旧心有余悸的感觉心上一阵一阵的抽疼,他最爱的白皙皮肤,竟然就那样毁于一旦,咬牙切齿!

    “”于是,纵然他异常异常的想“糟蹋糟蹋”那个胖乎乎、圆滚滚的小黑团子,可是小黑团子他爹,那个表面上温润如玉、云淡风轻,实际上黑心烂肠子到变态的若水公子,也会反过来“糟蹋糟蹋”他。

    所以,平日里,就算瑾再怎么脑心挠肺的痒痒,也是决计不敢对小黑团子怎么样的,而今,小黑团子他家的公子爹爹一反常态,竟然随手就将小黑团子丢给了他,瑾表示非常非常的开心,恨不得当即就长出一双翅膀,将小黑团子运回自己的“毒巢”。

    山中妖风陡然四起,风微凉的时候,瑾笑的妖娆至极,披散在身后的三千墨色黑发随风在半空中飞舞盘旋,绯色的薄唇上扬,霎然间,便勾勒出一抹艳绝人寰的笑弧,单手拎着小容易的后衣领,另一手去挠小容易的胳肢窝,瑾笑的好不开心,凑过脸去,异常欠揍的笑道:“小黑团子,你家公子爹爹不要你了,不如,你就认了本公子做爹爹如何呀?”

    公子爹爹不要他了?认瑾做爹爹?

    小容易一愣,皱巴巴、脏兮兮的跟一只肉包子似的脸上的表情,以一种极其喜感的姿态瞬间呆滞掉。两只小爪子、两只小蹄子胡乱挣扎了几下,就像是一只小刺猬似的,被瑾揪着后衣领提在半空中,小容易眨了眨眼,然后再眨眨了眼,呆萌呆萌的样子,几乎融化在在场所有人的心。

    那一片刻的时间里,空气里隐隐约约浮动起了一股幽冷的绯色桃花香气,微风弥漫之处,绯色桃香萦绕鼻息,却突然的,妖风涌动。

    直到一股凛冽入骨的寒风从领口灌入衣服里的时候,小容易陡然反应过来,一双水汪汪、黑漆漆的大眼睛倏然瞪大,满眼的惊恐,蔓延的骇然,嘴角一瘪,彻底的嚎啕大哭起来,“嗷嗷嗷,哦嗷嗷,容易不要认瑾做爹爹,公子爹爹,救命啊,公子爹爹,容易以后再也不敢淘气贪玩了,嗷嗷嗷,山下的孩子们都说,瑾是一个吃小孩子的老妖怪,嗷嗷嗷,公子爹爹救救容易啊,容易再也不敢惹公子爹爹生气了!”

    容易兀自嚎啕的惊天地泣鬼神,若水公子却面色不动的侧过脸去,淡淡的瞥了瑾一眼,音色微凉,“吃小孩子的老妖怪?”

    “”瑾阴柔俊美的脸上,脸色略黑,唇角抽搐。

    若水公子抿唇浅浅一笑,又问道:“瑾公子今天贵庚了?”

    话落,不等瑾开口,若水公子继续浅笑嫣然的道:“五年前,本公子初见瑾公子时,瑾公子已经二十又五,如今,五年时间如白驹过隙,眨眼之间便已经过去,若是本公子没有记错的话,想来,瑾公子也应该已经三十了吧?”

    “”瑾的脸色再黑一层。

    若水公子唇边的笑意却又促狭戏谑了几许,“瑾公子是不是也应该找一个女人成家立业了?”

    “若水!”瑾咬牙切齿,从唇缝里溢出了两个似恨似爱的字眼,垂在两腿边的手倏尔握紧,当下里,他几乎想要冲过去,不管不顾的、将他压在自己身下狠狠的糟蹋一番。

    瑾人生的前二十五年里,极少有一个人能如此挑动他的情绪,胆敢招惹瑾公子的人早就已经尸骨无存,偏偏,五年前他遇上了若水,从此之后,那个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深深的牵引了他神经的“男子”。

    他厌倦尘世、厌倦红尘,于是,他将自己隐匿与了恶魔之山,幽冥山。世人只知道,这世间有一个浅笑嫣然、谈笑晏晏之间就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顷刻间消弭整片华夏大陆的魔教教主容倾,却鲜少有人知道,这世间,还有一个真正的恶魔,这个恶魔,只在阴历七月十五鬼节的晚上才会出现,并且,这个恶魔出现时,周围总会开遍大片血红色的织纹花。

第100章 容倾、流月、容易2() 
爱美人不爱江山,原本,这该是最美好的结局,可是,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为了稳固江山宝座,竟然用了那么卑鄙的手段想要将他置于死地。

    西岐有幻术,大月氏有宿营花,而天嫠王朝、有蛊毒。

    为了防止宗政天凌日后谋权篡位,宗政天琮命心腹之人、悄悄的给当时已经有了七个月身孕的西岐亦煌长公主的膳食里,加了一味毒药,那位毒药,便是造成日后容倾每到十五月圆之夜就会化身成妖魔的蛊毒,血毒!

    血蛊无色无味,人初食之际,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是一个月之后,血蛊彻底进入人体五脏六腑并逐渐向全身扩散的时候,其强悍而变态的毒性方才显现出来。

    恰是钟离无忧七个月多身孕的时候,宗政天凌被宗政天琮派去了战场。血蛊在此时发作,钟离无忧扛不住那撕心裂肺一般的痛楚,最终,被血蛊控制了意识,全身四肢也在渐渐的如石块一般僵硬住。

    意识晃儿清醒,晃儿迷离,拼着最后一口气的时候,钟离无忧请求天山老人剖开他的肚子,将腹中的孩子取了出来。

    那个孩子,就是我,容倾,打从娘胎里出声,就带了血毒。我的生辰之日是天嫠王朝阴历十五月圆之夜,那也正是血毒发作之际,我猩红色的眼眸底色吓到了匆匆从战场赶回来的宗政天凌。

    在天嫠王朝,出生时就带着一双血色眼眸的孩子,是恶魔的象征,是受了恶魔诅咒的,宗政天凌不敢把我留在身边,生怕宗政天琮会以我的红色眼眸大做文章、将我置之于死地,于是,将我托付给了天山老人。

    所以,我身上有一半的血缘来自于天嫠王朝皇族,另一半则来源于西岐皇族,也可以说,其实我原本的名字是宗政容倾,与宗政离、宗政暝、宗政翼、宗政麟等人是堂兄弟。

    但与此同时,他们又是和我有着血海深仇的死敌。

    许久之前,宗政天凌就一直在谋划着夺权篡位,而我本身对这些所谓的权势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于我而言,想要倾覆一个国家、乃至是整片华夏大陆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我对杀戮、操纵所有人生杀予夺之权的事情却并不是很在意。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有了一个喜欢“玩游戏”的恶趣味。

    荆北山悬崖旁,若不是那个小东西突然从空中掉下来,恐怕此时此刻,宗政离这个一直都被宗政天琮引以为傲的儿子,早就奔赴黄泉与宗政家的列祖列宗相认去了。

    那小东西揉着腰、吐着草从地上爬起来时,我突然感觉很熟悉。电光石火一念之间,我突然记起来,昨晚在城北荒郊碰见的,就是这个小东西,衣衫褴褛、满身狼狈的躺在几个男人身下,她不停的挣扎着哭喊着,彼时,我就站在离她只有几米远的高处,景西压低了声线问我,“教主,我们不救她么?似乎只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儿!”

    景西的声音里,有着他此生为数不多的恻隐。

    我抿唇笑了笑,反问景西,“为什么要救她?”我,向来不喜欢只会哭哭闹闹的小女孩儿,因为,这个世界上从来不会每次都有人恰好救了你,不想被伤害,就只能让自己变得强大。

    临走时,那个小东西似乎是死掉了,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死不瞑目的样子,我心上微微一动,却也仅仅只是微微一动,然后,我身上的血毒便发作了,再也没有时间去想、方才心上的波澜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可是现在,我又看见了这个小东西,她昨晚,明明已经死掉了,如今,却又在我的眼前从天而降。

    那天,那个张狂的小东西不但从我手下留出了宗政离三人的性命,还用一个不知名的暗器伤了我。活了二十六年以来,这是我第一次措手不及的受伤,我尝到了自己的血的味道,然后,我咬了她。

    她的血,猩猩咸咸中又带着一股特殊的香味,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瘾,让我在不知不觉中迷失了方向,我突然意识到,她,或许就是天山老人说过的、那个能彻底的解掉我身上血毒的、有着至阴至寒体格的人。

    三个月之后,就是千年方得一遇的“九星连珠”异象,天山老人曾经说过,只有在“九星连珠”之际,找到这个世界上体格至阴至寒的女子,并喝下其心头血,方才能解了就连用毒者天理王朝皇族都解不了的上古秘术、血蛊之毒。

    所谓体格至阴至寒,就是恰逢阴历七月十五鬼节之夜出生的女子。经过荆北山悬崖边的那一场变故,西堂刻意去调查过百里流月的生辰八字,这才发现,百里流月竟然就是我寻找了八年之久的体格至阴至寒的女子,不但是七月十五鬼节之夜出生,还恰是鬼门大开的子时。

    难怪,我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就感觉那个小东西的身上笼罩着一层极其阴暗晦涩的东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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